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塵 - 三十八話說

《微塵》

三十八話說

曾墮進剎那溫柔，無法清晰時候，空虛感回流，別退後，如雲彩揮別了手，來加倍遷就──故事會去向挽留，難以開口──古今癡情的追求，沒放開永久，既往殘舊，才步入瞬間擁有。

像每個曾經暗湧，只在乎抱擁：

「伽南，你亦許幸運吧！」論青紅・斐斐撇去負重。

前塵因果也無從，患難與共，墮進戀愛的裂縫：

「是嗎？我更明白不過落定。」

「這刻，似在證明堅持會值得。」還於衷、斐斐也無動影蹤。

「先說明啊！這不代表相愛，只是天神讓我站邊。」

「伽南啊，真的。看到你我就滿足了。」

恩怨情仇化成夢，亦甘願去悸動：

可從中，伽南自在從容。「或者成仙，我才可以少了人心的勾鬥。」

「才不，我們也用心地感應了人性。」

生滅之中，猶如冷風：

「我都懂，都再沒有肉身了。」恍如痛・伽南已被撲弄。

成敗得失可歸空，沿路許多跌踫，我會將思念輕送。

到底有多少暈，給予慈悲對襯，只殘酷送運，色心也以為吹贈──恍如命中風韻，把良知入神，平凡的體溫，勿誤信愛情追尋──誰和誰獨立紛紜，人自我求生，現實可斷魂，冷眼掠過去愛恨。

難道界定一切，與別個遺下根蒂，怎虔誠也是堆砌：

原來工藝・斐斐坐望精細。「還好你在這裡，我相信，我們可會合拍。」

「欸！我卻要鬧玩，有個人我要去報復！」

昨日的執迷，把今天追逝，年月中鑑定身世：

「我要去大玩特玩，讓他永遠只有著內疚！」

「別說這些了，你還很在乎著誠勳。」容許堅毅・斐斐卻不作洗禮。

「不會吧！你跟我，我們一起玩，好不？」

勾搭起和麗，亦化作春泥，若已經踏上天梯：

「我們？我、跟你？可、可以呀！當、當然是好！」

可留低、伽南眼內的端倪。「你亦要配合，剛才什麼什麼了？對！要合拍！」

顛倒來造勢，品性如螻蟻，才不讓他人取替。

聽彼岸花下落，竟無力再尋獲，幸福的視覺，我在跌宕於天國──生世亦福薄，曾精彩地遊樂，日子已沒有烘托，綠葉並不是窩殼──如我們搜索，還開拓，來約定轉角，持續地表演動作。

把憂鬱感說出，未會侷促，來更清楚顏目：

「這是真的？就在身邊突然地蒸發了？」力問到篤・誠勳根本不服。

「對！沒任何預警地失蹤了。」

而歹毒・誠勳卻恆常接觸。「騙人吧！是因為平凡，才真的願意化仙女吧？」

「身為朋友，有些東西，伽南知道是真愛。」

很豁達滿足，孤獨自處毋用哭，真相恍如碧玉：

「不要說命中註定，愛情不過投其所好，互取所需。」不過愛欲・誠勳可只要情慾。

可想像悲壯結局，謝絕捕捉，也許和睦：

「所以，你只能夠作伴，並不可以終老。」

「什麼鬼話？大不了回去找別個美女。」但求香郁・誠勳可多的溫淑。

講太多從屬，的確止於稔熟，去從頭認知血肉。

但於心似慚愧，自以為，又趕來亂吠，未了完地鬥廢，亦當是酒鬼──我沒所謂，無視人迷失定位，當成依靠的安慰──都敬畏，抱歉走入範圍，不緊要扣上污穢，羞辱才覺悟反胃。

從不防礙熟睡，全力追：

「你與我再對一下。」來寄取・誠勳迷樂去。

當天空再沒疑慮，需要誰，超生於夢裡：

「你無求、我追求，是千秋。」

再和煦・伽南亦附帶面具。「『放逐奢求，你是永久。』」

「純真的盡頭，才永恆擁有。」

很怕會成為負累，差丁點埋下樂趣，日夜也伴隨：

「『愛會固執強求，你若果退後，我才配自由。』」

可覆水、誠勳回答美女。「由命運輪流，愛如若成就，人欠缺勇氣追求。」

風吹起過去，過度的賣醉：

「『所以走、不會留，沒有愛承受下流。』」若傀儡・伽南如損軀。

但我與你怎樣面對，如你和我斷定落淚。

去惹盡塵埃，是非黑白應負載，道不完悲哀，圍爐取暖如後台──許可變改，大眾未明白愛，行經存在，能夠將理想化開──而閒人亦也感慨，但是往來，用情色灌溉，當然只曾有無奈。

