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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賣進了軍營。
這是我從未想過的。
小小一個牢房似的斗室裡,和牢房的配置相差無幾,大約就是床、馬桶和梳洗空間三點一線,後來聽某個士兵說,這裡只是剛好空下的禁閉室,因此連氣窗都小得可憐。
作為性奴,我很訝異在這個地方能夠被給予睡在床上的權利,雖然我大部分時間不會待在那上頭。
「啊啊……請、請慢點……嗯……」
那是很可笑的簇擁。五六個成年男子圍繞身邊,脈膊、水聲、解開皮帶扣環的鏗鏘,還有肉體交合的啪嗒作響不斷從後方傳來,加上因足夠濕潤且熟透的肉穴已連續被操弄了幾個小時,其中有個難以聽聞的咕啾聲,像是打在腸壁上的苛責,怪罪我未把一切精華吞在肚裡。
耳畔也有性器的溫熱,項圈被勾著向後拉過,頭部因此仰起,而我垂首含入了悶在褲襠操練一天未清洗的碩物,屬於男人的腥臊逼人悶哼,下體那被鐵環拘束住的分身卻抖了抖,隨身後的抽插在乾性高潮的邊緣徘徊。
下午方打理乾淨的身體又給汗液浸透了一回,而尚未全乾的髮絲也沾上不少白濁,但那並不會讓人感到作嘔反胃,反而能令我深深陷入這不堪的氛圍,深深汲取其中愉悅,與讓人癲狂的快樂。
「要到了……啊……!」
雙腳綁在了鐵棍兩端,達到頂點的後穴含著為我帶來性快感的東西沒完沒了地收縮,敏感的肉壁夾得緊了,連龜頭的形狀也能描繪而出。
身後的男人低吼一聲,使勁掰開滿是指印的結實股瓣,把精液一滴不留地注進已再也裝不下任何事物,直腸極端酸麻,我以為肉穴還吃著硬物在痙攣,殊不知陽具早就退出,徒留後庭回味著必須由肉莖才能撫平的渴求。
括約肌一用力,大量濁液沿會陰流淌向下,而我依舊維持著半挺起胸膛的姿勢,手銬限制了動作,但我仍有餘欲扶住眼前健壯的大腿,將性具往喉頭送去。
被填滿的口腔裡攢積了可觀的津液,這是調教師教我的技巧,能使侵犯者更為滿意——但也因為如此,我必須靠控制下顎敞開的幅度,以及恰到好處地闔起門齒,才可以掌握住吸吮及深喉的穩定。
鼻尖被恥毛刺得搔癢,我再次埋首於汗味與體味交雜而上的胯部,晃了晃臀,乞求下一根肉柱的臨幸。
淫蕩至極。
做出這樣舉動的是自己,當初把尊嚴標價的是自己,而現在瞥了眼那塊明示軍階的徽章而垂下眼簾的也是自己,被人拉過、躺倒,將雙腿往胸口折,向那幾個人展示底下淫蕩至極的肉洞。
「呦,賤貨,快夾緊你鬆掉的屁眼,我要進去了。」
「唔嗯……」腹部肌理被壓著,瞬間的窒息感難過得令人想哭,喉頭悶悶地擠出一個音節,器物又埋進了腸肉裡。石頭地板這凸一塊那凹一塊,脊椎磕磕碰碰,肩頸酸疼,敏感點直接被男性的活物擦過,我揚首,淫叫著喘息,直到方才擠掉不少濁液的括約肌再次迎接精華的洗禮。
分身再次輕顫,彰顯自己在那,就只是在那兒,還有前列腺高潮的歡快在連綿不絕。
餘光裡官階最高的那個看了看手錶,揉著我的屁股,又伸指刺進失去安慰的肉穴,摳出不少精液,而菊蕾縮了縮,逕自延長了餘韻的感受度;尚未完全退去,士兵便把我身上的束縛解開,唯獨底下那被體溫染得不再冰冷的鋼環被留在雙腿之間,提醒我不配像個正常的男人一樣射精。
深深吸了口氣,附著在鼻腔的無非是體液的腥臊和歡愛過的氛圍,十分稠密且直接,我倒在地上,腦裡一片徬徨。
他們等等大概會把晚餐從鐵門底下、平時被另一塊鐵板遮住的小口送進來,就像前天、大前天,或許也像後天、大後天那樣。
石頭傳達著一些必須承受的冷意,我撐起身體,雙腿內側肌肉尚在微顫,吞噬掉試著站直腳的時間,最後實在把意願消磨光了,躺倒在黏膩骯髒的地板,我想就這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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