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盧米恩和馮特剛。」
「嘻!那盧米亞和耶娜是我的了。」
「妳是故意的吧?故意選他們的親人。」
「誰知道呢?」手腳來回比劃間,兩人完成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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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感情真好呀!」耶娜說道。盧米恩和盧米亞是城邦裡著名的孿生雙胞胎,而且還是龍鳳胎!兩人的舉止極為相像,偶爾甚至會相互模仿對方成趣,幾乎都是成對行動,外出挑水、耕作、服勞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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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生下妳,就用不著跟我一起受苦了。」滿臉大鬍子的馮特剛,上半身大著赤膊,光腳踏進水田裡插秧。女兒耶娜捲起褲管、戴著斗笠,吃力地在泥地裡來回走動。她垂下眼瞼說道:「別再這麼說了...媽媽如果聽到的話,她會很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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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在這塊領地上是怎麼樣的貴物啊...就算是蚊蟲,只要吸食了王族的血液,也會被當作聖寵一樣供養嗎?那如果...放乾了奴隸之血,淨化後的屍骨能得到永生嗎?』首領的呼喚遏止了耶娜的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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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迎卡西恩公主以及賽吉兒公主親臨!」在首領的呼喊下,所有奴隸被召集到廣場迎接王族的視察,現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及歡呼聲,一群衣衫襤褸的奴婢各個伸長著脖子,沐浴在王族的耀光之下,盼著絲毫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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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恩有著異族的血脈,五官輪廓深邃,傲人的下巴被視為尊貴的象徵,高聳的顴骨多了幾分傲氣,她向眾人宣布一項好消息:「我代表我的父王—胡茲查王宣布特赦!」卡西恩溫柔且慢的聲調,勾著眾人的視線,並隨即拉升音量,將其推至巔峰!現場歡聲雷動,有人俯首稱臣、有人喜極而泣,賽吉兒輕蔑地一笑,隨即揮手示意靜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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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恩回頭看了一眼,賽吉兒緩緩走上前說道:「下周便是父王的生日,因此將在今天選拔特赦人選,你們將卸下奴之皮囊,挺起胸膛出離城邦,展開全新的人生!」又是一陣如雷貫耳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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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如此慷慨激昂的熱情,卡西恩和賽吉兒兩人相視而笑,隨即央請首領公告特赦候選人名單,並將他們安置在賽鬥場裡,且打發其他沒有被選上的奴隸們。 「剩餘的人請不要氣餒,等父王退位之後,屆時吾等登基,會再次舉辦特赦的!為城邦貢獻汝等的汗水吧!」賽吉兒的這番話並沒有得到太多的迴響,這讓妹妹卡西恩心裡逗趣橫生,不由得竊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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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這是......?」耶娜面無血色,站在金光耀眼的烈日下,所有被挑選上的人,全身被脫個精光,只允許穿戴內衣、內褲,按照各分隊長的指示佇立在指定方格內,每人甚至被配發了一件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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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恩,這是西洋棋呢~是真人版的嗎?』 『一定是的吧!卡西恩跟賽吉兒果然是瘋子,真虧她們想得出來。』二人面對面相視而笑,儘管雙方皆未吐出隻字,他們卻以彼此從小熟練的暗號作為基礎進行溝通。 『盧米亞...妳好像變胖了。』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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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位男人們與十六位女人們各自組成一隊。男人們只被允許穿著三角內褲入場,甚至不允許穿鞋,隊伍中大多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丁,也有大半人生皆在牢獄裡度過的流浪漢。女性被要求紮起頭髮,同樣也配發了一把長槍或是短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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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恩和賽吉兒也換上了清涼點的希臘服飾上座,只見她們分頭走,分別坐在兩處位置相對的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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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卑賤的奴婢們,今天是你們重獲自由的一天,揀選勝利者的方式就是透過殺戮西洋棋。」賽吉兒率先解釋道:「男人隸屬於我,女人隸屬於卡西恩,作為最後的奴隸,你們必須按照主子的命令移動腳步,並用手中的武器向對方發起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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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勝隊伍,全員特赦!而落敗隊伍......若是在對方的殺戮下依然存活,遊戲結束時也能夠取得特赦!每輪出手皆有一分鐘的時間,起手後不得反悔,若違抗命令者,就要做好被當成棄子的覺悟,有可能......