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月頭,本身因月事想請病假的悅曦,為了和授宏去吃飯而改變主意,他們去了街頭的一間小店,叫了幾道麻辣的菜式,佈滿雅座的桌上。
授宏的手一抬,修長的手指在窗邊雅座位置邊看見。悅曦小心翼翼走近狹小的道路,盡量避免接觸坐在附近的人。
悅曦慢慢坐下來,卻看見眼前的小菜都是麻辣的,這些對於剛到月事的她都是難以嚥下,她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忍受著經痛帶來的痛楚,勉強露出笑容。
我忍你,為了和授宏一起開心外出吃飯,我不能發怒的。
「你還不快吃?快點吃吧。」授宏把每一樣菜色也都統統往她的碗裡放,對他說已經對她有足夠關心,可是他從沒有理解她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他只是繼續進食,甚至連自己犯了錯他也一無所知。
悅曦輕輕舒了一口氣,盡量保持微笑。她只是靜坐了一旁,看著津津有味的授宏。
授宏看著她的碗筷完全沒動,便問。「你不吃嗎?」
「我不肚餓。」她沉默的看著他。為何他點的菜都是辣的,明明看見我在生氣,還不問我要不要點其他東西。
悅曦想到這裡心都涼透一半,直到他把桌上的食物清空,卻依然沒有關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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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宏看見街外剛經過的流動小販,他看見悅曦並沒有起筷,猜測她因為沒有胃口,所以沒有吃辣東西,便打算購買一枝冰淇淋給她。
她的碗筷沒有動過。她怎麼可以不吃東西,要是餓壞身子,弄出胃病,怎麼辨!
他對悅曦說後,便站起來離開店內。「悅曦,你等等我。」他衝往人來人往的大街外,現場只留下悅曦一個在店內等待。
悅曦看見他怱忙忙地離開,她叫也叫不住他。「你去那裡?」他去了那裡,又留低我一個。
附近熱戀的情侶令悅曦非常羨慕,那男孩主動關心女孩的月事,而他一直只是顧著自己的享受美食,完全沒有理會她的痛楚。
授宏從店外回來,他把冰淇淋遞在她的眼前。「要吃冰淇淋嗎?」
她看見授宏手中的冰淇淋,顯得更加生氣,她板起了臉。「不用。」她別過臉,沒有理會他手中的冰淇淋。
「你又生什麼氣,莫名其妙。」授宏看見她的臉孔,他又不知她在發什麼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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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離開回到學校的樓梯口,授宏終於察覺到悅曦身體不適,她摸著小腹的動作愈來愈大,痛楚漫延開去使她的臉容。
授宏看見她的表情,本出自關心的說話。「你沒事嗎?別生氣了,記得多喝點熱開水。」
這一刻,悅曦終於忍受不了藏在內心的怒火。
「授宏,我不知道你其實是否愛我?我月事到了,你叫麻辣川菜已經算了,你還買冰淇淋給我,你知否女生月事不能吃辣的冰的嗎?你到底有沒有關心我。你連我生理痛你都竟然可以若無其事,叫我喝熱開水,你知道熱開水是沒用的,我要的是你關懷而不是熱開水?」悅曦氣炸了,一口氣連珠爆發的罵了出來。
「說出來舒服點嗎!?你不說我不知道。我沒有戀愛過,我不太懂關心別人,但是我是愛你的。」授宏說完後,便緊緊抱著她,溫暖的體溫,從肌膚之間傳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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