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息一行人3千騎兵一路騎馬南下,龍息王一直保持跟在林明將軍後面一匹馬的距離,整個隊伍整齊有紀律,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林明將軍看向天空,日正當中:「王,我們已經騎好ㄧ陣子了,該讓馬休息一下」
「好」龍息舉起手大喊「休息」龍息慢慢讓馬慢下來,停在一棵樹下,龍息跳下馬,走到林明將軍旁邊,坐了下來。
林明將軍遞了一塊硬圓餅過來:「王,請用」
「謝謝」龍息接過餅,拿在手中看了一下,就一口咬下,拿起腰間的水壺喝一口水。
林明將軍靠著龍息王小聲說「王吃的習慣嗎?」
龍息王看了一眼林明,林明大龍息1歲,家裡世代都是軍人,相貌不算出色,卻爽朗正直,小時候兩個人一起玩耍過一陣子,之後龍息開始帝王訓練,就沒有見面了。林明1年前請自請命要去邊疆代替自己年歲已高,患有腿疾的父親。
「我在練兵場都是跟著士兵這樣吃,林將軍吃不習慣嗎」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林將軍嚇了一跳,他發現自己小看了這位王,他自己都不留在練兵場吃飯。
短暫休息之後,就又繼續上路,天快黑的時候,前面探路兵回覆,找到一個村莊能讓大家休息
林明將軍揮了揮手:「大家跟上」
大家又往前騎了一陣,天將黑,天空如濃濃墨色,前方出現了5-6戶人家炊煙冉冉升起,龍息雙腿用力夾了一下馬,騎到林明將軍旁:「林明,我們不要靠村莊太近,我們在村莊旁的林子裡紮營吧。」龍息王指著樹林。
「好的,大家今晚樹林紮營」林明大聲說
工兵忙著紮營,馬兵忙著照顧馬,火夫生火煮飯,大家抓緊時間,因為天快黑了,龍息脫下鎧甲和長刀,身上只穿輕甲腰上繫著短刀,龍息活動活動肩膀,揉揉腰,慢慢的走向村莊,幾個工兵進入村莊取水,年紀比較大的女孩,被家裡的男人限制不能出門,只能偷偷從窗戶偷看,孩童就沒有限制,在戶外好奇的看著工兵進進出出,龍息看著木制的房子,簡單但結實,圍欄裡養著雞,這裡的村民過的還不錯。
龍息走到井旁邊,對著工兵吩咐:「幫我打一桶水」
「好的,王」工兵立刻把手上裝滿水的水桶遞給龍息。
龍息,就直接在水井旁簡單的把頭髮洗了,並吩咐工兵等一下在打一桶水送進他的帳中。
晚餐,龍息和大家坐在營火邊,喝著肉湯配著圓餅,對面有幾個階級比較高的官兵聊著天,說想快點回邊塞,另一位笑他想媳婦了,說了一些帶黃色的笑話,大家哈哈大笑,龍息王也跟著一起笑但並沒有發言。
就這樣騎了十多天的馬,龍息王看見他的人民生活的條件越靠近邊疆就越差。
晚上坐在營火旁
「王,明天天黑前,就能到達我們的邊界要塞了,多日辛苦的騎馬,馬上可以結束了」林明看著年輕王因為多日的風吹日曬,餐風露宿,曬黑了,變精壯。
龍息看著營火的火光,磁性的嗓音透露著不屬於他年齡的蒼老:「林明,多年的戰爭受傷害最深的都是平民百姓,以前在宮中的時候,一統天下,是口號是滿足自己帝王的虛榮心,但經過這10多天的所見所聞,我才發現一統天下是我的使命」
龍息轉過頭看著林明:「以前我想變強,是為了不被你們這些輕視我年紀小的貴族欺負,想保護我自己和姐姐」龍息停頓了一下,看向遠方,聲音變得更粗糙
「現在我想變強,想變很強,想保護我的人民,林明,我需要你的幫忙」
林明站了起來走到龍息王的對面單膝下跪,其他官兵看到了也跟著一起單膝下跪,瞬間營地一片安靜,所有官兵都單膝下跪在龍息王面前。
「我林明,在此帶領騎兵3千願終生效力我皇,吾皇萬歲萬萬萬歲」官兵的口號聲響徹雲霄,從此龍族再也沒有人敢不服這位年輕的王。
隔天,邊界要塞就出現在龍息眼前,要塞建在王龍江邊能就近觀察馬族有沒有渡江侵犯,大石泥土蓋成的高牆保護著要塞裡的老弱婦孺和糧草,天黑前3千騎兵進了邊界要塞,要塞內三千騎兵的女人都在等著她們的男人回家。
整個要塞充滿興奮吵雜的聲音,龍息住在要塞的主樓,林明住在主樓旁邊,騎了10多天的馬終於能吃上一頓熱飯,洗個熱水澡,龍息覺得全身舒暢,沒事可做的龍息不想在要塞裡走動,他不喜歡被很多人擁簇著,暗夜裡龍息沒有掌燈,他獨自一人走上了高牆,高牆上只有留守的士兵,士兵看見龍息馬上行禮。
「王」
龍息揮揮手要他起身,士兵見王年輕隨和,就大膽的說:
「王,我們要塞有伎樂坊,能聽樂曲喝喝小酒,需不需要我幫你帶路」
龍息笑著搖搖頭,龍息走到了高牆的最前端,因為地形的關係這裡的王龍江在冬季水位比較低,騎馬就能直接渡江,所以每年冬季馬族就會集聚在對岸等水位下降,就會渡江過來燒殺擄掠,龍息隔著王龍江就能看見江對面馬族的營火,今年的江水就快下降了。
水位就快下降了,士兵們也只休息了一晚隔天就開始忙碌了起來,林明一早就跟龍息王報告需要做的工作,