下一步就被殺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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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公主宣布完規則後,眾人交頭接耳著,甚至萌生出了想退出的衝動,不過想也是想罷!能構想出殺戮西洋棋的人,還能奢望慈悲為懷嗎?耶娜瞇著眼,頂著烈日看向遠處自家的老爹,瞧他心意已決,手裡不停摩擦著槍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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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娜選了一把短劍,她的身分是皇后,左手邊就是主教盧米亞,瞥見盧米亞一點兒也不懼怕,她只是淺淺面帶微笑,時而看向手中的彎刀匕首,時而面向對岸的盧米恩指手畫腳,似有似無地交談甚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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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恩被選上了皇后的職位,他同盧米亞選了一把彎刀匕首,二人皆在掌心把玩著武器。馮剛特可就不同了,他的男子氣概從厚重的肚腩和扎實的胸膛便能略知一二,他也選擇了一把長槍,一把能與他匹配的勇猛兵器!馮剛特恰巧站在盧米恩左側,是為騎士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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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抽出了長鞭,鞭笞著那些在棋盤上蠕動的懦弱之人,待眾人肅整後,棋場外邊,穿著酒紅旗袍的姥姥湊近,孱弱的聲音令下,開始翻動沙漏計時,即刻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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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姐姐的賽吉兒禮讓了先攻權,讓卡西恩試試水溫:「海蓮娜!往前兩步!」怯生生的女人緩緩向前兩格子的距離後停下,所有人的視線聚焦在她身上,伴隨烈日的催化,她開始有些暈眩了,下盤總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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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前進到C5。」賽吉兒迅速出手,迫使兩位士兵交鋒!妹妹見狀,當然不會錯失先機,她也曉得姐姐想看見的場景,於是她雀躍地說道:「海蓮娜!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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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蓮娜大口抽著氣,始終不敢手刃昔日的工作夥伴,想起他們二人一同在畜牧場來回奔波的歲月,她將釘耙插入地面,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被太陽曬得滿臉通紅,涕淚交融,猙獰地訕笑著一切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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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翻過沙漏,一分鐘計時結束,因為海倫娜拒絕移動,導致卡西恩失去一步棋的機會。瞧見卡西恩有些小情緒的表情,賽吉兒心頭一癢,令聲道:「烏克,到你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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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持著一把手斧,他接受指令不由分說地向其砍去!卡西恩詫異地從王座上站起身。斧子劃開胸口,長長的血痕潑濺出溫熱之血,海倫娜頓時失去意識,眼珠向上翻動,頃刻間斷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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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吉兒高傲的鼓起了掌,嘴型很是驚訝,沒想到這一聲竟勸動了烏克!卡西恩可惱火了,同樣都是士兵,姐姐的士兵更聽主子的話一些,不過見此場景,她意識到,殺戮棋才剛開局而已,之後勢必會迎來更加振奮人心的畫面,隨即鬆軟地躺回王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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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盧米亞!烏克跟海倫娜不是情侶嗎?都一起在養豬場工作八年了,多少都有點情懷了呢。』
『確實很出乎意料,烏克他...真的出手了。』
兩兄妹還自顧自地打著暗語,與棋場上格格不入。再次輪轉到卡西恩的回合,烏克此時正站在耶娜的前方,海倫娜的屍體被拖行離場,腳邊一攤血水,甚至沾染了烏克的下半身,他依然直勾勾地盯著耶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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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娜,往前吃掉烏克。」好似在講堂上被老師欽點一樣,不由得寒毛直豎,她驚愕地回頭看向主子,恐懼的神情溢於言表,來回張望了幾回,卡西恩若再錯過這次機會,又要將權利白白送走了,於是她轉念命令其他人:「盧米亞,移到D2。」與耶娜不同,盧米亞回敬了一個禮,站到耶娜的前方面對烏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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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吉兒出動了騎士馮剛特至C6,只要敵方皇后吃了士兵,馮剛特就能搶下對方皇后!卡西恩越發覺得有趣,出動左排士兵,從C2前進到C3,眼下的烏克(D4)神情肅穆,要不就吃下士兵,要不就被當成餌料吞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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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恩不喜歡這種相互牽制的局面,於是派出了主教盧米亞,讓她深入敵陣,前往G5。盧米亞像個孩子一般,天真地奔馳在戰場上,主子這才意識到了自己拾獲了一枚強大的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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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亞離開後,烏克便發起進攻,他掄起斧子,高調無視女人的哭喊,直接將其一刀斬首,分毫不差!