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七十二.完美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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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完美的世界。
四季如春,生機勃勃,永無黑夜,生命之水川流不息,萬物和諧共生,食物食之不盡垂手可得。在神的管治下,個個都過著衣食無憂的幸福生活,如同人類相信死後會前往的天堂和仙境。
這裡的人,只有一個使命:快樂地生活,每日相聚彈琴歌頌神的偉大與無比的快樂。他們擁有強大的力量和自由,可以到這世界每個角落冒險,不會有任何危害。最終,知曉世間萬物的他們,會回到中央的大本營,繼續奏出樂歌。
不知哀哭,不知悲傷,不知怨恨,不知死亡。千年如一日。神也伴他們不知多少個千年,祂看一切盡都美好。
並非每個千年都千篇一律。在一個如常地喜樂的日子,他們談論到除了這個世界,會否存在其他世界呢?神感覺到確實有其他世界,但不知是何種模樣,與他們一樣感到好奇,便放任他們鑽研。又過了不知多少年日,他們打開了前往另一個世界的通道。他們興奮地闖進去,神亦悄悄地化身為飛鳥潛入。
那是一個流著血與淚,惡臭和死亡橫行的世界。
那地有著和他們相似,兩腳直立的生物,自稱為「人類」。人類稱他們為「精靈」。自此,開啟了人類和精靈的交流。雖然起初語言不通,但人類屈服在無法傷及半分的強大的精靈之下,積極與他們建立友誼,並請求他們協助。人類告訴精靈,他們正與魔族和獸人打仗,精靈出現的地方恰好剛經歷了亂戰,屍橫遍野。魔族太強了,把人類迫得節節敗退,死傷慘重,希望精靈能出手相助。他們願以國中最貴重的金銀寶石換取他們的力量。金銀他們都看不上眼,但五光十色、琳瑯滿目的寶石就吸引了他們,精靈的世界沒有這些美麗的寶石。
接著,精靈擺平了戰況最激烈的邊境,消滅了大量魔族,將戰線推前,使魔族暫且撤退,為人類爭取了喘息的空間。本來人類想借助他們的力量一口氣反攻,然而這次的出手令精靈很不舒服,他們第一次用自己的手奪取他人的性命,直面生物的殘殺與生命的凋零。
面對固執地不肯再度幫忙的精靈,人類轉而刺探精靈強大的秘密,將精靈那能呼風喚雨、聚石放火的力量稱為「魔法」。使用魔法對精靈而言是如呼吸一樣理所當然,不明白人類為何浪費自然中的魔力,便教導他們使用魔法,好讓他們能保護自己。然而,不是每個人類都能掌握魔法,只有少數學會了傳給後人,稀少的後人成功繼承,擴散至全國土地,直至今日已分不清誰是元祖魔法師的後裔了。(就算族譜說是,都不代表有魔法的潛質,有些家族幾代都出不了一位魔法師。)
教導完畢,精靈就返回家鄉,自此斷絕了與人類的來往。只有神逗留到戰事結束,親眼見證人類和魔族取得一個平衡點,才回到精靈界。這一趟遊歷,見盡了另一個世界的邪惡,他們身心俱疲。
尤其是神,祂對那醜惡之地抱著厭惡。那地的神為何放任痛哭達天、死亡橫行,都無動於衷?精靈神決不讓祂手下的世界和人民受同樣的苦。回到精靈界的精靈們,又回到往昔的快樂中,那次的經歷彷彿只是一場轉瞬即逝的惡夢。
祂如常保持精靈界的完美,殊不知祂的子民已經被惡夢侵蝕,受權力和慾望的穢物玷污;祂一廂情願地以為子民會更愛家鄉的美滿,卻沒察覺他們嘗過了「甜頭」,就有了「毒癮」;祂以為的斷絕,是藕斷絲連。
他們建房屋於大樹上,祂沒作聲;他們穿上細麻衣,祂沒表態;他們築起一座大神殿,美其名為尊敬祂而建,請祂居住,祂欣然接受。
當他們搬出不知何時鑄造的巨大水晶,將祂的魔力封印在三顆水晶上,囚禁祂於神殿,祂心碎了。發現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他們成了悖逆之民,高舉自己作精靈界的王。精靈之間曾有不同的意見和討論,但終被數量最多的黨派掌權。
自此,精靈神遭受漫長的囚禁。祂的力量只能在神殿裡使用,不能知天下事,只有無所事事。如果有精靈進入神殿,就能向他說話,但並沒有精靈願意釋放祂,這麼多年只有一位拜訪過他。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掙脫捆鎖?
