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感和原因嘛……主要有兩個,一個是PENANA上載孫威軍老師的封神演義,令我想起一段中一念過的歷史,另一個就是對岸舉辦一個有關妲己的平反大會和展覽,說妲己不單不是禍國紅頻而是慓悍的女將軍。
還有一個是個人的想法:真正的大男人的定義不在其身而在其心:一個大男人不是只懂欺壓女人家人和自己的兒女及搶去家人的努力成果去嫖吃喝圦揮霍,而是去保護身邊的弱者:在古代是婦孺,今日是眾多弱勢社群。
大男人是在其氣概和膊頭,不是有沒有男子生殖器和身上的DNA。女人也可當個大男人,只要有足夠的氣概和膊頭,成為一個「女漢子」。
商朝男女平等到了周朝開始中國文化就開始愈來愈男尊女卑,惡習日積,至新文化運動和共產黨上台才得以解放女性,倡導男女平等的呼聲,成為普世價值。
要說祖國重男輕女之傳統大概始於周朝定之禮法,世上最大網絡管理員周公(負責周公ONLINE)自然脫不了關係,孔子跟從了周公那套創了儒家,日後我國女性地位每況愈下,這和周公彷彿也脫不了關係。
其建立的制度和文化也慘遭唾棄,文革時更和林彪與孔子齊齊被批。
但我開始寫這個故事時倒在想:他們為何這樣想?他們為何甘心成為女性公敵和婦解分子評擊的對象?他們故意重男輕女的?還是經歷過什麼令周族決定這個不平等的禮法?還是有難言之隱?或有些事情我們不知道?
可能是西伯候所住的地理環境或是生存條件所促成的-------我是這樣想的,所以本故事就誔生了,大胆假設他們的禮法是為了讓男女發揮各有不同的專長,讓女性能夠安心主內讓男主外邊打獵和拼命,也讓每人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守著嚴密禮法以知道自己的角色和要做什麼與不可做什麼,穩定社會,當中其一原因是為了保護自己心愛的女眷和愛人而作出很MAN的、有男子氣概的行為,而真正大男人—————有骨頭、鈣質充足有骨氣,不讓女性們受到傷害的一種保護弱者的定位?
男女各有專長,互相扶持補足的家庭乃至社會,大概就是這群大男人的浪漫和理想或是生存之道,但後世男士卻把它公器私用又不思進取,最後活得像二戰法國時男人做不了事,戰後把自己的女同胞當成了出氣袋加以凌辱壓迫、到了國破家亡就全怪在女色誤國的可笑逃避的荒謬理論?
這個故事有真有假,有事實有傳說,並為此把周禮中的「不平等」的起因作推斷。。。。。
他們的大男人定義不是讓男人變成一頭只懂欺負母獅和咬死前任獅王年幼子女、和只懂搶掉母獅辛苦狩獵的獵物,整天作威作福卻終歸被另一頭年輕的公獅子趕走,失去家園並孤獨地可恥地死去,只有蒼蠅陪葬,被蛆蟲螻蟻和禿鷹所吞食。。。。。。。
公元前十一世紀,今陝西省中部。。。。。
一輛四匹馬拉著載著三個人的小戰車,在多年開發田地時倖免被砍伐的殘餘的森林和草地上奔馳著,馭車的是一個少年————這是他第一次親手駕馭戰車,一個男子拿著巨斧,一個正拉弓瞄準一群奔跑著的獅群,男子一放箭,一頭雄獅中箭斃命,在作用力下打滾在地上好十多個圈才倒地上。
少年馬上拉緊疆繩好不容囫才剎車停止,弄得沙塵處處。
男人把一把石弓刀交予駕車的少年,少年花了幾秒才鼓起勇氣趕走恐懼把還然有氣色和作垂死掙扎著的公獅割喉放血斷氣管讓其斷氣,然後用平日紮緊牛馬鍛練的大力氣紥緊獵物抬上車。
宰雄獅時中年男子起初皺眉頭略帶不滿說:「你這樣不太行吧。。。。猶疑而且心中還有恐懼了你。。。。不過第一次算了。」男子改變臉寛容起來,和馭馬的少年及拿巨斧的男子揚長而去,太陽下山了。
西伯候和守衛一起教導周公旦進行第一次宰公獅和駕車————這是生存的技巧,作戰的訓練。
男人在外邊打仗,女子在家裏做家務和管理大後方,有時糧食不足下女人還要和小孩採集野果和捕捉一些小動物充飢,有時人手不足女人還要從軍當護糧隊和後衛,但甚少直接加入戰鬥————敵人太強了,犬戎、羑族和鬼方可不是容易對付的,西伯候一職是替王守衛西方土地:由漢水長江交匯處到日落的地方—————這都是西伯候負責的領地,有不少任西伯候是和外族野蠻人作戰時陣亡的,有幾個連首級都給敵人砍掉插在木干上示眾,死無全屍,使西方的百姓在和大自然搏鬥外還要和外族特別是犬戎和羑族經常且無間斷的掠奪和入侵。即使是百姓,由於惡劣環境下孩子很難養大成年,夭折率高,荒蕪土地有時導致糧荒,連野果和小動物都不足填飽,導致餓死不少人
但近幾代前西域傅入的小馬車,其衝力和靈活度速騖乃至速度都比單單的步兵和從東方傳入舊有的戰車強很多,加上自身精湛的射箭技巧,對西邊的蠻族戰愈來愈有勝算,俘獲的戰俘而成為的成為奴隸和財富也漸漸豐厚,也讓他們的勢力漸漸有取代來自東方、勢力漸衰的商人—————王的同族,他們的勢力隨刀耕火種過度做成的農地茺蕪,和青銅器在礦產不足而水準下降影响到其力量和威信,特別在酗酒成性的帝辛不濟的管理和統治手段令商室日衰而使使周族加強取而代之的想法。
