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成為渣男教畜這回事 - 章五五　　那些年那些事那盤該死的小生意

章五五　　那些年那些事那盤該死的小生意

Sep 14,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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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五　　那些年那些事那盤該死的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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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從回憶中回過神來，詩詩卻是已經哭到累了，躺在我身邊睡著了。

　　「老婆……」我無力的道。

　　「嗯？」知命和懿芯卻是同時回應，氣氛霎時一陣尷尬。

　　「水……」極為口渴的我也管不了那麼多。

　　知命從床邊的櫃子取出了那最愛那種藍式招紙的運動飲料，緩緩倒進杯子裡，找了一根飲管，小心翼翼地照料著。

　　懿芯道：「要不要吃點東西？」

　　我苦笑著，抓住了她的手搖了搖頭，另一隻手也緩緩握在知命正在給我餵水的手上。

　　「我有時會在想……」我苦笑道：「如果中四那一年，我們四個人不是走在一起會怎樣？」

　　她們兩個愕然地看著我，畢竟我們之間很久沒有提過舊事。

　　十幾年的時間，我們始終如同家人一般生活著，卻是漸漸忘了當年的一切。

　　甚至也不怎麼再提起。

　　我們都努力追求著所有我們需要卻不是必要的事物，然後漸漸冷落了身邊的人們。

　　哪怕是我們三個人之間也是一樣。

　　從陌生變成好感，好感變成喜歡，喜歡變成愛上，到最後這個我們的愛和對所愛的體貼與寵溺又化成了習慣。

　　然後不自覺地再度變得陌生。

　　在這種時刻，只要很脆弱的一條導火線，都足以讓彼此努力經營的感情毀於一旦。

　　「對不起……」我苦笑道：「總是覺得對你們都有所虧欠。」

　　她們看著我，眼神就像從前一樣。哪怕時間的洗煉還我們的面容都轉變不少，可是那種感覺卻是從來都一樣。

　　這時，兩聲敲門聲劃破了這個安靜的場面。

　　「請進。」沈懿芯道。

　　「明先生。」薛寶清開門進來道：「有些文件需要你簽署。」

　　這時，敖凱玲走了過來道：「安仔，保險那邊我會處理好的，按你的保單受保範圍，你無需擔心手術費用，你且安心接受手術吧。」

　　我從薛寶清手裡接過筆，在一份又一份的文件裡簽上自己的名字。

　　「簽下了就意味著我願意做手術了，對吧？」我道。

　　「明先生……」薛寶清道：「你知道這手術有風險的，我不知在場各位怎樣看待這件事情，可是你是否已經與包括尊夫人在內的各位而她們亦都同意你進行手術？」

　　「是的。」我道：「她們都清楚了。」

　　「我是金莎莎大律師，」金莎莎從沙發上站起來道：「我可以證明明知安在簽署文件時神智清醒並且已經跟在場親友清楚表示他願意執行手術並理解手術有可能做成不單指並包括死亡在內的風險。」

　　「明白了，」薛寶清道：「那我馬上去為明先生的手術作出安排。」

　　等到薛寶清關上了私家病房的門，莎莎已經再沒法維持那份專業與嚴肅，雙腿發軟坐到沙發上，崩潰地哭了出來。

　　金莎莎撕心裂肺地哭著，冼穎思抱著她，卻沒有說出半句安慰的話來。

　　旁邊的柳絮也是沒有說話，默默地飲泣著。

　　「你們倒是不要把我搞得像我已經死掉了一樣啊……」我苦笑道：「真要哭的話，至少等我真的死了才哭吧？」

　　「你倒是看得開！」沈懿芯哭道，床的另一邊安知命早已哭得聽不清楚她的說話。

　　就連最堅強的項似冰也含著淚道：「你們不要再哭了啦！安仔還活得好好的！」

　　「對啊……」我苦笑道：「割個腫瘤而已，要是我割痔瘡你們又得哭了嗎？」

　　「你怎麼還能有心情說笑？」殷雪婷哭罵道：「你總是這樣！」

　　「對啊……就像那年的暑假，」我笑道：「我們不是一樣在笑了嗎？」

　　那是在大學一年級暑假的事。

　　那年的五月尾，沈懿芯為了練手學習做生意，於是從家裡調來了一筆資金，然後跟我商量著怎樣做生意。

　　就在駿景山莊的主人房內，我們面帶嚴肅地討論著。

　　「安仔，我想搞點甚麼生意，可是想不到搞甚麼……」沈懿芯說著，拿出一堆檔案夾，都是她從網上搜集來的一堆資料。

　　「懿芯，我是很想幫你。」我無奈道︰「可是對於做生意的事我可是一竅不通的。」

　　忽然「砰」的一聲，安知命卻打開了房門衝了進來道︰「明知安﹗來幫忙了﹗」

　　「我說知命……」我苦笑道︰「你進來之前倒是敲門啊……」

　　「怕甚麼﹖」知命笑道︰「你們有甚麼是我不能看的﹖」

　　「我說……要是我或者懿芯在換衣服……」我勸道。

　　「懿芯換衣服我又不是沒看過，再說如果是你換的話我也很樂意看到的……」知命笑道︰「當然如果你們在做別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加入的。」