祂從前就有奇怪的感覺。精靈將祂當成創造天地的神,祂也確實比他們更有能力,能管理整個世界。但是,祂心知肚明,這個世界不是祂創造的,精靈也不是祂創造的,而是不知哪個時刻,祂就出現在精靈界。肯定有比祂更厲害的上位者存在,是祂無法觸及的。祂向隱約感應到的「外界」求助,只感受到世界猛烈地震動了一下,卻仍在神殿中毫無改變。
直至奇跡——人類闖入了神殿,祂才能把她們傳送到水晶的所在地,祈求魔力已飽和的水晶被外力擊碎,還祂自由。
感謝你們救了我,精靈神潘妮西琳披著小女孩的臉,誠懇地向她們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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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中場休息,資訊量太大了我要思考一下。」我伸出手掌,小女孩的嘴才欲言又止。
四四方方的客廳中,小女孩坐在靠近衣櫃的一側,兩位表情嚴肅的女人則靠近門邊,被正午的陽光照住半邊臉,得到半邊的溫暖。
「悠悠,她還未說完啊!」可露可就像聽故事聽到一半被打斷的小孩,臉鼓鼓的,雀躍地提問:「那精靈現在怎樣了?輸給魔族了嗎?」
「我已經滅絕了這些惡獸,並封鎖了通道,現時沒有人能到精靈界。至於他們,我使他們沉睡了。」
「耶!所以如果沒有我打開通道,就不會救出小妮,就不會打勝仗!哼哼,悠悠你看我沒做錯事!」
「你這是結果論!如果你沒跑去精靈界,魔族和獸人就不會侵略他們,就不會爆發戰役,一切都因你而起!」
「但是我不能眼白白睇住春香死!」
「我……我知道,本來我就沒有怪你,春香的性命比什麼都重要。」我緩過來,「幸好我們誤打誤撞救了精靈神,否則後果不堪切想。」
我是講真的,可露可向我們「四季之風」如實說出那天發生的事情,我明白她是逼於無奈、極度危險之下才選擇使出「殺手鐧」,換著是我也會作出相同的行動,所以並沒有責備她。她運用作者的知識打開通往,無意中被一直跟蹤我們的雪兔獸人發現,雪兔獸人就知道了通道的開啟方法,並指揮魔族一同攻打精靈……加上潘妮西琳的話,解釋了我們得救的原因,應該就是這次意外的始末了。
本來知道彩攸母親的身世和梅江村的過去,就已經夠沉重。現在還扯上那麼多勢力,腦袋真是一刻都不能放鬆。
可露可擺出驕傲的神情,高興地湊過來,以眼神拼命暗示我做漏了什麼。
「是是是,你很棒。」討獎勵的小狗嗎,真是的。我摸摸她的頭,她的尾巴都要豎起來了。
「嘻嘻!」鼻子朝天的她又來摟摟抱抱,我放棄掙扎。
她的臉貼在我的頸窩,稍微磨蹭後卻靜下來,鼻子發出「嘶嘶」用力的抽泣聲。陽光透進來,照射了她的頭髮,彷彿添上了光環。
沒有人怪過她,但她可能怪過自己。即便是無可奈何的選擇,仍然是牽連甚廣,有死有傷,良心受責。自己說服不了自己,現在出現了「真相」,心頭大石才能稍稍的放下。
不論原因,一旦作出決定,就要承擔意料不到的後果。我們正學習,想要成為的「軍師」,就是背負眾人性命的存在。我們要忍受這些苦楚,不斷的學習,學會麻木自己的心。
她要的不是獎勵,是安慰,這時我才明白。我說不出更多的話,只能靜靜地,給她一個穩定的擁抱,輕撫她的後腦勺。
坐在木櫈上,被繩索捆綁,幼小的精靈神,皺著眉看著我們,彷彿我們是什麼奇怪的玩意。
想問祂的問題太多了。祂說的「外界」最令我在意。
「你說的『外界』,是指現實世界嗎?如果是的話,我和可露可的確是從現實世界而來。」我依然冷酷地看著她,「我可以理解為,是你將我們帶來的嗎?」
「我不認為完全由我引起。我求救的時候,感覺到『外界』有兩股力量同時湧現,所以我才把握機會求救。在這之後,再無任何變動。」
「那你可以把我們傳送回去嗎?」我揪住可露可的衣服,著急地道。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5XynPGcQn
「我並無此等力量。」潘妮西琳搖頭。
「我並無此等力量。」潘妮西琳搖頭。
光線順著粉色的頭髮滑下,可露可放開我,擦擦鼻頭,紅著眼去替祂解開繩子。繩子的紋路已印在祂的臂上。
