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人,幽冥司可不是讓你撒野的地方!」牛頭將軍怒指二人道。
「⋯⋯在下承認,你是個可敬的對手!若非此等狀況,倒是可與你切磋幾招⋯⋯。」馬面將軍揮舞著長槍,同樣都是使槍之人,愛才之心不在話下,就是可惜了兩人立場不同。
「誰都別想過去!」
在幽冥司的「絕對力量」面前,不論是誰都沒有反抗的機會,牛頭馬面一現身,他與鬼城立刻進入頹勢,縱使已將魂力運用至極限、浴血奮戰多時,胸口上的蓮花印記鮮紅欲滴,早已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印記,但是他別無選擇,只能繼續戰下去,在裂縫徹底合上之前!
「鬼城⋯⋯以下犯上,聯合外人帶頭造反⋯⋯為了殺雞儆猴,判罰融魂大刑!」
「本大爺在這地方待太久,早膩了,要不是——」不等他說完,牛頭將軍一勾手指,一副刑具憑空出現,咖一聲就鎖住了鬼城,只見鬼城立刻昏了過去。
他見馬面將軍向他走來⋯⋯身後裂縫竄出的最後一道光也消失,裂縫已經完成閉合⋯⋯他想自己最後的下場大概跟鬼城差不多⋯⋯也好,在生命的最後,可以痛快地戰一場⋯⋯
在等待刑罰來到之前,他跪著仰望天⋯⋯可惜,幽冥司的天空,不論白天黑夜,都是一片幽暗⋯⋯到底不是西域的夜,沒有滿天星斗,沒有那道令人留戀的身影。
「值得嗎?」從轎子裡走出的人一身流光,簡直不像幽冥司應該有的風景,那人緩步走來,居高臨下道。
「故人恩師⋯⋯家仇國恨⋯⋯都放下了,唯獨她⋯⋯。」
他已筋疲力盡、魂力透支,即便知道此人來歷非凡,眾人見了皆以最高禮節對待,但置生死於度外的他,早就懶得理會那些繁文縟節,提起此事更是輕笑著。
「她進入幽冥司是意外,你隨她的腳步進來,幽冥司可不是隨意來去的地方,如今她已回到人間,而你⋯⋯卻被困在幽冥。」
他終於看向來人,那人的眼帶著肅穆與威嚴,眼中精光一閃,彷彿幽冥司的一切盡數了然於心,但這其中的情意,此人可知?
「不論我身在何處,是生、是死,只希望她安好。」
聞言,那人先是短暫失神,接著沉吟不語。
他坦然接受一切,血液流淌而下,擋住了他的視線,但這不影響表達,反倒更顯姿態不羈,他淡笑著,與方才化身厲鬼戰神的人彷彿不是同一個。
「幽冥司千年來已不曾有過如此大的動靜,先有孟婆之事,後有你們,今日倒是教我頭疼。」
等不到審判,他的意識已逐漸模糊,正想著此生的終點在幽冥,這樣的下場對他而言還太寬厚,他想去的,是地獄,那裡關押的都是十惡不赦的罪人,是他應該的歸屬。
忽然,一道虹光飛來,他再也撐不住,立刻往後倒去,只聽牛頭將軍急道:「主上,切不可壞了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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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情不屬於這裡⋯⋯他有更開闊的未來,不該一生都待在幽冥司。』
『妳在這兒太久了。』
『我不想回天庭⋯⋯妳怎麼還是不明白呢?有妳的地方⋯⋯對我而言,才是家啊⋯⋯。』
眼前所見的一切既真實又虛幻,場景歷歷在目,他卻半點印象也無⋯⋯他不曾來過這裡。昏暗的大殿看上去恢宏氣派,僅憑一盞油燈,四周環境看得並不真切。
殿前有二人正在說話,一人坐在高位上,一人則是站在下首,中間隔著桌案。
他站在一旁瞧著,兩人的面目有些模糊,尤其是案後之人的模樣,彷彿罩著一層薄霧般,晦暗不清。
『⋯⋯成全我,就是成全幽冥司的所有生靈⋯⋯我不知道自己的元神還能堅持多久,但我希望⋯⋯餘生能與妳相伴⋯⋯我的所求僅此而已。』說話的女子語氣倒是平和,這其中所蘊含的情意倒是令他動容。
相伴餘生⋯⋯曾是他所希冀的,只是最後沒能達成,誰能想到陰冷的幽冥司也有這樣的人?
