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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灑落花香。4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cllheURnJ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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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看晚睡得很熟,且是難得無夢的一次沉眠,這九個多月來,他因煩憂太多,夜裡總是睡得不好又夢多,他的個性本就多思敏感,燕曉丹不在的日子裡,越是跟自己說不要想,反而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都入夢。
但與姐夫的一夜荒唐後,他人可謂是睡得極為舒服,會醒來還是因為被暖陽照到,及嗅到食物、紫藤花的香氣與身體又湧起了一陣熱之故。
人雖醒,雙眼卻不想睜開,身子的燥熱與滿足感複雜融合在一起,令方看晚懶散起來,他用手摸索了下,發現燕曉丹似乎不在身邊。
而身子的那種燥熱令被充盈過得後穴有些麻癢,感覺還在渴求些什麼——身子如此貪纏,昨夜那樣還不夠麼?陳喜貴下得那個藥到底怎麼回事,讓他整個人好似陷在春潮期中……意識到這點,方看晚想起在啟蒙書中,關於「春潮期」的解釋:日月星三君都會有此症,乃是身體一種生育本能,身子會不受控制的貪求歡愛,且在這種時期承受一方受孕情況最佳。通常日君與月君此症狀況較為嚴重,短則三日左右,長則五到七日,這時間內,會不停想與愛人交歡,尤其日君更難控制己身的慾望。星君則此症較輕微,不似日月雙君那麼容易沈溺,往往兩三日就會結束。
不過春潮此症,人人各有不同,有人一月發作一次,也有人一年四季各一次……
也不知陳喜貴給人下得那個藥是不是就是引起春潮症狀的藥?聽名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方看晚忍著身子的燥熱,羞赧想道,姐夫如果知道他這症狀,會陪著他到春潮期結束吧?所以昨夜那樣極致的快樂還要持續好幾次……啊,還有小滿、小滿不知道怎麼了?這藥性那麼厲害,小滿身子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姐夫又說還有別的方法可以解除藥性……想到這兒,方看晚身子動了動,就想起身。
豈料他才動了下,溫暖的寬掌就覆到他臉頰上。是燕曉丹。
日君姐夫低沉的嗓音離方看晚很近,從喉頭裡滾出的低笑聲鑽進耳裡令他身子微微發顫:「看晚,被香醒了?」
一時間小星君反而又不敢動了,身體的燥熱在姐夫接近的瞬間又湧漲起來,彷似一道大浪撲打般,心中對小滿的擔憂瞬間又被他拋到腦後——小滿,對不住……這種春潮湧起的感覺實在是精神難以抵抗。
方看晚感受著燕曉丹的撫摸。溫暖的手掌摸著他的臉又往下摸到肩膀去,對方的語氣帶著親暱,與以往喚他時有很大的區別,聽進方看晚耳裡,令他情緒湧起一陣奇異的歡喜,少年因此不敢馬上睜開眼,深怕自己是從夢中醒來又到另一個夢境裡,那種夢中夢的錯覺令他有些遲疑,只敢伸出手摸索著姐夫的所在。
見他閉緊眼逃避模樣,燕曉丹輕笑,握住了他的手後,另一手剝開裹在他身上的薄被,將他摟抱起來放到膝上,哄著道:「小讒蟲,肚子都餓到扁了,還裝睡?」被抱起來那瞬,從肌膚的觸感與日陽的暖意,他跟姐夫竟都還是裸著、人也還在外頭。
清晨暖陽下,微風吹來片片紫藤花瓣落到身上,方看晚雖沒睜眼,但從觸覺、嗅覺聽覺等等都可以感知到一切是那麼清晰,若在夜中看不清人在外頭裸著還能忍受,現在竟還在外頭。
