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燕曉丹低頭舔啃著小舅子的耳朵、髮頂、臉頰,哄著他幫忙手淫,「你得先射一撥出來,排解點藥性……還有太急了,手邊沒別的,咱們得用精水當潤滑……」
我當然知道還能更大、可是這樣好害臊……精水潤滑又是什麼、啊、是那個麼……方看晚性格容易羞澀,察覺到姐夫在說什麼後,著實說不出話來回應,又因為藥性衝起,他腦子越來越迷亂糊塗,只懂得傻傻害羞的按照燕曉丹吩咐同他的手一起捋動兩根緊蹭在一塊兒的陽物。
身形足足小了姐夫一圈,方看晚這時整個人被摟抱坐燕曉丹到腿上,雙腿不自覺夾住他的腰,又因為這樣的坐姿,他胸口挺尖的乳粒戳著對方厚實的腹肌,帶起陣陣癢意。
只有過自瀆經驗的少年這時笨拙又認真,且漸漸在這事上得了趣兒,他沒有想過與人陽莖互貼如此擩動會有這樣大的快感,勁瘦的腰肢甚至自主擺盪起來,只為獲得更多快樂。
如此相互撫慰,燕曉丹的性器越脹越大,方看晚的手都快要握不住,而不只是姐夫的陽莖變硬變粗,連他自己亦是。兩根已經完全硬挺的肉物在彼此的手中擠弄磨蹭著,得到的快樂竟是比自己一人撫弄還要多上更多,如此激烈的快意令少年星君不知所措起來,嘴裡嚶嗚喊出了心中最喜歡之人,「姐夫、姐夫……親親我……」
小舅子的請求聲軟軟地沉入燕曉丹魂魄之中,他喊道:「晚晚。」隨即銜住了他的唇,靈活的舌頭沒有些許遲疑侵入口腔之中,汲取每一道清甜的津液。
好喜歡姐夫的吻——只有過燕曉丹這個親吻對象的方看晚被如此逗弄著口腔,整個沉浸在其中,腰部也自發聳動的更加厲害,恨不得把自己整個人鑲進燕曉丹的懷裡。
親吻不斷之時,快感亦從跨下腰肢不斷往上竄,尤其是燕曉丹的手指後來不只是撫動陽莖,更是時不時掐弄方看晚沉甸甸的陰囊,往更隱密之處去搔刮他的會陰,弄得少年在親吻的間隙裡不住發出可憐的細鳴。
「不行、姐夫……我……嗚!」終於在燕曉丹長指揉戳著圓柱頂端時,方看晚撐不住了,他仰起細長白皙的頸項,朝天大喘口氣,同時間一股酸麻爽意衝上他的腦殼,令他控制不住的抖動,精水傾瀉而出。
濃稠的精液溢滿了燕曉丹與他自己的手,更有不少濺到兩人的腹部胸膛上,淡淡腥臊氣味瀰漫在紫藤花香之中,方看晚的精液味道還帶些他那含笑花的香信氣息。
淡淡甜甜的香信氣味在這時莫名誘人。
身體發顫著,感受高潮餘韻好半晌,方看晚才緩緩回過神來,害羞垂眸就見燕曉丹正溫柔望著他,一指沾起他適才釋放出的精液放進嘴裡,笑道:「晚晚的味道。」
姐夫!方看晚瞪大眼,人都嚇傻了:「這、這怎能吃!」
方看晚慌忙想要阻止燕曉丹,但日君藝高手快,傾身迅速將他又壓回榻上,勁腰挺動著拿著未洩的陽莖在他肚子上磨著圈,空著的大掌則沾著精液揉向渾圓的俏臀。
少年腰瘦臀翹,兩瓣肉極有彈性,燕曉丹一摸上去就捨不得放開手,他輕嘆道:「能吃的。看晚的味道很好。」
怎麼也無法想像那個味道,方看晚漲紅著臉,臀瓣被姐夫充滿情色意味的手揉著、肚臍那兒時不時被陰莖碰到的感覺好奇怪,人羞臊到不知該怎麼回應,只能抿緊嘴,盯著燕曉丹還沾著一點白濁的唇看。
「要不,晚晚試試看?」手指慢慢探向幽密的穴口附近揉著,燕曉丹將臉貼近他,吐出舌頭來,也不知他怎麼做到的,鮮紅舌尖上還有一點濁液在。
迎面而來的氣息是姐夫的還有精液的腥味,就算燕曉丹說味道好,方看晚也不信真能有多好,但對方深邃盯緊著他的眼眸,還有沉沉的嗓音都令他如同被蠱惑般的張開嘴慢慢含住沾著腥白的舌尖。
