072.下半身的需求(微H)
很久沒吃得這麼飽了,姚雙鳳感覺就像回到了現代,久違的吃了一頓火鍋吃到飽,非常滿足。她的經驗是肉吃這麼多,到晚上都不會餓,所以就叫蘇碧痕不用準備晚餐了,若晚上有人肚子餓,把中午的剩餘熱熱再吃就好。
這一頓的量之充裕,連陸武都沒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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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很撐,又喝了酒,姚雙鳳想念沙發了,很想攤在上面;比起躺在床上,不會因為頭部太低,導致胃食道逆流。
而且聞著三日的羊肉味,也有點膩了,她呆坐在飯廳,看著男人們收拾一桌杯盤狼藉。一會兒後,她決定上街走一圈消消食。
顧妹和盼妹陪著她,由顧妹打著傘,三人走到河渠邊的澡堂那附近,在兩岸小小兜了一圈才回到自家院子。雙胞胎每天都換著不同顏色的髮索,編織裝飾在大波浪白色長髮上,也不會穿一模一樣的衣服;只是兩人五官同樣精緻、白皙、美麗,打理得人模人樣之後,街上的行人看著他們的眼神總是充滿欽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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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肚子沒那麼難受了,姚雙鳳回臥房歇息,這一睡就睡到天黑才醒。
肚子裡的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姚雙鳳覺得需要解決人生〝大〞事。雖然她知道初四會很樂意上床作這個服務,但她至今仍無法接受。
她下床踩進布鞋,以往在現代時,回家都習慣換室內拖鞋的,總覺得把外面的塵土踩回房間很髒。不過這個院子似乎不太適合區分什麼內外鞋……她邊想這些五四三、邊走到靠近院內的窗戶那,推開往外一看,四合院內,就剩西廂房還和西南角的茅房前,還亮著。
姚雙鳳站在二樓,看著院外街上的燈火判斷,應該是亥時左右,家裡人都剛睡沒多久,房間的燈都滅了。雙胞胎可能還在搗鼓圖紙之類的,比較晚睡;至於莫儒孟,說來話長……
*
之前某天,姚雙鳳白天睡太飽,晚上沒睡多久就醒了,四合院中只有莫儒孟的房間還亮著燈,她便前去關心──
她敲了敲莫儒孟的窗,莫儒孟很快就打開了,站在窗外的她問:「你怎麼還不睡呀?」夜深露重,她的話語隨著白霧氣一起飄出。
「外邊兒涼,妳先進來吧!」莫儒孟趕緊為姚雙鳳開門,並倒了杯熱水給她。
房間內燃著小炭爐,溫著熱水,溫暖且不會過於乾燥。
說也奇怪,雖然是晚上濕潤的屋內,但卻瀰漫著清晨朝露般的清香。
姚雙鳳看見桌上、床上,一片片攤開的布匹,還描著線,有些剪開一半:「晚上還做針線活?不怕傷眼睛嗎?」
「也沒什麼,不是刺繡,只是照著新買的衣服打版、裁剪什麼的,不需看得太細。」
「睡不著?」
「……您也知道,我若睡著,總有一堆夢境鑽入腦中,亂七八糟的……」莫儒孟低著頭,悶悶地說。
「都夢些什麼了?」應該說是看見些什麼了,姚雙鳳知道他見到的都是別人的夢。
「零零碎碎的……也不是什麼有趣的東西。」
「是嗎?那我的夢呢?」姚雙鳳把手撐在桌上,托著下巴問。她很少作夢,就算有,起床後也都忘了。
然而莫儒孟略帶難色的看著她:「雖然不太確定是誰的夢,但您的我沒有看過……主夫和初四的,我大概也不曾見過……」
姚雙鳳挑挑眉:「是嗎?那陸武的夢都是什麼?」
「視野很高……應該是陸武的夢?不是處在陰暗只有一扇小窗的地方,就是鏢局車隊打打殺殺什麼的……也有女人……不同年紀的女人……」莫儒孟也不是很確定。
