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呼……哈啊,對、對不起,是我太懦弱了……哈啊……對不起……媽媽、哥哥……」
「噹噹噹噹噹」眼前的平交道緩緩放下柵欄,咻咻的風聲伴隨著火車由遠而近,她緩緩的穿過了柵欄,在最後抹去眼前的涕淚。
火車司機剎車時早已來不及了,她在與之相撞的剎那倒下,四肢被車輪碾碎,軀幹在車體下翻滾,與一個個的鐵箱碰撞,待意識彌留之際,她僅剩胸口有著微弱的起伏,連下半身都化為殘渣。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4PpGJUMNRd
「啥?他死了喔,哈哈哈哈哈,笑死,那麼脆弱的啊,只是幹幾下就受不了了,那麼愛面子的是不是。」
叼著廉價香煙的十七歲少年踢著腳邊的石子嘲弄著,逃學的他因為跟大哥打好了關係,仗著後台任意胡作非為,跟著一群小弟四處撒野。
而在幾個禮拜前,他們襲擊了因社團課而晚歸的女孩,把他拖入小巷內,輪流施暴,甚至為了讓女孩閉嘴,他們拿美工刀抵在她的臉上,命令他閉嘴。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xsN7s8lk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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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阿,他被內射後絕望的眼神真的很有趣呢!」
少年微微一笑,眼角帶著戲謔的神情,他還記得那人在自己身下掙扎的模樣,還記得對方因自己的話語而崩潰的神情。
「來!笑一個、小伊子看鏡頭,哈哈,看這誇張的阿嘿顔,真是公車的好苗子阿,老大你動作緩點,讓小伊子拿好學生證啦!」
「真可憐啊,被這樣玩過以後男友都無法滿足了吧,畢竟你那麼淫蕩阿。」
「你看看你啊,在巷子內失禁了啊,媽媽沒告訴你不能隨地大小便的嗎?」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kcMLvhU47
「哈哈哈哈,都潮吹了,噴那麼遠,你那麼變態你的家人知道嗎?吸的那麼緊,你好髒,已經洗不乾淨了喔!」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p0bEYCw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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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臭的液體噴濺在女孩臉上,她哭著,哀求著,但換來的卻是毀容的傷,不耐煩的少年拿著刀在他臉上作畫,甚至拿煙蒂燒灼女孩的下體。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FTEs2CJ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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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他們把女孩帶去了公園的廁所內,將水管插入下陰,絲毫不顧臟器受損的將水壓調至最強,洗凈他們留下的痕跡後,獨留女孩赤裸著身軀,倒臥在骯髒的地上。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g5Zf23POF
「也是啦,被我們玩玩之後據說還被睡在公園的流浪漢又睡了一邊,要是我被弄成那樣我也沒臉活著了,真是有夠慘的,超好笑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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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女孩的悲慘經歷也只是他們玩樂的遊戲罷了,並且,那只是開始,在知曉哪裡的攝影機損壞後,他們的行跡越發囂張,勒索,霸凌,毆打……仗著自身有人罩著,肆意妄為,無法無天。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94BlP8ow0
「是說高杉那傢伙今天怎沒看到,飯錢還得找那小子呢。」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8oC82F2ilq
隨意的丟去口中燃盡的煙蒂,名為佑籐桑的少年轉了轉眼,跟在自己周圍的小弟確實少了一人,雖說付錢的傢伙跑了讓他有些惱火,但也無所謂,對他而言,那只是前段時間因自己的霸氣而願意追隨的舔狗罷了。
畢竟,高杉那傢伙可是會說出,求求您讓我追隨你!這樣卑賤話語的人。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VTsGKiI26
下次見到再叫他請客吧,無論是去夜店亦或是網吧。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kZDfvsnwa
這麼想著的他,再次的點上了菸。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CBNuT8t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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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做了些什麼,若是你願意來她的靈堂前誠心的懺悔,我會考慮饒過你。」
幾日過後,桑的手機裡收到了一封來路不明的郵件,上頭寫著短短的幾句話,並附上了地址,看著上頭的話,他笑得開懷。
