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齁唷———書上說的……都騙人的嘛。」再一次嘗試著調動魔力放出魔法的伊得一如既往地失敗,也許不該說是失敗,因為他根本連個小火星也召喚不出來。
「有進步了。」崑西沒有說謊,從在海邊撿到他之後,伊得從對魔力零知識到現在可以調動到體內的魔力釋放出來,期間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裡,這天又經過了一個小村莊,伊得興高采烈地要幫忙村民搬收成的農作物,結果沒想到旁邊竄出了一隻小型的魔獸把他嚇得夠嗆,幸好崑西就在附近,才沒有生出意外。
然後伊得就開始努力地加強練習,他真的不想再一次遇到危險後只能抱著頭跑走避開,好歹也是大魔法師傳人,這樣也太遜了!!
「我會保護你。」
伊得放下浮誇地向前方強開想使出波O拳的手,搖搖頭接過崑西遞來的烤肉,說道︰「不行,我不能總是想著靠你…你們。萬一你們不在身邊呢?變個魚尾把怪物拍開嗎,我會被抓去切片吧……哈哈。」從小就獨立的伊得實在沒辦法習慣去全心全意依附他人,每次遇到魔獸他都只能跑,他很翳悶。
就算不能成為跟休伊一樣強大到流傳於世的偉人,他也不想留給他人的印象是個弱雞。
還得再努力努力啊,伊得。現在首要的任務就是吃飽飽,崑西烤肉的水準真的一級棒!
離開森林一段日子了,聽崑西說他們必須要先進王城去見那個把他召喚來的使魔,而且也要去見一見國王。
崑西一大早留下食物就走遠了,托帕也蹦蹦跳跳地跑到不知道哪裡去玩,伊得在暫住的小屋裡拿著卡萊因小朋友的認字書在看,就在此時窗外傳來了響動。
不會吧?昨天那些大媽大伯才說他們借住的小屋後邊有過魔獸足跡……怎麼偏偏挑崑西不在的時候來?!
當下立斷,伊得把書本一收,馬上走到房間的另一端蹲下觀察,窗外有一道黑影掠過,看起來是一根長長的條狀物,移動的速度很快,伊得不由得慶幸自己剛才並沒有莽撞地跑出屋外,這個速度要抓到他根本用不上三十秒吧?
心驚膽顫地蹲在房間夾角裡靜待了片刻,屋外小樹林被風吹拂過的沙沙聲裡總是夾雜著一些啪啦的擊打聲音,伊得半蹲著移動到窗櫺下,悄悄伸出頭去偷瞧外面的情況。
空無一物,樹林裡也沒有奇怪的東西在動。
一根纖細的淺青色藤蔓在木板破損的夾縫裡鑽入,一點點在地上挪動,悄無聲息地逐漸貼近趴在窗邊的伊得。
藤蔓先是用末端圈住伊得的牛仔褲管,然後像蟒蛇一般緩慢纏繞收緊,待獵物發現的時候末端上那朵偽裝的小花苞已然張開了佈滿密齒的嘴,一下噬在了伊得的腿上,毒液迅速地注入獵物體內。
伊得驚呼著攀住桌面,手慌亂地在桌面上摸索著,他明明記得桌面上有剪刀的啊!!
身體一點一點軟了下去,被藤蔓拽住往屋外拖行,拖拉到門邊的時候還換了個藤,一直把伊得帶入了小樹林裡,伊得全身虛軟,像個布娃娃似地被藤蔓拽著滑行,不是沒有試圖直接變成人魚形態反抗,但那個毒液好像連他的魔力也封住一樣,只能維持著戰鬥力等於零的人類樣貌被拉進小樹林去。
他該慶幸藤蔓的本體沒有離家多遠嗎?
雙手被藤蔓一圈圈繞緊,本以為會像那種恐怖片一樣盡頭是一朵食人花張著血盤大口等他,結果這隻藤蔓怪好像……沒有攻擊力。
連剛剛咬在他小腿上那張嘴,那些牙齒只是看上去嚇人而已,實際上只是瞬間一麻,沒有很大的痛感,鈍鈍的感覺,這隻怪大概只有毒液的部份比較厲害?
「好……熱……」當伊得感覺到那股熟悉的熱力時,他無語了。
為什麼不是食物有催情成份就是遇上催情怪啊!!!他是穿越到什麼糟糕作品去了嗎?!
既然這隻魔物的毒液是這種效果,接下來伊得被擺弄成那種奇怪的羞恥姿勢時他也完全不覺得意外……才怪。
等等崑西來救他的時候不就全看光了嗎!?