「那還有看見誰的夢嗎?」
「顧妹盼妹的夢我可以輕易辨認出來,其他應該是鄰居的夢,來這兒後,已經比在折柳院時少了很多……」他說話時看著姚雙鳳,女人一派悠閒坐在椅子上,斜斜靠著桌子,單手托腮,頭髮放了下來,髮絲垂落臉側,有種慵懶嫵媚的感覺。他挪開視線,看著桌上雜物,希望自已的小兄弟安分點,不要起奇怪的反應,雖然已經綁在腿上了,不至於會撐起帳棚,但他還是會自覺尷尬。
但當姚雙鳳拿起茶杯,莫儒孟的視線不自禁又隨著她抬起的手看了過去,女人喝了幾口水,有滴水從嘴角溜了出來,女人放下茶杯伸出舌頭去撈那頑皮的水滴;光是這樣,莫儒孟就硬了。
他彆扭的扯過桌上布片,擱在腿上,假裝在看裁剪邊緣。
姚雙鳳也在看莫儒孟,三十六歲的男人,跟自己車禍死掉之前差不多的年紀,但莫儒孟看起來說是二十六也能相信。白色的長直髮,沒有瀏海,全部紮起高馬尾,少許秀髮垂落臉側,膚如凝脂,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橫波,他的鼻樑挺直,不若雙胞胎那樣鼻尖略翹,紅唇邊緣明顯,比雙胞胎略寬,也更紅一些。
她撩起莫儒孟垂落在身前的一縷長髮,握在手中搓了搓,果真如看起來那般光滑柔韌,是可以拍洗髮精廣告的水準了!
莫儒孟喉頭滾動:「雙鳳……」他捏緊了手中布片,緊張的看著面前女人。
「就是覺得你們頭髮都好漂亮啊!真羨慕……」似是察覺不妥,她鬆開了手中秀髮。
男人眼中閃過失落:「……少打趣我……我都一把年紀了……」
姚雙鳳努努嘴:「哪有,你看起來很年輕,說是顧妹他們的哥哥也會有人信呢!」
莫儒孟拿起布掩著嘴笑,露出了合攏的雙腿中間──那些不自然的小凸起。
姚雙鳳想當做是衣物皺褶,但又想起在折柳院時,他單薄的白衣下,曾經昂揚的美物。她也覺得有些曖昧了,丟下一句話:「多少還是睡點吧!長期失眠對身體不好。」就離開了莫儒孟的房間。
回她自己房間的路上,她猜測可能是因為蘇碧痕和初四都曾經返祖,所以莫儒孟看不到他們的夢。但她沒把返祖的事情告訴莫儒孟。
至於她自己的夢,為何莫儒孟看不到?她不知道也無能探究,關於這個世界,她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
今天是另一個夜晚,她肚子裡裝了許多羊肉湯和酒,藉著月光起身披衣、下樓,穿過院子,到達西南角的茅房前,那兒也亮著一盞油燈。那是贖買父子、家裡手頭寬裕後,蘇碧痕所留的習慣──茅房前總會亮著一盞油燈,方便院內的人起夜使用。
這樣也減少睡眼惺忪時找火摺子點火,迷迷糊糊打翻油燈的可能。
最主要是聽說鄰街上,有人起夜時摔入茅坑,隔天被家人發現時已死亡多時。跟春秋時代的晉景公一樣死法。姚雙鳳猜測古人可能偶爾也會有這樣死去的人,只是晉景公比較有名,才被歷史記錄下來而已。她還記得他們剛到平川城落腳的那天,她自己一個人去上廁所時,初四那緊張的樣子。
於是姚雙鳳站在茅房外頭,把托在柱子上的油燈取下來,帶進茅房使用。照清楚了,才不會一腳踩空。
這裡沒有廁紙,不過茅廁內有小水缸和水瓢,每天都會更換清水,她出恭完畢後,自己舀了水洗淨;只是這水有些冰冷,不知道冬天結凍的話怎麼辦?感覺還是要個廁紙啊……
她要回房的時候,聽見雙胞胎房裡傳來嬉笑的聲音,於是她靠近房間,從微開的窗戶往內瞧。
顧妹盼妹都在床上,因他們來家裡時,已經秋天了,沒什麼蚊蟲,所以也沒有購置新的床帳,從窗外可以很清楚看見盼妹躺著,顧妹反趴在盼妹身上,沒壓著他,顧妹的膝蓋和手肘撐在床面上,兩手在盼妹的褲襠處解開繩結,一邊解一邊說:「爹爹要我們多加練習,今天還沒洩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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