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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嚓。
我想起方才門板那頭並沒有傳來落鎖的聲音。可能是回來拿東西?但我也沒有在周遭看見任何不屬於牢房的的事物——腦袋裡思考被未退的燥熱扭曲,待我真正回過神,浮現在眼前的是張完全沒見過的臉孔。
雖然長相這種東西,來到這裡後就記得迷迷糊糊地,但我能確定,這人並不屬於軍營。
從小窗灑進的月光很恰巧、很煽情,打在我背上的那一份宛若烙印,映在對方瞳孔中的,卻像是替他藏起了心思,將褐色的眸子襯出光彩,掩去晦暗。
他的鼻息略微粗重,領子裹起的脖頸邊緣有些泛紅,但表情上,我覺得他現在稱不上是舒心,反而有些惱火,不過對我的好奇也沒有減低半分。
「軍用性奴?」扣住下顎的力道逼著我抬高上半身,發酸的腿根尚在顫抖,也擠出最後一絲力氣,呈高跪姿任人打量,「那些老傢伙做過的缺德事可真不少啊。」
男人沉沉地笑,聲線完全讓內耳淪陷,我想要他再說些什麼,後頭放蕩的嫩肉收縮得勤快,眼看酥軟的鼻音又要瀉出,那人摀住我的嘴,一雙銳利的眸子直勾勾地打量我,良久,才壓低了聲音,靠在我耳邊呢喃:「什麼時候換成你了?」
「我不知道……」
也不是不知道,而是我不需要知道。
「呵,果然嗎?」
沙啞的聲線磨得耳廓發燙,我不禁靠了靠膝蓋。對方將我拉起趴上床,臀部的高度大約和男人的胯高相同。括約肌用力一收,手指粗糙的觸感碰到內壁,腸肉順勢蠕動而起,將異物咬個正著。
「自己把屁股掰開。」
長度不似男人的肉莖,寬度也不到位,擦過前列腺時卻使我分身硬挺,菊蕾裡吸得更歡,而被拉平的括約肌,正感受著指頭周圍的硬皮。「啊啊……裡面……」
這具只要絲絲快感便能發浪的身子淫蕩無比,根部被緊緊鎖著的地方已開始溢出前列腺液,有的抹在床單,而有的為已凌亂無比的石子地更增添紛擾。
「誰都可以操你嗎?」
「……是……是的……啊啊!」
敏感點被又厚又硬的粗繭摳按,我嬌吟著,感覺著手指在體內的轉攪挖弄,甚至用不平整的指甲尖蹭過肉壁一圈。他的嗓音裡盡是不容置疑,我不明白對方的來頭,但是從聲線聽來,他會是個絕對的上位者。
既然如此,我還挺希望自己被全然支配,而失去思考方式的。「……不行……要去了……騷穴裡面……好熱……」
手指仍埋於媚肉之間,動作卻像是被按下了暫停,只有指尖微微的顫抖證明這一切不是臆想。
稍微瞥過頭去,沁入心脾的涼意淺淺映在男人的虹膜裡,替我高潮未遂的淚眼餘光翻模,「來吧,說些什麼讓我更興奮點啊。」
臀部稍微晃動便能吸食腸道內部的歡愉,我像是將藥癮逼進盡頭的毒蟲,再不將些東西往嘴裡塞,大概就會痙攣著臥倒路邊而死;那人可能是察覺到肉洞的騷浪,惡作劇似地再加上一指,菊蕾被鑽開,緊緊吸附在闖入的事物上,位置同樣地使人癲狂,處於碰上前列腺與否的邊緣,只要一個反射性的顫抖,我就會成為將屁股往對方手上送的賤貨。
只要說了,就會給我更多肉身上的快樂嗎?那麼有何不可。
微微快感似電流,在後庭裡竄動;收緊後庭,手指的形狀、大小、深淺、角度都無以遮掩,加深了想射出的難耐。
「……請您隨意使用我的身體……不管是哪個洞……都是您的東西……」
低沉的淺笑,擦得我耳膜搔癢,「這就對了嘛。」
從床頭櫃上方的盒子裡找到陰莖束縛環的鑰匙,他動手幫我解開。命根子不再遭到壓迫的舒坦只持續一秒,那人抽出指頭,在入口處徘徊,接著瞬間朝敏感點戳刺,臉埋進床單悶喊,其中愉悅歡快而強烈,大腿關節是無比的癢,彷彿髖骨都要成為俘虜。
與士兵們射完就走、洩慾般與野獸相差無幾的舉止,男人似乎熟知情事,次次玩弄到位;尚未達到頂點的熟穴習慣了三指的寬度,抽送幾輪,他收起了一指至兩指,每一回皆讓括約肌的緊縮幅度有所變化,使我必須聚精會神,去追逐那些美好,也令後庭得到了更逼人癲狂的快樂。
下體的熱度不斷攀升,他彎起指節,霎時悶脹與歡愉不要命地直直撞在前列腺上,朝身體裡頭鑽。快意來得及時,飽經揉搓的浪肉已無法再承受刺激,我渾身發顫,哀哀叫著射了滿地,「不啊!啊啊……要壞掉了……!」
「應該還有東西沒出來……」
握上我的性器,男人手法色情無比,如同替母牛榨乳似地從冠狀溝開始,拇指與食指圈成了圓,一遍又一遍地往前端擠,餘韻中的套弄使身體痙攣,肉莖跳動,又是股股白濁向外幾出——但結束高潮的那一刻,有個感覺正在下體蠢蠢欲動著。
我想起了自己下午給人餵過一次水後,還未跑過任何一次廁所。
「啊!」好不容易脫離性愛的肉穴無預警地再次吃入手指,噗哧水聲在喘息中明顯無比,尚未意識過來,後庭裡脆弱的一點被粗繭擦過,我驚叫一聲,完全止不住熱流燒過腫脹的尿道。
它們和前列腺液雷同,與僅剩理智焚毀的眼淚相似,有部分掉在了床邊,有部分往下滴落。
「唔……啊啊……」連調教師都極少這樣折騰我,更別說是那些軍人了——那過了頭的刺激像是細針,一下一下戳在神經上,燙熱的感覺還殘留在那不易進入的小道,光是那人收起手指,龜頭上附著的濕潤彷彿又加深了些,我難受地扯住被涕淚討伐過的床單,再也沒有力氣睜眼。
男人的視線還停留在我合不攏的雙腿之間,這是我能察覺到的。
突然一個力道,手臂被抓起,再來是腿,如同戰壕裡移動傷患的姿勢,失重感過後,對方將我扛在肩上,一句話也不說,就要走出牢獄。
「先、先生……?」
「我就用你來補差額吧!真想看看那群渾蛋發現你不見時的嘴臉。」
……你說什麼?
還沒反應過來,他推開牢房的門,大步流星地竄進小道,避開了可能有人巡邏的地點。
男人讓我靠在他頰邊,又是那陣磨人耳根的淡笑,「老子是個軍火商,叫做亞倫斯,今後就是你的主人了。」
「嗯……」
答應了聲,我並沒有多留意什麼,強烈的睡意讓聽覺鈍化,至於對方後來又講了什麼,只能等醒了後再去探討了。
轉移物權,是我失去意識前跳進腦子裡的最後一個詞。
反正一切與我無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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