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夫硬躥掇著赫魯雪夫往僻靜處行走;第一波發情的身體效應如漲潮襲上來,令赫魯雪夫渾身酸軟。朱可夫抓著他的手臂:「尼奇,麻煩你正常一點,我們快沒時間了!」將軍順口對著他的兵道:「你傳令下去,把克里姆林宮這條走廊,還有那邊那道樓梯封鎖住,不准任何人靠近!你再找一人一起守住那邊那間房的門口,動作快!我和黨主席要幹ㄆ……有緊急要事密談。」
那名士兵不令人意外地是個alpha,顯然在軍中還不經人事,被緊緊依著將軍的赫魯雪夫吸引住,死瞪著瞧。朱可夫摟著發情的omega太久,也有點不正常,面紅耳赤地大罵:「操你大爺的,沒看過公娘們發情嗎?」
赫魯雪夫則是不意外地炸了起來,聽上去卻快哭了:「格奧爾基·康斯坦丁諾維奇·朱可夫!出口成髒的混蛋!我控告你反黨、反軍紀、違抗主席團、對總書記出言不遜、違背馬列主義……」
這段怨言不幸消耗掉赫魯雪夫僅剩的體力,他動也動不了了,朱可夫只好將他的公主打橫抱起來:「尼奇,抱歉,給你疼疼。喂,快去辦事,不然槍斃你!」
那名小兵不得一聲,連忙跑了,邊跑邊摸不著頭腦:「那是公主抱嗎?」
「將軍,你的原則呢?」赫魯雪夫有氣無力地眱他一眼。
「少囉嗦。」
幾番對話行動間,赫魯雪夫感覺得出將軍很焦躁。他依靠他的胸口;男人的心跳聽在他耳邊很沉、很快,大概是盡了極大的意志力,才不致在小兵面前直接推倒他當場幹起來。那一點點想像立刻化成激情的電流,一陣幾近將他擊昏的熱浪,醒前春夢般的狂喜。
「天啊,我是怎麼了……」難得示弱的大政客飢渴地攀在朱可夫胸前,享用將軍的體溫氣味,「好想要……」
朱可夫好不容易進了空無一人的社交室,他先將赫魯雪夫擺在長沙發上,特意將別滿了勳章的軍裝卸下,以免激情交合間金屬邊緣刮傷他的身體。
「試著不要太享受,我們沒有整天可以做愛。」將軍將赫魯雪夫的領帶襯衫解開,露出薄薄的白汗衫;他猴急地將他的西裝褲一把抽掉,可喜地發現他方才嗅著他的胸膛,已高潮過一次。
「啊,看看你這小騷貨。」朱可夫伸手進他的四角底褲裡頭一摸,小腹滿是精液,股間淫水流溢,腰還在餘韻中起著微微痙攣,「你的褲子已經毀了,你真的麻煩了。」
「插入我,把我搞大,讓我生……」赫魯雪夫被發情高燒燒得神智不清。如果他的omega本能有腦子,腦子大概早掉了。
「總書記的提議正好,」朱可夫舔舔嘴邊,解開皮帶,掏出碩大的陽具,略帶醬紫色,靜脈怒盤其上,頂端鈴口牽出一道長長的、透明的黏液,像一頭正自垂涎的猛獸,「弄出人命是我們軍人的專長。」
「咦,等等,你這好像是雙關語……」赫魯雪夫立刻從情迷中清醒三分,無力地推推將軍。完了,這個男人比他更不清醒,究竟發情的是哪一邊?
「這就是戰爭英雄該做的,好好幫武器潤滑一下。」朱可夫正擎著陰莖根部,抬起尼奇的臀部,將他股間體液抹在肉莖上,黏糊糊牽出銀絲,如何肯理會。
「你不會真的弄出人命?」赫魯雪夫的目光跟著將軍粗大滾燙的陽物,熨貼著他的下身磨蹭,最怕的是這貪愛的alpha把他幹死在這裡。
「會的會的,一定要的,我連我們小女兒的名字都想好了。」朱可夫聲線低沉,墜著沉甸甸的慾望。
完了,他忘記alpha們通常聽不懂人話。
將軍充血飽脹的頂端抵住他的肉縫:「準備……啊,不好意思,已經進去了。」
也許對久戰沙場的男人而言,情場如戰場;面對對肉體的一切一竅不通,幾乎形同陌路的尼奇——簡單來說是個處男omega——朱可夫抓不住憐香惜玉的分寸,只懂得一種處置舉措:提槍衝刺。
將軍的龜頭瞬間突入尼奇體內時,兩人交合處發出明顯的「咕揪」一聲;朱可夫仗著他的穴內已非常濕潤,無視小洞突然被撐大的阻力,一路拓寬,硬將大口徑長槍套入處子般緊,滑如絲的窄道中,一把慾火一路燒進去。
太舒服了,將軍長吁了口氣;他想要插進他的內陰道,頂入宮口,他想將尼奇的裡頭灌滿精液。解決總書記三不五時必須面對的政治危機,看來不斷射精在他裡面真的是最好的方案。將軍迷迷糊糊地心想。嗯,沒錯,把他可愛的尼奇操壞,操到後穴通紅,精液從兩腿間逆流出來,可以為黨解決好多問題呢!