　　我和懿芯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

　　知命又道︰「我想去參加cosplay了﹗」

　　「那為甚麼說要我幫忙﹖」我道。

　　「去參加活動﹗」安知命興奮的道︰「你陪我一起去﹗」

　　「甚麼活動﹖」我道。

　　「未完之約﹗」安知命續道︰「學會的cosplay活動﹗」

　　「嗯……」我苦笑道︰「好吧……」

　　沈懿芯嘆道︰「那我們也一起參加吧……」

　　於是乎找上了柳絮和穎思，我們也開始為了COSPLAY活動。

　　只要有柳絮的一雙巧手和足夠的材料，事實上縫製出各式各樣的衣服似乎真的不是甚麼難事。

　　柳如絮打扮成《彩雲國物語》裡面的紅秀麗，一身古裝在她的氣質下顯得最為搶眼；冼穎思則化身成涼宮春日，剎那間甚至令我懷疑如果是敏詩的話，能否也可以駕御得來這個角色；其至連沈懿芯都以《草莓100%》的東城綾形象出現眼前。

　　而最令我慶幸的是，安知命也終於願意放棄Cosplay成不知火舞，改為以《海賊王》的娜美形象示人。

　　很快，在活動中Cosplay成阿散井戀次的我，拿著一柄我也不知道到底她們怎麼做出來的蛇尾丸，就負責站在她們五個附近揮動蛇尾丸去劈一些不是存心參加活動而是來拍裙底照的人

　　為甚麼是五個﹖因為我還得順道保護Cosplay成身穿校服的木之本櫻的殷雪婷。

　　當然，由於還原度高，而且她們本身也相當配合，因此成功謀殺了不少鏡頭，活動也很順利結束。

　　但正因為這次活動，我們得到了個啟發。

　　沈懿芯的第一盤生意，就決定開設女僕咖啡室。

　　在2007年，女僕咖啡廳絕對能算是一個新興的業務。

　　但當中涉及了不少事務，則是在考驗沈懿芯的手腕了。

　　單單是設計菜單、進口貨品、制服、店址租賃、商品定價、服務內容等等都非常講究，更何況在女僕文化、用語、經營風格等等，更加是沈懿芯完全沒有接觸過的項目。

　　而這些事，就足夠讓沈懿芯忙了個一頭煙。

　　「安仔安仔……我們今天看的店址你覺得怎樣﹖」

　　「安仔安仔……你說女僕的裙子可以不要太短行嗎﹖」

　　一大堆的問題，開始纏繞著順利完成考試，準備收拾心情放暑假的我們。

　　但作為男朋友，我還是想在她的事業想盡一分力。

　　正如當年孟秋對我說的話，學習就是為了讓我們得到保護他人能力的方法。

　　所以我也總是坐著構思，或者到網上搜集資料去幫忙。

　　而我們的圈子裡的其他人，也是沒有閒著。

　　我忙著去搜羅各種報告與書籍的同時，柳如絮出手專門為每一個女孩子度身訂造一套制服；冼穎思則是設計菜單，並且著手研究最簡單的蛋包飯製法。

　　而這個時刻，腦袋裡放著大腸而不是腦子的安知命和殷雪婷卻是最能派上用場。

　　她們兩個不但負責了人員的培訓與及宅文化知識的普及，甚至提供了大量女僕咖啡廳的資訊和日文翻譯的服務，幾乎可以說是整個計劃裡的靈魂人物。

　　而其他人也是沒有閒著，矮子輝和冬甩給我們介紹了很多設備和材料的供應商；老霍和黑仔達則負責為我們介紹顧客；董晉則是幫我們招募女僕；金莎莎也是很幫忙，親自帶著米餅、豆腐和阿寶等等的女隊友來兼職，充當了第一批的女僕。

　　更意想不到的是，作為香港出生長大，因為身在英國並且效力曼聯而在香港深受歡迎的高佬泉，也親自為我們那家小小的咖啡店打了個廣告。

　　當然，除了懿芯、知命、柳絮、穎思和雪婷經常會穿上女僕服到店內坐陣，作為保險經紀的敖凱玲也承包了店內所有相關的事務。項似冰則是經常在店裡坐鎮，以免女僕們在免對毛手毛腳的顧客時會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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