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塵 - 四十五苦劫

《微塵》

四十五苦劫

和誰起衝撞，才跌入瘋狂，這刻意勇悍，如花飛到去彼岸──又何必追趕，純粹冷汗，天空會晴朗，用上生命在禦寒──頑強地抵擋，行走過幾趟，也沒有奔放，亦可能從來流浪。

一襲來寂寞，孤獨的沙漠：

「唉。恨不得沒有了感情。」猶似天國、伽南無所追溯。

不羈地遊樂，如是風霜在吹割：

「聽我說，真的得你這個心愛。」

「顏龍昇，你不用來代他傳話了。」

只管襯托，但前路又去開拓，留守暗角：

如尋獲・龍昇的錯愕。「話啊。不用我說你也知，而且，我才剛開口。」

剛好自覺，並沒所謂福薄，遊走繩索：

「誠勳？他，沉默了，也再不知影蹤了。」

「那麼，是你選擇性的去聽吧！」就當作、龍昇這方向正確。

剎那便失落，可能亦只得軀殼。

正放演鬧劇，僅存的果碩，恨本來獨影孤隻，當沉默亦繪炙──彷彿口吃，全是火赤，勢如破竹地劈，任由傾告愛錫──浮沉大石，任虛與實割蓆，若茅室只有空屐，頓開去近在咫尺。

劫後彷彿重生，若安穩降臨，無言以對的僥倖：

「找不到是因為已經離開了。」又可能，龍昇明白勇敢。

把日子填上愛恨，唯獨我在附近，幻象如高低遠近：

「死掉了？你以為我是愚癡吧！」

「這刻或者不信，隨便你了。」

真要等・看伽南空得很。「哼。為什麼要過來騙我。」

「或者，是你欺騙了自己。」

若果也稱心，為著了沒有疑問，但情緒兇狠：

「其實，你還走來幹什麼，沒有必要吧。」可上心、伽南卻在下沉。

絕境裡自困，任再多純真，化不開人性貪嗔。

苦海裡的執迷，毋用敍述虛偽，存活去敬禮，到某天能夠見底，才發覺失勢──獨個地玩藝，沒再堆砌，平淡在流洗──可無了期追逝，愛恍若塵泥，歌頌起來世，眼前卻不許和麗。

不染下去來痛傷，醞釀：

亦也悠揚、龍昇可四處蕩漾。「我只可遊蕩吧！都沒有了人靈支撐。」

才管任性的迴響，這夢想：

「是你，讓他那麼悲慘的死了。」

「是嗎？我也沒有了餘地挽救吧！」

我放心上，可懂得剛強，要為著離場：

「龍昇啊。你可以去阻止沈莫下手。」該要明槍、成全伽南多鏗鏘。

「悲傷嗎？誠勳被狠狠刺穿了心臟。」

「你到頭來是要把我活埋，對吧？」

若屹立亦算修養，你別和唱，誰也可自主方向：

感無恙、龍昇只不過同樣。「伽南，你在氣我嗎？你也袖手旁觀。」

好比清香，如沒曾追求洪亮。

是生於憂患，忘我地夢幻，若果霎時同框，會更遊逛，而這人寰──退散了世間循環，去珍惜力挽，在如常往還──過客居然折返，不過貪玩，飄香的花瓣，竟開進心裡港灣。

再把淚輕的流，軀體也浪遊：

「你的命沒有了他，也不過是孤靈。」

可獨厚、龍昇亦許看透。「你的愛沒有了他，也不過在妄想。」

「你管不了我，你竟可耐住見死不救。」

可抹去幾多春愁，養尊處憂：

「我？免得誠勳說我空有寄生，你呢？」

若千萬個守候，太過問自由：

「我呀。一樣吧！免得他說我只要佔有。」若永久・伽南何妨只兩手。

仍然未能夠，你與我並非虛有，到花開逗留：

「也是。誠勳也不用認為我們貪圖命運。」

也好走、伽南把愛化殘舊。「對。他都叫喊，說什麼為利益才救，不管好了。」

愛在心裡不休，卻徘徊前後，記起了每滴溫柔。

不知我有多寂寥，從頭去涉獵煩囂，當是玩笑，只莫名其妙──提取了滄桑海嘯，情感在聚焦，也要興起對照──天空深得似憑弔，我太渺小，一陣風的吼叫，若微塵吹去雲霄，原來又靈魂出竅。

