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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已是三月寫下的一篇記錄。43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vKUEB6v24
那陣子情緒非常差,差得近乎每天對著花痛哭,妄想它能吃了所有痛苦,我便能就此輕鬆許多。
當然,是沒可能發生的,儘管如此還是撐過來了。
情緒不穩的日子和友人到圖書館學習,冷氣吹得頭疼,連指尖也感冰凍就借意去洗手間,小步跑出門外,大概已是窘相盡露。
如廁後提褲子睄向鏡子,肚臍竟卡著昨夜沒洗乾淨的垢,黝黑且骯髒,純白的洗手間裡顯得格外刺眼,不自禁就將冷冰冰的指尖伸去挖乾淨,緊盯那一小片污垢被隨波逐流沖走,頭疼更甚。
驀然憶起自己生來便污穢不堪,即便如何盡力裝作恆常的模樣,內在仍然骯髒得直教人噁心,於是我近乎瘋癲地繼續摩擦臍上的柔軟,想將裡頭那些與生俱來的污垢通通剜出來,卻始終只讓指尖沾滿血,由是意識到這一切都是徒然。實在哽咽不能語,我只能用力地搓揉手指來洗去血跡,搓得指尖泛紅發疼,疼得足以取代頭疼,溫熱便悄悄從指尖傳來,直至我感到安心才敢離開這兒,回去面對一切徒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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