好奇怪的味道,不喜歡,姐夫怎麼會覺得好吃呢?方看晚想著,將精液吞了進肚子裡,眼睫眨了眨,但姐夫的津液卻又好甜——適纔被吻著時方看晚就這麼想了,希望能多吃幾口燕曉丹的口水,令他不自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
姐夫是他第一個親吻的對象,他回吻時有些稚拙,卻是認真且又貪心的吸著,牙齒有時撞到了,仍不懈怠,因為跟姐夫接吻的感覺著實太好。
燕曉丹見他這麼乖順可愛,一顆心都軟燙起來,他趁著唇瓣分開時問道:「好吃麼?」
「……不好吃。」剛剛洩了一次後人有些清醒,方看晚覺得沒那麼難受了,可臀瓣被揉弄著又令他起了另一種感覺,他搖搖頭,誠實道:「但姐夫的……姐夫的……」他本想說姐夫的口水好吃,又察覺這話太羞恥,說到一半不好意思再說,只能怯怯將唇貼上去討吻。
他沒有絲毫吻技,只懂得學著燕曉丹一下吸一下將舌亂竄,卻又沒有他做得舒服,令他有些苦惱的蹙眉,怕自己做得不好,讓燕曉丹不喜,可是這樣親著的感覺又令他心底踏實快樂,悄悄想著如果能跟姐夫這樣一直親吻該有多好。
不知小舅子短短時間內那麼多念頭,燕曉丹回吻了幾口,才戀戀難捨放開方看晚的唇,他用鼻尖磨著他的臉頰笑道:「不好吃還都嚥下去了。怎這麼乖。晚晚,知道怎麼同人親熱嗎?有沒有好好看過那本啟蒙書?」
怎麼會問這個問題——去年因為劉公子的香信影響而導致情潮發作後,方看晚就乖乖將書拿出來看過了,他自是清楚兩名男子怎麼交媾。他點點頭,害羞不想回話,就想用唇堵住燕曉丹的唇,後頭秘穴卻突然被摸了下,令他叫了聲。
「那姐夫先替你拓軟,要不會受傷的。」燕曉丹知道他的個性,此時卻又壞心地逗他,一直在方看晚肚皮上磨著的肉棍已經將那片雪白肌膚弄到濕滑晶亮,他拉住少年的手摸向青筋彈動的性器笑道:「要不姐夫的這麼大,你這穴兒那麼緊那麼窄……」
怎麼感覺真比剛剛還大了?分明性器的溫度跟體溫沒有差別太大,方看晚卻有種手要灼傷般的錯覺。
好大、好可怕……這東西真能進去身體裡?但只要想到姐夫佔有自己,進到自己身體最深處,就像啟蒙書上那些紙畫小人一樣——那感覺該又有多好……為著自己的綺思感到羞赧,方看晚點點頭,磨蹭了一會,唇貼到燕曉丹耳邊細聲道:「都隨姐夫的意思。」他那麼可憐可愛,只想將自己完全交給姐夫。
隨便姐夫想怎麼做,他都願意。
「不怕嗎?」燕曉丹問著,手指卻是不快不慢探訪了小舅子的幽穴,緊密的穴口此時正微微瑟縮著,但一被碰姐夫的指尖碰到,卻又柔順地迎接了侵入,如同主人本身一樣渴求著姐夫的疼愛。
「……怕。」方看晚感受到粗長指節一點一點進到體內,因為習武之故,燕曉丹的手指長滿粗糙的厚皮硬繭,探進軟嫩的後穴引起他陣陣麻癢,那種異物入侵體內的感覺著實令人恐懼,他雖然之前情動後有自瀆過不少次,但始終沒有勇氣去碰後頭過。
啟蒙書上說,南方大神洲上的眾生跟他洲凡人一樣,身體性徵自出生就會定下來,唯獨只有女日君跟女星君會在羽蝶期後分化出男子的性器,而原本是男子的人,一律都還是用著身後的菊穴。書上又有說明,月君的體質向來較為柔軟,而且天生腸道較能分泌一種潤滑的腸液,令月君能好好的接納日君,那種腸液日君是沒有的,星君中有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必須要好好潤滑。
書中的小人也畫得非常清楚——但啟蒙書上的示範大多是用日君月君,不知道星君的體質又是如何?