和omega不大一樣,alpha的本能本來就沒有腦子。
赫魯雪夫的頭一次經驗立刻教他昇天,這也是雙關語。
「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要死了要死了,出人命了,嗚嗯啊啊啊啊!!」
聽見尼奇叫床,朱可夫立刻用吻按住他——僅以唇封住尼奇的嘴仍不足,更以霸道的親吻直接將他的頭壓制在引枕上,舌頭伸入嘴腔,同時雙臂環住他的後背,將他扣死。一旦身下的人形同愛的人質,將軍的臀部如日夜趕大砲製造進度的兵工廠機械,一下一下既快又穩地幹赫魯雪夫的穴,那張長椅與尼奇渾身的骨頭都要被將軍激情的活塞運動給幹散了。
守在門外的小兵一號聽見家具規律碰撞的聲音,以及蘇維埃主席團團長兼總書記好似被人捂著嘴謀殺的悶喊,道:「呃,要不要去看一下?」
小兵二號兩眼發直,道:「閉上你的鳥嘴,以免我們被將軍槍斃。」
***
將軍沒有將一秒浪費在前戲上,尼奇的愛穴勉強容得下他,他就硬擠進去,將所有時間精力押在赤裸裸的性愛上頭。軍人追求愛與被愛時,那種純鋼般的天真,不大有人招架得了,使得朱可夫在情場上受前任們討厭。除了尼奇,多數將軍的愛人認為他粗魯又霸道,只顧自己硬來,是頭標準的alpha豬。
並非如此,將軍只是無法理解前戲是什麼鬼。比方說,倒大楣的黨主席顯然喜歡他,留在他身邊,蜜汁暗暗在西裝褲內為他往下淌,他何必另外浪費時間娘兮兮地討好他?他只需要盡力愛他,盡力愛著,沒有明天般地愛著就好……往前衝刺,至死方休。他對尼奇的本能與愛具無條件的信任,如士兵對上級無條件信任。
赫魯雪夫的抗議與嚷嚷軟化下來後,他不必硬堵著他的嘴,開始吻他的臉、眼睛、除了嘴唇以外的地方,很柔,反而弄得身下倔強的omega受不了。朱可夫道:「尼奇,我可愛的尼奇,你是隻又禿又矮又醜的醜小鴨,但是我喜歡你;我一定有毛病,但我喜歡你。」
「誰、又禿、又矮、又醜?你才、又禿、又矮、又醜……」將軍深深頂他一下,赫魯雪夫就頓一下。他的裡頭被將軍抽插得軟又酥,焦糖奶油布丁要融化成香草味牛奶糖漿了。
尼奇的體內有一股很深、很暗,十分甜美的暗流引他進去,唯有在omega一月一度珍貴的時刻才會出現。如果他被尼奇的情慾帶進去,成了結,他不以熱液將omega可愛的子宮灌滿,是不會抽出來的。朱可夫是性能力非常持久的alpha,偷歡二十分鐘根本不夠塞牙縫。
他想頂進去那可愛的器官,他想要他。原本為了爭取時間,他以機械式的短刺深插鎮定尼奇的發情之苦,現在動作漸漸變得溫柔繾綣;他思量在他體內成結會如何,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容許兩人的器官廝磨到敏感、濕熱、充血,最終一起高潮。再多時間也不夠。
目前只剩五分鐘。情勢不允許。
時間是一把殺豬刀,誰教他是持久的alpha豬,橫豎不能稱心如意。不過這句俗話似乎不是這麼用。但他還有一種方式可以要他。
「寶貝尼奇……」朱可夫停下來,在他頸邊尋找適合的地方下吻。
「你想幹什麼?不要標記我!不要叫我寶貝!肉麻死了!」完了完了完了,alpha果然都是蠢材,一群蠢材!不過朱可夫只有在激情狀態下蠢,主席團其他alpha則是平時就很蠢。
「不,我一定要,你是我的人,你是我的,尼奇……」
可惜這清醒時就樂於開玩笑的黃腔大將軍,他的意亂情迷蠢可以蠢過主席團全員加起來。
「我是蘇維埃黨主席團團長,蘇聯共產黨總書記,部長議會主席……」赫魯雪夫像是山難民眾對著野生俄國棕熊扔石頭一樣,把自己身家調查表履歷上所有響亮頭銜都扔出去了,當然沒用;遇到熊應該要趕快逃跑,「我拒絕被任何公alpha標記!你也一樣,喂!喬沙!」
朱可夫暴露他的頸項,咬了下去,又咬又吸又啃又吮,吻過一遭。當軍人打定主意將的氣味留在對方體內,下的力道可是很恐怖的。赫魯雪夫渾身發緊,頸子被朱可夫舔吻到痛又麻,沒聯想到別的,只想到1920年的吸血鬼片,還是部俄國默片。列寧會看這種東西嗎?
好共產黨員,最好別在做愛的時候在列寧頭上動土。
「老天……」赫魯雪夫扶額哀號。這個標記恐怕沒那麼容易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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