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開頭的前言:
梗很老抱歉只會寫老梗。
車不香而且很慢,是龜速車,充滿個人性癖,雖然沒什麼大尺度但就是不怎麼樣,可能喜歡主僕的會覺得稍微不錯而已。
下篇主要都是車,所以自行決定是否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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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剛才的液體,再次進入時並不像第一次的困難。神里綾人很輕易進到了原先尚且窒礙難行的地方,而後輕輕抽動起來。
艾格還是很害羞的模樣,但是那副模樣裡似乎摻雜了其他的什麼,眼神游移便是不看向神里家主本人。後者從他的反應能感覺出應當不是疼痛或是其他的,既然不是身體的上的不適,那大概就是心靈上的部分。
事實上,艾格確實沒想到神里綾人會答應他繼續下去。
他在開口請求完後就開始感到後悔了,怎麼能做出這種要求呢?明明那種藥……放著他自己一人,多花點時間就算不上什麼,可是他卻大膽地開口請求家主大人繼續這種不應該的行為……他太糟糕了。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神里家主要答應他這種冒犯的請求?真的是因為……喜歡他?
艾格不知道答案。但不妨礙他開始感到不安與自責,即便身體感受到歡愉,大腦因為藥物與快感繼續迷糊,即便他會強忍著不發出那些嬌媚的聲音。可是他依然覺得、提出這種要求的自己太過分了。
果然還是等結束之後……艾格不自覺地偏過頭,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壁櫃上,全然沒有注意到,神里綾人正審視著他。
所以當他忽然被強硬地扳過臉,家主大人的吻落下來時,艾格是茫然無措,甚至不記得要回應的。神里綾人不喜歡他方才的眼神,那種彷彿要將自己毀滅一樣、下定了某種決心的眼神。所以他刻意捧著艾格的臉親吻他,幾乎掠去他所有的呼吸與唾沫,下身的動作依然不停,把那雙眼裡過分的情緒與眼淚一同逼出。
快感太過強烈了,艾格的聲音在吻中迷迷糊糊地傳來,似乎在呼喊著「家主大人」四個字。神里綾人放緩了吻,輕輕摩挲著那雙被他吻腫的唇瓣。
「艾格。」他喊著身下人的名字,「不管你方才在想些什麼,都不要讓那些想法實現,好嗎?」
神里綾人想了想,難得多補了句:「這是命令。」
那雙銀色眼眸看上去裡頭的情緒有點複雜。大概是沒想到,為了阻止自己,神里家主連這是命令都說出口了。可是就算他得到的回應是真的也好,但……
像是讀懂了艾格眼裡想表達的話,神里綾人貼著他的唇,隨後慢慢向下,話語輕聲傳來:「我喜歡你這件事並非玩笑,也理所當然知曉之後可能會碰上的事情。但那些你都不必操心,所有事情,我都會處理好。」
「你只需要被我愛著就好。」
意識到自己的心被這句話燙得一蹋糊塗,艾格猛地伸起手,像是遮擋自己的臉、又像是瘋狂擦去臉上止不住的淚水,一點也不想看向神里綾人。後者倒是輕笑了聲,在用力頂撞艾格的敏感點,讓他壓抑不住地低聲喊了出來後,吻了吻他的鎖骨,而後繼續向下。
「……等等!家主大人……不可以……」從胸前傳來的觸感過於強烈,艾格忽然意識到神里綾人的行為,也不管臉上的淚水了,直接大喊出聲,想阻止對方的行為。
可單是如此,神里綾人是不可能停下來的,艾格也沒有勇氣伸手把對方拉開,只能任由他行動。略帶粗糙的舌苔劃過柔軟的突起,似乎在這樣的行為下更加硬挺了,玩弄著自家下屬的人舔弄著他一邊的乳首,另一手也揉捏著被冷落的那處。
來自三處的快感讓艾格斷斷續續地發出小聲呻吟,更加重了神里綾人想要欺負他的慾望。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似乎又要去了,卻被人掐斷了那樣的感受。