「高牆有些地方需要加強,外面放牧的羊要趕進來,要削竹子做拒馬,後勤部隊不知道還要多久才到」
「嗯,林將軍,下去分配工作吧」
「我帶過來的士兵也需要跟你們的士兵一起操練,才能保持默契」
「是,屬下遵命」
龍息王在教練場跟著士兵一起訓練後,就走到高牆修補處去看修補的情況,林明將軍也在這裡,龍息看見林明將軍脱去鎧甲赤裸上身跟士兵一起和泥塗牆。
「這裡土不夠再挖一些過來」監督工程的兵工大喊,龍息跟過去看怎麼挖土,他們挖的土是靠近江邊這裡的土很黏適合塗在外牆,塗上之後石牆會變得很平滑不容易攀爬。
龍息看見旁邊還有空桶沒有人用,他就學林明脫掉鎧甲但還留著內衣沒有脱去,拿起空桶開始挖土,士兵們看見王,親自捲起袖子挖土搬運,都很吃驚。
這位年輕的王真的很不一樣
「姐妹們你們不覺得王長的很帥嗎?」
「對啊很帥」幾個婦女在牆邊竊竊私語
「王是不是還沒有王妃」
「王會不會想要在我們這裡找一個啊」
幾個婦女在一旁竊竊私語,小聲的偷笑
「喂!你們別在那裡說什麼呢」林明將軍畢竟是在王宮生活過的人,知道在君王面前議論是大不敬
龍息輕輕拍了林明一下:「沒事的,她們沒有惡意」
龍息對著婦人說:「你們說什麼呢?那麼好笑」
「我們沒有說王的壞話哦,我們是說,王有沒有想在這裡找一位王妃」
林明拍拍自己的頭,這些大姐在想什麼呢?王的王妃怎麼可能是這裡的村婦呢?
龍息王面帶微笑看著婦人回答:「我現在還沒有想娶王妃」
之後這件事也在士兵間傳開,高高在上的王竟然跟我家的愚婦笑著聊天,平民百姓越來越喜歡這個平易近人的年輕國王。
日子過的很快,林明推測水位這幾天就會開始下降,對岸的夜間營火也越來越多越來越亮,這時候王的後勤部隊來了,星宿卻還沒到。
「祖瑪你來了,一路平安嗎」龍息看見他的侍女長祖瑪很開心,祖瑪56歲的婦女是龍息龍珊的奶娘,在宮中地位不低,這次是龍息長這麼大第一次遠行,祖瑪不放心所以帶著2個侍女一起來伺候。
「沒事,路很好走,我們坐車不累,倒是王,你曬黑了也瘦了,但心情不錯」祖瑪心疼的看著王
「我很好,你放心吧」
「王,我們帶來了一些你平時用的物品,等一下你進去看看還有沒有缺少什麼」
「我現在就挺好的,你別忙了」
「怎麼能呢⋯⋯王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龍息揮揮手,面帶笑容,大步走開去看工程了,祖瑪的個性有點嘮叨,龍息有些受不了。
祖瑪來了之後沒幾天,一天早晨戰爭的號角響起,龍息和他的將士早就準備好要迎戰,王龍江上因為水位下降,兩軍的距離很靠近,天微亮,兩軍等這天等太久了,天很冷,泠冽的風吹在臉上,兩族的人的血液卻是沸騰的。
馬族的將軍騎著馬在隊伍的最前面,馬族人都擅長馬上作戰,身型都很壯但不高,馬族將軍年紀近40但疏於操練沉迷於酒色之中,已經有個大肚腩,幾個將士也一樣,可見軍風敗壞。
反觀龍族人較瘦高皮膚白皙,又有嚴格的軍律,林明,龍息也不好飲酒,女色。龍息185公分的身高合身黑色鎧甲,身材精壯,結實的大腿有力的夾著馬背,林明等一群軍士身材也都很精壯。
馬族的將士大聲的跟自己將軍說:「將軍,那個穿黑色鎧甲的就是龍族年輕的王,是不是長的漂亮,等一下不要殺掉,活捉,給將軍當男寵」
「好啊!好啊!」將士和將軍一臉猥褻的笑容。
對面龍族,聽見對方直接侮辱自己的王,都一臉鐵青,咬牙切齒,恨不得過去撕爛他的嘴。
龍息雙眼射出泠冽的目光看著對面猥褻笑容的馬族人,薄唇彎彎一勾,你死定了:「林明,弓」龍息伸出手接過林明手上的長弓,拉弓射箭,就是一瞬間的事,對方那名猥褻的軍士中箭落馬,笑容僵在臉上,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旁邊的將軍嚇了一跳,看見自己的將士是被對方國王ㄧ箭射殺,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急忙騎馬掉頭退到後面,大喊:「殺!殺殺殺,殺死龍王的大大有賞」
同時龍息也高舉長劍大喊「殺!殺!龍族勇士們上啊」
兩軍交戰,殺聲四起,馬匹斯吼,抬起雙腳揚起的水花,刀劍互擊發出的聲響,如轟天巨雷。
龍息提著長劍,擊殺了多個馬族,他雙眼因為憤怒而發紅,劍上沾著敵人的血,身上也是,龍息喘著氣,抬起劍又ㄧ個馬族人人頭落地,馬族人都懵了,龍族什麼時候這麼強了,撤退吧!撤退吧!不然會死,馬族人心裡已經崩潰了,但將軍沒有發出撤退的命令,誰也不敢撤退。
最後馬族被擊殺1千,只剩幾10人擁護將軍逃走了。
「不要追了,狗一條」龍息冷冷的下命令
龍息第一次出征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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