即使沒有顧慮，當風天只得瑣碎：

可能追、誠勳感陶醉。「欸！美女，你也滿有才智啊！」

來回解慰憔悴，這種依據，曾彼此放開跟隨：

「怎麼了？我們，不是才在見面嗎？」

還在等赤裸共對，搖落唏噓：

「噢？我們再來對幾句話吧！」

這個誰、也許真是美女。「你瘋了？誰和你對風韻？我可是來賣弄風韻的！」

「好。脫去身上的衣服吧！」

假使未覺疲累，毋忘悲哀的過去：

「𠲖！可不解了溫柔！這麼單刀直入啊！」

「其實你這點貨色，不用賣弄吧！」如戲水・誠勳亦知色情裡。

我不必也許，你會再告吹，可達至了無生趣。

當世態很清楚，往日那些情歌，備受折磨，良善如初──放開拘泥著負荷，虛驚的我，並毋須附和，別想太多──假如行經過，沒什麼不妥，困惑無助，可無遺人間煙火。

還何必要冷靜，受夠絕情，放下孤寂意境：

這叫鳴・美女亦許不平。「呸！你這個人，誰不知只依附著沈莫。」

緊張得血拼，來去品性：

「我們逢場作戲，不必腳踏了誰。」

「我可才給你踐踏啊！」

亦算清、誠勳也驚定。「我沒用心，和某些錯覺對比了而且。」

覺悟美麗風景，如果傾聽：

「其實，歸根究底，你在掛念心上人。」

「你，盲猜我的心吧！」若狠勁，誠勳未去對稱。

「我知，有個作家叫伽南，她的字和你相通。」

若浮生的倒影，萬念空淨，邁向更文明：

這尾聲・誠勳有感孤星。「是嗎？我卻沒有珍惜。」

自在心底裡見證，眾人皆醉我獨醒。

離開去自求諒解，捍衛生涯，只為某些姿態，無限量放大──別緻的罪怪，如暴風夕捲破壞，純屬淘汰，我猜你會更痛快，才經覺撇脫灰諧──慢活起情懷，就當小孩，別打滾成人境界。