哪怕艾格小聲求饒著也不行。神里家主放開他胸前的部分,向上再次吻住他。「還不行,如果射太多次對你也不好。既然是你提出的請求,那可別太快放棄。」神里綾人染著沙啞的嗓音似乎別有所指,艾格當然還不曉得,後面等著他的尚且漫長。
時間不曉得過了多久。
艾格對時間的感知已經模糊,等他想起來家主大人此刻應當回到宴會上時,換來的是神里綾人很輕的、帶著一些親暱的笑聲。
「都過了這麼久才想起來。」他調侃,隨後道:「放心吧,我不喜外出交際這件事眾人皆知,所以早便尋了個理由離開宴會,有綾華在宴會上,我放心得很。」
神里兄妹的分工向來如此,神里綾人主要負責政務、與在各大世家間周旋;神里綾華則負責對外的交際,那些與民間的種種的往來,多由她來負責。所以區區宴會上,神里家主早早離去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消息。
不過以艾格現在的大腦,已經無法處理那些過於複雜的資訊。
不斷被給予的快感,以及無法被滿足的慾望,他又再次被神里綾人抱了起來,進到太深的地方,他感覺自己所有相連的腔肉都被撐開,成為了他所愛那人的形狀。明明不讓他釋放,可神里綾人卻又頂弄著艾格最敏感的那處,讓他只能趴在他肩上哭吟著。
然後惡趣味的神里家主便嚐到了自己造孽的結果。
在他也快到達頂點準備抽出時,艾格反而抱緊了他,儘管眼尾被暈染著不可忽視的茜色,艾格的執著卻讓神里綾人一時半刻也動彈不得。年長的青年緊緊抱著對方,把臉埋在他的肩上,聲音傳入神里家主的耳內。
「艾格……我想要……被徹底染上家主大人的顏色……所以……射在裡面,我想要。」
沒有人聽了這話以後還能繼續忍耐,即便是神里家主也不行。所以那些與體溫接近的液體被盡數留在艾格的體內,也許是交纏的氣息太過熾熱,他總覺得自己彷彿也被那些液體燙著了。但確實是接納了神里綾人的所有,連帶著他自己的液體又再次染在對方的身上。
艾格稍微離開了神里綾人的身上,刻意避開對方的眼睛,卻扣住了家主大人的手,十指緊扣不願放開。他想阻止自己接下來的話,卻因為藥劑的緣故,怎麼也無法阻止。
「家主大人……可以、再一次嗎?」
縱使身體上已經開始感到疲倦,帶有催情部份的藥劑也已然失效,可是艾格還是想要更多……更多與神里綾人的接觸,那是他不可以多求,又意圖索求一切的……
「可以,但這是今天的最後一次。」不知道是察覺身上的人已經感到疲倦,或是其他原因,神里綾人一邊吻著艾格的耳垂,一邊如此說道。卻意外得到對方充滿情色意味的低哼,還有驟然繃緊的身體。
神里綾人對這項意外的發現充滿驚喜與玩味。
可他並未多說什麼,只是讓害羞的人轉過身子換個姿勢,後入的姿勢其實才是最平穩的,但是他的艾格實在太可愛了,總忍不住想一直看著對方的臉,想欺負他,看看他能有什麼樣更多的反應。而且這個動作更好施力了,神里家主暗暗想著,被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不論是誰都會因此失去往日的餘裕吧。
神里綾人掐住了艾格的腰,一面發現對方的腰很細,一面用力頂撞他體內那處的敏感點,胯部與臀肉的碰撞發出令人害羞的聲響,艾格被撞得無力支撐自己,只能趴在床上翹高臀部,任神里綾人擺弄。
他不想聽見自己口中發出那些嬌柔媚意的呻吟,便乾脆用手捂著自己的嘴,只有破碎的聲音在每次的撞擊下偶然溢出。
然後他的家主大人倏地俯下身,貼在他身上,順著線條美好的脊線向上,最後那個吻落在他的後頸。與之前完全不同的酥麻感從那處傳開,艾格口中的吟哦再也阻擋不了,夾雜在肉體的碰撞聲中,成為最好的催情藥。
趁著他被頂弄得意亂情迷,神里綾人空出一隻手,輕輕揉著艾格的耳垂。
果然那人的身體又緊繃起來,口中的聲音也變了調,如果此刻他們仍是正面相擁的姿勢,他大概會看見那雙漂亮的銀色眼睛又開始流著眼淚──
