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對其他的觀察起不了興趣。每當夜晚便會開著那台破車等著那個女孩。
經過我的觀察,那名女孩名為林暮青,14歲就讀好福中學,個性溫和,興趣很廣泛,有一個弟弟與爸爸、媽媽同住。
我仔細的朝著對面觀望,女孩今天要倒垃圾,穿著居家短褲,穠纖合度使妳的身軀更加令人遐想。只是妳好像發現了我,急忙的倒完便避開了我炙熱的視線,當下是有那麼點受傷。
我安慰自己,不礙事的。可能我還是個陌生人,我望著妳的背影,妳奔跑的打開鐵門,碰的一大聲,像是在抗議我這個非善者。
我看了一旁的向日葵,這裡的住戶不多,顯的不引人注目,我將向日葵綁上小巧的蝴蝶結放置在鐵門的收信盒。便離開了此處,我還得找同其的另一位實驗家妍灣。
我褪下了皮。她看著我的臉孔嚇了一大跳,「開始腐爛了……」她皺著眉望著我,然後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在責怪我起了不該有的念頭。
接著拿著五顏六色的彩色劑調配在碗裡,滾滾雲煙散開來,妍灣將碗裡的液體抹向我的臉。
「疼……啊」我抱著我的頭尖叫著,我的臉冒著煙,在我腐爛的皮裡不停的翻轉著。我有點想吐,這個味道有種腥味。
正當我想摸著那爛皮,妍灣阻止了我。
「裡面有爛蟲,那種藥劑會使牠們興奮,你得將爛掉的皮挖掉,牠們會被吸引出來。」隨後她拿出了夾子和細微的針。
我開始刺著這些爛皮慢慢挖著。我們的皮很薄,蟲的密集度非常集中,一條一條竄出,像是吸食快樂丸,興奮的搖擺著。
那是沉睡的蟲,爛皮吸附下只會讓他們更加腐敗,我們靠蟲進入體內維持養分。有點像是片利共生,我們不食牠,我們會把牠們灌進我們身體。
接著我又將蟲灌入體內,至少不要太早面臨死亡。
「這皮是不會好了,你得一個月來灌一次,至少先拖延吧!」妍灣將挖出的蟲子倒進剩下的液體裡。蟲子加速的擺動著,最後與液體化為一體。3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PavGUphG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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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在臉上打洞的青年,套好人皮,在妍灣的雙眼,她一定認為我很傻,但沒有任何事是不用付出任何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