我吸入刺骨的空氣,拋開陽光,拾起祂旁邊那被切成幾塊,凹凸不平,白而冰涼的苦瓜。那些被咬了一口,殘留透明唾液的苦瓜片,被我掃到銀碟中,今晚再吃。
「沒想到當時的求救,許久之後真的出現『界外人』解救我……」祂喃喃自語。
「所以你為什麼要假扮成春香的小孩,接近我們?你想從『界外人』知道什麼?你現在已經自由了,在精靈界好好當個神不就好了?不會只是來道謝這麼簡單吧。」我拿起小刀,背著祂順勢將整個苦瓜切成薄片。
「小孩比較易接近人,還是你們喜歡我變成這個模樣?」
我轉過頭來的時候,一位黑長髮的女人站在我們面前,臉容與春香有九成相似,就差在有幾份老色,過多十幾年,春香就會是這個模樣吧。
「你敢變成春香,是想我捅你嗎。」小刀對準她的心臟,「所謂的精靈神,一點羞愧心都沒有?虧春香即使不是你媽,還用心照顧你。你利用春香和我們的同情心還不夠?」
「我沒有這個意思,這個模樣是我第一次捏造的人類身體……這件事,等春香回來我再說,她需要知道。」祂的口氣保持冷靜,冷靜得像機械人,「我想我有些地方做錯了,精靈才會落到如此下場。以前曾經有個精靈,告訴我喜歡了這個世界……所以我想藉著你們了解這個世界,在未得出答案前,我會讓他們繼續沉睡。」
「他們是被你殺了?為什麼不乾脆做一批新的精靈?」可露可問道。
「是睡,不是死。他們死了,我不保證能重新創造,我沒有創造過他們,是上位者所造的。況且,如果我沒有領悟這次的教訓,悲劇只會再度上演。」
「上位者……又多了一個奇怪的稱呼。」可露可一面不好意思、眼神飄忽地跟祂說:「嗯……你說的上位者,就、就是我,是我創造了這個世界。」
這張跟春香神似的臉目瞪口呆。
「不過我在這裡就是個普通人,什麼能力都沒有,不要期待我能幫助你……我在現實世界也是個普通人……」她說得愈來愈小聲。
對「創世神」美好的想像,就此破滅了吧。她既不神聖,亦不慈愛,在我們的世界只是個隨處可見的中學生,一個家庭背景複雜,可憐的小孩。她從來都沒有能力。
「為、為什麼你要創造這個罪惡的世界?」
祂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問題?看著這張臉,不是遊戲製作者的我都浮現罪惡感。春香的臉殺傷力太大了,我之前就有被她悲哀的眼神刺痛過。
「我……呃……沒想那麼多……我們的世界,本來就有許多罪惡……」可露可支支吾吾地說出實情。
「根本就沒有完美的世界。」我不客氣地道:「就算像你認為那麼完美的精靈界,不也變質了嗎?執著完美是不切實際的。」
畢竟創造這個世界的,是「有限」的人。連可露可自身,也想像不出完美的世界。
「那是因為他們接觸了人類,要不是人類……」
「但正正就是你看不起的人類救了你。」我收拾好餐具,把碟蓋在盛著苦瓜的碗上,「你的世界真的那麼美好,精靈又怎會離你而去。別自我陶醉了,就我來看你的世界空虛不已,他們的心都是空洞的。」
我推開門,一手拉著可露可。
「不准頂著春香的臉亂走,給我變回小孩。怎樣處置你,之後再說,我們還要上課。在這裡好好反省,恩將仇報的『精靈神』。」我放重話,關門離去。
啊——要遲到了,赫茲應該不會懲罰我們吧,要說什麼藉口才行……一出門,太陽就使我們溫和起來。
「悠悠,」可露可牢牢地牽著我的手,「你生氣了?」
「不兇一點,就會一直被欺負。」
「唔,悠悠謹慎是很好,但是我覺得小妮沒有惡意……」她神色複雜,「我們救了祂,祂也救了我們啊,沒有精靈神的力量,我們怎可能突破重圍,衝出通道。所以,嗯……」
「祂利用我們的同情心是事實。」
「或者祂有其他原因才這樣做吧?祂好像跟春香有點關係……」她甩甩頭,將心中的氣一拼吐出,「悠悠你總是用陰謀論打量別人,太負面了!我們該好好聽別人說話,試著相信別人嘛!」
她正經、堅定地直視我。我沒想過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她以往都是順從我的話……頓時,我啞口無言,好不容易才透露真心。
「我、我只是想保護你們。」
善良而正直的人被利用、欺騙的事,我見過太多了。她們於我最為重要,即便我要成為「惡人」才能保護她們,我也心甘情願。