太荒唐了。他想。好荒唐……又覺得好歡喜。是為什麼呢?方看晚才十九歲,雖對姐夫有著難以啟齒的情感,卻又有許多地方尚且還弄不明白,他不明白這種歡喜與荒唐、痛苦糾結在一起的感情,心中品嚐著,但又困惑著,
「姐夫。」閉眼輕喊著燕曉丹,方看晚突然想起他羽蝶期剛過得那一日,這場景是那麼類似,同樣是他在睡中醒來,同樣是姐夫陪在他身邊,但卻又有許多不一樣了。
不一樣了。方看晚想——羽蝶期轉化結束那日他是那麼的絕望,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日。可現在的他,身子經過與姐夫的性事後還存著燥熱、還貪想著姐夫,且姐夫沒有離開他,現在抱著他,他們肌膚緊貼著,他能嗅到姐夫身上的香信氣味,能擁著他不放。
那是成為星君後的方看晚不曾料想過的事情。
這一切就是那麼令他歡喜。
又令他難受。
方看晚此時窩在燕曉丹懷中閉緊眼感受著,初夏清早的風帶著暖意,卻無法跟姐夫身上的熱度相比,他被姐夫抱緊在懷中,臀部下頭是對方熾熱硬挺的性器,他同樣在晨勃的狀態……能一輩子都不要清醒,就永遠這樣下去,該有多好呢?如果能永遠如此,他就能不去想將來那些令他痛苦的事情了。貪痴想著這些,方看晚拿腦袋輕蹭著燕曉丹的臉頰了下。
「纔醒了還不肯睜眼?這兒都這麼有精神了。」燕曉丹心有靈犀似的,說出了一年前同樣的話,他鼻尖輕抵著方看晚的頸子,嗅著他頸項間的味道,手卻是撫向他的肚子往下揉去,少年勃動的性器被握住一陣揉弄,硬得更加厲害,方看晚喘了起來,又叫了幾聲姐夫,還是不肯睜眼,只是拿唇尋著姐夫的唇,冀望著吻。
燕曉丹知意噙住他的唇吸舔半晌後才放開,調侃道:「小兒愛撒嬌。」
啊,這句話……心頭又是陣陣顫動,方看晚慢慢睜眼看向燕曉丹。
俊朗的日君姐夫正笑瞅著他,見他睜眼,笑得更燦,「終於捨得張眼了。餓了不?姐夫叫了準備了些早點。」
暖陽下,燕曉丹的臉刮去鬍渣,看來收拾過一番,連昨夜滲血的肩膀也重新包紮過,由於晨光燦爛,可以比昨夜看得更清楚,方看晚稍微拉開些距離,細看著燕曉丹的身子,健碩的胸肌上頭有些紅痕,不知是不是昨夜他不小心弄出來的,另外還有幾道結痂的輕傷。
「有點餓……」雖然性器被揉著,腰胯酸軟,方看晚在仔細看過燕曉丹身子狀況後,也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他扭著腰躲著姐夫玩鬧的手,用手輕摸著那些結痂,擔憂問道:「姐夫,你的傷還好麼?」
怎麼會受這些傷呢?是因為要保護六皇子之故麼?本還想問這些,但方看晚想想還是沒說出口,他知道這些若燕曉丹願意跟他說,必然會說出來的,現在這時候也不適宜聊太多。
「沒事。咱皮粗肉厚得很,昨夜不是好好肏弄你一番?還將你收拾乾淨了。」經過昨夜的情事後,燕曉丹的態度比往常放開太多,邊說著又吻了方看晚幾口,大掌更是將他細腰摟緊,拿硬著陽具頂頂他,表示他身子狀況十分良好。
燕曉丹如此直接的調情令方看晚羞紅了臉,對於這樣不正經的姐夫,少年著實有點應付不來,只能羞澀回吻,兩人又是纏纏密密吻了好半晌,燕曉丹這才依依不捨放開他,畢竟吻到一半兩名健康男人的肚皮都叫了起來,生理需求明擺在那兒,那還有心思親密下去。
當肚子不約而同響起咕咕聲時,方看晚與燕曉丹停下動作,相視大笑起來。
其實兩人都很清楚春潮期的症狀還在,身體上的燥熱也不斷在叫囂著想要更多的歡愉,可又難以忽略生理上更大的需求。
「不親了。先來吃點補充體力。不過姐夫要先來嚐點開胃菜。」說畢,燕曉丹低頭囁咬著少年被玩弄到腫起的乳尖。
這是什麼開胃菜!愣了一會,醒悟過來的方看晚咬唇發出細吟,抱住燕曉丹的腦袋,羞怯任姐夫吃乳兒的同時無奈道:「這、這不是菜……」還開胃菜!姐夫、姐夫是不是去照月國這些日子學壞了?