方看晚疑惑著那麼緊窄的地方,又要怎麼容納姐夫的陽物呢?且我是星君,星君不像月君……還有,據說日君的性器比起男子的星君與月君更大些,且還有一個特別之處……
腦中胡亂想著這些,方看晚發現他說完「怕」這字後燕曉丹就停下動作來耐心等他,他又忙道:「可是!可是只要是姐夫給的,再疼都沒關係!怕、怕也會熬過去的……」他那麼認真,溼潤的眼眸裡寫滿真誠,他還想說些什麼,燕曉丹輕柔地吻住他。
燕曉丹的唇瓣厚了些,恰好能將小舅子那薄美的唇整個吸吮住,方看晚到這時已經會自發開口迎接姐夫的唇,兩人又是細細密密接吻許久,同時燕曉丹的手指更加拓了進去密緊的小穴裡,在裡面抽動起來。
「說什麼傻話,姐夫怎麼捨得弄疼你。」又把方看晚吻到氣喘吁吁,兩張嘴分別時唾絲還沾在彼此唇瓣上,笑舔掉那幾道涎液後,燕曉丹柔聲道:「不要怕,都交給姐夫來。」
「好。」方看晚癡迷看著燕曉丹英俊的容顏,有點鬍渣反而增添了點野性,令他看起來更俊了,他其實初始害怕,但剛剛被吻著後,菊穴裡的抽動反而開始帶給他奇特的舒服感。
麻麻癢癢又有些脹,尾椎有種愉悅的感覺冒上來。那是比方看晚自瀆還要快活的感覺。
好奇怪,姐夫的吻難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摸著唇,方看晚感到胸口又一跳一跳,好似藥力又湧了上來。
「剛剛那蠢物還碰了你哪裡?」燕曉丹吻他,輕聲問道,他細細吻著,沉沉嗓音一點一點撞入小星君心底。
那裡?那裡都不重要,我只在乎姐夫……方看晚腦子裡漸漸被快感弄到迷糊起來,今夜他就是這樣,時而清醒時而迷糊,當真被姐夫弄到神魂都要亂去。
「除了這邊……」見方看晚沒馬上回應,長指掠過白皙頸項上的點點紅痕,燕曉丹的眸光晦暗藏著怒意,但他又不願嚇著少年,因此語氣盡力輕柔:「被他碰了哪裡,跟姐夫說說,那髒東西碰過得地方姐夫都替你抹抹。」
姐夫怎麼罵人髒東西也這麼俊?聽到燕曉丹這麼罵陳喜貴,令方看晚心臟又亂跳了幾分,他眨眨眼,想想點著臉頰,領口頸子那處,其他地方他沒什麼印象——由於他今日出門赴宴,燕小滿替他挑的衣物穿著複雜,從裡到外共四層,袖釦綁繩不少,方才陳喜貴光顧著脫也沒空多碰到幾處地方。
倒是姐夫脫得很順……姐夫好厲害,方看晚遲疑道:「應該、應該就這些吧……」
「幸好沒碰太多。要不真要剁了他手。」燕曉丹嗤笑聲,從小舅子的唇往下吻去,同時在頸子那處流連了許久,舔吸帶啃的把適纔陳喜貴弄出痕跡都覆蓋掉,才又一路吻到胸膛,少年的兩粒乳珠經過這般愛撫,如今正顫顫巍巍地等待被品嚐,燕曉丹看著兩粒粉色小豆,又是一番啣舔吸啄,一會吐出含進,再用牙齒小小力磨著,每一個動作都帶給少年無盡快感。
今日才知道自己的胸膛如此敏感,小舅子被姐夫玩到只能發出可恥的細鳴聲,肉莖同時又再次脹大起來,方看晚不自覺挺著胸膛迎合著燕曉丹的唇,雙手抱住了燕曉丹的腦袋,羞赧喊著:「姐夫、姐夫……好癢……」還有,好舒服。