如此一想,神里綾人便加重了頂弄的力道,幾乎連後頭的囊袋也要撞入裡頭。
「不可以……不行……這樣會……」艾格染著啞、染著泣的嗓音斷斷續續響起,夾帶著悅耳的低喘。他在神里綾人附耳輕笑著詢問會怎麼樣後,老實地說出了原先未能脫口的答案:「會太舒服……會想要更多的……家主大人……」
誰能稱這不是塞壬的誘惑呢。
愈發激烈的動作讓艾格想順著力道從神里綾人懷中逃脫,卻被那人摘下手套的手緊緊扣住,淺藍色的髮垂落下來,與那頭耀眼的淺金色長髮混雜在一塊。身上的汗水與那些體液交雜,誰也分不出誰,被不停頂弄的位置有些黏稠,神里綾人知道,大約是他原先留在裡頭的東西順著動作流了出來,又被拍打成細小的泡沫。
所有想逃跑的念頭全都被阻斷,艾格被最敬愛的家主大人囚禁在身下,除了低聲哭喊著「家主大人」來求饒以外,做不了其他更多的。
神里綾人一面緊抓著艾格的手,另一手撫到他的身前,略帶粗糙的手掌覆上脆弱敏感也炙熱的那處,他能聽見艾格的呼吸停滯一瞬,像是無法接受更多這樣的刺激。可那又如何呢,即便給予更多令人戰慄的感受,艾格也會欣然接受的吧。
「艾格。」神里家主刻意壓低嗓音,在他耳畔輕聲說著,氣流吹過帶來了他更多的快感。「我不會放你走的,畢竟這些……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確實是他自己要求的,因為他喜歡家主大人身上的體溫、喜歡對方身上的氣味,喜歡他的一切,所以也喜歡他所給予的任何事物。但真的太多了,從他離開宴會後開始,這所有發生的一切都太多了。他的腦袋無法反應過來,身體也幾乎到達極限,大概是受到藥劑影響吧,也可能是之前的暗傷……也或許是不斷被給予的快感,總之,艾格已經軟成一灘,全靠神里綾人撐著他的力道。
感受到身下的人真的到達極限了,可口中喃喃的仍然是「家主大人」四個字,神里綾人鬆開欺負他耳垂的手,輕輕撫在他的腰間,明知何處能讓最後這場早些結束,卻刻意不去觸碰。
他知道自己有些任性,神里家主的任性是神里家內皆知的事情,所以此時此刻,都到了這樣的程度,他也想任性一把。
「直接喊我的名字,好嗎?」神里綾人放緩了動作,也放輕了聲音,與其說是給艾格的命令,倒不如說是對所愛之人的請求。「我想聽你喊我的名字,不是『家主大人』也不是『神里綾人』,而是單純的『綾人』二字,好嗎?」
艾格當然不會同意。唯有這個,是他絕對不會讓步的,哪怕是藥劑也不能。
可是距離那種大腦一片空白、彷若有許多煙火綻放的感受只差一步,他又被神里綾人全然壓制,根本無法自己行動。即便再怎麼哭饒,神里家主這回就是完全鐵了心。
「只要喊我的名字就好。」他吻了吻艾格的側臉,「只要喊出來,我就滿足艾格想要的一切。」
「家主大人……您太壞了……」艾格把眼淚蹭到自己凌亂不堪的被褥上,已經無暇去想後續該怎麼處理這些。他太累了,本就不怎麼聰明的腦袋無法思考更多的事情,所以他也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最後到底說什麼話。
「綾人……求求你……嗚……」
這兩個字彷彿一種魔咒。明明艾格的嗓音已經啞得聽不出本音了,但神里綾人卻像從這兩個字上頭品出了細膩的甜味,以及艾格所有的愛。他溫柔地親吻著艾格的耳後,滿足他所有的需求,最後那些液體,除去進到艾格體內又緩緩流出的,絕大部分都沾染在艾格的床鋪上,連同房間內也充滿歡愛的氣味。
藥劑減弱了艾格的體力,等神里綾人抽出自己時,他已經不曉得是昏迷亦或是睡過去了,毫無任何反應,只有起伏的胸口可以看出尚且還有呼吸。
神里家的大少爺從壁櫃裡抽出自己放在艾格房裡的替換裡衣,神色苦惱,畢竟他曾是神里家的大少爺、現在又是神里家主,根本沒有任何照顧人或打掃房間的能力,也頂多只能把水饅頭做成鹹的,然後塞給托馬吃罷了。
眼下這種情況……雖然艾格肯定有處理的能力,但他已經睡著了,那該怎麼辦呢?
