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開始,李國華就不斷與許曉世進行三點一線的活動。從街口的小旅館到旺市中心的招牌樓上鋪,再至一定會安置好一排罐裝飲料的桌子,這些都如以往任何一個學生一樣,總是重覆又重覆。
李國華覺得頗為寫意,從沒有一個女學生這麼放蕩,儘管她的本性也許如此。只管她羔羊般懵懂的臉龐,沒人會想到這樣的皮肉底下是個淫蕩至極的騷貨。
他看著床上沾著的液體,黏黏的,還有一小灘在床單上等待布料吸進去。李國華用手挑起一絲腥液,笑得像是剛寫完一篇碩士論文後才有的舒暢及自豪,驕傲的語氣姍姍而出:「曉世,這是什麼?」
許曉世停下梳理頭髮的動作,白濁黏黏的,難以分離。轉過頭來,美麗的小臉對向李國華,圓圓的眼睛純樸地艷色誘人,嘴巴微噘,嬌嬌地嗔:「那不是老師最喜歡的東西嗎?女學生流出來的,香香的。」
「我聞著倒覺得很腥。」李國華不以為然。
「總之腥的才不是我。」許曉世對他眨眨自己圓圓的大眼睛,繼而轉回原本的方向,再次梳理。
鏡上照著她的倒影,胴體點綴紅櫻,雪乳小而挺巧,肋骨下肚腹微脹,一呼一吸縮又擴舒,就像包裏著他堅硬長棒的小口一樣。
李國華覺得那雙待人開發的乳房在勾引他。走到她背後,雙手攏上一手可包的嬌乳,小巧玲瓏,在燈光下顯得瑩白剔透,果凍般勾人舔弄,不用湊頭過去都聞到那股乳味。抽動鼻翼,甜膩純香。
手指輕緩細捏,紅點隨著被揉得凹陷的乳肉搖晃,凸出的紅豆子不一會兒就硬綁綁了,想人狠狠捏它又或是貪妄地舔上一口,最好含著它吸吮出奶。
「妳的胸怎麼還是這麼小,都給妳揉了這麼多遍。」
他的語氣純真,就像一個渴望知識的小孩子好奇地發問,盡問一些大人難以向他解釋清楚的問題。無論大人怎樣解釋,小孩總有下一個疑問等著他們苦惱。
許曉世向後挨著李國華的胸膛,享受乳房的按摩,蘇蘇麻麻的電流從乳頭傳至腦袋,奇妙的快感讓她覺得乳頭爽得不行,挺起胸部想李國華更大力的玩弄她。輕輕地喘息,她問:「老師,你想喝奶嗎?如果奶頭被玩騷了就有很多奶可以喝了。」
她輕哼一聲,乳頭舒服得想被陰莖插弄。「好喜歡老師玩我的奶。」許曉世抬起右手,扶上老師的臉,感受揉捏著她乳房的手就像拿著粉筆,在黑板上寫下課文的一字一句,乳頭的驚呼是學生從心而發的頓悟,微張嘴巴恍然大悟地呻吟,在老師的口中汲取知識的唾液,彷彿把整篇課文都吞進肚中。
「怎麼?還想要哦?」李國華左手握乳,右下朝女體探去,輕撫腹下軟軟隆起的軟肉,偶爾勾到更下方的恥毛,在子宮的位置來回摸索,好像已經做好授精的準備。
許曉世被他這樣色情的摸法弄得濕濕了,下方小嘴一縮一縮的,看著鏡子的自己被背後儒雅的男人揉捏胸乳,手正探著陰戶,在恥毛打著圓,手指弄到陰蒂了,啊!她一瞬間夾緊雙腿,被刺激得微微發抖。男人亦趁機捏緊乳頭,向外拉扯,右手不顧緊縮的大腿直往陰蒂用力揉弄,把她揉得嬌軟濕潤。
「老……老師……」許曉世呼吸急促,男人粗糙的手指一直進攻女體的弱點,嬌弱的地方更是被逗弄得哀哀落淚。
李國華深知如何讓小女生獲得快樂,不知有多少不同的淫液澆過他的手,澆過他的餵精棒。那可是破開她們純白小內褲的恩物啊,沒有它,她們怎麼知道被男人澆花的感覺?小女生的子宮沒有老師的精液是不會成熟的。
男人打開她的雙腿,提起她左腳膝窩,把自己猙獰的陰莖磨著剛被玩得滲水的穴,靠近許曉世的右耳輕聲說:「是不是很想被老師教訓?就沒試過妳這樣騷的。」
許曉世被陰莖磨得發熱,陰蒂還時不時被撞了一下,更是舒服得軟不住腳,「老師……快澆進來,想要……嗚……」
李國華便一下子猛插這泛濫的嫩穴,一下子便被纏得緊緊的,可見這騷穴有多渴望陰莖,他一插一抽,雙體碰撞連綿不絕,鏡子映出女學生被他幹得眼花失神,不管上口下嘴都在流水,本應懵懂純真的羔羊眼變為慾望的載體,就像純白染上濁白,因為李國華而回不去了。被他破壞得不要不要的。
穴道越縮越緊,她臨近高潮,李國華再撫上她的陰蒂,越插越用力,連拔出都很艱難,包裹著他就如同天堂,不管對她或他,這都是一趟地獄的旅程,慾火焚身,卻被白濁澆熄。他按住她細長的腰,穩穩地套在他的陰莖上,如同射進安全套一樣放肆地噴到她的子宮,澆個滿盈。安全著陸,全壘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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