伊得的手被藤蔓一圈圈的纏緊綁在光滑的樹幹上,膝蓋上交叉了幾根藤條,各自在左右的枝椏上固定,藤蔓怪頗有靈性地在伊得渾身上下都「摸」了個遍,特別聚焦在霓虹寶石的周圍扭來扭去,伊得盯著那根藤條上的小花苞,有點緊張地夾緊了腿。
察覺到他的動作,束縛住腿的藤枝收緊了力度,掛在樹幹上的分枝往上提,伊得這下完全就是雙腿大張著被綁在樹上懸空的狀態,而且藤蔓綁得超緊,連扭動掙扎的幅度都沒給他留。
上衣的領口開得很低,藤蔓繞著吊墜轉了好幾圈後便俐落地鑽入了衣領之下,末端的小花苞花瓣非常柔軟,擦過皮膚時絲絨般的質感帶來微微的癢,伊得的身體往下塌卻根本沒有用。
花苞在衣服裡四處遊走,來回的刮蹭使胸前那敏感的乳首悄悄地挺立而起,外套的拉鍊也被藤蔓解開,挺起的乳尖在襯衫上突起了兩個明顯的弧度。
衣服內的藤蔓從下擺鑽了出來,左右擺動了一下,魔化植物有限的智商沒辦法讓它搞懂怎麼原路繞出來,藤蔓怪非常乾脆地———把更粗的主枝條也伸進來了。
如果說那根主要在猥褻伊得的幼細枝條比喻成軟滑的可愛小觸手,那麼那根有嬰兒手臂粗細的主枝條就更像是那種預想中的怪物。
那根粗長觸手的外皮完全就是樹皮一般的,上面的紋路光是用眼睛看也感受得到有多粗糙,而且靈活度也不比那根小枝條那麼好,完全就是粗暴地刮開那件單薄的襯衫鑽到衣服之下,就為了讓前端的小枝條可以伸得更長。
操縱花苞的藤枝好奇地用花苞敲了敲襯衣上突起的兩點,如果不是那朵淡黃色的花苞上沒有眼睛,伊得都以為這藤蔓怪成精了,只見那朵小花打開了花瓣,在他胸前比劃著動來動去。
伊得緊張地嚥了嚥口水。
「…嗯嗚……」花瓣像個吸盤一樣把乳尖連同覆蓋其上的襯衫一同含在佈滿鈍齒的「嘴」裡,極具人性化地一張一縮,花苞收張的時候乳首就像是被人含在嘴裡吸吮一樣,鈍齒經過襯衫這一層緩沖後變得只會帶來酥麻,伊得還來不及羞恥於自己被一隻藤蔓怪猥褻,便感覺到身體裡的魔力異常。
花苞成功在乳尖上吸奶似地吸食到魔力後,在伊得身後又冒出了另一根幼細的枝條,在伊得的掙扎中慢悠悠地蓋上了另一邊寂寞地挺立的乳尖。
這是正常跟人類1v1時不可能體會到的快感。
兩邊的乳尖都被用力地吸吮著,一開始被襲擊的那一邊布料已經被鈍齒刮破了,那些細密的突起直接噬咬在乳暈跟周邊的乳肉上,微微刺癢的觸感使發情的身體渴望更加粗魯的對待,可惜任憑伊得的腰怎麼擺動後縮,藤蔓也讀不懂他的暗示,只是一個勁地從乳尖處汲取他的魔力。
明明乳尖已經被吸得紅腫發麻,那種快感跟魔力流失的空虛感相互結合,伊得的理智只能堪堪支撐著他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讓路人發現,嘴角滑下的涎液滴落在胸前趴伏的粗大藤蔓上,藤枝一抖,發現了另一處的魔力來源。
一根比正在押玩他乳頭的藤枝粗上一倍的枝條繞過伊得的脖頸,強行使他側著頭承受侵犯,那根藤上光滑、且帶著可疑的汁液,伊得用力搖擺著頭部躲開,眼角餘光看見了另外幾朵小花苞正在那根準備要進到他嘴裡的藤蔓上澆催情毒,被綁得死緊的腿也拼命地掙扎。
現在他的頭已經昏昏沈沈的了,再直接喝到毒液的話……而且那個汁液也長得太……不行不行!