但生存還是最重要,特別是負責生育和管理家中大小事務的女性一定要保護,男人們吃的穿的都是女人做的,失去了她們男人生存不了,女人失去強壯的男人保護也不能在頑敵處處的世界生存,大家互相依賴,男主外女主內,看似不平等但生活所逼下沒辦法,這是一種生存之道—————特別在殘酷的西部蠻荒世界上。
保護不了女人性命還要自高自大的的男人不算是男人,只是一頭虛有威名的沒用公獅子,只懂欺負女母獅,白吃白喝的垃圾,最終只會孤獨地死去被大自然所淘汰。
根據商人之禮法,不論大小部落和方國繼位的不一定是嫡長子而可能是任何一個男丁,這點對於自己的長子們皆為商王人質的東南西北四位伯候特別如是,他們往往培育次子或更小的兒子作繼承人,所以要好好鍛鍊他們以防萬一自己死去好有人繼續其家族的統治和爵位和管理國家。
「你今次負責朝歌之行的一切打點:由馬車數量到口糧全由你去計算和準備了,好好地幹吧!」西伯候將重担交予姬旦,因為伯邑考不在,二哥三哥都有成為人質的可能,只好好好培養四子姬旦了。。。。。
夜深時份,姬旦房子還有燈火之光。。。。。
「不是這樣呀。。。。加油再計一下。。。。」姬旦用自己不拿手的竹籌計算著物資數量等等的安排。
母親太姒看了心痛想去幫他,走到了門外卻有人拉著她————是丈夫姬昌。
「上次說過是最後一次啊,不可食言。。。。。不過,拿這個給他吧。。。。」姬昌把一碗飯交予妻子便悄悄走了。。。。
其實姬昌明白這差事由姬旦來辦是不太恰當:他不善算術又太好人,也太不懂如何面對其他外人,從他每次和西戎交易一定虧蝕便知道,見人家略施小技穿得破爛點嘴巴賣乖點狡猾點就做好心愚昧地讓西戎人賺得滿滿的便知道,姬昌罵他也好教他也好都改不了多少,事實上這個兒子連割獅喉也會有所不忍,怎會面對險惡的政治鬥爭,但自己家裏實在是沒人了。。。。。
遠遠看著自己兒子肚餓得很而大把大把飯抓來吃,妻子叫兒子小心噎到下,有丁點兒心痛,但顧存大局沒辦法。
但努力沒有白費,管家在姬昌下令暗地修正錯誤時發現問題和相差不大,第一次作這麼大量財物的遠行作準備算不錯了。
兩個月的朝歌之行開始了,帶由自己捉到的珍禽異獸、換來的玉石珠寶金銀,少量的古代珍貴貝殼(作路費用為主)乃至土產等,風餐露宿在大樹下甚至露天野宿下,即使採集野果和打獵都吃不飽,人人辛苦的前進了兩個月,消瘦不少。
沿路上見到愈來愈多的田地村莊,愈來愈人用貝殼而非實物買東西,有些富農還會聘請佃農或驅使奴隸掉燒掉所餘無幾的森林,作物的質量從姬昌和之前的西伯候每年的觀察比較下可見每況愈下,而且路上每每到一家商族貴族宅第作客住宿,人人都喝個爛醉,把工作丟給家人和奴隸,自己喝醉得不知日夜,素聞商王做酒池肉林以酒糟堆為丘,姬昌見到貴族如是,傳聞與事實可想而知差不多了。。。。。
終於到達朝歌了,姬旦可驚嘆起來了:宏偉如山峰的宮室和神殿,街道上擠滿身穿華衣美服的人,車與車擠得擊轂,人與人摩肩而行,其中有一座特別大的建築正在施工,數不清的奴隸在工作,姬旦問這叫什麼,監工答這是王為了享樂和威震人民和外族和留名千古而興建的,叫做「鹿台」。
終於從宮中看到大哥伯邑考了,一行人都鬆一口氣,見伯邑考可以回去了但姬發又要輪替兄長作為人質,大家自然不捨和相擁而泣。
但商王見此,不知是想中和氣氛還是炫耀乃至威懾,商王決定給他們一行人觀摩一下自己一手所建的極樂世界:洒池肉林。
過了一道等朱紅高門,眼前場景大為令人吃驚,幾千人在一起痛飲在一個又一個小湖似中的酒池,傳來各樣酒類的氣味,假做仿真的樹木掛著新烤肉和蒸肉塊,樹下一個個小盆盛滿了各式味醬,男女互相裸體追跑,甚至就地交媾起來。。。。。
大家被其奢靡和腐敗所驚,難怪商族會衰落了:酒腥味大得天上的神明都嗅倒自然為天神所棄,上下如斯腐敗和完全沒有危機意識,日益減少的資源不珍世就算還要全花在這裡,沒有半點兒的節約和儆醒:不斷消耗著珍稀的糧食來釀如斯多的酒,青銅材料不足下還要花在酒池肉林中的大量青銅裝飾如巨型青銅鼎上,這種族類難怪會走向滅亡和被淘汰,也難怪周族一路向東發展都不太有阻力,也難怪商王要誘殺之前幾任西伯候和其他不願醉生夢死的人和設立人質制度,因為自身在政治經濟軍事等各方面都太不濟了,也難怪比干告隱,箕子也要遠走他方了。
是時候回去作打算想想如何應對最後時刻了。。。。
說再作打算也要先回家才幹的事,由於帶來的貝錢和麥粒碎和蒸小麥都吃光了,姬旦被父親叫往市集買食物作回程途上所的糧食,在街上走看到了一家牛肉檔便決定買牛肉做肉乾吧‧。。。。
「要什麼?我們店子算老實的了……」賣牛肉的老闆問要什麼,姬旦說要一些肉條做肉乾。
「姜尚!姜尚!肉乾的事你最清楚!幫幫小兄弟吧!」老闆叫來了。。。。。
一個面上略有皺紋,頭髮白而長,身披一件破舊的外衣,因工作綁在腰間露出健碩的股肉,下身如一般人纏著一條外裙。之後他一向的習慣又來了:
「猜猜我幾歲?」「六十吧!」姬旦和肉檔店員這樣說。
「猜錯!加十年吧!您知不知道肉乾要用那部位?其實什麼部位也可以!問題是處理的方法,上好的部位弄得不好就又硬又難吃,好方法處理下肉腱筋倒也可以輕易咬下去還會嚼出鮮味。其實管理上也是樣。。。。。」他一路切肉條一路教姬旦如何做好味的肉乾,說了好十幾分鐘。
「又大條道理起來,唉。。。」老闆見一向出現的場面又出現深感頭痛。
「弄好了!用我說的方法處理一定好吃!」拿著切好的肉條和學懂處理的方法,姬旦便回府上準備,並把肉檔中的高手教的方法和期間所說的想法說給姬昌聽。
姬昌當即用僅餘貝殼中最貴重的十個大貝殼買了姜尚回來,姬昌明白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幫上手的人。
一個肉店職員為何那麼值錢?大家心裏都有這個疑問,但大家很快明白了。在一場外交處理上姜尚發揮其高超的技術。
這是一件和西伯候本身的工作沒什麼關係的事,姬昌也覺得是有點多管閒事,但姜尚說此事乃為一種有賺沒賠的好生意。
虞芮兩國為土地和家事紛爭起了爭端,而別國內政不太與自己有關係,而且這些家事不是西伯候能管的事,哪怕該處事務確是在自己轄區內。
但大家可以看看地圖(我也是),才發現絕對與周族東發展有莫大關係,周族人要向東進必經此兩地,兩國相爭不管,同時商王出兵就可佔領兩者坐收漁人之利,向東的道路可就有一大障礙了,商人如在兩地駐兵,對周族更是像把利刃插進心裏般危險。
再說,虞國乃有虞氏之後,乃虞朝之後,與夏商及日後的周並稱四朝,原為山西南河南西北一帶活動建都蒲阪,是一個部落制王朝但非父死子繼的家天下,後來受夏朝所迫遷而衰落,但當時是一個燒製陶器甚佳的工業中心,其陶器出口遠至蠻夷戎狄聚居之處,既耐用又價廉物美,後來周朝建立後就封其為陳國,周武王甚至把女兒嫁過去時,換來的嫁妝都成為日常的用品如水罐和飯碗。
當時虞國雖是替姬昌燒製陶器的手下頗為重要,但這又不是大官,她又不是強國,加上跟芮國相爭,姬昌見是始於其兩家家事,便不想理會,只想繼續歷代西伯候守土和強化自身國力,攻打犬戎,征服危險的密須鞏固後方,東進是重要但不緊急的事,姬昌也從觀摩酒池肉林後認為商王只懂酗酒和沉迷女色,作長夜飲,一時有點輕視商族了,對虞芮兩國相爭之事並不在意。
姜尚於是連夜作書簡力陳此乃周之大事,對周族存亡乃有所關切,此兩國指定培訓者姬旦去處理。姜尚對姬旦說先找一荒野建祭台,作兩國結盟的準備。
在姜尚兩邊奔跑下,兩國君王到祭台去以盟約方式解決姜尚處理兩國因婚姻而起的家事,虞國以周王所賜之青銅器並刻在其上的盟約並獻精製陶器三千件作信物井與芮國結姻親關係,芮國則以其次女嫁與虞國國君次子作正室為回應。
但姜尚特別提及最重要的是展示周族士兵和兵馬戰車之盛,令兩國不單感激西伯候之仁德,同時順服於周族的勢力,更明白天下終歸周室,商室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於是乖乖的聽任周國的差遣,對東進的周室加以協助,如提供情報和暗通商室內部的反對勢力等。
盟約中的兵馬戰車的盛境,是姬旦的功勞:在姜尚和父親鍛練下他日益有所長進,不論是兵馬之事、治理國家乃至牲口貿易都漸漸的顯露其出色的才能,和犬戎做生意也開始轉虧為盈,有時更獲得一些犬戎分支的追隨和入周稱臣出人為兵並獻良馬,不少成為出席會盟中的甲士戰馬,再加上姜尚教導姬旦和周族的獨門的耕種法————當時沒太多人懂的輪耕法增加了糧產,也學懂得如何養好牲畜和合理捕捉魚鱟使其源源不絕地作為周族人的副食,更嘗試把金屬農具首次投入實用令耕作變得有效率,周族的勢力大增,但始終有一點顧慮:在朝歌當人質的兒子們,成為商王脅持四方伯候的必殺技,要發展無阻此根刺一定要拔除。
但姜尚有日夜觀天象,知道有一良機。
「月全蝕,在朝歌會發生月鈓蝕,要以四方伯候之人質作祭品才能息天神怒氣!」姜尚上報姬昌使其以為姜尚發瘋了,之後說出這是一次奪回質子的良機。
姬昌把消息連夜上報與商王,,商王既驚天降大禍同時大喜於見此有感此乃斷四伯之後並乘四伯無後之機會併吞四伯之權,讓商室直接管理四方,不單解決威脅更可以獲得更多的糧食人力和兵馬保障自己的力量,甚至把蠻夷戎狄都制服,普天之下皆成王土了。
祭祀的詳情依姜尚之計而行,在鹿台前方的廣場實行,獻祭時四周皆不得點燃任何火種,一點火種也不可留下,否則會遭擊殺,祭祀時祭的人牲必須冒頭,連眼也不可以露出。
祭祀當晚,鹿台四周的火光皆熄滅,作為人牲的質子皆蒙起了頭,姜尚說要讓砍頭的劊子手,要乘月光消失一刻揮斧。
「月蝕開始了,準備揮斧!」負責的巫師大呼,眾伯皆哀號自己兒子將喪命,但月全蝕的一刻一片黑暗時揮斧一刻,四個人牲皆人頭落地!但巫師明火細觀四個首級皆非四伯之子!