他好奇究竟是誰如此癡情,便想走近瞧瞧女子面容,豈料一股力量將他縛在原地,竟是案後那人側頭道:『不過是想讓你明白我閻羅的決定,莫要踰矩了。』
語畢,場景離他越來越遠,直到睜開眼,他才意識到所見的一切是夢境。
「啾啾——」
窗外鶯吟燕舞、風光明媚,午後的陽光灑落進來,曬得皮膚有些熱⋯⋯在幽冥待得久了,哪怕有曬傷的可能,他都捨不得挪開一吋。
太久沒有感受如此強烈的光,他抬手欲遮雙眼,才發現自個兒雙手纏著繃帶,又往下一瞧,全身無一處完好,竟都是細心包紮過的痕跡。
鼻尖所嗅到的是熟悉的氣息,帶著活力、生氣,身下的床榻柔軟舒適,窗外的杏樹開著粉白相間的花朵,這不是幽冥司的景象,他竟是⋯⋯被送回了人間?
方才的夢境,莫約是統管冥府的閻羅殿下與某個女子的對話,這會兒倒是明白了。
屋外傳來輕響,他側耳傾聽,廊下木地板傳來細碎的腳步聲,聽上去帶著些許急促卻不至於粗重,正想著來人可能是個女子時,就見那人推門走了進來。
「是妳。」他暗啞道,心中想著這樣的場景應該在夢裡才是,何故今生又能再次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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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送走那白髮笑面醫者,蓮華瞧著女子不語。
『空桑是個靈氣充沛的地方,將軍在這裡好好休養,勝過一切藥石⋯⋯什麼?將軍問為什麼會在這裡?當然是我們少主找到的啊⋯⋯少主拗起來,十匹馬都拉不住,她就執意在那等,幸好運氣不錯⋯⋯當時將軍渾身是血,好在底子不錯,恢復地快⋯⋯那鬼使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虧損太大⋯⋯都怪平時太過咨意妄為囉。』
那醫者會診,一邊把脈確認傷勢,一邊像倒豆子似地說著,沒人問,倒自顧自地把前因後果講了遍,只見站在醫者身後的女子頗難為情。
『⋯⋯只是沒料到,那鬼使比將軍早醒來,說著當時將軍力戰牛頭馬面的場景,聽上去真是精彩萬分,在下遺憾無法現場觀戰啊⋯⋯但說實話我也不想去幽冥走一遭⋯⋯陰冷、濕氣又重,像我這樣的老骨頭可是吃不消啊。』
蓮華一邊聽著醫者叨念,一邊看向她,兩人的目光一交會,對方又將視線轉往別處。
『傷口癒合就能拆繃帶,之後再加強調理即可,過些日子我會再來的⋯⋯哦,對了,切記動作要輕柔些,別過度刺激,養好身體是首要任務——』
那醫者彷彿不嫌棄氣氛有多尷尬,那話說得令人遐想,只聽女子急忙打斷:『餃子爺爺!』
鬧劇似的會診很快就結束了,不大的空間只剩兩人,無人開口,這室內安靜得連掉根針都聽得見。
「過來。」對於尷尬的氣氛,總得有人打破寧靜,蓮華輕聲道。
從半年多前的離別至今歷經了太多事情,他想解釋,卻又不知該從何解釋起⋯⋯但首先,他想抱抱她,在幽冥司的那些日子裡,他始終只能遠遠瞧著,一根指頭都無法觸碰她,本想著今生相遇無望,豈料如今又能重逢。
將那具溫軟的身子擁入懷中時,他竟還在思索,這究竟是不是夢、是不是死前的迴光返照,抑或是閻羅殿下給的恩惠,讓他在生命的盡頭一償宿願,再毫無懸念地死去?他是十惡不赦的罪人,這樣的恩典他不配擁有。
「我答應過的,我會等你⋯⋯我都記得。」女子輕聲說著。