溫熱的鮮血每每潑灑到烏克的肌膚時,他便會下意識地顫抖個幾下才能恢復正常,儘管他免無表情,頸上的脈絡卻根根分明,額上浮腫的靜脈意味著他正陷入龐大的壓力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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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恩派出了女騎士,讓她解決兵臨城下的烏克!女騎士身材臃腫,身上只圍著粗製的亞麻布,今天上午臨時被叫喚過來,兜裡烹飪的菜刀都還沒來得及卸下,只見她緊閉雙眼,顫顫巍巍地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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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女人緩緩睜開眼睛,自己的菜刀確實砍上了烏克的胸骨,低淌的血流出,卻不見多大口子。烏克死了,應該說身為士兵的烏克死了,他意味深長地望著王座上的卡西恩,卡西恩噘著嘴,但也不抵賴:「你活下來了烏克,恭喜你,雖然你在殺戮棋裡輸了,但是你也得以存活,自由囉~離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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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克拖著威武的身軀,雙手垂下斧子,由分隊長領著離開賽鬥場,眾人的眼神沒離開過分毫,有的人欽羨、有的人懼怕、更有的人憎惡,無論如何,烏克殺了自己的摯愛和一名無辜的女人,他獲得了餘生,但此刻間,意義將被重製。
幾輪交鋒後,無人陣亡,隱藏在這場棋局的,是兩位繼承人的勾心鬥角。賽吉兒冷酷而急功好利,她的騎士馮剛特不一會兒功夫落腳C2,將軍哩!即使國王挪動位置,馮剛特也能順勢吃下敵方城堡,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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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卡西恩最愛看熱鬧了,鬼靈精怪而俏皮,總讓侍從們敬畏三分。馮剛特心裡惶恐又懼怕,但能保護女兒,豈有不做的道理?他的灰色褲衩子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令卡西恩看得很是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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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娜~」卡西恩輕柔嫵媚的聲響悄悄鑽入鼓膜......「吃掉騎士......」隨即便是冷豔無比的口吻,她傲視著耶娜,眼神毫無悲憫,嘴角頻頻抽動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她看向自己的老爸,此時老爸雙眼也瞪大了,喘著粗氣,左顧右盼著。 「動手吧...」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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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娜...是皇后,卡西恩如果想贏,就必須依靠耶娜,只要...趕快完成棋局讓她活下來就好!』馮剛特的內心高喊著,卡西恩雙脣微張,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悸動,她立即改口道:「等等!割...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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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卡西恩的笑聲不絕於耳,利刃劃破了馮剛特的內褲,隨即如一片落葉般飄落,馮剛特全身赤裸,站在女性的陣營裡,一絲不掛!卡西恩無情地訕笑著,場外的分隊長們連忙附和起鬨!馮剛特脹紅著臉,此時羞愧無比,所有攸關父親、男子漢的尊嚴徹底被擊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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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麼壯就這麼一丁點呀?」卡西恩笑倒在王座上,一向注重儀表的賽吉兒,正撐著扶手竊笑著,都快沒興致玩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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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對......」耶娜鬆開了刀,兩眼發直,不過也許這樣,爸爸能夠安然退出棋局了。不料,在哄堂大笑中,卡西恩尖銳的嗓音再次出聲道:「時間要過了呀!不殺騎士了,把他的生殖器刨下來給我!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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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騷亂過後,馮剛特跪趴在地,雙手摀著私處,噘起的大屁股大剌剌地秀給後方的賽吉兒,忍不住又得調侃起來了。 「奴人啊~尊嚴跟自由到底哪個比較重要呢?從此刻開始你就是自由之身了,但是身為男人的面子......恐怕是沒有了呀!」 「呀哈哈哈哈~」
賽吉兒和卡西恩來回交鋒,賽吉兒近乎兩次逼入將軍的局面,她的皇后棋盧米恩似乎玩得有些痛快,如同奔向自由般在戰場上來去自如,先後拿下了卡西恩的兩枚士兵以及一座主教,連賽吉兒都開始欣賞他了。 『下手痛快,明明選了把匕首,卻也沒手下留情,從移動他之後,卡西恩就開始防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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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恩神色忽變,沒了起初的閒情雅致,調動了兩座城堡(E1、H4)戍守國王的位置,也變相阻止了盧米恩(G2)的進攻,此外還刻意召回了遠處的盧米亞(F4),不是讓她親手了結自己的哥哥,就是用於逼迫兄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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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歸沉靜,彼此心中都清楚,這場比賽的勝者會有怎樣的待遇!卡西恩轉守為攻,讓主教盧米亞大殺四方,先後經過D6、B8收穫一枚士兵和一座城堡!