原來此乃姜尚救出姬發和其餘三伯的兒子所獻之計,姜尚深知商王好事鬼神必定聽從此計,四伯皆喪子下更讓商王大喜自然聽從,殊不知姜尚教授姬昌調包之計、讓姬旦摸清鹿台的道路棋樑乃至房間等,讓四伯之子包括哥哥姬發皆在月色漸黑之時逃跑並藏身於暗室,由四個奴隸代替。商王大怒何人有騙神明,只見上下皆啞口無言,摸不著頭腦,四伯也說不知什麼事,臣子們皆見商王大怒而住口,只有姜尚氣定神閒地解釋此乃天意,天命不可違,天神月神要奴隸的人頭而非四伯之子首級乃天意也。
商王知道此乃姜尚姬昌之計,但苦於沒有証據又心恐神明,只好一切作罷。
其餘三伯之子皆還,為表怠激而向姬昌獻誠投靠,與他共滅商王之國,開創新世代。
不過姬昌在路上聽了些不利伯邑考的傳聞。。。。。。。
回到家裏只見滿府正在發喪:伯邑考死了。
年紀輕輕的伯邑考,為何突然喪命,後來才知道是沉迷酒色所致體弱染病而英年早逝。
原來在羈留朝歌期間,終日無所事事,鬱鬱不歡,只好寄情於酒色中,整天偽裝成普通富家子跟著損友尋歡作樂於煙花之地,終日沉歡作樂,到了後來酒池肉林建成後更加難以自拔,中毒甚深,回到西伯候家鄉後依然沉迷酒色不改,姬昌費盡唇舌也不悔改,加以責打後反而更乾脆在家室之中與一眾買來的一個又一個美女一尊又一尊美酒中渡過,加上朝歌時因不自由變得頗為抑鬱,回家後又覺不受重視,彷彿無緣於繼位伯位令其更為消沉,結果酒色與抑鬱雙重打擊下,終於油盡燈枯,一命嗚呼。
白頭人送黑頭人自然心痛,姜尚也只好勸說姬昌此乃天意,姬昌深感如無人質之制何至於此?其餘三伯必然也經歷過,結果稍為消沉後又再次更埋頭苦幹。
幾年後,由於喪子之痛打擊,加上年事漸高,姬昌漸漸把政事交予姬發姬旦,自己開始忘記傷痛,享受自己的晚年生活,弄孫為樂或與妻子太姒多加相處,回憶年輕時的快樂事情。
十年後,姬昌在太姒的肩膊上挨著睡了,永遠再沒起來了。
姬昌死後意外地由姬發繼位,,但想想他始終是二哥,,眾子中最大,又在商王身邊過著朝不保夕的日子太久而有所警惕而培養出機警敏感的性格,天生又異於心腸太好甚至有點婦人之仁的姬旦,加上後天異於大哥能在酒色四處的朝歌如蓮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更在朝歌被軟禁期間勤加學習治國之術和用兵計謀而學有所成,故姬旦不但不在乎,反而覺得哥哥繼位自己的担子可以暫時放下‧‧‧‧‧
但事實上由於開始計畫滅商大計,担子反而加重了,出兵之事皆由姜尚和姬旦負責,和自古的死敵犬戎整天打仗,又要和親近商王的鄰國多番軍事衝突,和征服東方諸方國,把勢力東推至漢水一帶,一步步把勢力逼近商人中心地區。。。。。。
而那天終於來到了:商王大舉用兵廿萬餘對付東方夷人把重兵擺在山東,難以回頭深陷泥沼,國勢搖搖欲墜,是時候聯同其餘三伯共滅商王暴政。
日期————依張鵬程用電腦對天象進行天文推算再外加出土史料此戰由公元前1046年開始打到兩年後的1月9 日,兩年的戰爭重交由姬旦和姜尚負責,前線之事不必上報,臨機行事不必上奏,姬發則負責後勤和大後方,源源不絕的糧食補給讓大軍可以無憂地前進。
兵至孟津,會合四方諸候,各路人馬齊集,但其實還有很多很多作壁上觀:商乃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大軍四五十萬人,兵車上千乘,日子久了廿五萬山東商王主力回歸投入戰場,後果大家都知道。
但周人有大量久經沙場、與比當前對手強上百倍的西戎密須勢力作過上千次戰鬥,活下來的可謂是戰鬥民族般凶猛尤其是精銳虎賁和甲兵,聯同的`其他方國見有良機終不作壁上觀而自然跟隨殺過去,兵車三百乘由熟練的車手和優良的戰馬組成的一台台戰爭機器,外加四千乘加入作戰的聯合軍的戰車和廿萬人,一時誰勝誰敗難以推斷,全天下注視著商周兩誰笑到最後。
二月廿七日,兩軍連夜佈陣,直至早上太陽昇起,大約是八時左右,正當商人準備一口氣投入兵力時,領軍的帝辛才發現戰場根本展不開平日的野牛陣:兩邊前鋒即兩對牛角的軍陣沒機會展開,那些士兵雖年輕強壯但沒經驗,令牛身部份的老兵沒法發揮戰鬥力,令商軍一片混亂,而此時三百乘周軍戰車向前猛衝下年輕士兵向後慌忙逃跑唯恐被輾死,商軍上千乖戰車陷入人群而無法前行而向後倒車往後直衝衝向牛身的精兵輾死精銳主力無數,讓甲兵和虎賁竟然發現自己正在進行單方面的屠殺而非作戰————戰後點算發現幾小時內他們殺了18萬人,姜尚領導了人生參與過最大的戰爭和勝利,他帶著三百個虎賁幾乎單方面的屠殺逃跑崩潰的商兵,而姬旦夕則站在指揮用的戰車左右穿插敵方殺敵,並同時像他父親彎弓射箭獵殺公獅一樣專門射殺商軍指揮官,以廢掉商軍指揮能力讓商軍無人領導而後退、減輕雙方傷亡為,盡量不殺人,手下士兵們多是在逼商軍後退讓商軍自亂陣腳,所以戰後俘獲的士兵30 萬餘大部份是姬旦所俘,當軍隊殺向朝歌時,眼見第一次看到自己大感驚嘆的鹿台變成一座燃燒中的大山,後來在廢壚憑身穿的金甲和玉衣証實帝辛的焦屍,周軍便把其首級用巨斧砍下快馬送往新建的鎬京宗廟中。
