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兔聽及此言,將張大的嘴收回,也把那小羊放開。
「羊姐姐,好久不見!」
「有什麽好見的,身為十二肖,竟如此欺負後輩。」羊一群眼神轉而微怒,瞪了小妖兔一眼。「是不是想我親自收拾你?」
「羊一群。」這時豬老闆也行至山上,「兔女也只是調皮才同你徒弟玩耍,如果你當真,豈不是顯得你小氣?」
這三人在五年前都是老友,說話自然不客氣,只是羊一群年紀稍長,也便顯得威嚴了些。只是五年的時光,卻也似拉不開彼此距離,至少豬老闆是這麽希望的,因為在羊一群這裡,可能有他想要知道的答案。
「可笑!」羊一群看着豬頭,根本不屑一顧,「小氣又如何?你們兩個一齊上我也未曾怕過。」
小妖兔和豬老闆相視一笑。
「羊姐姐,五年不見,我們今日來找你,並非想同你較量。」小妖兔走上前去撓着羊一群的手臂,被羊一群身上的毛弄得痕癢,身體打了個冷顫。
羊一群一眼便看出兩人有事相求,「哼,那我寧願你們是找我打架。除此之外,我沒有什麽可以幫到你們。如果不是打架,那就下山回去吧。」羊一群說完便領着那小羊準備離開。
突而豬老闆一招「豬蹄印」,從雙手掌間推出一個豬蹄模樣的空間印,像衝擊波一樣衝向羊一群,羊一群察覺到背後傳來的異動,卻也不轉身,只見她的頭髮像樹枝一般急速生長,聯同背後的羊毛結成幾層的緩衝,硬生生地接下了那個空間印,終於在快碰到羊一群背部時,那印被緩衝所抵消。
這樣簡單而又冒險的接法也只有羊一群會這麽瘋狂了。
「可笑,就憑你這隻臭豬也想傷到我?」羊一群這才轉身,就像是在戲弄豬老闆一般,「十二肖之中,連號稱最強的人馬座都忌我三分,你這隻排最後的臭豬竟然敢大膽來偷襲我。」她說到這裡,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個完全不是你的風格。我儘管聽你講一下,是什麽令你如此心急。」
羊一群也是個簡單的人,這一點豬老闆是抓得很準的,要不然也不會偷襲如此低賤的方法也使出來,只有出其不意才能引起那羊的興趣。而且論起實力來,現在的豬老闆和小妖兔,恐怕真不是羊一群的對手,如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
三人一羊來到九逕歸一的羊一群住所,其實也就是九逕山的山頂處,搭起了一 個小帳篷。三人便坐在帳篷外,俯瞰山景。
羊一群一邊梳她身上的羊毛,一邊說:「五年前,我們十二肖一齊抵御了盲象率領的動物軍團的進擊,那個時候我和屯門牛夾攻鯨鰐,現在回想,真是一場惡戰。」
豬老闆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羊一群肯主動開口講已是好事,因此也沒有阻斷她回憶。
「那時鯨鰐帶領動物軍團的第6部隊攻入屯門,警察那麽廢當然擋不住他們啦。但我想不到的是連屯門牛也頂不住一天。」
豬老闆對這一波攻勢也略有所聞,當時動物軍團分成7個大部隊,侵犯港九新界多處,十位十二肖疲於奔命,加上香港市民自願軍,才勉強擊退,從此休養生息五年,再無軍團的踪影。而當時的十二肖,個個都身負重傷,無一倖免。
「鯨鰐他們當時就是潛伏在九逕山。」羊一群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面前的怪石,「然後極速進入屯門,如入無人之境。」
「所以羊姐姐你就霸佔了這座山,防止他們重施故技?」小妖兔像是幡然大悟地問。
豬老闆則表示不同意,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羊一群都三十幾歲人,不會這麽天真,以為這樣就可以阻止鯨鰐入侵。」
然而羊一群沒有理會豬老闆的質疑,也停止了回憶,只是靜靜地望着山下的屯門。
「既然你裝作聽不到,我唯有再直接一點,」豬老闆乾脆站在羊一群前面,遮住她的視線,「為何你五年間都只守住這座山,不再落山?」
豬老闆見羊一群仍是不理睬,唯有繼續問:「為何屯門牛同你一樣,只守住屯門,不再出去?」
這個問題顯然起了作用,羊一群抬起頭看着豬老闆,像是慨嘆這小小的豬眼還有些觀察力。
「你千里迢迢過來,就是想問這個?」
「沒錯。」豬老闆回到石頭上坐下,「你和屯門牛,應該都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豬老闆昨日的迷糊讓他明白,他必須要了解事情的全部,才足以下判斷。
羊一群笑了笑,心裡考慮着,是不是應該告訴豬老闆?現在是合適的時機嗎?
「雖然不知道你在考慮什麽,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還是有必要同你講,盲象已經出現在香港。」豬老闆直直地望着羊一群的眼睛,似乎想要從那裡看出點什麽來。
「什麽?盲象出現了?」羊一群驚訝地看着豬老闆,「在哪裡出現?目標是什麽?」
「不知道,佢這次一反常態,靜悄悄地回來,好像是以小隊模式在地下行動,暫時追蹤⋯⋯」豬老闆想起老龜頭的信鴿拿來的情報,「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198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3FHoTDeawG
「我想我知道。」羊一群冷靜下來思考了一會兒,轉而焦急地收拾東西,像是準備立刻出發的樣子。
「羊姐姐去哪?」一直在一旁和小羊玩的小妖兔,見到羊一群如此匆忙而問道。
羊一群一怔,心裡盤算了一番,才說:「我去找盲象,你們也跟着我走吧,沿路我會同你們講五年前我聽到的東西。」
豬老闆和小妖兔目目相覻。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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