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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車後腦子反常地愈加清晰,一甩方才的昏沉,身體也對即將到來的歡愛有所期待。
被丟到床上前,那人像是不介意自己的寢具沾上其他男人精液的味道與我身上髒汙,也像是迫切地想發洩慾望,而沒拿水在我身上沖過一遍——但這樣說,似乎又與他接下來的動作有些出入。
解開褲頭的聲響鏗鏘,卻只響了幾秒,一咋舌,他下了床,等到其再次回到原位,男人拿了套皮具,將下半部丟到隨便一個角落,抓過我的雙手疊起小臂,束縛身後。
粗糙的指頭戳進後穴摳挖,那裡不至於鬆弛,但已麻木,泛著些許痠疼,高強度的姦淫讓腸肉濕濡柔軟,即使只是闔起括約肌或低頻率的收縮,都彷彿一直含著男人的東西那般收不攏,我悶哼著,只在對方碰到前列腺時輕顫,再將臀部翹得更高。
烙鐵似的器物堵上習慣性愛之處,菊蕾是過了頭的敏感,一開始是麻癢交加造成的蠕動,當他使勁插入甬道,腸肉仍舊不知疲倦地緊緊抓住快感的源頭,輕易地將性具納入本就應為此開展的空間。
「呃……啊!」
男人抽身,發了狠地退出,肉壁完全貼合其上,隨之外翻多少,被送進深處時就有多強烈的瘋狂伴隨而入;浪穴抽搐著快樂,不清晰的意識更混濁,混濁裡透著慰藉,再多的思考皆換不回應有的理智。
被疊合綁縛的手臂成了韁繩,我雙腿大開,中間卡了男人,高跪著扯住我的前肢,狠狠撞擊,一次要比一次深入。龜首碩大而柱身壓迫感十足,前挺時能夠以最強悍的力道碾過敏感處,又或抽身,用前端來回頂弄那塊軟肉。
淫賤的孽根在大腿中央彈突,與活塞運動的頻率相同,蹭到腿部內側肌理,和一塌糊塗的床單,臉埋進被褥,性愛使得所有聲音都成一個樣,轟隆無垠,刺耳無情,連肩膀被拽疼了的嗑嗑作響也無差別,腦海裡那塊吸飽情緒的海綿就擱在那兒,看每一綹情緒從上飄過,我沒能感覺到什麼。
這樣很無謂,或滿足或麻木,腰肢承載不了的歡愉像洩出了一般,將膝窩刺得又麻又癢,突然重心俯下,男人按在我的肩上,半身陷入床鋪,穿了環的乳頭受到擠壓,疼痛換不回眼裡的清明。
啟唇呻吟,迎來的卻是如野生動物交配時,不讓另一方逃跑的舉動——他咬住了後頸那層薄薄的皮膚,使盡全力,彷彿要讓牙印永遠留在上頭,讓我成為他的所有物。
啊,門齒扯開一條縫,無聲的痛吟在耳廓遭受嚙咬時渲染被交合蘸潮的空氣。
苦楚並不會讓人想掙扎。從額頭到腳背全然與床貼齊,唯臀部翹著顫抖,自始至終強硬的力道貫穿肉體,分身流出的濁液還保持該有的濃稠,一時半刻布料無法吸收,緊緊攢拳,我好像有點想哭,但深呼吸後,發覺那只是爽出來的鼻水罷了。
大手扣在腰際兩旁,把結實而抽動不已的臀大肌往上帶,男人分開了股瓣,如果是在欣賞尚含著肉具的入口是什麼樣的一番景色,那並沒有什麼;須臾,剛吐露體液的鈴口被他一搓,厚繭令餘韻中的器官顫顫巍巍地,又吐出晶瑩。
手上那份粗糙必須是長年握刀使槍才能堆疊起的刺激,整個下半身震蕩著。
耳畔氣息極其低沉,沉到慾望底部,再向下,可能是冷汗帶來的冷意,快意讓人泫然,卻也糊開了翻江倒海後的紛亂。
是很不識時務的、朝角落裡的躲藏,為了避開一切瘋狂因而存在著。
筋疲力竭地闔上雙眼,甚至在此時身體依舊脫韁般為前列腺高潮痙攣,也無法揮去腦裡浮現的幀幀畫面。
會解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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