之後的作戰又征服了幾百個大大小小諸候國,但最令周人担心的廿五萬主力始終找不了,去向不明,有人說乘巨船跑往遠方,一說說其跑到墨西哥。。。。。。
算了,滅商成功天下歸周,接下來的問題更難處理:如何鞏固統治至四方、如何處理商朝遺民、如何應對四方蠻夷、如何。。。。。。
挑戰現在才開始,創業難守業更難,姬發成為周武王,在姬旦姜尚等人輔助,開始建立新國家的工作。
跑往東北遠方的箕子也送來了貢品示好和表示恭賀,有說其死後葬於今日北韓平壤牡丹峰山腳,1959年其陵寢被金仔阿爺金日成下令拆毁。
一大堆的工作讓姬發担子很重很大,新舊問題一擁而至,吃飯睡覺都顧不上,只過了幾年姬發彷彿老了幾十年,哪怕姜尚和姬旦在封地齊魯痛擊東夷和商朝殘民的反抗,也會借兵事稍為不太危急下交由兒子們負責,常常跑往鎬京去幫忙,但壓力實在太大。。。。。。
有天信使傳來壞消息,姬發過勞,長期不眠導致突然中風,危在旦夕。。。。。
姬旦和後來得知消息的姜尚馬上連夜趕路往鎬京,但到達鎬京時太遲了:四處黑旗飄揚人人披麻,宮室和全城的人都在發喪,姬旦見此受刺激太大當場昏倒,要旁人扶上床休息。
一醒來,宮中傳來哥哥的遺言,內侍拿給他看:
「四弟,一路過來你一直在幫我,無論小時爹爹發怒要責打我時你為我求情甚至擋著,少年時期又暗地幫助我唸書温習應付阿爹和老師的考試,到後來在朝歌當人質時為我努力在阿爹鞭策下多番嘗試營救我和當好後備繼人,說到這裏想來鹿台那次真驚險,我和其餘三伯的兒子正被你帶往暗地裏收藏起來時被衛兵發現時用身擋著衛兵揮戈攻擊,更一口氣把他一拳擊昏並換上其甲冑戎衣帶我們繼續前進,到後來聽人家說你在戰後善待俘虜和努力安撫商朝遺民特別是商王王子武庚,建議不追究過往誘殺爺爺的大罪,讓他們一起留守宋國一起守衛東方之地,更多謝你從來沒怨過一句爹不把候位交給你,還是默默地工作,不斷為我努力。
現在我兒子要當周王了,他還小,剛好滿月,不要怪我這樣做。我要走了,一切又要像父親當年一樣交給你和姜尚,辛苦你們了。。。。。」
念到這裏姬旦已流淚不停,傷心不已,但還是打起精神辦好喪事,輔助自己侄子繼續努力經營國家,但想不到最大的危機在才來。。。。。。
有人說周公在哥哥死後稱王,或假借王的名行事,但作為作者,我還是認為也是當過王,但只是臨時性質,他會像商湯的忠僕伊尹在商湯之後太甲亂政時臨時代行王事,稍為改善則還政予王,小弟深信周公稱王只是臨時的,天下安定下來加上侄子稍長即會還政於侄。
但其他人可不是這樣想‧‧‧‧‧‧
自己和兄弟關係小時候很好,但時間和權力可以改變一切。。。。。。。
當年商朝滅亡,武庚作為商朝王子,周武王想把他們的土地奪去廢其臣民永除後患,但姬旦沒有這樣做,仁慈地留下他們的土地和人民,只是派自己哥哥即爸爸姬昌三子管叔鮮和自己兩個弟弟霍叔處蔡叔度好好管理和開發東方日出之地,希望將來他們憑著通婚或互相合作而融合,在自己担任魯國領袖時大家常常互相合作,私下還會一起過節,一片樂也融。。。。
可是周武王死後,一來要到鎬京幫助自己的侄子令魯國封地稍為空虛,二來武庚知恩而不感恩常常想再統治天下,三來最令姬旦心痛: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居然不信自己真心為了自己的家人和國家,認為姬旦早晚廢掉自己的侄子終身稱王,更會把自己的權力甚至生命奪去,這種憂慮加上武庚暗地裏唆擺,形勢愈來愈差,東方齊國的姜尚經常勸姬旦先下手為強,奪去其權位把武庚誘而囚之於鎬京,但姬旦的缺點又來了:惻隱之心又起終變成了婦人之仁,對囚禁武庚和廢掉自己哥哥弟弟始終下不了決定,不單如此,他反要多番修書和賞賜哥哥弟弟美女奴隸乃至財寶,力陳自己真心為自己死去的大哥二哥和大家的父親姬昌一直如舊地記念著痛疼愛著。
但野心和疑心的驅使下,要發生的事情終於都要發生:在武庚的驅使下三位哥哥弟弟決定叛變,身在鎬京的姬旦逼不得得已,,只好走上手足相殘的一途,兵戎相見。
自己在遙遠的西周王室封地裏上下總算相信姬旦並且出人出力幫他,姜尚也不顧年事已高披甲上陣,還有衛國和遙遠在東北的箕子也帶著北方的燕國和降服的部份北狄和外族人也參戰。