燕曉丹溫熱吐息撫在充滿紅印的胸膛上,「這可是晚晚身上好吃的果子,姐夫怎麼吃怎麼開胃。」他說著,將兩顆紅粒都舔到水亮才放開,放開時又壞心眼調笑道:「謝謝招待。」
少年的胸膛經過昨夜愛撫,此時正敏感,被姐夫吸了好一會,總覺得乳頭又脹大許多,本來粉嫩的乳粒又紅又腫,上頭還有燕曉丹的牙印,看起來實在放蕩,方看晚很是不好意思捂著胸口,在情事上他實在拿這樣的姐夫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囁嚅道:「什麼招待、胡說八道……」
見他那麼害羞,燕曉丹也不再多逗他,將少年轉了個方向,面對一旁的石桌。
燕曉丹這個後院佈置向來舒適,紫藤花架下的石桌上不知何時已佈上清淡的早膳,蔥花魚片粥、芙蓉鮮貝蒸蛋、翡翠牛肉丸、蝦滑蛋羹還有兩碟口味不同的醃菜。
燕曉丹一手摟著方看晚,一手夾菜很是順手,夾了顆翡翠牛肉丸就要餵他,方看晚看到前面圓滾滾上頭點綴牛肉丸,人楞了楞。
「吃口。你最喜歡這牛肉丸子了。」燕曉丹柔聲道,從後頭摟緊他,健碩胸膛磨著他的背,對於二人白日這般裸身在院子裡、花架下,親密擁在一起共用早膳的情況沒有絲毫害羞。
這情況太奇怪了、真的好像在做一場風流且纏綿,充滿貪妄的夢……方看晚嗯了聲,頭稍往前傾咬住丸子。燕家的廚師傅手藝很好,這牛肉丸子更是他擅長做的,調味用蔥薑水醃過得翡翠牛肉丸子個頭圓滾滾、每顆僅有半吋多大,小巧可愛,入口鮮美,累了一晚的方看晚細細品嚐著,燕曉丹溫柔看他吃,笑問道:「好吃麼?」
這牛肉丸子由於方看晚喜歡,燕曉丹便吩咐廚子每隔幾日便要做,這十一年來,方看晚也吃過幾百次了,如此奢侈的菜餚也只有燕家這樣家底才能時常享用,好吃麼?當然是好吃的,老廚師傅手藝精妙,沒有一次出錯。
但往昔本就覺得好吃的牛肉丸子,如今被姐夫親手餵著,不知為何更加美味。方看晚嚥下丸子,轉頭對燕曉丹一笑,「好吃。」
見他笑得那麼可愛,燕曉丹頓時呼吸一滯,差點又想親了上去,但趕忙打住了,他揉了方看晚的臉頰一把,再想餵他,少年卻忙搖頭,羞澀道:「姐夫,我可以自己來。」少年又動了動臀,表示想下去自己坐好。
燕曉丹見他那麼羞赧,也不多勉強,不再餵他,卻也不願讓方看晚從腿上下去。
能與姐夫親暱,方看晚自是樂意的,可是這光天化日之下,二人赤裸疊坐在一起用餐的姿勢實在太過親密無間,他心中明白這次是意外下的產物,不敢索要更多,深怕自己得到越多,以後越是放不下。
而燕曉丹對他越是溫柔疼愛,他內心歡娛之時,亦是痛苦。
姐夫怎麼能這麼好呢?願意替自己解藥性,還那麼溫柔……發現實在無法從燕曉丹腿上下來,方看晚最後強忍著害羞也隨他了,兩人吃飯速度向來不慢,不過一刻便用完餐,用餐時燕曉丹想到就會親吻他幾口,摸著他的腰肢、乳尖逗弄著,看來心情很好。並跟方看晚簡單分享了這些日子以來到照月國的種種,只是對他為何受傷、怎麼這麼剛巧回家一事卻是避開不談。
