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解開後,現時應該解決的是伊得的魔力缺失問題。
這又牽扯到一個更大的難點了。
「哦。」聽完伊得敘述這幾天不適的情況後,崑西只是點點頭,隨意地應了一聲,又托著下巴倚在桌上打瞌睡。
「哦是什麼意思?」伊得伸出手戳戳崑西的二頭肌,嗯,還是一樣很硬。崑西半閉著眼睛沒有回應,伊得又問了一遍,這次崑西連點頭也不會了,看起來就像睡著了一般。
伊得的手手戳完二頭肌、又去摸了摸崑西的胸口,然後是腰。
悄咪咪往褲襠摸的手被倏地抓個正著,伊得悻悻地笑著,湊上去想香崑西一口,臉卻被按住推開。
「咋咪了?」嘴巴被大掌按住,發出的聲音模模糊糊的,伊得伸出小舌在崑西的掌心舔呀舔呀,要放在一個月前他這樣舔一舔……早就被按在床上舔點別的了,現在崑西卻完全沒反應。
蛤?別人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嗎?為什麼突然性冷感了?
「睏……斯……呼哈!你怎麼了?」特地用舌頭去鑽崑西的指縫,再加上用手去掰,終於把嘴巴從崑西手裡放出來的伊得還是不死心,尾巴一卷,把崑西圈在尾巴裡,尾鰭又一擺一擺地掃崑西的腰窩。
「縱慾過度。」崑西變魔術似地在手裡變出一個軟毛刷,抓過伊得不安份的小尾巴就靜默地給他打理著魚尾,伊得平常巧舌如簧的嘴巴張張合合的接不上話,什麼?什麼意思?
「你在外面偷人了?」屁屁被用力抽了一巴掌,不疼,但伊得還是哀哀叫著抱上去,用臉頰來回蹭著崑西的臉,崑西來得有點急,微微長出來一點的胡茬刺刺的,伊得覺得好玩,又用唇瓣去蹭。
崑西偏過頭,抿著唇把伊得的臉壓在肩上,阻止他胡亂親熱的動作,僕人一個個進來收拾,專業的訓練使她們個個都能做到目不斜視地徑自收拾,伊得坐在崑西腿上也不羞,尾巴擺動著想跟崑西那條酷似貓咪尾巴的長尾貼貼。
深褐色的長尾大概有一米多長,伊得攀在崑西身上越過頭去看,尾巴是在尾椎骨的位置長出來的,在身後繞過來一甩一甩地拍打著他的魚尾,上面的絨毛細細軟軟的很是好摸。
「哈啊——唔。」抬手快速地捂住自己的嘴,崑西坐得很端正,雙手也很紳士地只是扶在伊得的腰上,沒有上下其手、沒有亂摸,但那根尾巴跟它的主人可不是同一樣東西,那尾巴極長,上次做色色的事情時還沒有仔細去看過,現在在燈火通明的客飯廳下倒是一覽無遺。
一手捂住嘴,一手往桌下伸去想把那根粗尾揪出來,那尾巴比他的手還要靈活,在他的手上繞了一圈又往生殖口上方的鱗片後的洞裡拱,伊得咬著下唇在桌下掏呀掏,每一次都被那尾巴躲了過去。
硬硬的鱗片作用是保護覆蓋其下那最敏感的部位防止受傷,尾巴彷似有自我意識似地在鱗片上滑動,稍稍推開一個小隙縫後便在四周遊移著拱動,尾尖上的細長絨毛溜了幾撮進洞裡,不住地搔刮著隱藏其中的陰莖。
跟人類生殖器類似的龜頭上已經敏感得出了水,崑西的貓科尾巴上的長毛沾了幾縷透明、黏稠的液體,沾濕了的尾巴戳到伊得的臉頰上,在那張微微紅潤著喘氣的嘴上擺來動去。
女僕還在旁邊做著清掃的工作,「貴族家的女僕就是不一樣,連椅子都要擦得光潔發亮才收工,真的超厲害」,曾經說出這句話的伊得現在只想她們趕快離開,椅子什麼的隨意擦擦就可以了啊!!