賽吉兒的主教眼下一路暢通,直接奔往A3收割一名士兵,場上儼然變成一座血池,有些乾涸的血跡甚至遮蓋住了棋盤格線,眾人筋疲力竭地追求自由,希望被了卻一空的耶娜再次被主子遣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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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娜!殺掉B2的主教!」不論卡西恩怎麼叫喊,耶娜都只是蜷縮在地,接受分隊長的鞭笞,也不敢作聲,卡西恩急了,趕緊挪動國王的位置,賽吉兒果然沒有放過耶娜的懦弱,強行大舉撤退,讓主教往後擊殺自家陣營裡的騎士!2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8oKCWrf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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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卡西恩下令,身處敵方B8的盧米亞以主教之勢拿下方才撤退回營的主教!卡西恩有些錯愕,但也有些驚喜,她並沒有排斥盧米亞的作為,反倒注意到了盧米亞這顆聽話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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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番調整下,賽吉兒竟卡中了絕佳的位置!男騎士的C5,卡西恩的皇后和士兵其中一枚將成為棄子!此時的耶娜已經無法差遣了,失去皇后的卡西恩,情史將被一面倒,而男方的皇后盧米恩此時正完美的牽制住敵方的兩座城堡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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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家都不要動,時間到了自然會結束』,妳......原來是這麼想的嗎?」卡西恩低沉的聲音震懾住癱軟的耶娜,看來耶娜已經是風中殘燭了,卡西恩雖很不屑,位於B7的盧米亞,斜行穿過血泊,從後背刺殺男騎士並成功救下耶娜。
『如果是你\妳,會殺我嗎?』兩人心中冒出同樣一句話,彼此模仿、相互成長,從出生就是奴隸,卻欣然接受命運,二者利於血池中央,重回命運的十字口,主子能讓他們倆自相殘殺,也能屠殺將軍結束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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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冒險的賭注呀!』兩人面面相覷,時不時擠眉弄眼,但卻始終面帶著微笑,棋局邁入了最後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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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恩趴在欄杆上四處張望,棋盤上瀰漫著血腥氣,她與賽吉兒正在尋找棋盤上具有關鍵性的那枚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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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戰場左側,女孩的怒吼吸引了所有的注意,耶娜奮不顧身地衝向敵陣國王,無窮的絕望隨著武器嵌入大地! 「將軍...!」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喊著,這一舉動讓所有人瞠目結舌。2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XOzjXT0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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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等覺悟啊......」盧米恩眼裡滿是敬佩,他淺淺問道:「妳知道為什麼國王只能故步自封,但是皇后卻可以奔走天下嗎?」盧米亞這才回過神來,此時她的笑容稍微黯淡了些......2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dd7Yf12k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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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米恩!」賽吉兒扯著嗓子喊道,他立刻飛身回營,滑倒在一片血池裡,隻身擋在國王眼前,卡西恩忍俊不禁地仰天長嘯,憤怒的長槍遠遠拋出,悄無聲息地貫穿盧米恩的頭顱......2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FVpHykv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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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的成就是因某人存在的。』這是盧米恩最後留下的暗語,看著前後左右的格子,主教盧米亞一步也踏不出去,她漸漸收起笑容,黯淡地看著兄長,心裡特別沉靜,耳鳴愈發響亮,直至什麼也聽不見......2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Qp2Gcba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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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幼的男孩正與弟弟在庭院對弈,奶奶捧著一壺熱茶慢慢湊近,只見哥哥一把將棋盤翻了! 「怎麼啦?」 「難玩死了!為什麼國王明明是最大的,卻只能一直躲、一直躲,然後皇后怎樣走都沒有限制,太奇怪了吧?」男孩埋怨道,年邁的盧米亞拾起黑色的國王棋,置放在棋盤中央。26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5p9Wv7Wj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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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是最大的呀~他讓所有人為他上戰場哩。」盧米亞說道,她倒了一壺熱茶給自己的小孫子們。 「所以他可以指揮別人嗎?」 「是呀~畢竟其他人......都是因為他而存在的,國王倒下其他人就沒意思了呀。」盧米亞看著國王棋說道,淘氣的男孩追問著:「是誰告訴妳的呢?」 「我心中的大國王,對...是他教我的,改天你也得跟他學學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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