一根藤不行、那就兩根,沒有三根藤蔓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再加,於是伊得的嘴巴最後還是被藤蔓成功地入侵了。
「唔——咕咳…」粗大、佈滿奶白色汁液的藤枝順利地一捅到底,喉頭那顆軟肉被藤枝搔刮得不住抽搐,伊得乾嘔著把藤蔓擠出去,喘不上兩口氣又被塞得滿滿的,因為生淚性的不適而湧出的唾液變得更多,這樣正中藤蔓的下懷,吃到大量魔力的藤蔓怪快樂地縮緊了花苞、裡面的毒牙又吐了一大泡白色的毒液出來慶祝。
被一隻藤蔓怪猥褻難受嗎?說實話……蠻恐怖的。
但更可怕的是伊得勃起了。即使知道是催情毒的關係他也有點無法接受,牛仔褲的襠部已經些許濡濕了,在隆起的頂端印了一小個深色的水痕,伊得眼裡盈滿淚水,滿心驚怕地祈望不要被藤蔓發現。
魔物的目的不是褻玩他,單純只是需要進食又剛好抓到他這隻美味的大餐而已,但在作為獵物的他看來,現在這一切雖然噁心又可怕,但遠遠比不上之後也許會發生的事恐怖。
被藤蔓強暴什麼的……看本子時看得有多興奮現在就有多怕。
崑西出門處理完陷阱跟書信後回到木屋卻發現家中空無一人。
木桌上的物件散落一地,但屋內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只有他留下給小鬼蓋住午睡的毯子被拉扯成長條狀甩在地上。
陰沈著臉在地上不起眼的地方沾起了滴落的液體,如果他再回來晚一點大概連這一兩滴也會消失不見,崑西嗅了一下指尖的液體,是附近山頭的吸魔藤,小鬼大概沒有生命危險,甚至以他的魔力含量可以讓魔藤吃上好多天。
崑西循著魔力的殘留往外跑去,途中遇到一些糾纏在一起的擋路枯枝也顧不上清理,乾脆現了原形一躍而過。
小而尖長的獸耳隱藏在微捲的髮絲之間,身後一根褐黃色的尾巴不耐煩地甩打著,崑西是混血異人,變回異人形態的時候跳躍力跟速度都比人身時要好很多,很快他就聽到了他家人魚的聲音。
撥開草叢時看見的景象使他身體裡一股火氣直往上冒,不是生氣,而是情慾。
伊得的臉上都是淚,嘴唇跟乳頭都發紅腫脹了,臉上、身上全都是魔藤獨有的黏液,乍看之下跟男性洩出的精液有八九分相似,伊得滿身都是白液,身上的衣衫也被魔藤折騰得破破爛爛的,褲腰帶也已經被扯斷,粗大的藤蔓正上下其手地蠕動著往他褲襠跟褲管裡鑽。
聽見樹叢的響動聲時伊得整個人嚇得懵了,賴以維生的魚尾變不出來、想呼救又害怕是陌生人,對方如果只是害怕地跑走還好,但誰知道那個路過者會不會剛好喜歡吃這種口味?直到看見來人是崑西,伊得一直僵硬的身體猛地一下放鬆下來,褲襠裡的藤蔓已經碰到他的內褲了!
「崑、西……幫幫我……唔嗚…」鑽到褲子裡的藤蔓被扯開,作為本體的藤怪原來盤在樹蔭之中,只見崑西輕盈地一跳,動作迅速地攀到樹上,抖落了不少的樹葉,纏繞在伊得身上的魔藤猛地收緊、爾後不到一秒又鬆開。
重物落地的聲響碰的一下降落在身邊,伊得整個人都使不上力,這次比上一次排卵還要嚴重,他百分百確定如果鬆開藤蔓,他絕對會像坨了的麵條一樣爛在地上。
滿心期待地凝望著崑西,伊得現在渾身上下都虛軟發疼,能動的只有嘴,喉嚨被捅得太過,現在火燒似地痛。
崑西頂著兩隻只冒出尖尖的耳朵走過來,他先是把伊得身上破爛的布條扯下來,然後用那些破碎的衣服給他擦去身上的污物,後面更是把破了一半的褲子也幫他撕掉脫了。
伊得從一臉希冀到滿臉疑惑,明明褲子還沒爛到不能穿啊……?