過去可斷送，會是毫無用，迷上美夢：

「放下吧！誠勳可要去輪迴了。」可會懂、斐斐這種悸動。

「伽南呀。並不值得了傷心，別要都強硬。」

「欸！我要怎樣，與你何干？」

那裂縫、斐斐明白初衷。「或者與我無關，我怕你會自責。」

又活埋始終，最從容，穩如內心沒動：

「也不是。並不覺罪疚，兇手是沈莫，誠勳真的想了斷吧！」

若必須撲向影蹤，每道春風，更自覺只有虛空：

「你沒居心吧。卻也要去粉碎愛。」

「沒有啦。我也許笨，沒人家那麼高明。」未如虹・伽南只在撲弄。

別了輕重，忽然也很痛，而我亦算情種。

只有孤寂感，可更加遠離吹贈，毋用愧疚起餘生，如是了命運，何必把當成缺陷──世上太多的遊魂，從沒所謂低等──也請勿去追尋，在自我安份，今後別要再過問，會切忌入神，我並不覺得怨恨。

既不會但又承受，往還追究，如天高地厚：

「你們呀。不可再步入共通，都結束吧！」恍如顫抖、斐斐可是通透。

「哎。光啊！瞬間滅去了，自從被界定貪婪。」

怎麼成為了問候，多清秀，並無憂愁：

「但你卻喜歡他的氣息。」

「斐斐。只不過悟性。我要沒有自由靈魂嗎？」沒逗留、伽南亦要逃走。

「放空吧，別令誠勳和你牽連了。」

把今天牽到永久，直至世界盡頭，憑空兩手：

「好。我去更空寂，命裡化去了瓜葛。」

「只有這樣，才不會了在靈界徘徊。」更好自救、斐斐多明白春秋。

只很想廝守，自在奉獻個夠，本來從沒有奢求。

亦知道了挽救，欠缺資格牽手，來和暖全部傷口，若我愛你並未夠──拂過兩袖，懷抱之中往退後，一個念頭──但唯有細水長流，當風吹送親厚，在指間承受，令緣份停留，如不過剎那虛構。

還未死在劫數，不踏上窮途末路：

「走過這道光，便重生嗎？」若如露・誠勳會去駕霧。

何妨消耗，更高傲，今世的懷抱：

「還不可以，你的愛沒有滅。」

「哼。賤人，貪婪我的存在。」

來控訴、斐斐不便探討。「嗯。你的話，就只是你內心的話。」

孤獨也自豪，愛著差之分毫：

可追溯・誠勳如是鼓舞。「我更會明白到用心。」

「對。你也有權結下果。」

「呸！她能幹什麼？去把我寫得面目猙獰。」

把回吐，勇敢吹告，沒屈服於表露：

「也許，伽南只寫下了自己。」去醉倒・斐斐亦也知道。

亦能做到，沉睡得髮膚完好。

把追憶成為劇情，夜空閃著光明，在顛倒眼睛，好比流星，入黑這風景──到來旁聽，扮作了愛的見證，如我亦也恭迎──特別冷清，每分秒似是形影，化做對稱，妄想能狂奔生命。

當中並沒有我，最轟烈的花火，亦只在諧和：

「賤人。只會把我的心思塗鴉。」

但許可・斐斐接受了洪火。「是吧。也許，你想的是真理。」

平常心境裡踏破，明白飢餓，若幸災樂禍：

「呸！也太如狼似虎了，吞噬我來創作。」

爛漫地活過，為何走上無助，再沒法子拔河：

「分手吧！別要再拖下去，都只是傷害。」來眼波、斐斐拿捏到蹉跎。

「臭婆娘！她也不配了自詡創作。」

去清楚・斐斐亦會有心窩。「誠勳啊。伽南也有權利去結果。」

「不用再狡辯了，她就是犯賤！」

可是最初，憑良心去撫摸，孤單裡獨個揣摩。

只可以不經心，太在乎認真，停留我的附近，再撲空了充昏──招惹半點恨，攜帶起人品，也容許愚笨，如若去踏遍重生──由誰紛紜，才看輕身份，亦能夠抽乾靈魂，更好從來沒對襯。