神里綾人想了許久,最後只是從櫃子裡找出乾淨的棉被,將艾格吻痕斑斑的身軀包裹起來,打算把人放到自己房裡休息。至於艾格的房間……嗯,叫托馬來處理吧。
就算托馬看見房間後有任何反應,那也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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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聲音突兀響起,喚回了艾格的神智。
他把自己從被子裡抬頭,就見房間主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那股害羞感再次湧上,染紅了他整個身子。也或許是因為他正低燒著,才會雙頰一片緋紅,還帶著些許的暈眩感。
趁著公務較少時折返房間的神里家主見艾格清醒,鬆了一口氣,坐到床邊抬手蹭了蹭還有些發紅的眼尾。
「你可終於醒了。」他的聲音帶著些許疲憊,「要是你再不醒過來,我都要請人來看看你的情況了……抱歉,昨晚似乎太過火了些,明明都是第一次……」
「不是家主大人的錯,是艾格的錯,是我……唔……」
失去藥劑影響,要將昨晚說過的那些、丟人的話語重新復述一次,對艾格來說還是非常有難度的。喜歡家主大人、想要家主大人什麼的……那是不能說出口的事情,昨晚只是藥劑的一時迷亂而已。
神里綾人倒是不曉得艾格此時在想些什麼,略帶涼意的手蹭過他的臉頰,像在確認他的體溫。「因為我也不曉得該怎麼做,所以你有點低燒……過個幾天應該會好很多,這段時間就先好好休息吧。我昨天只有大致幫你清洗身體而已,等會如果有力氣了,你再自己洗個澡吧。」
嗯,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艾格如此想著,神里綾人從小到大大概沒做過什麼服侍人的事情,都是由別人服侍他,還記得幫他洗澡已是萬幸……
等等,艾格忽然意識到某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我的房間……」
「啊,我後來請托馬去打掃了,所以不用擔心,托馬會處理好的。」
居然把那種充滿了歡愛痕跡的房間交給了托馬打掃嗎……那瞬間,艾格忽然很想向托馬道歉,並且告訴對方,以後他會自己打掃的……如果還有以後的話。
他正出神思考著,神里綾人卻忽然湊近了他,他能清楚從對方眼裡看見自己倒影。尚未明白家主大人要做些什麼,就感受到唇上柔軟濕潤的觸感。那雙銀色眼眸再次不敢置信地瞪大了。
如果說昨天是為了解藥性的話,那現在又是為了什麼?
「趁著你清醒前,我抓了空檔詢問綾華……她說,有句話叫做『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信』,所以我打算趁著你清醒的時候再說一次。」神里綾人輕笑著。
他凝視著艾格,眼裡帶著所有情愫,是那種足以充盈艾格內心,甚至過於飽脹,能讓他徹底化成一灘水的深沉愛意。他甚至懷疑起,自己真的能夠坦然地、接受這樣的愛嗎?
「昨晚我說的一切都很認真,你不必煩惱可能會遇上了任何問題,不必擔憂神里家那些長者們可能的刁難。你只需要被我愛著就足夠了。」
「那麼,你的答案呢?」
艾格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哪怕他知曉自己因為過於喜歡家主大人的願望,而引來神明的注目時,他都未曾提起過這樣的勇氣。像是要將自己所有一切全都交與到另一個人手裡似的,但不是作為終末番的「青冥」,而是作為「艾格」這個人的人生。
銀色眼眸映照著神里家主難得的侷促不安,艾格陡然露出笑容,向前親了親神里綾人的唇角。
「我當然會永遠愛著你的,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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