但敵人很強大———一出國門便有五個大諸候國如唐國和自己兄弟的管國蔡國隔絕了與姜尚的齊國的聯絡,兩者無法互通消息下,只好各自為戰。
與兄弟兵戎相見的日子終於來臨,由於建國和多番征戰的經自己辛苦地努力地宣佈降者不殺,見到兄弟如此模樣都不願殺死,但刀槍無眼,四年征戰,管叔————自己的三哥始終在戰爭中兵敗自盡,姬旦親自厚葬了他,忍著傷痛繼續征戰,並實行寛大政策,令反叛軍內部開始分裂,加上姜尚全力協助討伐武庚並再次平定商人,並結姻親把女兒嫁去給武庚之子並只追究武庚之過把他送往周朝王畿由姬旦下令處決並把自己兩個弟弟一個流放異方一個廢為庶人,由自己另一個侄子繼任為霍國君主,算是寛大至極了。
由自己兄弟起兵作反至平定最後頑抗之敵乃至淮河借機作亂的淮夷,使姬旦四年老了四十年似的,姜尚身體亦日益衰退,健康開始惡化。
但努力不一定會有回報———今次是自己努力和擺上全部事奉的周成王,自己的侄子。
時間先倒帶回姬旦一次遠行時的一天‧‧‧
帝辛(即紂王)的時代商人的勢力日益衰退,對四方外族管理變得軟弱,各方皆另圖出路或冒起,遠行路上盜賊棋行治安甚差‧‧‧
一次西伯候帶著姬旦一起遠行至南伯候都城探望他時,有一夜晚露宿郊外,有一班草寇突襲,是一班蠻族組成的方國部落國主使的,形勢不妙,姬旦和父親上車策馬趕車卻竟然發現車子突然走不了,原來那班賊寇挖了個深坑把車輪卡住,眼見快要喪命了。。。。。。
突然有另一班人出現,狠狠地教訓了那班賊寇,並救了姬昌姬旦,還治好隨從的傷患,他們報上名來,是一班熊姓人士,剛好趕路去做生意,是南方荊州來的,再談下去姬發現原來是自己老師鬻熊的同族親戚。
教導和救命之恩,使姬昌一直和這班人關係甚好,在周武王建立政權後便封其為子楚,建立楚國,為子爵,與周室十分友好,常互通信函交換禮物。
後來姬旦要輔助自己侄子周成王,怎料忽發大病差點沒命,他馬上剪下指沉於河中,,說服神靈們說侄子冒犯祂們是自己不對,要懲罰就罰姬旦自己吧。
後來成王真的病好過來,為感恩而慎重的把祝告冊文收好在秘府好好保存。
但成王始終還是個小孩政治經驗不足,不知是被姬旦嚴肅痛罵不可以做些失禮和不合宜的事,更不能只管玩耍多了而記恨,剛好有人說自己叔叔壞話,加上管叔等人不斷因想除掉姬旦而上書於王大說特說姬旦叔叔如何如何下,姬旦知道後向自己侄子解釋都沒功效,只好跑往遠方,但哪裏才好?對了,楚國熊氏曾救過自己又是父親老師的親戚,只好逃往該處。
楚國國君果然好好的接待和保護姬旦,而且楚國國君說很生氣,也替姬旦不值,說要出兵教訓不肖的侄子,姬旦聽後說寧死不從才作罷。
有幸收好在秘府的禱文得以保存,成王有次發現和念後既感動又慚愧,親自盛大歡迎叔叔回來,好好道歉一番。
但小孩始終終喜歡玩耍,有一次被損友帶出宮外尋歡作樂,氣得姬旦痛打他一頓並說這樣絕對不行,寫了《無逸》一文勸他才懂收歛一下,但心中還是有點氣,一直記著。
到了自己其他的叔叔們都不聽姬旦旦的話時,便開始冷落姬旦,在身邊有好心人替姬旦說項才讓姬旦保住性命,但成王父親計劃建立東都雒邑一事上成王把最重要的測量和祭祀工作交由自己和召公爽負責,姬旦負責表面上很重要實際上沒什麼用的占卜和著文訓戒商民的工作。
面對冷漠的對待讓姬旦有時心灰意冷想告老還鄉,但每次念及自己哥哥臨終給自己的遺言,又打回主意。
後來三監之亂才讓成王看清叔叔們一直進讒言,為的只是自己,而且還要假惺惺偽善說是靖君側廢掉姬旦,自己將以勤王為名脅天子以令諸候為實,使周成王終於明白痛惜姬旦叔叔為自己花盡心力,發奮圖強,自己不單全力担當守住大後方的工作,甚至把兵符交給姬旦,把軍事指揮大權交給自己多番傷害的叔叔,更常書信勸姬旦好好保重身體等鼓勵說話,即使身邊偶有人進讒也不理會,後來更把一大堆說過姬旦叔叔壞話的人處決和廢為庶人流放至遠方,對姬旦這個愛自己比自己兒子更甚的叔叔完全支持和信任,在四年東征時自己生活上不捨吃不捨穿的好東西都給姬旦,只是姬旦把全部財寶完好退回,並寄語成王不可只要做自己的工作就行,有不明白的還要向自己爺爺的恩師鬻熊之子孫們好好學習各種學問,文武也要平行鍛鍊,不可只偏向一邊,更不要像一頭公獅子和記緊嫲嫲太姒說過真正的大男人是要像群狼的首領並建立於信心和學習與———最重要的————時刻儆醒,無忘周族的男人是大男人:要有交帶有膊頭、鍛鍊自己頂天立地,更說男人不可背叛朋友親人,要保護生育人口和無私的女人們,她們要在男人守護下才能在殘酷的世界裡生存,男人也不可能失去女人的支撐與供應,否則也是活不下去。魯國他那麼多年都沒住過,自己沒在自己封地上宰過一頭豬一頭羊喝酒享樂,也沒在魯國睡過一晚好覺,封地一切都交給周王自己堂兄弟伯禽管理,而且姬旦介表明自己會像比爺爺更嚴格管教自己孩子,為的是扶持周王和保護周族的未來,世世代代皆會出力幫自己侄子的子子孫孫,直至永遠。