她指的是西域分別那日,她曾答應過會等他回來。而多虧了無情,她才找回記憶、找回當初的承諾、找回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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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桑與宴仙壇有著不同的氛圍,這裡充斥著歡笑與和平,再加上小孩多,氣氛更是輕鬆歡樂,所有的事情都井然有序,是食魂之鄉確實不為過。
原來他所嚮往的太平盛世,是真的存在⋯⋯而他心愛的人,正在為了這樣的盛世努力,也因為如此,他來到空桑後,能見她的時間竟比原先少了許多。
代理食神勞務繁重,前陣子去了幽冥司,無法假手他人的事務待她一回空桑便忙著處理,他知她辛勞,幾個夜晚都是獨自度過,甚至偶有幾日夜不成眠,索性把空桑的後山、河畔都逛了遍,而今夜,他獨自一人在蓮花池畔,想著自己終有一日盼到了和平,卻得把心愛的女人拱手讓出去。
他還記得前些日子,那群鬧騰的小孩總纏著她,一會兒要郊遊,一會兒要遊戲,小孩兒也罷,他一個大男人懶得跟小孩子計較,但那幾個成年男子就不同了,有陪鍛鍊的、有陪下棋的,有陪品茗的、還有陪讀書的。
他沒想過當初扮作西域歌妓的女子,如今身份倒是多,保姆、廚娘、伴讀、棋師⋯⋯他還是喜歡身姿妖嬈、行事果敢、穿著少數族裔服飾的她。
也不知是否因回到空桑,人多口雜,偶遇時總見她羞赧迴避,幾次想逮著她細問一番,卻考量她肩負食神重任,在工作未完成以前估計無心男女之情,他不願她耽誤正事才因此作罷。
⋯⋯但今晚實在難耐。
她已多日不曾親自替他包紮,見今早送來湯藥的依舊是那白髮醫者,他險些一把掀翻那碗熱乎乎的湯藥。
『少主一早起來熬的,將軍趁熱喝啊!』
一碗湯藥罷了,何須貪早熬煮?這種事交給下人即可,左右傷勢不嚴重,空桑靈氣充沛,多待一陣子便好得多,他沒見到想見的人,早已不耐得很,這會兒連碗湯藥都不想碰⋯⋯還別說忙得不可開交的空桑少主是不是真有空親自熬藥。
彷彿是洞悉了他眼中的猜疑,那醫者又道:『雖然看上去不好喝,但這碗湯藥都是少主親自處理的,採藥都不假手他人哪!』
見那名為餃子的醫者笑嘻嘻的模樣,他頗為牴觸,但想著要是有一絲可能他都不該拒絕她的心意,最終勉為其難道:『⋯⋯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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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月九重天某位仙君擺宴,特地來到空桑拜訪順道試菜,一路忙到晚間,這會兒她才終於得空。
從浴池裡起身,她置身在水霧中,腦袋還想著今晚試菜的事,她總覺得那有些出菜環節應該再調整,有幾道菜的順序調換一下更能符合宴會主題⋯⋯看來這事情得再找仙君討論,這是她自幽冥司回到空桑後第一個重大訂單,可不能搞砸了。
腦中還在思索菜色,抬手一摸架上,竟然空無一物,這下才想起,她忙了一天,渾身是汗,進房後迫不及待進了浴池,壓根就沒帶上換洗衣物。
為此只好裸身往臥室走去,房內燈光昏暗,只有一盞小燈。
她往床邊走去,牆邊掛著一件罩衫,取下後立刻披上,這罩衫雖薄,但勝在質料柔軟,穿著睡也挺舒服的,反正一會兒要睡了,不急著去更衣室拿貼身衣物。
正欲轉身,忽然感到後方傳來細微的動靜,她反應極快,抬手向後方攻去,只見來人動作更快,不過一瞬便將她制住,那人一手抵在牆上,將她困在牆邊。