為什麼姐夫這麼碰我就讓我如此舒服呢?覺得自己著實淫痴,方看晚的腰受不住的亂扭了數下。
星君本來軟去的陰莖又再硬挺起來,磨著姐夫的腹肌,在上頭留下一道道精水痕跡。
「乖,是癢還是舒服呢?」燕曉丹用牙齒磨著左乳尖後笑道,惹得方看晚恨恨抓起他的長髮放到嘴裡咬,不肯回答。
姐夫為什麼今兒有點壞?方看晚想。但他又不討厭燕曉丹這樣,甚至可以說是喜歡的……咬著姐夫的頭髮,少年就是不說話,濕漉漉雙眸帶著一點責怪一點撒嬌的意味,這樣可愛的少年,令燕曉丹又抬頭親了親他,逗弄著小舅子的感覺著實太好,燕曉丹親完後,把雪白胸膛舔到濕亮後再度往下,哄著他將雙腿張開些。
如今是在半露天地方赤身裸體與姐夫糾纏在一塊,按照方看晚平素性子,此刻怕是羞恥到不敢,但燕曉丹這樣撫摸親吻舔弄、又聽到他想替自己抹去陳喜貴留下的痕跡,心中湧起的甜蜜、身體滿溢的快活與慾望都讓少年星君拋去了矜持,他白皙的身子上泛滿粉粉的嫩色,身子顫抖乖順按照燕曉丹的話整個敞開來。
剛剛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性器又再度勃起,濕亮亮且顫顫在毛叢間,看起來極其美味,而沿著肉物往後看去,是藏在陰囊後頭的會陰,以及正吃著燕曉丹一根手指的菊穴。
初時不習慣異物侵入的小小穴口已經被慢慢拓開來,嫣紅媚肉翕縮著吞著姐夫粗大的手指,看來還能吞下更多更多。
「晚晚這兒真好看。」燕曉丹眼神露骨的盯緊著小舅子的私處如此讚嘆,他的語氣充滿歡喜,令方看晚縮了縮腿,恰好把他腦袋夾了下,這令燕曉丹又笑出聲來:「別急,這麼催姐夫可不行。」
「我、我沒有……」方看晚聲音微弱回著,他已經分不太出來自己如今是受藥性影響,還是因為被姐夫看著而感到興奮,本來乾澀的秘穴在燕曉丹沾著精液拓弄下,也奇異有了舒暢的感覺,甚至漸漸濕滑起來。
燕曉丹亦是發覺了這件事情,手指在軟嫩甬道中進出越來越無礙,甚至有股溼意包裹著手指,不似精液,令他驚喜到眼睛一亮。燕曉丹接著再度嘗試加入一指,兩指進去後,感受到更多的溼潤,少年不同於一般星君,竟是少見的能像月君那般,天生分泌潤液的體質。
「晚晚,你知曉你能生出水兒來麼?。」燕曉丹道,又憐又愛的用空著另一手揉弄他的臀瓣:「現在裡面好多水、好濕,暖暖的。」
怎麼我的穴兒會有水?這不是月君才有的麼……難道是我太過淫蕩……方看晚放棄的用雙手摀住臉,不想面對自己如此癡態,聲音軟糯道:「不知道、晚晚不知道……」
方看晚已經情慾高漲到都失去理智,自稱都混亂起來。
瞧見他這樣,燕曉丹笑著繼續一邊拓著一邊逗他,甚至直接張唇含住他的囊袋,用舌尖逗弄囊袋上的皺摺,被姐夫含住私處的小舅子身子又是一震,緊實的大腿肉再次夾住姐夫的腦袋,「姐夫、那、那不能吃……」不對,那也不是吃,那東西那麼髒,姐夫怎麼碰了!
