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時間,回去育幼院,看看院長奶奶好不好?我們離開後就沒回去過。」某個為了期末考都沒去打工夜晚,他們四個在家裡客廳讀書時,尹湘柔提出了這件事。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2V9pPb4tom
「我贊同,很久沒唱歌給院長奶奶聽了,也都沒跟她講我們的近況。」樊念凜馬上附和。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ZI9oBOTxT
「那就下週六白天回去一趟吧,反正我們的打工都是晚上啊!」龐穎海說著。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wGnoOLeZu
秦漢也點頭,附和道:「好,下週六我們回去看院長奶奶,我晚點打電話問姬昌他們要不要一起回去。」
他們四個由於要打工,沒電話聯繫不方便,所以有回去拜託機構的人,幫忙辦了手機,用最便宜的月租費,只能接或打電話,沒有開通網路,只買最陽春的手機。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bjhh5z5Rt
拿到人生第一支自己的手機時,他們都十分感動,那是靠自己打工賺來的,是一種自己長大了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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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育幼院的那天,是他們八個難得的聚首,畢竟在不同縣市,對於沒錢的孩子來說,要見面太困難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HDvMsufZD
雖然彼此之間的改變都很大,但不變的是從小一起生活的情感,依舊讓他們很有話聊!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xMel7YJnB
姬昌和華晴雪、賀玉姝、韓芳琳也都脫離安置機構了,他們是找到一個住三合院的爺爺,願意收留他們同住,不收房租,只要他們幫忙打掃環境,每天陪著講講話就好了。
姬昌找到的工作是倉庫工人,每天搬一堆宅配的貨物;玉姝找到一個願意讓她打雜的補習班;晴雪和芳琳則一起在一間美式餐廳做打烊班。
最後他們約定了,以後每個月第三週的週六,就回來這裡見面,聊聊彼此的近況!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VuBdQLuYLu
這個習慣,在往後的許多年,他們也都一直維持著,也因此成了支撐著後來的湘柔,在失去念凜的日子裡,能咬牙撐下去的動力。
重回育幼院的聚會,他們清理了院長奶奶墳上的草,再一起坐在墳前草地上,嗅著滿園的桂花香,細聊了分離的日子,從白天聊到黑夜,才依依不捨的分開,各自回到所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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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念凜跟尹湘柔的關係發生改變,是在高一下學期的期末考前。
其實上了高中的她們,各自都意識到,對於彼此的情感似乎叫愛情,而非純粹的親情或友情,很多時候她們的肢體接觸很曖昧,卻又不敢跨越那條線……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fM6Ya5l7sH
例如體育課,念凜喜歡跟同學打球,湘柔會去福利社買好念凜愛喝的綠茶,在她打完球時遞上,並且用毛巾幫她擦汗。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NuEZW3w5t
或者兩人一起在圖書館看書時,湘柔累了,念凜就會把她拉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覺,並將看書的動作放得極輕柔,絕不吵醒睡著的湘柔。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SNQKkvmkp
甚至偶爾湘柔在餐廳打工比較累,洗完澡就直接睡了,念凜還會順手幫她清洗貼身衣物,但卻不曾幫穎海洗過。對此,湘柔也從未覺得不妥,而是覺得有被寵愛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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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曖昧,一直持續到那一天……她們為了準備考試,打工都安排了休假,放學後留在學校圖書館讀書。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YRFACC1nLw
秦漢已經都讀完了,放學還是去打工。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FRlrXRJZO
穎海則是被美術老師找去幫忙整理東西,算鐘點費給她,於是念凜跟湘柔便兩人去讀書而已。
諾大的圖書館裡很安靜,她們讀書讀到忘了時間,卻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從圖書館深處傳來。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H6RWajmtt
「湘柔,妳有聽到嗎?很像有人運動後很喘的聲音。」念凜輕聲的提問。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msWWReAGr
她點了點頭,也輕聲說道:「有,那是什麼聲音?有點可怕。」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6oQpwnnVz
念凜溫柔的輕拍她的手,「去看看,別怕,有我在!」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TVt82QZ9c
說完後,念凜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晚上7點了,便無聲地把兩人的課本都放進手提袋裡。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JzYJBfYtBr
收拾好東西後,拉著湘柔的手,往聲音傳出來的地方走去,就見到令兩人震撼的畫面!
僅僅開著一小盞昏黃燈光的圖書館深處,一張閱讀桌上,一個穿著三年級制服的學姐,腳開開的躺在上面。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dODAME07F
一個穿著二年級制服的學姐彎身趴在她雙腿之間。
念凜跟湘柔的角度,正好在她們兩人左後方,清晰地看見二年級學姐正用著舌,在三年級學姐的叢林中遊走。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nYZe0PWo3
湘柔看了以後,差點驚訝得叫出聲,幸好念凜反應快,一手勾著她的肩膀,一手摀住她嘴巴。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pdB6c3hKCz
兩人用非常曖昧的動作偷看著活春宮,念凜覺得渾身燥熱,軟玉溫香在懷,她心跳快極了,口水一直吞不停……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Y4T875mA5
湘柔被念凜抱著,透過薄薄的制服,兩人的體溫都越來越高的燙著彼此,她感覺得出來,念凜情緒很激動又死死的壓抑著,她隱約明白念凜想做些什麼,這樣的認知讓她的心跳也不停加速。
終於,在二年級學姐直起身,將手用來當作武器進攻,而三年級學姐的嘴裡,溢出再也無法壓抑住的呻吟時——念凜轉過身,低頭親上了湘柔的唇,雖然只親了幾秒就退開,但此舉讓湘柔傻在原地睜大雙眼看著她。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baTK630x7
念凜以為自己被湘柔討厭了,伸手緊緊抱住她,哽咽沙啞的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呢喃,「湘柔,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親妳的……我真的很喜歡妳,不只是家人,而是愛情的喜歡。」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aNeXCFzgr
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如果妳討厭我這樣,我以後都不會了,我只會……」用家人的身份照顧妳。
念凜話還沒說完,就被湘柔掙脫她的懷抱,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送上了自己的吻,兩人沉默的親了十幾秒,耳邊還一直傳來學姐的嬌喘呻吟。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TH4tJFWZm5
湘柔深情嬌羞地看著念凜,「念凜,我怎麼會討厭妳呢?我對妳的喜歡,也不僅僅是家人,我一直都明白那是愛情,只是我一直不敢面對……」
就在湘柔的真情告白說完,害羞低下頭的同時,學姐也發出了最高昂、最用力的叫聲,她們趕緊牽手離開圖書館,一路奔跑回家!1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0VKvggBbA
畢竟那畫面實在太令人害羞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