「唔……別玩了…崑西……」再不走的話我可能就要當眾露械了……伊得欲哭無淚地抓住那根終於不掙脫的長尾,用氣音在崑西耳邊哀求。
「?」崑西眼神平靜無波地看了眼尾巴尖上的濕亮,輕輕在伊得臉上親了一口,那張面癱臉上的表情非常無辜,似是聽不懂伊得在說什麼似地。
要不是泄殖腔口被硬硬的東西頂住,伊得都要相信崑西跟這根尾巴並不認識了。
崑西嘴角淺淺勾起,在伊得臉上動了動鼻尖嗅聞幾下,然後抱著伊得站起身,順帶的用外套蓋住了伊得快要冒出頭來的性器孔。
伊得還來不及享受被公主抱著到處走的快樂,嘩啦一聲就被丟到水裡了,幸好他是人魚不用在意水深,在水裡快活地遊了一個來回,浮出水面的時候正好趕上了美男脫衣秀。
崑西雙手拽住貼身短袖的下擺往上掀,動作間腹肌微微蹦緊,胸肌下方的斜紋肌肉線條因著抬手的動作而抽動,脫掉上衣後捋開了擋視線的瀏海,便看見了伊得癡迷的臉。
「口水。」下意識抬手去抹嘴角,抹了一把才後知後覺被崑西耍了,佯裝生氣地瞪過去,卻被崑西跳入水中的水花炸了一臉。
金髮被池水打濕,露出了兩隻尖長的獸耳,金褐色的耳朵平常藏在髮絲裡時感覺不到大小,現在這麼一看,那雙耳朵在崑西的頭上略嫌迷你,小三角耳朵內側有白色的短毛,伊得+99游近崑西的身邊伸手去摸,觸手的感覺非常好。
伊得一邊捏捏摸摸,一邊露出幸福的表情,正摸得起勁時崑西抓住他的手從頭上移開了。
「洗。」平常對方用來幫他擦洗尾巴的小刷子塞到手心,伊得嘿嘿笑著想說幫忙擦背,卻又一次被推開,崑西再重複了一遍。
「嗯???我一直都待在水裡很乾淨啊?」伊得不明所以地拎著刷子,講完又不太自信地上下摸了摸,吃飯也沒沾到啊……
「……有別人的氣味。」
伊得賊笑著游到崑西後方,在對方身上嗅嗅,然後濕淋淋的手從後背環抱住鬧別扭的大貓,借助水的浮力躍到崑西的背上,伸出小舌輕掃那雙獸耳的背面,還故意往裡面吹氣。
「哦~~有人吃醋了~」獸耳抖動了幾下,崑西用尾巴在伊得的臀上拍打,讓他趕緊下來。
「……魔力調和,嗯。」見伊得怎麼都不願意下來,崑西便自顧自地往身上抹清潔用的浴液,拎起一旁的水盤便往頭上澆,伊得冷不防被澆了一臉的水,乖乖地游到前方不再搞怪,拿著小刷子慢慢在尾巴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洗。
「崑西?」
「喂~~~」叫喚了好幾聲都沒人應答,伊得扁扁嘴,擅自湊上去握住了大貓的性器開始服務,另外空著的手也沒閒著,在崑西的胸前遊移著按摩,自脖頸開始用唇舌一寸一寸地往下探索。
「明明就硬得快爆炸……卻還是死命忍著……唔姆……啜……」淡褐色的乳暈周遭被伊得吸了好幾個深深淺淺的吻痕,伊得刻意地伸長著小舌用舌尖上下撥弄那挺立的乳粒,用舌尖把乳頭往乳暈裡壓的時候手裡的陰莖就會跳動,每當伊得從根部開始微微用力握住擼動的時候就會有透明的腺液飄化在池水之中。
吸完一邊換另一邊,伊得使盡了渾身解數都沒有讓崑西換回主動權,別無他法下他只能仰躺在池邊的階級上,自己撥開了生殖口的鱗,向對方展示著肉紅色的孔洞內部。
