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莊奇的實驗室裡,氣氛充滿了期待與緊張。
他站在一台閃爍著燈光的機器前,臉上掛著興奮的笑容。隨後轉身面對我們,手中拿著一個看起來有些笨重的頭盔。
「大家,這就是我最近研發的恢復記憶的機器!」莊奇的聲音響亮而清晰,「這個頭盔能夠透過腦波與記憶進行連結,幫助使用者回憶過去的事件。」
「聽起來好神奇!」楊晨曦的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我們可以找回失去的記憶了嗎?」
「沒錯!」莊奇點了點頭。
司徒可言聽完,微微皺眉,「這樣的機器真的能幫助我們嗎?我們的記憶可能會帶來創傷。」
「這台機器設計時考慮到使用者的心理健康,會提供即時的心理調節功能,幫助使用者處理情緒波動。」莊奇自信地回答,「而且我還研發了一台路徑分析器,它能分析監獄的結構,找出監獄中的逃脫路徑。」
「挺厲害的」我不禁驚嘆,「還有其他裝置嗎?」
莊奇點了點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型手持通訊裝置,「這台裝置能讓我們在監獄內部進行秘密通訊,避免被維克多監聽。」
「太好了!」我感到心中一陣振奮,「這樣我們就能更有效地合作了!」
就在我們興奮地討論著,莊奇突然提到他之前試了一下恢復記憶的裝置,「我在記憶中幫一個少年發明隱形裝置,但那時候我並沒有仔細觀察他的臉。」
「隱形裝置?」我好奇地問,「那是怎麼樣的東西?」
「外觀像披風,透過光學迷彩技術,能讓穿戴者的身體在環境中隱形。」莊奇解釋道,「我相信這對我們逃脫會有幫助。」
然而,就在我們準備嘗試恢復記憶的機器時,維克多的廣播聲突然打斷了我們的討論。
「各位孩子們,注意了!在十分鐘後將會有一個新的遊戲,名為“角色互換”。」維克多的聲音透過喇叭傳來,讓我們的心中瞬間緊張起來。
「角色互換?這是什麼遊戲?」蘇肆意疑惑地問。
維克多繼續解釋,「規則很簡單~每個人會隨機抽到監獄裡的一個人的名字,若是做出不符此人的行為就輸了,被別人猜出來也會輸,輸的人要死刑!」
話音剛落,整個大廳瞬間陷入了一片混亂。少年們面面相覷,恐懼的情緒如同波濤洶湧的海浪,瞬間席捲而來。有人驚叫著,有人則陷入沉默,眼神中充滿了不安與絕望。
「我不想死!我最不會模仿了!」蕭杏霖的臉色蒼白,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遊戲規則嚇到了。
「如果我抽到的是維克多,那我該怎麼辦?」司徒可言抓著自己的頭髮,彷彿這樣能讓他稍微冷靜一些。
「什麼爛規則!你分明就是想讓我們死」有人怒吼著,聲音中帶著顫抖,情緒幾乎失控。
我感受到周圍的恐慌如同一根根刺,深深扎進我的心中。這樣的遊戲,無疑是在玩弄我們的生死。
就在此時,楊晨曦緊緊握住我的手,眼中流露出一絲不安,「淵然,我們會怎麼辦?」
「我們冷靜下來,一定能想辦法應對這場遊戲。」我努力保持鎮定,卻無法掩飾內心的焦慮。
十分鐘後,遊戲開始了,所有少年們都開始抽籤。我抽到了楊晨曦的名字,心中暗自慶幸,因為我對他的習慣和性格非常熟悉。
「淵然,你一定要小心!」晨曦緊張地叮囑我,「不要讓人發現了」
「放心,我會小心的。」我微笑著安慰他,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
司徒可言似乎抽到了死者的名字,於是他做了一個最保險的決定,他決定躺下,閉目養神,直到遊戲結束。
隨著時間的推移,莊奇始用之前的路徑分析器探查監獄的結構的影印圖,作為探索監獄的地圖。我跟在他身邊,心中暗自祈禱一切能順利進行。
「我們得小心行動。」莊奇低聲說道,「這裡的每個角落都有可能藏著危險。」
就在我們探索的過程中,我們來到了一個隱藏的密室,入口藏在大廳的壁畫後面。莊奇推開暗門,我們進入了那個充滿監控畫面的房間。
「這裡好像是維克多監控我們的地方。」莊奇皺眉道,「但為什麼這裡沒有任何人?」
我四下打量,突然在房間的一角發現了一些照片,「等一下,我在這裡發現了巫刑風死亡時的照片!」
我拿起照片,卻發現裡面有些不尋常的地方,正想裝進自己的腰包中,卻想起自己不能偏離楊晨曦人設,在我猶豫不決之時,莊奇將照片搶了過去。
莊奇接過照片,仔細打量,「這些照片看起來很可疑。」,隨後他收進自己的口袋中