「好吃的,晚兒哪裡都好吃,又香又甜……」唇舌肆意動著,甚至從囊袋往會陰攻去,那兒的皮膚細滑敏感,被燕曉丹牙齒稍微磨了下,又把方看晚弄到人都要失神,他太過年輕、太過青澀,根本沒有想過能有這樣愛撫與玩法,真是要被燕曉丹弄到神魂散盡的迷茫,但緊接著令他更難以置信地來了,姐夫竟伸出舌頭伴著手指舔弄起他的後穴。
「姐夫!姐夫——停、不用的!姐夫!」發出哀求聲,方看晚胡亂抓著燕曉丹的埋在自己下身的腦袋,勁白長指在黑髮間時而攏起時而搔抓著,他興奮又羞恥,不願自己心愛的姐夫做這樣的事情,燕曉丹不理他那像是小貓拍爪的力道,逕自孜意用靈活的舌頭去品嚐少年香嫩的肉穴。
粗糙大掌扳開了少年渾圓的臀瓣,在微弱的月光燈火下,燕曉丹看著白嫩嫩俏臀中嫣紅媚穴,呼吸越發急促起來,他本來就在裡頭泡著的兩指不停抽插著,尋找著裡頭更隱密的腔口,還有可以帶給小舅子快感的那個點,欣賞完後,他便低頭專注用舌頭一點點舔過每一處能舔到的地方,吸著裡頭漫出的淫水,恨不得能吸出更多。
「不行、不行……姐夫……嗚……」燕曉丹大膽的舉動徹底讓方看晚承受不住,少年發出可憐的哀哭聲,但並不純粹是害怕與羞恥所引起的,更多的是快樂——是的,快樂,他的心底深處被巨大的快樂降臨,那種被所愛之人細心舔弄開拓私處的快感是那麼強烈,更因覺得再沒有下一次,受到燕曉丹這樣溫柔對待,令他激動不已。
酥麻暢意不停從後穴往四肢百骸竄去,方看晚察覺自己的肉穴似乎越來越軟,吞進姐夫的手指也變多了,他喘著氣,不停用著輕柔的聲音喊著,「姐夫、姐夫……」每喊一次,他的心就是又痛又甜。
這是他的姐夫。
他唯一的姐夫。
他要被他佔有了。想到這處,方看晚多麼厭惡自己的喜悅,卻又多麼渴望接下來的一切。
「好晚晚,你裡面怎麼那麼好。」三根手指已經在小舅子嫩穴裡進出無礙,燕曉丹終於抬起頭來看向已逐漸失神,迷茫睜著眼喘氣的小星君,他手指仍持續擴張著緊窄的甬道,本來緊縮羞澀的那處如今正貪吃收縮著,渴求更大、更熱的東西照拂。
少年的嫩穴的確是極品,又溼又熱,還時不時吸啜著手指,本還擔憂潤滑不夠會令他疼著的燕曉丹拓弄半晌後,被勾得情潮大湧,只能不住讚嘆。
很好麼?方看晚不懂什麼好壞,但聽到姐夫稱讚,害羞如他,此時也禁不住露出酣甜的微笑迎視著燕曉丹。
九個月來沒有見到疼愛的小舅子,一見面就是各種忙亂,此時燕曉丹突然看到他這般甜如蜜的笑顏,下身被刺激到更加脹大。
少年實在生得太美,薄唇溼潤,鼻挺眸亮,汗溼的長髮落在頰邊,像是朵美麗的木芙蓉,而此時恰好有晚風薰來,被吹動得紫藤花輕輕搖擺,落下片片粉紫花瓣,飄到方看晚的臉上、唇邊。
被情慾襲身的小星君傻懵懵的伸舌舔過那片花瓣,咽進嘴裡後,軟軟道:「姐夫的味道……喜歡……」
紫藤花是能吃的,清淡優雅的味道在初夏時頗為消暑,燕家偶爾會拿來入菜,有時候燕曉丹看到餐桌上有紫藤花菜餚,還會調笑道誰又想吃他?此時這般聽到小舅子說這話,不是頑笑,而是純粹表達他的喜歡,饒是沉穩的燕曉丹也實在要忍不住了。
燕曉丹心想,這是他小心翼翼,珍憐養了十年多的孩子。
如今要成為他的了。
「看晚、你啊……」燕曉丹一聲長嘆,他拔出已經將嫩穴插到鬆軟的手指,握著自己粗大的肉棍抵住那發水的入口磨蹭著,卻不馬上進入,飽脹的龜頭一碰到穴口,貪騷飢渴的小穴便趕忙吸住,不願它離開,分明情慾亦是高漲,額角滿是汗水,燕曉丹還要調侃問著小舅子道:「這裡也要嚐嚐麼?姐夫的味道。」
要的!怎會不要?方看晚羞紅著臉用力點頭,雙手抓住燕曉丹的手臂催促,此時他已經完全沉入慾海之中,只願姐夫早點給他一個痛快,令他嚐到啟蒙書上所說的那種快樂——「兩君交纏,互誓盟約,你中有我,日憐月身,月傾日心,一生相隨」——他不是月君,不是最適合日君的月君,不是能站到姐夫身邊的月君,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星君,無法讓日君姐夫傾心愛憐,一生相隨,但這時候這點貪歡、這點交纏,是可以的罷?