「為什麼要脫我的褲子?」崑西低頭看著他,臉頰潮紅、眼睛濕漉漉的,頰邊還掛著一絲白色的水液,崑西的眼神愈發深沈,伸手調整了一下雖然已經失去生命卻還是牢牢把人綁好的藤。
「欸欸崑西?崑西!」注意到崑西有點不對勁,伊得卻沒辦法伸手觸摸他,急得只能調高聲量去喊他,嘴巴被大手捂住,伊得瞪著眼不明所以地回望崑西。
「嗓子壞了不要大聲叫,乖一點。」崑西的眼底有種邪異的火光,伊得突然雞皮疙瘩冒了一身,有種被獵食者盯上的感覺。
看著伊得乖乖點點頭,崑西才鬆開手,體貼地把束縛住他雙手的藤條扯開了一點,把屬於襯衫的布碎塞到藤索跟手腕之間,然後將頰邊餘下的那一絲白液也抹去,俯下身仔仔細細地用濕潤的舌把伊得的臉全舔過一遍。
毒液使伊得渾身的敏感度上升了一整個等級,崑西的舌苔擦過眼瞼的力道明明比羽毛掃過還要輕,卻一樣引起他的顫慄,低啞的呻吟壓抑住音量,像小貓的低吟。
「不要……舔這個……有毒……」說話時那根本應是粉色的舌在嘴巴裡一翻一動,崑西毫不猶豫地湊上去堵住伊得的嘴,用最輕柔的力度繞著舌頭打轉,連口腔內部也無一遺漏地一一用自己的口水消毒;無論是舌根、上顎、還是上方的齒列,全都舔了一遍。
伊得渾身上下都被酥麻的電流貫穿,腿間僅餘的白色內褲重點部位已經變得半透,腿根的肌肉不住地抽搐顫動,光是被上下舔了一遍口腔就已經快要射了。
崑西纏綿的吸舐滑過下巴,在脖子上被勒紅的痕跡上吮出一顆顆吻痕,喉結被崑西用突然冒出來的犬牙叼住的時候伊得本能地僵直,崑西按在他後背的手用不容拒絕的力道把他往前壓,同時又來回地撫慰著他顫抖的背,安心跟害怕兩種感情拉扯了奇妙的平衡。
脖頸至胸口的大片肌膚全都被崑西用力地留下痕跡,或是吸吮後的瘀紅、或是淺淺的齒痕,有如雄師佔領地盤宣示主權一般的舉動在伊得的胸腔裡炸開了煙花,伊得把從接吻處得來的微弱力氣都用來支撐自己把胸部往雄獅的方向再挺過去一點,他喜歡被崑西佔領,太喜歡了。
魔藤玩得發腫漲紅的乳頭被冷落了一會兒,焉焉地歪在胸前,特地略過了伊得湊上來的胸,崑西雙手直至下移到那件半濕的內褲上,刻意用手掌壓住濡濕的頂端磨擦,髮絲中的尖耳立起,尾巴有意無意地搔弄著伊得懸在空中的腳掌。
「我教過你遇到襲擊要怎麼做?」
「……啊?」伊得迷糊地應了一聲,直到崑西在他的冠溝上用指甲刮了一下才啞著聲音回答︰
「要、確保……所處地方安……安全!」淚濕的眼睛盯著崑西的手移動,答對問題後的獎勵並沒有來,崑西的指腹壓在菊穴的周圍揉摁,被催情毒折騰得飢渴的穴口急不及待地把探入第一個指節連著布料吞了進去,崑西哼笑了一聲又把手指退了出來。
「還有?」屁股上豐滿的肉被崑西捏了一把,檢查過足夠濕潤後崑西招呼也不打,只撥開遮蓋住穴口的布料,兩指直接伸進了體內做擴張,明明用菊穴才是伊得最熟悉的做愛方式,都是之前用魚身做得太多次……現在菊花緊得連兩根手指都進得有點困難。
「你……犯規…!明明、第一次摸……太會了……唔嗯!!」穴內的前列腺被一直打圈揉按,伊得連聲音都在顫抖,臀肉一縮一縮的,在崑西的指甲再一次用力勾住那塊軟肉的時候,伊得悶哼一聲,腳趾用力地蹦緊蜷曲,在內褲的包裹下射了。
射過後的分身沒有軟下來,還是精神奕奕地勃著,白色的輕薄布料全被噴濕,崑西輕輕把它脫了一半掛在伊得的一邊大腿上,順帶的抽出了在伊得體內肆虐的四根手指,把他從樹上解了下來。
說解下來也不對,因為還掛著內褲的那一條腿還是被掛在半空,伊得目前是單腳踮著地靠在樹上的。
就著這個非常適合進入的姿勢,崑西掏出自己的粗大,緩慢地推了入去。
「還有?」性器進了一半,崑西輕輕喘著氣停下腰,伊得自覺地把仍然被圈住的雙手勾上男人的脖頸,伸著舌頭要親親,崑西卻只是在他唇上輕啄了一下又退開。