「吶,你來檢查嘛……那三位……都是用人身給他們補的……這裡,咳……只有你碰過,真的。」縱橫情床多年的伊得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需要講出這種台詞的一天,不過感覺還不錯……
崑西的尾巴浸滿了水垂落在身後,健美的身材從池中緩步走到淺水處,待他走到伊得下方的階級時水還是把三角區遮掩住了,可是性器的頂端卻因為傲人的尺寸而冒出了水面,伊得舔舔唇,排卵期的旺盛性慾快要把他燒出火來了。
「你在上面?」崑西沈下水中,英挺的俊臉靠近生殖口,說話時熱熾的呼吸打在孔洞的嫩肉上,伊得縮了縮尾巴,小聲地回答︰「有一個是在……我上面。」
「啊……!進來了…嗚嗯……」崑西的舌頭因著異人的外貌展現而改變了形態,舌面上多出來的貓科倒刺跟肉道內的細鱗磨擦刮蹭,徑直把穴口的細肉全都舔過一圈後又繼續往裡推進,伊得整條魚弓著身子在高低差的石階上輾轉,那處的皮肉極其敏感,正常都是肉跟肉的接觸,哪裡試過被這般觸感的物事折騰過,又爽又帶著刺痛的感覺使他想逃,但新奇的快感又讓他無法直起腰來逃開,只能用微不足道的扭動來抵抗。
舌頭一直伸到了根部才停下,慢慢地轉著圈舔弄內裡的肉褶,伊得的肉莖從性器孔冒出,崑西不得不側著頭以免被懟到眼睛,這就致使伊得的肉莖一直在崑西的獸耳旁邊磨擦,而崑西冒出的犬牙也在穴口的周遭輕咬。
「魚尾……方便。」崑西低聲地哼笑著,單手便可輕易地按住伊得亂擺的尾巴,不同於人形時可以夾緊雙腿來阻止,魚尾形態的伊得只能乖乖被按在地上褻玩,手虛按在崑西頭上握緊又放開,生殖道被玩得不住噴水。
「唔、啊!……我也…想舔你的…崑西……」話音剛落,身體便被翻了過來,崑西把他拎起放到池邊的地上,兩條大長腿跨在他腦袋兩側,低頭又開始用舌頭探索他的生殖孔。勃發的雄性器官被溫柔地握住放到一邊,崑西完全無視了那根冒著腺液的性器,只一心一意地舔著那處高熱的小嘴。
朝思暮想的大棒棒就在眼前,伊得難耐地挺著腰在崑西手裡磨蹭,雙手交握住那根粗大得嚇人的性器,先是用唇瓣輕吻幾下,把頂部小孔冒出的黏液塗滿整張嘴,爾後才細緻地用舌頭一點點舔過其上的每一根筋絡,過大的尺寸沒辦法一次含到底,伊得極力張大嘴巴也只吞得到半根,努力地吞吐時喉嚨被頂得不住發出吞嚥的鳴響,腥咸的液體跟崑西的麝香從口腔開始填滿他全身。
心靈的滿足感跟肉體上的快感融化,不消一會兒伊得那並未得到過撫慰的前端便已洩精,崑西把手伸到池水裡洗去一手的白濁,拍了拍伊得的臉頰,直起身扶住伊得的上身把他抱立起來。
後背接觸到那奢華的大門,靈敏的耳鰭已經因為排卵發情而張開,變得極之敏銳的聽覺可以清楚聽見門外走動的女僕細語。
「排卵了?」明知故問……伊得惱怒地捶了崑西的肩頭幾下,卻還是點點頭,雙手摟抱著崑西的脖子,魚尾也乖乖的繞過崑西的腰,崑西的陰莖在穴口徘徊,不時戳入一小截又退開,伊得的理智被情慾燒得快沒了,魚尾緊緊地纏繞住男人的腰,一個挺身把自己送了上去。
被開拓得熟爛的肉道輕而易舉地吃進去了大半,比往常還要興奮的巨柱一下子就頂在了深處那個微微往裡凹陷的肉褶,崑西攏住伊得臀部的位置固定好便開始狂猛的抽送,伊得的背被他用外套墊著撞在門上,呯呯的撞擊聲雖響但卻不會疼,伊得顧忌著門外走動的僕役沒敢叫出聲,只有在崑西一下比一下重地撞上生殖腔口時變調地悶哼出聲。