雙手被制,但還有腳,不等對方反應,她立刻抬腿向後勾去,想讓那人失去平衡,可那人仿佛早就察覺了她的意圖,在她的小腿即將靠上來時,大腿一伸,往她兩腿間而去,又將她往牆上抵,那人幾乎就貼在她的背上。
「⋯⋯。」這⋯⋯這姿勢讓她腦袋卡殼,一瞬間備感羞恥,卻沒想到來人身手如此矯健,她的攻勢被一一破解,如今又是這副衣衫不整、受制於人的姿態。
來人身材高大,幾乎將她困在懷裡,她可以感受到對方胸膛傳來的體溫與心跳⋯⋯昏暗的燈光中,見了那隻撐在牆上、纏著繃帶的手,她便放下警戒。
「是我。」耳邊傳來男人的嗓音,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莞爾,剛才那一齣攻防,實屬讓他感到一絲趣味⋯⋯以及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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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這裡多久了?」她問,一邊分神想著身上那隻大手在自個兒身上游移,一吋一吋地撫摸著,彷彿是在品鑑心愛之物,她想去捉那隻手,卻總是被另一隻大手制住。
「沒多久。」蓮華道,這會兒已經有些浮躁,剛沐浴完的她身上有著清香,肌膚摸著光滑細嫩,牆上的倒影婀娜多姿,簡直是考驗他的耐性,見她滿臉狐疑,他心中泛起一股惡趣,又道:「莫約是在你走出浴池時。」
聞言,一陣羞澀湧上她的面容,想著兩人這麼多日沒見,都是因她刻意為之⋯⋯知道他需要時間調養,便故意迴避,用事務忙碌當作藉口,忍了這麼多日的思念,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誰知今日倒讓他逮著機會,還是這樣綺麗的場景。
「多日不見,便來尋妳⋯⋯哪知房門未鎖,我便進來了。」擁著帶熱氣的身子簡直是溫暖極了,他依戀似的將鼻尖湊上去,在她的頸邊嗅著淡淡的皂香味,幾乎撫慰了這幾日的空虛。
「今日太忙,試菜弄得一身汗,進房後立刻去沐浴,一時間忘了取來換洗衣物。」她是想解釋她真的不是故意在他面前裸身的,她沒有赤身裸體在房間亂走的習慣,真的是太忙以至於忘記!
一邊解釋著,一邊抵抗那頑劣的大手,還別說自個兒兩腿間卡了一條長腿,上上下下、慢慢磨蹭,她未著底褲的腿心,早就滲著蜜液。
似乎是她刻意想躲,他便刻意往那兒去,大掌撥開衣物,一舉探入,指尖在兩瓣嫩肉間滑動,因為濕潤,更顯煽情。
「無礙。」衣物總歸是要脫的,穿不穿無妨,即便穿了,也不妨礙他品嚐她的甜美。
他一會兒吻著她的頸,一會兒輕咬著她小巧的耳,那指尖在腿心停留更久,在最敏感的地方加重力道,聽著她難耐的咽嗚聲傳來,瞧著她敏感地弓起身子,胸前的花朵更是挺立不已,在薄透的罩衫下勾勒出一幅美麗動人的畫面。
大手往胸前去,白皙的乳攏在掌中,軟嫩卻沉,綻放的蓓蕾夾在兩指間,像極了銜在鳥喙中的春芽⋯⋯察覺那粉嫩乳尖在手中綻放更甚,他不禁想放肆地揉捏。
上方正受刺激,下方亦不曾停下,原本就濕潤的花穴,在長指探入花徑一陣搗鼓後,便打翻一攤春水,她的蜜液沾濕了他的衣袍,簡直讓她無地自容。
但更讓她難耐的還在後頭,就在她因為歡愉而抖著腿時,身後的男人突然鬆手,她一下便離開他的懷抱,就在困惑時,男人突然將她壓向牆面,大手扣著她的腰,迫使她抬起臀⋯⋯
「別、別舔!」她只來得及驚呼,嬌小的身子根本擋不住身後那早就餓了好多日的男人。
她簡直無法想像那是何光景,自個兒最私密的部位不但被人看光,還用這種既羞恥又難耐的方式關照那處!