就在此時,房間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四周的監控畫面瞬間閃爍起來,像是被無形的手操控,顯現出一片片扭曲的亂碼。那些亂碼如同一場詭異的幻影,交織著奇異的符號與顏色,彷彿在向我們訴說著某種不可名狀的秘密。
隨著畫面的扭曲,周圍的空間也開始變得不穩定,牆壁彷彿在呼吸,地面似乎在顫動。我的心跳加速,耳邊傳來一陣陣低沉的嗡鳴聲,像是某種古老的咒語在耳畔迴響,讓我感到一陣眩暈。
劇烈的頭痛如同利刃般刺入腦海,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不清,世界在我面前旋轉。我試圖掙扎,但意識卻如同被黑暗吞噬,最終在那股無形的力量中,沉沉地昏了過去。
等我們再次醒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在大廳外。周圍的少年們正緊張地聚集在一起,維克多的聲音響起。
「遊戲結束,死傷慘重,現在我將公佈所有少年們扮演的身份。」維克多的語氣冷酷。
隨後他開始將少年們所扮演的身份一一公佈,講到莊奇時,他表情有些微的變化。
維克多接著說道,「莊奇扮演的是李淵然,似乎在他的認知中,李淵然會為了調查而四處亂走。」
維克多語氣高亢的說道,「在此宣布新規則!不可隨意進出密室等隱密房間,違者將面臨死刑,但若是能拿出正當理由,我會視情況而定。」
我心中暗自思索,這樣的規則無疑是對我們調查行動的一種限制。
遊戲結束後,我們馬上去找莊奇,要求他借我們使用恢復記憶的機器。
在莊奇的實驗室裡,我們集體使用了這台機器,回想起以前的生活。當我的記憶逐漸浮現時,我看見了巫刑風,那位在第一天死去的少年。
在那段回憶中,我還記得巫刑風當時和我聊著他的價值觀和對世界的認知。他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種扭曲的哲學,似乎在質疑著這個世界的意義。
「這個世界不過是一場遊戲,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他曾這樣告訴我,眼神中閃爍著一種異樣的光彩。
「你不覺得這樣的想法挺可悲的嗎?」我試圖反駁,心中對他的觀點感到不安。
「這只是生存的本能。」巫刑風的眼神變得堅定。
我沉默了,心中對他的話感到一陣不安。這種思維方式似乎在他心中扎根,讓他變得越來越極端。
我低聲反問,「那你認知中的強者,難道就是為了利益無情地傷害別人嗎?」
「傷害?這是你自己的定義。」巫刑風冷冷一笑,「在我看來,這只是手段。強者不會因為道德而束縛自己,只有弱者才會為了道德而犧牲自己。」
他的話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我的心中。我感到一陣寒意,無法理解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巫刑風的聲音柔和,卻參雜著一絲冷漠,「我所追求的,從來不是這些虛無的情感,而是力量。只有力量,才能讓我在這個世界上立足。」
我望著他,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矛盾。或許這就是他所選擇的道路,而我卻無法跟隨。
「我先走一步了,我要去找一個有趣的傢伙。」巫刑風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
「你要找誰?」我忍不住問。
「一位邋遢的發明家,我要找他拿我請他幫忙做的東西。」巫刑風回答,隨後便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回憶結束後,我將這段記憶紀錄下來,與其他少年分享。雖然有些人認為這沒用,他們認為第一天就死的人無法對這次調查有太大的幫助。
這時,我心中卻靈機一動,「莊奇,你還記不記得那位請你做隱形裝置的少年,他的髮色是什麼顏色?」
莊奇愣了一下,隨即回想,「沒記錯的話,是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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