腔口圓環狀的肉被撞得凹陷進去又被龜頭下方的肉刺拖拉著翻開,很快便失守被強硬地操開,伊得勉力地張開嘴大口吸氣,體內被突破不是第一次,卻每次都能讓他感受到那種瀕臨窒息的極樂快感。
被崑西完全開發的感覺不單單只是肉體上的,連內心都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攻陷,才一個月沒見就已經想念到連生殖腔都酸澀地作疼,必須要他本人親自來填滿才行。
「嗯啊、唔——崑西……崑西……哈啊……好舒服……」神態迷濛地捧住崑西的臉,整個人都融化成一灘水,滿腦子都是接吻,崑西也粗喘著把伊得伸出的舌含吮入口,激烈纏綿的交纏著。
本來無需離開一個月的,森林的事情處理完後崑西是可以選擇回來大宅,保護好大魔法師、協助修復祭壇本來就是他的份內事,但是他遲疑了。
之前一直都是兩個人朝夕相處,崑西以為自己不會再有情感的波動,愈來愈頻繁的微笑跟不再緊蹙下垂的眉,以往嫌麻煩不想去做的事情全都變了。
小鬼常常說自己不會魔法,他明明就會。
不然怎麼解釋自己這一番的反常?
鬆開被他吻得喘不過氣的伊得,崑西不知道小鬼被召喚前是不是也長得這麼勾人,明明是男性的長相,不嬌弱也不會顯得女氣,親和力十足的樣貌———但每一次看見伊得,崑西都好想吃掉他,各種意義上的。
就當是塞壬的恩賜吧。這麼想著的同時,犬牙再一次抵上了伊得的頸側,再一次小高潮後的伊得清醒了一點,瞧見崑西的動作他也不害怕,還更加用力地回抱住男人,任由尖銳的犬齒刮破肌膚,淌出的血絲被崑西捲到嘴裡,嚥了下去。
「呼……唔……要射進去…嗎?」崑西低語著在伊得的耳邊詢問,伊得聞言轉過頭來用力地在崑西唇上親了一口,魚尾蜷得更緊,無聲地允許。
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一次捅到底,伊得嗚咽著放鬆身體,盡力地配合崑西的動作。
門外不知何時已經變得落針可聞的安靜,崑西用力地抵住伊得的身體,把自己埋到最深處,肉刺張開卡在生殖腔口,一股股的精液澆滿了內部,伊得感受著小腹慢慢被灌滿的感覺,手指溫柔地揉捏那雙直直立起的獸耳。
待崑西抽出疲軟的性器後,穴口的鱗片自動地蓋了回去,伊得下水去清洗身上的狼藉時驚奇地發現,失靈的尾巴復活了。
沈入水裡的茶色尾巴再一次變成半透明的形態,在層層疊疊的紗鰭之間隱約可見拳頭大小的孕囊變成了淡白色,上方朦朧地可以窺見伊得的雄性器官先前被磨擦得深紅的冠頭安靜地藏在腹中,連伊得自己都是首次瞧見性器縮在身體裡的景象,不由得驚嘆人魚這個種族的奇妙。
「崑西你看,你的東西全都在裡面耶……哇哦……」伊得抓住崑西的手去摸,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只要輕輕按壓就可以看到體內的孕囊也微微一動,按了沒幾下便被崑西抓住手移開,不准他再亂摸。
「過幾天……帶你去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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