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真的非常謝謝你啊,蘭德閣下。」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b8MK7rmBZn
因『公務』纏身、驅魔儀式完成後的幾日才得知哈瑞斯已將自己困擾許久的麻煩給清理掉的子爵,咧嘴大笑著、走近處在窗前的男人,舉起手中的玻璃杯對其敬了一杯。
「這是我的工作。」哈瑞斯露出得體的微笑、舉起晶瑩的玻璃杯,算是回應了對方。此刻他正受子爵邀請,和他的幾位『友人』正處在放著幾張撞球桌的娛樂室裡,『好好放鬆』;煙霧繚繞的環境讓本就不喜這種場合的男人有些不快。
「子爵閣下,有關我的費用...」哈瑞斯本著隨口一問的心思開啟了話題,不過看到眼前因著自己話而露出淫笑的子爵,有些不悅地垂下眸。
「這是自然。這次受了你這麼大的恩惠,我也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兩個!兩個容貌上等的處女,就備在你房裡。」子爵一張不知剛才吃了甚麼、閃著油光的大嘴,湊近哈瑞斯,獻寶似地在男人耳邊低語道
「...那我就先謝過您了。」聽著子爵低俗的語氣,哈瑞斯將那句『我只需要一個』的話語給嚥進了嘴裡;這種人,無論自己說什麼,他都只會撿著自己想聽的意思聽吧?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看著男人溫聲道謝著,子爵大笑道。又大又圓的肚子隨著他的動作不停地抖動著;看到這裡,哈瑞斯強忍著各種不悅、隨意藉口聽起來無傷大雅的理由就先告辭、回房休息去了。
「我就不該答應這起委託...天,以後還是要慎選一下客戶了...」哈瑞斯走在空無一人的長廊裡,囁嚅抱怨著,外頭透過玻璃照進來的月光輕柔地灑在他有些單薄的身子,襯得他就像是不該存在在凡世的、墜落的天使。
「不行,這樣好麻煩。嘖、該死的葛雷弗斯,什麼破親族...」輕易把錯都推到遠在都心、莫名其妙被安上罪名的葛雷弗斯警探身上後,哈瑞斯煩躁地搓亂了鉑金色的髮絲、低吼著,最後面色不佳地推開了屬於自己的那間客房、刻著華美雕刻的木門。
迎面而來的香水味讓男人有些意外地停下了腳步;然後,鎖上了門。
看著掛在大床前白色薄紗後、被棉辦蓋住的兩個模糊身影,男人微微勾起唇角,慢條斯理地扯下端正繫在頸上的深綠色領帶,然後再緩緩地解開自己上衣的鈕扣、一步一步地往鋪著純白床單的大床走去。
待完全解開扣子後,哈瑞斯兩手抓住那蓋在兩人身上的棉被,然後狠狠地往上一拉;不出他意料地,床上躺著兩個因為他的舉動而受到驚嚇、發出驚呼的美人
「蘭德閣下...!」
「蘭德先生...!」
兩聲在這些日子已經聽得熟悉的嬌嗔在房內響起,哈瑞斯沒有露出驚訝的神情,反而將手裡的棉被給隨意扔在一旁後,便坐在兩人中間的空位,抱著手臂,一副等著姊妹倆解釋的模樣。
「我們聽哥哥說了,關於先生您的收費。」最先開口的是安妮,不知是不是被棉被給摀熱了,女孩臉頰上不自然得出現了兩團紅暈。
「蘭德閣下給了我們那樣大的恩情,我和妹妹,想親自答謝您...」克莉絲汀率先往前靠近哈瑞斯,開口有些侷促地解釋道;一雙漂亮的小手猶豫地伸出、想放在男人的肩上,漂亮的金髮則有意無意地拂過他放在床上的手。
「親自?」說到這裡,哈瑞斯露出了然的神情;轉過身面對沃克家的兩姊妹,就著兩人羞澀的目光,男人又開口說道
「小姐們的心意,蘭德了然於心,很是喜悅。」說著還講究地行了個紳士禮。
也許是男人到此刻還講究著禮儀的行為,又或者是因為男人此刻坦著胸膛行禮的舉動有些滑稽,總之該才一直隱約表現出不安的兩姊妹此刻都被他給逗笑了。
「那既然小姐們有心,我也不能愧對你們,一定得先說明白。我的收費是 一個處女。」哈瑞斯含著笑意的眼眸肆意地打在此刻都露出尷尬神情的兩姊妹身上。
「..咳、安妮,妳還小。」
這次最先開口的是臉已經紅透的克莉絲汀,只見她一臉嚴肅地對著還在發懵的妹妹說道、似乎希望她能『知難而退』;而被點到名的安妮,此刻紅色的捲髮被梳成兩條辮子,掛在女孩小小的腦袋旁,格外可愛;不過顯然,年紀小的安妮並沒有打算退讓。小小的臉蛋寫滿委屈,剛要開口卻被一直看著的哈瑞斯給打斷
「沒錯,安妮小姐。就如克莉絲汀小姐所言,妳還太小了。」男人先是同克莉絲汀一般地嚴肅說道,盯著安妮越發哭喪的臉蛋後,便笑著再次開了口
「不過,見習一事,還是可以的。就是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讓安妮小姐答應...」男人語音剛落,安妮便興奮地直點頭;可愛的模樣是看得哈瑞斯心裡直發笑。
「那麼...首先為我退去長褲吧,小姐們?」男人說著便起身,站在床前,一臉打趣地看著穿著睡裙、此刻還坐在柔軟大床上的兩人。12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OWZyWF1aL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