「喂,我們一起去鬧吧!一定很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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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算在地址上的喪禮上大鬧,叫什麼饒過你們?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大膽,敢說這樣的話,他笑著告訴自己的小弟,且若是有人敢反對,他就會一拳揍上去。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L76XpHxhs
就這樣,他們拿著高杉買來的噴漆與煙火,在半夜來到那戶人家的靈堂前,開始肆意妄為的塗鴉。
桑絲毫不在意照片上那些許熟悉的面孔與那有著些許印象的名字,只知道是個女孩,而噴漆的墨彩在他憶起前覆蓋在那張臉上,色彩斑駁的看不出原樣。
在牆上寫上污穢的詞句,在地上與花圈塗上豔麗且污辱的塗鴉,甚至朝著拋擲煙火鞭炮,他們大鬧大笑,絲毫不在意對死者的尊敬。
直到他們被因通報而趕來的警察趕走,才悻悻然的離開。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R8TPxt9an
「老、老大!我告訴你,我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
幾日過後,在天色昏黃之際,桑與他的小弟們剛從網吧出來,就看到領著一袋零食的高杉興奮的跑了過來,說著自己的新發現。
「之前在打聽到附近有間大屋子的主人出國了,要好久才回來不,我偷偷進去探勘了,發現屋子裏有不少的現金跟好酒,附近還沒什麼監視器!」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NCteW2a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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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籐桑的父母早在多年前離婚,對他的態度甚是冷淡,甚至連搶奪撫養權也只關注他的弟妹,早不在意逃學逃家的他,任由他在街邊腐爛。
而投靠了勢力,召集了小弟的他就住在網吧裡,靠著小弟們獻上的錢與勒索維生,能夠有免費的酒水與金錢聽上去就讓人興奮,他迫不及待的勾上高杉的脖子,吆喝著叫他帶路。
從圍牆與灌木叢的破口潛入,高杉帶著桑與其他兩人來到一間兩層樓高的房屋內,似乎是已經偷偷潛入很多次了,駕輕就熟的帶著他們來到客廳,雖然地上散落著許多的腳印,有些許櫃子被翻開,似乎是高杉探索過的痕跡。
幾個人四處翻找著酒水,而高杉則開始分發食物,不久後,飲料、酒瓶、香煙等等凌亂的擺滿桌面,酒氣的微醺與煙頭的霧氣開始繚繞,隨著黃湯下肚,沒有人意識到,另一種不屬於酒醉的昏睡感正席捲而來。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0kgCMIEZ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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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接下來就交給你了。」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eUzZEy0rO
沙沙……裝作熟睡的他從地上爬起,冷漠的看著地上癱倒的眾人,他笑了,笑得很開心。
當佑籐桑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鐵籠內,被迫蜷縮著身子,連站起身都辦不到。而鐵籠外的四周,則是空無一物的房間,詫異與不解使他感到憤怒,他搖晃著鐵欄叫囂著,長期無法無天的他早已忘了何謂恐懼。
隨後,眼前不遠處的門打開了,一個約三十多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面無表情的丟給他一個饅頭,告訴他這是今天的伙食。
而桑卻是用腳將饅頭給踩爛,一臉不屑的將碎屑丟到對方臉上,順帶補上了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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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給老子放開啊!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告訴你,你敢對我動手就死定了,老子絕逼讓你曝屍荒野,快給我放出來!」
砰砰砰!隨著他的搖晃鐵籠撞擊著地面,引起巨大的聲響,然而那男人就這樣看著他,情緒像是沒有任何波動似的,隨後便淡然的關上門,離開了。
而桑則是仍舊不停的臭罵,怒吼著,無意義的舉止讓他口乾舌燥,憤怒與敲打也讓他疲倦,不管怎么對空氣叫囂,離去的那人再也沒有任何回應。
他索性放棄這無意義的舉動,但當他靜下來時,才注意到天花板低落的水珠,一滴一滴的落入籠內,然後再滴落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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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籠子底下還墊著柵板,水滴落入後就到達地面,發出滴答的聲響,而寂靜的屋內,那反覆且規律的水聲更讓他的情緒更加的不爽。
但之後,他才明白那滴落的水珠,到底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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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個禮拜後,他才再次見到那個男人,那時的他早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整七天,唯一的食物只有沾著鞋底泥灰的饅頭碎屑,連整日只能仰著頭像是被飼養的家畜似的渴求水源。
靠著如同雨露般的水滴,他活了下來,活在這充斥著穢物與惡臭的房內,他餓到再也無法忍受了,所有的涙氣都被削去一大截,屈辱的祈求著食物。