誰又肯抹殺過去，古今負罪：

「你卻當伽南是候補。」

而容許・誠勳又來唏噓。「你不知我心裡想什麼。」

「我知，你當我玩伴而已。」

留低懺悔的根據，但春風戲水：

「是伽南？反正，過去都不再重要了。」那是誰，誠勳不去作對。

如果撤退，從來只得粉碎，看開可當是樂趣：

「如果還可抱擁，你不配擁有。」

還不止於喝醉，竟和我空虛：

「我還在做人，你到底想怎麼了。」

感疲累、伽南想發洩情緒。「我要讓你這輩子愛著孤獨。」

原來在遊說，沒緣因伴隨，我看望最後堡壘。

這瞬間太渺茫，放逐時光──自在絕境中強悍，美好地觀望，回落到平安，隨心浪蕩，令每種情懷釋放──前路安康，不再狂妄，為真理滴汗，全情投入去激昂，能擁有天清氣朗。

不會為誰內疚，如感情缺口，告別天真淚流：

「沒話兒了？不咒罵了？」如清秀、誠勳期待追究。

「我？在說了什麼？」

足夠、誠勳失落自救。「等等！美女，你。靈魂正常了嗎？」

「欸！已經脫光了，來作玩伴吧！」

加倍承受，從此只得問候，但退後：

「你是誰，告訴我。」

話說許多憂愁，想牽下永久，沒法看透：

「若果明白眼前，更知道最愛了誰。」又念舊・美女或許知秋。

「你讓我有希望，以為能夠挽回。」

「有些愛固執得難受，人從不面對了反感。」會傷愁・美女似乎敦厚。

原來剛好挽手，成全停留，可其實很自由。

說來也如狼似虎，向來遊玩，可能很痛苦，離別呼喚，沉寂中把誰辜負，不追求髮膚──放得開高估，歸去心靈無誤──日子可鬱悶，吸入每口在乎，失散同伴，擺脫束縛和厭惡。

似散落序言，故事可停留預演：

「這點光，你要打進來？」

未可變・伽南本尊來侵佔。「我要給你留下這個連結。」

還要靜候安然，回憶中走遍，此際若果思遷：

「時光很短促，珍重每個分秒。」

相信眼前，劇情也糾纏：

「你是神靈麼？你像是要打進了光芒？」無可避免・誠勳對斐斐掛牽。

「是。當緣份到盡頭，那天，光景也沒了。」

「噢！你要放這點光在我心，要我都活在當下了？」

已在弦、斐斐如箭去上演。「不。生與滅在乎心，造就當下美好時光。」

一切只准許入眠，純真良善，如曇花出現：

「瘋了？這點光燃燒壽命，你要讓我早日歸西麼？」如蔓延、誠勳以眼淚抖顫。

形成冷戰，結局卻掀起雄辯。

我只想起膚淺，頃刻在斷言，經過斷弦，但嚮往延綿，假如能找得焦點──剎那相見，並沒需要殘念，未去討厭，可惜預演──難以數清碎片，等候明日來發展，餘生竟更覺可憐。

不過只牽掛，勞碌於賣誇：

「好。你快活就好。」

身心已捏成烏鴉，寧願成青瓦，而說話：

追呀、伽南這天馬。「你可知道，時光裡有愛，人活著內疚。」

「我會重視，你把愛化回來。」

「亦算吧！如果接納，可會血脈相連。」算人嗎、伽南亦有愛吧。

沒懼怕，多少被同化：

「但願你發覺為誰而亮光。」

猶似畫・伽南可會變卦。「別說真愛，已經給你滅絕了。」

亦好作井底之蛙，造夢裡天上一家，卻無條件瘖啞：

「夠了，你來報復，要我餘生也愧疚吧！」

可是自揭瘡疤，從未覺任何分差。

多少情感在原地，徘徊無限禁忌，如蝶影似是而非，放開心扉，並無痛悲──有些道理，知道亦不必自欺，爭口氣，生活別染下卑微，珍惜自己──造化完美，愛界定一雙希冀。

不用試著忘我，亦可以擦身而過，未被好感折磨：

蹉跎・斐斐卻嚴苛。「怎麼要在破壞？」

「我想歸零呀！那點光可指引去遺忘。」

太傻、斐斐竟著魔。「哦！本來相愛，被遺忘，可是完美的報復。」

「笨蛋嗎？你信是報復？我想，他餘生都好過。」

算不上結果，時機也穿破，情人與我：

「你可是愛他啊！為什麼要離開。」亦可・斐斐洞透太多。

一輩子對座，往來折返秋歌，怕什麼：

「唉呀！人的心太複雜，都愛比較和指責。」

如歌、斐斐說到眼波。「伽南呀，你讓自己留了在他的心中，也好忘不了，對嗎？」

「『不。生與滅在乎心，造就當下美好時光。』你說著了根據，可能呀，光景中沒有我吧！」

著實地柔和，差丁點惹火，我前行未必踏錯。

沒所謂高歌，將心附和，不期待成果，換算嚴苛，悲鳴卻只得我──亦未許消磨，無遺花火，萬千回揪心眼波，驀然最婀娜，如期的躺臥──但很清楚，可會剎那就掠過。

在你面前追趕，不配上流浪：

「怎麼故意去拒人於千里。」

當衝忙、伽南卻感迷惘。「天神，只有這樣做，才可以放下吧！」

「哎！你執著過麼？你都了無牽掛。」

可有地老天荒，會更加禦寒：

「伽南呀，你用斐斐的力量，去令誠勳自在。」不安，天神可知道冷汗。

「他知我的力量只倒回，借用來指引吧！」

夜色沒法猖狂，從頭去觀看，你和我身處現況：

「你啊，不要過份地欺負他呀！」

前路又何妨，與日俱增的奔放：

清爽・伽南猶在溫床。「我知道了！誰叫他都唯命是從啊！」

放開護航，平常心境守望，愛能夠傳遞晴朗。

情話並不可再，浮生的感慨，若得失利害，我卻會更自愛，從未為眼光負載──很好已走開，任由變改，勿要駐紮悲哀──拋售千里以外，請你遠離內在，尤其是無奈，別與我扣上花海。