最後四年征戰大大加強周族人的王國領土遠方的東海之濱,也讓姬旦老了不少和勞累不堪,但要重建鞏固統治不可單單靠干戈,人的思想才是最重要。
故此之前制定的禮制建設工作由姬旦全權負責,還有分封同姓異姓諸候國的工作也交由姬旦親手處理。
禮樂,一種精神教育和規範,由姬旦親自制定把禮分為五項,即吉、凶、賓,軍和嘉五項,分類得清清楚楚階級分明,並改樂為人們上至宗廟下至兄弟朋友夫妻相處和溝通情感的基本方式,禮樂並行,廣播天下,以禮區別宗法遠近乃至日常生活,以禮建立嚴密之禮制,以樂為禮的等級化下秩序化下的宣洩渠道,加上精心設定的封建制度宗法制度作為一切的準則,也成為西周三百年,並隨著時間的推移成為中華文化的重要一環,流傅至今還是生氣勃勃的維持著,讓中華文明成為巴比倫、古印度乃至古埃及四大文明中唯一傳承至今的文明,也讓中國歷代王朝和帝國是少有不是靠宗教和軍事維持的帝國,也間接使中國的制度特別是政治經濟受西方名家如經濟學之父亞當斯密、法國啟蒙學家伏爾泰盧梭所盛覒。周禮的跟從者繼承人至聖孔子建基於周禮的儒家也成為即使經歷春秋亂世乃至歷盡磨難也不會滅亡,更成為日本人朝鮮人和越南人和有中國人的地方的人安身立命之法。
另一個就是分封諸候:特別是姬姓國封地成為支撑和延伸周室勢力,封了很多姬姓人於各處,並立其他異姓諸候於各地替周天子好好拱衛和發展四方土地,廢棄商朝任用外姓依賴外姓任命東南西北四伯管理四方這個不可靠的統治方式。
說到商朝遺民,姬旦並不太追究也沒進行滅族,只是將商紂王帝辛庶兄微子啟以沒從武庚行作反之事為由封於宋國,一直流傳,日後成為孔子的祖先。
「侄兒我王,今年你十三歲,我還想繼續在身邊扶助你,但作為你的導師和叔叔,己經把人生所有的道理和學問都教給你,現在你就是王,王不可以享樂過度,要遠離酒色女色和只講好說話的損友讒臣,現在召公爽畢公率可以繼續教導你和你的孩子,還有我最近舉薦的冉季載,接替我作輔助你的賢臣和叔父,要事奉他如父親和叔叔我。
記住要紀念和想起你爺爺爸爸和叔叔我教過你的話,把手上可以做的事全做好。我的日子不多了,但東夷淮夷依舊不安份,時有入侵邊疆,叔叔要去征討他們至永不侵犯我們的臣民、我們的婦孺,最後一句:我不論生前死後也會輔助你保佑你。」此書簡是姬旦臨行回到魯國去,和成王堂兄伯禽一起去繼續對外作戰和守護我們的天下,百姓的天下,所有人的天下。
最後還是要說句老話:守護不了家人和身邊女人如母親妻妾的人,只是頭沒用而空有威容公獅子,只懂咬死母獅前夫的孩子,終日虛度光陰,靠母獅打獵獵物還要欺負自己的女眷吃最好的部份,把骨頭交予打獵的母獅和自己的家人,男人如果是這樣只是一個廢物:對外窩囊,對內作威作福,下場就是被另一頭年輕公獅趕走,孤苦流浪老死餓死在土地上,成為蛆蟲和禿鷹乃至螻蟻的食物。」
姬旦告別,周成王正式親身治國回封地與兒子一起繼續為周天子征服蠻夷東夷乃至淮夷等等,與姜尚離世後繼承其齊國公之位的齊丁公姜伋一起繼續為發展周國和打擊各地並常在雒邑加以教導和威懾移遷來的商民並向大海進軍消滅淮夷東夷的威脅。
幾年後,鎬京夜空有一極亮的彗星劃過長空,照亮了鎬京全城如日晝,往東方飛去,大家抬頭觀看直至彗星消失在東邊的山兵夜空才變回漆黑。
幾天後,魯國傳來惡耗:姬旦在行軍帳中在睡夢中安詳離世,周成王聽失聲痛哭,絕食三天,下令以公候之最高規格厚葬姬旦,因為其偉大的功勞和威名令後世尊稱其為周公,後世多稱其為元聖,成為中華文化茵基要人的一員,後人傳至民國,後侑75,77和81代孫,81 世孫姬立法於民國三年封為元聖奉祀官。
又過去很多年,周成王也要去世了,當年周公介紹推薦的召公畢公扶持太子釗,怕他治不了國,兩人說:
「我不會讓王子成為公獅子而是一頭狼群的主人般帶領周國繼續生存和前進。」
在葬禮上兩人知道自己力不如周公,但心中的忠誠和出的力絕不可以比周公旦少,並在先王宗廟拜謁先王宗廟說自己的先人是如何當好一個國君,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
很多年之後康王與父親一樣成為出色的君主和至少合格的好男人,養育了周朝,養育了族人,養育了天下,也當上了女人和幼弱者的盾牌,讓女人們努力而無憂的治理家庭,讓男人們繼續守衛女人,互相扶持,沒有一隻公獅子。四十年來幾乎沒罪案發生,成康之治正是如此。