溫軟的舌掃過嫩肉,沿著縫,從穴口到花核,先是輕掃,後是吸吮⋯⋯尤其是那最敏感的小花核,舌尖一遍遍地造訪,彷彿電流穿過一般,她只能扭著身子,做著最徒勞無功的掙扎,腰間的大手讓她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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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膝跪地,鼻尖噴灑的氣息就在臀上,她想遮,立刻就被他捉了小手。
「許久未見,妳還是一樣。」一樣的敏感。
原本想著或許今晚連人都見不著,豈料竟是這樣的驚喜。
幽徑裡的指緩慢進出,時不時帶出花液來,更別提從穴口流淌而下的,幾乎弄濕了那隻肆虐的大手,身子還在沉淪,腦子一邊又得回應,她忙道:「別這樣弄⋯⋯。」
她的語氣半是嬌嗔、半是控訴,還帶著喘息,那急著解釋的模樣取悅了蓮華。
濕潤的花徑中又滑入一指,長指進出的動作帶著聲響,動作加快,她按耐不住快感,兩腿發顫,花液順著腿流淌而下,她尷尬地併攏雙腿,滿臉紅暈。
他站了起來,大手終於離開她的腿間,雙手一伸便將她攬在懷裡,低頭道:「妳不知道我有多感恩這一切⋯⋯從未想過還能再見到妳。」
她的髮香勝過所有春天盛開的花朵,他靠在她的肩上輕輕聞著,她擁有一切能夠讓他帶來平和、穩定,甚至是安逸的感受,她的存在彷彿是解藥,得以解除他自化靈以來的嗜血狂躁⋯⋯同時也帶給他另一種的「狂躁」。
他又道:「前些日子妳不待見我,卻又經常深夜探訪,只見我一眼便離去⋯⋯我便想是否為醫囑之故,讓妳如此安份。」
「⋯⋯。」她微愣,想著自個兒半夜偷偷摸摸去看他睡得如何,豈料當事人早就知道了,偏偏她還以為沒人發現。
提到醫囑,她不就是依照餃子爺爺的吩咐嗎?要是兩人太歪膩,沒準一個不小心就滾到床上,再一個不小心弄到傷口、影響癒合,按照眼前男人這不珍惜自個兒身體的性子,恐怕傷勢還會加重!
彷彿是知曉她的擔憂,他湊近她的耳邊,輕道:「傷都好了,妳⋯⋯自便。」
語氣中參雜著一絲笑意,她忙道:「什、什麼!」臉蛋紅的像煮熟的蝦,她慌得想立刻推開他!