「我就知道,我可是全世界最了解悠悠的人。關於我們的事悠悠你很容易就會過敏,還過激!整天提防壞事發生,心太累了!」可露可的眼神帶著憂心,有半分怪責,但還是親密地挽住我的臂,「小妮就交給我吧!」
她說的話如同錐刺句句錐心,我的心都要淌血了。我在她眼中,是如此誇張的嗎?我都沒有自覺……被看透了呢。
雖然被她刺傷,但是有點開心。可能,我累了吧;可能,我並不那麼能幹。
「我會在場喔。」
圖書館就在眼前,眉頭舒展了。
「好!」她興奮地前跑,衝入圖書館。
但願潘妮西琳於我們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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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老師的教導。」
廣闊的貴族課室只有寥寥可數的學生,老師的注意力集中在一、二級貴族身上,對他們教導得特別仔細。
今天的精靈語課,獲益良多。下課的鐘聲響起,一眾貴族紛紛起立,向老師真摯地道謝,優美地敬禮。他們素來都尊敬老師,這是貴族美好的典範。
貴族值得人頌讚的地方,還有對朋友無微不至、立時行動的關懷。基爾.費列多毫不怠慢,在眾人面前大方地展現他的美德。
「澪凜,」來到兩位青梅竹馬面前,基爾張揚地向她們欠身,然後一手揚起披風,另一手按在胸前的領帶上,自信的雙眼注視著她,「時候到了,該回歸正途了。」
「我行得正企得正,一直都在正途當中!」澪凜拍桌彈起,與他對峙。
哦哦,不用到舞台就有戲看!其餘的貴族們悄悄地圍觀,遲遲不離開課室。
「叔叔他非常擔心你,來信請我提點你:業精於勤荒於嬉。」他挺起胸膛,保持風度。
這年來,她的父親沒有寄過她一封信。然而,寄給基爾卻大有可能,真是可悲又可笑的情況。
「我每日的練習比你還多,基爾你沒資格指指點點!」澪凜愈鬧愈大聲。
為什麼又來惹她生氣?澪凜身旁的莉惠疑惑地看著基爾,被他一個回望而閉口不言。
「既然你的練習繁多,就不該敗在我的劍下。練習是做給自己,而非做給人看的。我也不想你被叔叔指摘,如果你們『四季之風』能勝過我的『帝王』,就證明叔叔的擔憂是白費的,對吧?」他的眼神正挑釁著她。
「好啊,『四季之風』已經今時不同往日,輪不到你狗眼看人低!」怒氣攻心的她一口答應。
「啊,抱歉,我『忘記』了你不是隊長,要『請示』你的僕人呢。」退後一步,他臉帶微笑地刻意加重語氣,「之後我會向你的僕人發下戰帖,請老師為我們擔任評判,將公平公正的結果回覆叔叔。」
這明明地羞辱的話,引來旁人的笑聲。
「你!」
「莉惠,」基爾無視她的怒火,轉而向他的好隊友伸手,「請讓我們一起商議勝過『四季之風』的策略。」
「小凜,我先走了……」
莉惠猶豫片刻,帶著背叛好友的罪惡感,搭上基爾的手,順勢站起。基爾掂著她的手指,溫柔地把她牽到身邊,旁人看來是個十足的紳士,羨煞旁人。
氣死人了!基爾發什麼神經,來找我麻煩!澪凜橫掃課室,把看戲的貴族們一個一個瞪走。雖然氣上心頭,但她答應了小妮要買點心回去,說到就一定要做到,她是如此規範自己的,便往雷格爾城的市集走去。
她拿著五個蜂蜜餡餅,回到宿舍的時候,她的好朋友們和小妮都坐在飯枱邊,靜默得駭人,彷彿等候著她回來,並且大難臨頭。
「人齊了,說吧。」
彩攸用下巴指著可露可膝上的小妮,不待澪凜坐好,也不待大家吃蜂蜜餡餅,小妮瞄都沒瞄點心一眼,便發出冷靜而不符合年齡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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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自己能專心寫作,這次買了稿紙來寫文,有比較快一點~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EyrUzWX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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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和彩攸的部份我覺得很甜,可可終於要追上大家了(?),有沒有感受到她的成長呢!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lYj737jC2
說悠悠的缺點,我總覺得可可有種女朋友感XDD 帶著一點嬌氣和疼愛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8XTnQsBhv
彩攸和澪凜是頗相似的,在想保護大家的地方上。一個是因為出身和戰士的職責,一個是出於自己有能力(較聰明)和年齡大的責任感之上。真是令人想吐槽你們是她們的父母嗎。不過澪凜不至於過度保護,彩攸你小心被討厭誒(喂)。 還好可可和春香都有在好好開導兩位。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r1DW7z2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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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神要說的話真的很多,只好分成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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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自己能專心寫作,這次買了稿紙來寫文,有比較快一點~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0EyrUzWX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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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和彩攸的部份我覺得很甜,可可終於要追上大家了(?),有沒有感受到她的成長呢!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lYj737jC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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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攸和澪凜是頗相似的,在想保護大家的地方上。一個是因為出身和戰士的職責,一個是出於自己有能力(較聰明)和年齡大的責任感之上。真是令人想吐槽你們是她們的父母嗎。不過澪凜不至於過度保護,彩攸你小心被討厭誒(喂)。 還好可可和春香都有在好好開導兩位。1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r1DW7z2F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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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神要說的話真的很多,只好分成兩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