「姐夫、姐夫、別折騰我了,求你……」眼角都泛出淚來,後穴的空虛麻癢,心中的渴望苦痛真真正正折磨著方看晚,他無恥地將雙腿大張,不停貼近燕曉丹,只願他快些佔有自己。
他想要姐夫的陽具鑲進身子裡,想要姐夫的精液灌滿整個甬道裡,他當然想要知道姐夫精水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的腔室是否已經發育好了,啟蒙書上說星君的體質不像月君那樣一過羽蝶期便能輕易受孕,很多星君都發育緩慢,在南方大神洲上,平均歲數一百五十來歲裡,不少星君都是要快二十五六歲身體中能懷胎的腔室才會發育完整。
多希望我的腔室已經發育好了……如果、如果能在這次懷上姐夫的孩子……已經失去理智的少年胡亂想著,他知道自己不該如此卑微可悲,卻又為著沒有未來的戀情感到心碎,心碎到甚至在妄想如果能在這次進而擁有一個姐夫的孩子也好。
但他實在忍不住這麼期望。
「姐夫怎會捨得折騰你。」陽莖一分一分地侵入小舅子的軟穴中,媚肉吃到了溫熱的硬柱甚是歡欣,可以說是貪婪地迎接著,穴口緊緊箍著姐夫的陽物不肯放,裡頭的水益發多了起來,燕曉丹揉著方看晚嬌嫩豐潤的臀肉,不敢一次進的太深,又低頭翕吻著他的臉龐,問道:「疼麼?寶貝。」
疼當然是疼的,就算燕曉丹說不想弄疼他,但他那麼大、那麼大,未經過人事的肉穴就算天稟不同,能生水兒潤滑,但日君的陽莖就是那麼霸道粗長……姐夫的真的好大……方看晚喘著氣,被塞滿的甬道傳來的飽脹感令他霎時說不出話來,他感受著燕曉丹深深撞進體內時,聽到他喊了一句寶貝,身子都酥麻了,軟穴更是不自覺絞緊起來。
他叫我寶貝、他叫我寶貝——方看晚聽到這二字魂都要飛出來,又是興奮又是快活,又覺自己是在作夢,他啜泣起來,雙手環抱住燕曉丹,神識迷亂中甚至一不小心弄到他的傷口,但燕曉丹沒有叫痛,只是任著小舅子緊緊擁抱著自己。
疼麼?是疼的。身體疼,卻又快活,心裡也疼,卻又歡喜。
方看晚不明白自己怎麼能這麼喜歡這樣一個人。
「好疼……好疼……姐夫、姐夫……親親我……親親我就不疼了……」好想傾吐出心中所有的愛慕與思念,好想跟姐夫說我想當你一輩子的寶貝,但方看晚不敢說,說不出口,他只能要燕曉丹多親親他。
「好、好。」燕曉丹柔聲哄著他,同時抱緊他,細細密密吻著少年,隨著每一個吻,他亦慢慢挺動起腰來,長莖又粗又熱在小舅子發水的嫩穴裡不客氣攻佔著每一處。
暈黃月色照耀下,紫藤花隨風輕輕擺盪,點點花瓣落滿交疊的姐夫與小舅子身上。
日君姐夫的性器那麼大,滿滿登登盈滿星君小舅子整個肉穴裡,小洞裡汁水氾濫,嫣紅的媚穴隨著每一次抽插都帶起噗滋噗滋的水聲,燕曉丹粗大的陽莖進出之時,沉甸甸的肉囊亦是不斷拍打撞擊著少年嬌嫩的臀,啪啪聲響在寧靜的夜裡,分外清晰。
方看晚最初的疼已經逐漸消去,只剩下令他沉淪的暢意,他不知道原來後穴能品嚐到這麼多快樂,少年喘著氣,不停討著姐夫的吻。
他想,姐夫如今正肏幹著我,正吻著我,他的陽莖現在是我的,他跟我抱在一塊兒,誰也無法分開,方看晚發出低哼聲,軟軟喊道:「姐夫……」
「好晚晚。」燕曉丹更是發出滿足歎息聲,他狠狠挺腰,將脹大的陽莖往少年甬道最深處探去,試圖找著那隱密的腔室。
這樣突然的舉動,讓方看晚頓時被插到全身發軟,無力顫抖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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