這、這話,是告訴她,他傷好了,可以肆無忌憚了,她想幹嘛就能幹嘛是嗎!?她、她才不會如此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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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上的人影時而交纏、時而分離,帶著一絲魅惑與詭譎的氣氛,聲聲喘息,都掩蓋不了私處交磨的聲音。
倒影彷彿訴說著故事,一道人影撐在桌面上,胸口豐乳輕晃著,雙腿靠在站著那人的肩上,腿心那兒的動靜,同樣映在牆上。
站著的人一邊吻著那條白皙長腿,一邊頂弄著下身⋯⋯他故意不進去,只是用柱身磨蹭著花穴,就是想逗她⋯⋯⋯空著的手更是往腿心而去,他知道怎麼讓她愉悅,他懂她的身子,哪兒要輕撫、哪兒可以揉捏、哪兒可以加重力道。
他倏地退開,兩手撐在她的膝窩,兩條雪白的腿懸在空中,加上她迷離的眼神、顫動的胸乳、桌上的澄清蜜液、花穴門戶大開,就像是邀請他似的。
失去了刺激,花穴還在陣陣緊縮,那兒空虛感太重,她想求他施捨,卻說不出口,只能以小鹿般的眼神瞧他。
哀兵戰術?他立刻就看出了她內心的想法,想起自個兒忍了這麼多天,這會兒她還委屈?蓮華又氣又想笑,想著這姑娘表面看上去的溫柔小心,實則大膽無畏,想想當初在西域,她是如何撩撥他的!
他故意不看她,反而湊到她耳邊,道:「聽話,就給。」
曾經戾氣沖天的雙眼,如今卻是一派愜意,她輕蹙著眉,瞪著來到空桑後,變化極大的男人。
她維持著坐在桌上的姿勢,雙腿抬高,小巧的腳指碰觸著陽物,腳掌磨蹭著柱身,一下下撫著⋯⋯那裡還留著水兒,一部分來自她,另一部分來自它的主人。
說起來是羞恥,卻帶著別樣的刺激,眼前的男人居高臨下,瞧著她的活兒。
先是手,後來是腳⋯⋯他說什麼,她都照做,像極了最聽話的學生,雙眼殷殷期盼,瞧著他討要獎勵,然而那隻大手卻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瞧著自個兒的傑作。
雙腳不好控制,因此更顯生澀,她讓腳掌撫貼著柱身,腳趾也沾染了水兒,又濕又滑,場景綺麗無比。
看著心愛的女人用這樣的方式取悅他,再加上畫面太過豔麗——她張著雙腿、兩團白軟輕晃著、紅蕊挺立,腳掌貼著他的慾望⋯⋯他幾次想立刻將她壓在身下,好好馳騁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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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她放倒在桌上,抬起一條白花花的大腿,他終於進入了她,許久未進行如此親密之事,他都險些忘了她是如此的香甜、緊緻。
忍了太久,他壓根沒打算保留,見她很快適應,便立刻挺動起來。
將人放在桌上,蓮華雙臂一壓,制住兩條修長腿兒,這下雙腿大張,花穴毫無保留地容納了粗長勃發的陽物,只見柱身一下下擠入花徑,兩瓣貝肉早已紅潤腫脹,在這頂弄的過程裡,花液湧現,兩人之間濕潤不已。
男人俯下身,一手撐著桌面,一手撫著她的身子,從臉蛋到胸乳,再撫到腰間,他扣著她的纖腰,不讓她躲,又刻意加重力道,想讓她感受最極致的歡愉,他知道她喜歡在愛撫的同時,加重頂撞的力道。
「嗯、嗯⋯⋯啊!」
感受懷中的她顫抖不已,他退開來,霎那間一股熱流宣洩,粉嫩紅潤的花穴立刻濕漉漉的,桌上、地板盡是她的蜜夜。
把人抱起,他往牆邊靠去,又回到最初的那個動作。