很多人看後,或會有些費解的地方,現在加以解釋。。。
其實我認為大男人在本文指出有男兒氣概和責任感的男性,甚至是女性,在古代,男主外女主外:由原始時代男負責狩獵女人和小孩負責採集野果,到農業時期男在外耕作牧養牲口女則負責較不需體力但十分重要的教育和主理家人生活的一切如織布烹飪,兩者缺一不可。
或用楊牧谷博士所著的《創造論的人生地圖》中談及男性和女性各有尊長,男姓重秩序和管理女性則細緻温柔重關係,雙方互補不足,形成了一幅美麗的圖畫,而不是今日流行文化般隨性慾而行,更不是重一個輕一個,或是只能一面倒。。。。
當然男女一樣是能者居之,男女平等,世界大勢之所趨。
在故事中我也多番用公獅子作壞榜樣,那些我鄙視的所謂大男人是什麼都是男人獨大,只管壓迫女人和家暴家中婦孺,這種男人只是沒用的廢物和垃圾,也不是真正的男人————男人定義不在身而在心態,頂天立地保護婦孺的男人才是男人,而非雄性動物,古代的一大堆男性對女子的壓制是走錯發展路向、甚至是別有用心的人故意曲解禮制禮節的自肥的自私行為,他們———對不起也好也要說————全是公獅子,是垃圾。
如果我寫一個封神榜般的故故事,那不是重復前人做過的事?由許仲琳一路到藤崎龍都在寫這些,要改的都改過了,如果根據原著寫出來的就是浪費時間,有必要嗎?
而沒有妲己是否太假?事實上我們信史有幸推前至商朝全靠甲骨文卜辭,但奇怪的是現存發掘出的甲骨文卜辭到了現在還未找到妲己這個人,基於現時信史推敲至商代全靠甲骨文卜辭所賜,甲骨文卜辭不見經傳的人物我不敢也不可能寫下來。
或說此乃小說非史事何必認真?妲己一角可以讓故事精彩些。
問題是最近出現大量新說,如對面岸的史家寫出妲己不但不是奸妃而且是個女將軍,結果批評如海嘯而至,那麼我怎樣寫妲己?作如何的設定?奸妃,太老套;女將軍,太令人難接受。
既然這麼麻煩,又不見於現實,不如不寫,一刀兩斷,斷除煩惱。
事實上我並非寫一個傳統神怪故事,而是想在人情(如周公和西伯候之間的互動)、史實(如史書記載牧野之戰內容)和人生觀(如小弟的公獅子無用論)混合成一個新的商末周初故事,摒棄紅頻禍水和各色各樣神仙的世界觀,寫的是一種有血肉的一個人成長的故事,並全力恢服歷史人物和把人性融合史實寫出一部新的實驗性故事,例如武王伐殷後的延伸基於史實和想像。
而且周公真的是沒感情,只是一個根據方程式行動的機械人,一夜成為獨當面的偉人或只是一個鐵甲人?周公旦可是人,長輩和老師們教導要成為偉人是要走一段漫長的窄路,才能成大器———這也是作為眼見世界四處有不少年輕人只懂讀書,成績甚佳卻受不了磨鍊和打擊,動輒就要生要死,乃至成為尼特族啃老族,甚至有些掠奪父母的財產供自己享樂去買樓,甚至把父母用完即棄乃至大逆不道地霸佔父母辛苦貯存的全部財產並趕走自己的父母,把一切視作理所當然,毫無担當和責任感,對此感到火大同時痛心而發表文章一下。
人生或會不幸常至禍不單行,有時稍見曙光卻突然一片灰暗、你付出的卻不如你所想得和發生的等等,在文中都可以看到,但正如馬丁路德金所言:人會面臨有終的苦難但不可失去永恒的盼望。
這是一個實驗性故事外,也是對孔聖人的學習和崇拜對象的敬禮,沒有周公,世上就少了一個聖哲,中國的歷史和思想走向也可能走向另一邊,連曹孟德亦要說句周公吐哺天下歸心,一代奸雄,以自我為中心為人生絕對規則的人也會崇拜他,可見周公的吸引力之大遠超世人所知,只是近代西學東漸令周公被描繪成一個男性主義者,對女性的欺壓者,乃至封建秩序壓榨人民的原凶,是千古罪人。
對,他的確大男人,也不太像個西方的紳士般對女性親吻手背以示善意的一個人,但不單中國,希伯來人和羅馬人希臘人也是輕視女性,到了十九世紀男權社會亦出現在西方,即使二戰後西方男人也是把女人送回家裏做家務,完全對其在二戰中的貢獻徹底無視。
男女不平等,全世界也是如此,何必只怪周公?在者如果西方坐擁先進文明物資充足容讓女性大展拳腳的情況還是這麼壓榨女[性,那麼在幾千年前人力不足環境惡劣,一切靠體力和肉搏戰冷兵器決定的殘酷世界,讓女性主內看來是時代的趨勢多於男人自肥,反觀西就。。。。。。。
最後我重申現代社會下生活的我是支持男女平等,人人平等,反對印度式階級分明的社會制度和對女性的摧殘。
最後如果還是對故事不解可以發問,要鬧事的就對不起,沒氣沒時間,就這樣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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