眼前的男人瞥了一眼,從桶裡拿出一攤濕漉漉的臟器,隨意的丟入籠內,桑有些呆愣的頓了一秒,隨後趴在地上吞食著那充斥著腥臭的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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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這很新鮮的,好好吃吧。」
話語剛落,男人拿出了槌子,朝著那塊軟爛的臟器捶下,四散的血肉與黏膩的組織飛濺,他隨意的甩手,隨後便命令桑把那些殘渣舔乾淨,不然會給予懲罰。
「我……哈、呀……殺了你……」
籠內的桑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男人,像是還抱有一絲逃脫的希望,但這樣的神情也在不久後就消失了,畢竟,此刻的他還不明白,懲罰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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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桑再次從睡夢中醒來時,他被牢牢綑綁著,雙臂被綑綁至身後,大小腿被緊緊綁在一起,並強制分開雙腿。他渾身的衣物被剝去,下體因軀體的拘束而裸露在對方面前,那男人正坐在桑的身前,而他只能任由對方宰割。
「醒了?你欄杆上的殘渣沒有舔乾淨,所以……」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YlWSnfOEw
他緩緩的站起了身,逆著光,陰影覆蓋在桑的身上,一股毛骨悚然的恐懼隨之攀附上他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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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開始懲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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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來到了他的身後,戴上了套子,粗糙的手捏住了他的臀瓣,堅硬且炙熱的性器就這樣硬生生插入他的體內。
「咿……啊啊啊啊啊!住手!你他媽的給我住手啊!痛!痛死了!拔出來拔出來!」
宛如視而不見一般,那男人持續著活塞運動,一次次的撕裂拉扯著桑的後穴,乾燥的穴口被強硬的撕扯開來,他像條蛆蟲般扭動,毫無尊嚴的吼叫著。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9Wa0kd0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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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頭皮發麻的刺痛讓他蜷縮著身子,額間抵在地面不斷顫抖,咿呀的喘息與求饒在抽插開始後就不曾停下,而身後的男人也在血液給予足夠的潤滑後,撞擊的力道越發的猛烈。
骯臟、嫌棄、噁心、厭惡,所有的負面情緒在對方射入體內時瞬間膨脹開來,桑撕扯著早已沙啞的嗓子尖叫著。
僅剩氣音連著的聲線,吼叫著做著最後掙扎,最後更是讓胃部的酸液湧出,酸臭的氣味沾黏著臉龐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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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換來的,仍舊是徒勞。
桑的口中被塞入自己那骯髒破碎的衣物,頸部被死死勒著,壓在地上,承受著那人一次次的撞擊,血色的傷口再次的撕裂,抽插成沫的白濁被血液浸染,濕潤了整個下身。
而此次強暴,他全程未感受到快感,只有打從心底的噁心與痛苦,窒息般的折磨更是讓他明白,對方不會讓他就此昏厥,即使口吐白沫,也不曾停下身下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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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何時喪失意識的,不知是何時記憶斷片的,桑又再次被關回牢籠,雙腿因股間的撕裂傷而抽痛,性器的根部還被一個鐵環勒死,身後的穴口甚至還殘留著對方黏稠的體液,一想到這,他就不顧自己的傷,開始不斷的用手指掏出那噁爛的稠液。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10OI5PHlf
他媽的,操,到底為啥要受這樣的罪,幹破林娘的,那個死傢伙,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佑籐桑持續著手上的動作,而心底卻不斷咒罵著,從未真正的想過自己到底做過什麼的他,只認為自己受到了屈辱,自私的他是不會理解的。
他的胃部空蕩蕩的,飢餓與低血糖更是讓他剛醒來的意識昏沉,只能默默的想著低俗的詞彙辱罵對方,他明白自己是在昏過去後就被丟回來,喉嚨乾燥的彷彿要滲出血來,連呼吸都帶著細微的沙沙聲。79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A189vR7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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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他真的好渴,好餓,他好累,好痛苦……
他好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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