「等等——!」她還想掙扎,剛從雲端落下,她的腿還是軟的,不僅沒給她緩緩,還從後面進入!這是最容易達到高點的姿勢,這不是要她失態嗎⋯⋯想起方才桌上、地上一攤狼藉,她應該讓他慢點⋯⋯。
但眼前的男人可不是說停就停的,他讓她腰肢放軟、蹶起臀,還沒等她站穩,巨獸對準穴口又是一陣搗鼓,向著花徑深處、最脆弱敏感的那兒頂撞,果然沒一會兒,便感受甬道內驟然緊縮,花徑內的嫩肉緊緊包裹著陽物,穴口一下下吸吮著柱身,似乎恨不得將這粗大之物盡數吞入。
白牆上的倒影又換了姿勢,高大的男人扶著女人的腰,接著抬起女人的右腿,讓她單腳站著,將抬起的右腿伸直了靠在他的胸前,兩人之間私處相抵,他輕易就能看清兩人是如何結合的,也多虧了懷裡人長年鍛鍊且柔軟的身子,讓他可以為所欲為⋯⋯用各種姿勢品嚐她的美好。
換了一個角度,巨物在花徑裡的異物感更加明顯,偏偏這樣的姿勢恰好對上了一旁的連身鏡,讓她得以清楚看見,蓮華是如何愛她、進入她的。
淫靡的場景雖然讓她備感羞恥,卻也讓她更快踏上雲端,更別說,有隻大手從腰上滑下,指腹細細地關照那紅潤凸起的花核,雙重刺激下,她難耐地併攏雙腿卻不得制住,想掙脫卻被扣住了腰間。
「放、放手⋯⋯受、受不住了⋯⋯嗯、嗯⋯⋯。」她皺著眉道,唇邊仍時不時溢出嬌吟,她伸手想推開蓮華,卻抵不過這男人的力道,沒一會兒就達到高潮。
與此同時,蓮華感受到花徑收縮,兩人之間一陣淋漓,他刻意改變節奏,讓巨物緩緩抽送,柱身挾帶著花液,先慢後快,在快到底時狠狠撞上,肉體碰撞的聲音劃破臥房裡又濕又甜的空氣,只見連身鏡上也沾染了不少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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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食神的專屬浴池算不上奢華,但也足夠兩人一起沐浴。
她坐在蓮華身上,渾身癱軟無力,便任由他將她擁在懷中,這會兒也無暇顧及身上那隻大手是如何撩撥她的。
大掌攏住胸前的白軟,一會兒用指尖重點關照著紅蕊,一會兒用掌心揉捏著軟肉,她白皙的身子盡是這男人的傑作。全身佈著吻痕,點點紅斑,像極了雪地中盛開的紅梅,水中散著兩人的髮,早分不清你我。
方才被他抱進池子,只見平時拿貫長槍的男人,這會兒倒是拾起沐浴球,細心為她沐浴,洗去一身狼狽,慵懶的享受服務,她幾乎不曾想過這樣的男人還會如此細緻。
雖說洗到私密處時,讓她一度想搶走沐浴球、打算背過身自己洗了,卻因為體力不如人而作罷。
見他長指探入紅潤花穴,觸碰到敏感處,她忍不住甜吟幾聲,餘光察覺那道眼神看來,她立刻別過頭不去看他⋯⋯直到感覺自個兒腿心又伸入一指、撐開貝肉,引得白濁緩慢流出後,她簡直想遁地而走。
禁慾太久的男人不可理喻,簡直就是餓鬼出籠似的,後面幾次她喊得嗓子都啞了,也不見這男人有繳械的跡象。
最後是苦苦哀求了一番,道她真的看得出來他傷好全了,求將軍大人放過⋯⋯哭腔加上她放棄矜持主動取悅他,這才免了隔天得請假的命運。
「下次別這樣了。」她道。
「哪樣?」男人閉著眼、漫不經心道,雙手仍是沒停下,這會兒摸摸、那會兒碰碰,擁著她的感覺太美好,身子又軟又香,她⋯⋯勝過世上所有寶藏。
「你知道的。」她還想扳回一城,這下知道將軍大人還挺會耍賴!
她就是不喜歡他把她抵在門上、不喜歡靠在門上做,萬一她沒忍住,這聲音傳進大家耳裡,她顏面往哪擺!
但將軍大人的回應是雙手將她摟緊,一吻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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