在試圖翻找證據，配上絕對：

「講利害啊！伽南得到過什麼呢？」很乾脆・斐斐好奇根據。

更換到來落淚，就當作寄居：

「她就是心知我能夠依賴！」

「噢。誠勳呀。最重要是你容許，也隨時丟棄。」

卻未必沉睡，你刻意用心粉碎，可突然退去：

若憔悴、斐斐可知怪罪。「所以，她只是空虛的背囊吧？」

「才不是，也許是我的心魔。」

「我說啊。她只是要害，承受所有苦劫。」

我亦要感激伴隨，如若興衰，也許捏指裡：

「呸！她只是她，妄想佔我便宜。」這堡壘、誠勳可以自詡。

算盡了風趣，餘生會更覺癡醉。

就學會什麼也甜，假如已改變，何妨走向前，從來沒哄騙──才不怕風霜蔓延，可感覺無言，得你的容臉，掠過但只是如煙──也留在體驗，去區分眼前，當下每一個擱淺，如看到最愛出現。

未免太思念，亦非極眼淺：

「這可是赤裸的狂言。」若生煙、伽南在自便。

當各自偏執己見，可不必兌現：

「那些狂，和我一樣了吧！」

很無言、伽南去連篇。「欸。天鴉啊。這只是我寫下來的畫面。」

「噢！你卻都把他寫死了。」

何妨了擱置雄辯，在世間幻變：

「這樣寫，千萬不要給他看到，又來破口大罵了。」

「原來，顏龍昇也是狠角色。」如扣弦、天鴉可討厭。

「只是了我的想像，我從沒有遇見過。」

浮繪起青天，孤單的引牽，才奮身去侵佔：

「還有呀鴉兒。我會把事情想到最恐怖。」

愛也許只是碎片，若如猶憐，放下過無私奉獻。

同樣的眼淚，從不沾顧慮，愛得清脆：

只管追・天鴉也會覺累。「但，我不覺誠勳能這樣界定你。」

如上善若水，這或者進取，轉移伴侶：

「你過來聽，我的心都是了聲音。」

「伽南，這些是廢話，著他親自的駡！」

「他是個人啊。我們隔了整個時空。」可浮醉、伽南卻往下墜。

「其實，你也是了犯賤，他可多麼鄙視你。」

原來能夠離去，一下子粉碎，只是唏噓：

來尖錐、伽南未要氣餒。「為著掠過吧！只尋求理由去放開。」

重視過誰，會突然憔悴，當什麼也絕對。

又把心聲撕裂，任由氣節，毋須屈結，成全雅潔，冷眼塵世功業──回眸只是撲蝶，若風花落葉，如從來沒有生滅，告吹苦澀──放下去悲切，自此互不干涉，最終唯願了震懾。

並不關痛癢，都以為是同窗，自製遐想：

「放下便會好，管去渲洩。」而怎樣、伽南步入景仰。

感到幽香，但純良，沒有蕩氣迴腸：

「很難說，但情緒要出口，自我明白也好。」

「才發覺我原來是賤。」

到和唱、天鴉既也不癢。「伽南。該珍惜當下，別再去寫下惡果。」

命運好比硬仗，過活無恙，若果放空飛翔：

「我的天地，寫什麼就什麼。」

「但說到底，只有悲痛是真，事情都無謂。」講形象、伽南何妨混帳。

擺脫絕響，疑似抑揚，誰也只可離場。

光景從此輪迴，在痛苦中崩潰，亦只有踫灰，懊惱被凝匯──放掌心之內浮繪，劫數又來來回回，如夢幻的罪魁，去沉迷追悔──自我遊到了領會，可莫名愚昧，空間太充沛，結局卻註定依偎。