如密友的告吹，很瑣碎，閒常地賣醉：

彷似共對、伽南再入睡。「天神，我多幸運，你把我呵護，對嗎？」

極平凡點綴，再掏空自我依據，熱汗與淚水：

「我發覺，你還滿長氣，去回創作吧！」

並無慮，伽南卻會力追。「再沒人看了，怎麼還要堅持的寫。」

「那麼，問你自己，每天在為了什麼？」

「文字，它本身給我活著的意義，如體驗了生命。」猶如居，伽南亦無愧散聚。

還會有誰，全神貫注表裡，看到他沉澱樂趣：

「伽南，堅持就好，無人之境都堅持更好。」

亦許、伽南很累。「對！反正沒奢求，夢想細水長流。」

年月共對，天真萬歲，風花雪月之旅。

再沒有了漣漪，掠過亦許若如煙，是玩意，突然感知，除非制止──看透只相依，但放肆，自我也不明所以──觀摩情義，若轉眼已成癡，回顧多幼稚，全天候等待棄置。

要爭相說話，並無傷大雅：

「欸！小燈神，你是純良的嗎？」

最可怕・燈神亦會被拋下。「才不！呀呀呀！天神怎麼討厭我。」

似角力起泥沙，侷促嗎，固執中又吵架，卻浮誇：

「可能，你真的太耀眼了。」

別虛假、燈神會喃喃結巴。「伽南！你以為我不懂，人間關係中那燈泡的諷刺嗎？」

「懂就好，他們靜地相愛了吧！」

「欸！我沒有說死神與天神相愛了。」要更加、燈神可一絲不掛。

劣勢可能挽回吧，莫非可變卦，才沉迷在玩耍：

「『呀呀呀！』我也無心的知道了啊！」

「伽南你也討厭，天神卻沒讓你去拔隱刺。」若賣瓜，燈神在胡亂橫跨。

淪為爪牙，伴我歸家，這分鐘心靈腐化。

講述情理，愛人如己，現實又夢死，傾告生機──大概得懷內喘氣，由頭再銘記，能做到毫無顧忌，轉移天地，曾以為極完美──只抽離，觀望入微，難怪從來不看起。

日後若如初見，回憶裡沉澱，繪下塵尖：

「我可以啊！但目前不可以去。」

流年，燈神看太多如煙。「你可知自己會是代價？」

「我知。天神故意不讓我作人類，在目標裡剔除。」

風花思念，彼此明白引牽，扣緊蔓延：

「嘖！認真？不是你的選擇了？」無邊・燈神在亮起耳弦。

「嗯。是、也不是，目前沒有答案。」

入夜燈火連綿，無言，又擱淺：

「呀呀呀！很壞啊！你們在玩弄試探！」

逐漸・伽南會到達終點。「又或者，現在已經是定局。」

「嘖嘖嘖！斐斐可是笨蛋，怎跟你合拍！」

想不出猶憐，很懷緬，世界淨化依然。

拋下去奧秘，如真善美，前非，淚滴了在迷離，透化兒戲──信仰內長存真理，超脫生死，夢幻的細膩，了解自己，花飄來香氣──誰亦無可迴避，爛漫地過活慈悲。

無聊得我入魂，當作天真，從來也無限應允：

「唉！怎麼都不給我說明了。」

猶似餘震、燈神看伽南不穩。「伽南？你怎麼了，你在一直寒顫。」

「我明白了！是我沒有好好地珍惜。」

若如神韻、燈神望伽南興奮。「欸！是否失常了？你在自我冷笑！」

貪求回贈，若天昏，成為癡嗔：

「我就像給掏空了，幸好我還想得起了她。」

不如把愛化恨，允許餘生，卻追逐起遺憾：

「她，就這樣走了，留下我一個生存。」

「伽南，是不是聽到了誠勳的心聲？你別要給抽乾去。」原來潛隱・燈神會感動人。

並毋須原因，以為對等，可更覺互相吸引。

陪我直到天明，在亡命，說起膽跳心驚：

「嗯？沒事。我沒聽到什麼了。」

「這都市，哪一家燈火你最嚮往？」很輕、斐斐掠起風景。

「那家，是個輾轉反側的失眠夜吧！」

「我也不懂，你應該聽得清楚了吧！」

才慰藉血性，最莫名，人間並沒有溫馨：

未曾停、伽南可是見證。「斐斐，那裡有無窮的瑣心。」

誰早得意忘形，又或者風平，再浪靜：

「嘖嘖嘖！別要結束啊！再說多點！」

「小燈神，難怪，你不應該留低。」

「呀呀呀！斐斐也這樣說我了，討厭呀！哼！」若入驚、燈神奮身去倒影。

浪費感情，去沉迷消聲，如把溫柔來冷凝。

再圍繞說個不停，毫無本領，將是非塵埃落定──計較起冷靜，夜寒隨時恭迎，多感性，天和地用來憑證，風雨傾聽──才覺違和了意境，剎那激情，只豁達心境，可換到四處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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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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