「還有……要帶上武器?那時事發突然…我……呃…」好吧,的確是他太大意了。去窗邊看的時候、被咬到第一下的時候,都應該先把尾巴亮出來,畢竟那就是他最順手最天然的防身武器。
「嗯。」問題回答完了,伊得舔舔上唇正等著被操,崑西卻一動不動地的,身後那條尾巴不慌不忙地搖曳著,就這樣維持住插了半根的姿勢盯著他看。
注意到伊得有點怨懟的眼神,崑西嘴角淺淺上揚,湊上去親了好幾下,渡了不少魔力給他,然後拍了拍他的屁屁,說︰
「自己動。」
蛤?這個姿勢怎麼自己動???伊得張大了嘴發出疑問,嘗試著扭腰自給自足把剩下的一半吞下去,扭動著插入的過程龜頭會以預想不到的角度撞上肉壁,在毒的作用下伊得感覺自己整個肉道都變成了敏感點,好不容易把整根吞沒到底,他已經被刺激得伏在崑西肩上哈氣喘息。
崑西好心地把他徹底地解了下來,自己半坐靠在樹幹上,扶住了伊得的腰。
源源不絕的魔力從身體深處變成熱流湧入,找回了幾分力氣的伊得跨騎在崑西身上,雙手圈住男人的脖子,乖巧地上下起伏著身體交合,身前的性器隨著動作一甩一甩的,配合他身上遍佈的吻痕跟齒痕,有一種招人凌虐的美感。
「嗯、哈……舒服嗎……我的技術、很好的……嗯啊…」往上提腰直到那根粗長只剩下頭部留在體內時用力往下坐,一邊吞入一邊屁股劃著圈,伊得自娛自樂地玩得不亦樂乎,自己掌控節奏跟角度比起被插入多了一分爽快,但又差了點什麼。
騎乘體位耗費的體力要多上好多,伊得把自己插射了一次後腿根已經有點痠軟,崑西的那根卻連一點要射的跡象都沒有。
「你也……呼……吃了毒液,為什麼…沒有發情?」氣喘噓噓的停下動作,伊得不解地抬起一條腿,眼睛盯著兩人交合的連接處,伸手戳了戳,還是很硬啊。
「……呵。那個毒……只有麻痺作用。」
「原來在人魚身上會發情。」抬起的腿彎被崑西一手抓住往後壓,伊得便整個人仰躺在柔軟的草地上,崑西的腰一挺,陰莖便直直地戳上了結腸口。
伊得哀叫一聲腳掌蹦直,內壁緊縮著夾緊,爾後再次被操開,連崑西肉莖上的青筋是如何刮過他的肉褶都可以清晰地感知到,過份赤裸的官感使得他剛被插到最深處就瀕臨高潮。
胸前腫痛的顆粒被溫柔地含住安撫,不同於上身的溫柔,下身的攻勢又快又急,結腸口被捅得發軟,很快便乖乖地張開任憑侵犯,分身已經沒辦法再擠出精液,莖身變得深紅卻只是汨汨流著黏稠的透明腺液,伊得整個人都被崑西寬大的身軀擋住,在遠處看只能瞧見擱在男人肩上的兩隻腳不時蹦緊又放開,還有肉體激烈碰撞的啪啪聲響。
只有走近了才能看見在高大男人身下喘息著呻吟的青年,乖乖用自己的雙手掰住腿彎,仰起頭跟男人的舌交纏,完全趟開的姿態彰顯著對眼前人的全盤接受,男人的手墊在青年的後腦下,防止他因為過激的操幹而撞到頭,另一隻手按在青年的腹上,感受著插到最深處時對方小腹上突起的輪廓。
崑西忽然想到了什麼,手指摸到了兩人交接的穴口處,低下頭去啄吻伊得的臉頰,認真地問︰
「變成人形之後,噴水嗎?」指尖在穴口打著圈按壓,伊得的臉瞬間燒紅,抓住腿的手放開,捶了崑西一拳,平常連講話都嫌麻煩的人怎麼到了做愛的時候話這麼多?
接住伊得揍過來的拳頭,拉到唇邊親了親,崑西直起腰接替了本來伊得握住的腿彎,身後的尾巴甩得飛快,插得一下比下重,伊得嗯嗯啊啊著揪緊他的袖子,小腿跟屁股的肌肉都用力地收緊,看來又要迎接一波高潮。
人身的菊穴沒有生殖道那般濕潤軟滑,但裡面層層疊疊的肉褶交替著按摩莖物也別有一番風味,崑西挺到最深處後停住,冠狀溝下因為半獸形而長出的肉刺勃起,牢牢卡在那一圈肉環上,一股股白精射進了深處,伊得嗚咽著交叉了腿箍緊身上人的腰,直到小腹微凸著隆起一個小弧度才軟軟地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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