感覺有欠大志，將把戲毋容置疑：

「伽南將一切看透了。」

「我去了一趟，她自我寫了經過。」論情義・龍昇亦未曾啟齒。

「我的天確實這樣的想。」

才貫徹心思，似乎明白到極緻，斟酌起幼稚：

「誠勳，你寧願被沈莫刺穿心臟。」

也容許變遷，若已經成為靠依：

在用事、誠勳亦自我輕視。「都只有著懷疑，伽南事實是低賤。」

並無所侵佔，又來風姿，這輩子了斷弦：

「她都走了，別再看不起，去放過自己。」

「不過遺憾，伽南是有點才，但罷了吧！」如放矢、誠勳向來可以。

想太多的玩意，不知一切只如煙。

講真理太苦悶，只尋求安撫，沒追趕眷顧，令人性感受愛護──別再說厭惡，大家各自轉換，但私心哪有無辜，誰要給世界呼喚──曾放下陪伴，便踏上去遊玩，善良的在乎，亦被糟蹋了而枯。

只動人心扉，我與你這口空氣，同生共死：

「如今，你可快活吧？」而是非・龍昇不往希冀。

怎假設可別離，忘掉自己，結局正揭起：

「並不，我心裡總聽見她。」

「嗯。殘忍是沒了愛更要去維繫。」

管悲喜、誠勳去作詭魅。「也不啊龍昇，寂寞時討好也不錯。」

那些境地，也並沒有避忌，若是遊戲：

「你有覺了自己是渣滓嗎？」

「會是吧！亦不過她咎由自取。」若預期、誠勳知道可不理。

刻骨的銘記，從頭再媲美，你和我不如細味。

誰在愛得恐怖，令身心鼓噪，不外是共舞，被主宰流露，當下孤高──這飄渺命數，來固執地吐霧，才驚覺了紋路──可以吹告，若我亦也有情操，全部顛倒，卻只配獨個聲討。

是為著了情緒，可衝前力追，尤其尖銳：

很想睡、龍昇過問去。「噢。愛了這個女人嗎？」

爭鬥中未會疲累，告別所需，只顧望風趣：

「來，你認為，她值了多少錢？」

「這個呀。看你有多麼渴望了。」

但願固執的粉碎，什麼也迷醉，假使唏噓：

「我要去問沈莫獲取更多。」亦也許、誠勳明白依據。

「你呀。轉眼便放棄了上進。」

「有你在身體裡，沈莫都會有空間。」當迷醉、誠勳管去寄居。

來營造眼淚，透化緣由共對，把自我眨成廢墟。

多苦惱也自知，把放空對峙，任由心思，別理會啟示，命裡或許來貪癡──逃離去意義，被虛擬位置，輪迴猜疑──劫數從未可輕視，當事過境遷，無緣了吐絲，只管著步伐向前。

受過些輕傷，許多花樣，回顧至上：

「起了色心嗎？隨便你要多少吧！」當迴響・沈莫儘管逞強。

拼命無恙，人哪裡會斷腸，呼吸清香：

「哎。你真懂得我。那麼啊，多謝了。」

「欸！留點時間，我要和龍昇相處。」

去賣帳・誠勳來交易醞釀。「對對對。今晚風月正好，應該要陪伴。」

世態如常，不用確認修養，存活在這空想：

「哼。我才不稀罕了金錢。龍昇，你可是最珍貴。」或抑揚、沈莫浸於幻象。

「對對對。你最情深意重，千萬別計較了金額。」

只管自強，遺忘景仰，才於當下分享。

哪裡說服到我，人若如歌，未必最親和，勇敢的去撲火，純真得太傻，沿著赤裸──回落當初，就平凡地掠過，別再涉獵飢餓──曾經有心魔，容許折磨，可自覺在錯摸。

怎麼看破世情，可即興，穿越心境：

「我。值得這麼多了嗎？」

「龍昇啊。並不關數字，要讓這羚羊貼服啊。」會感性・沈莫克服莫名。

誰在枕邊冷靜，散落無形：

「但是，你的期望可能會落空。」

但力勁，從來不會佔領：

「來，去把誠勳的靈魂吃下，佔有了這個軀殼。」

去向盈・龍昇不肯定。「我會吧。假如死神容許。」

「你與我最好了這麼溫柔。」這旅程、沈莫正候命。

浮生也清醒，如似神聖，只傾聽：

「如果和你，再不用了角力也好。」

都步步為營，卻是最美麗風景。

只會講並沒所謂，人被人定位，誰怕誰摧毀，若愛得沉淪污穢──就當依歸，後退去捍衞，別再心有餘悸，並無所謂，真的沒所謂──生於世同樣敬畏，可成全大智慧，我們也自命矜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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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苦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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