心中疑惑不少,但也明白眼下不是什麼能好好談著的時機,畢竟才用餐一會,身上的熱意又越來越盛了,肌膚跟燕曉丹碰觸到的地方像是溫火在燒著般,而且姐夫脹大的性器更是時不時磨著臀瓣,方看晚好幾次被親,都忍不住回吻幾口,一頓飯二人用得可以說是急切。
嚥下最後一口粥時,方看晚的唇又被燕曉丹含住,那口粥在二人舌中爭來搶去,誰也沒心思好好吃下去,反而都覺得對方的津液還比較鮮甜。
「晚晚。」終於解決那口粥,放開方看晚唇時,燕曉丹喘了口氣,他額間已出了汗,胯下那粗黑的陰莖抵著小舅子的穴口,像隨時都可以深深衝進去,「吃飽了麼?」
「很飽。」方看晚盯著燕曉丹的眉睫看著,心口砰通砰通一陣亂跳,生性亦害羞的他,此時卻突然想要大膽一次。
他雙頰通紅,從昨夜到現在,頭次主動拉住燕曉丹的手往後穴入口探去,對他這樣動作燕曉丹亦是驚訝,還來不及說話,就聽少年羞赧道:「但、但這兒還很餓。」
「真的好餓,姐夫我……」方看晚說完見姐夫居然沒有半點反應,只是傻愣盯著他看,強忍著羞臊又再說了一次,豈料還未說完,燕曉丹突然低吼一聲,粗大的性器在穴口磨了兩下,發狠撞了進去。
「啊!姐夫?」猛然被插入,還是日君那麼粗長的陽具,方看晚腫軟的小穴雖說順利將其全都都吞了進去,人卻是茫然的,他不懂溫柔的姐夫怎麼突然如此,同時間那強大的刺激令他隨即沉淪進去,兩人的下體在此時完全貼合在一塊,沒有半絲縫隙,星君小舅子的肉穴此時已完全是日君姐夫陽具的形狀,緊緊裹著那熱燙的肉物,腸璧縮著,像是在啜弄般,貪求著更多。
小舅子的身子如此誠實,令燕曉丹爽到又是一聲吼,緊接而來的就是兇猛的肏幹。
就著坐在燕曉丹身上的姿勢,方看晚被他頂得身聳顛盪,一雙手前面無可憑依,只能胡亂抓住石桌子,無力配合著對方激烈的抽插。
方看晚自認體力不錯,又是長年習武的身子,有些力氣,但這些在健壯又沉溺於春潮期中的日君姐夫面前著實不堪一擊,脹熱的肉柱在昨夜探洞過後,已徹底摸清小舅子穴內每一處喜好,次次戳入都帶給不諳情事的少年莫大歡愉。
偏生在這時燕曉丹又愛逗他,溫熱的唇覆蓋在方看晚長髮擺盪中露出來的纖頸上啄吻遍遍,時不時囓啃著他後頸處那據說是香信所在之處,那兒特別的敏感,每當被啃一口,方看晚身子就不受控的抖一下,軟軟的穴兒更是控制不住緊縮起來,肉璧吸著飽脹的男根蠕動著,又溼又熱。
「晚晚裡面好緊、好多水。昨夜分明都幫你掏乾淨了,怎現在又怎麼多水?姐夫好喜歡……」燕曉丹低聲傾訴著,粗厚大掌揉著少年的乳粒,撫著他的腹肌,怎樣也摸不膩的嚐遍他能摸到的每一處,他做著這些,頂撞的動作絲毫不慢,甚至用單手撐住小舅子的臀部,配合著抽插的動作抬起又放下。
方看晚低喘呻吟著,發現自己的穴兒裡有好多水正在漫出,已經品嚐過情事快感的肉穴絲毫無法抵抗姐夫性器的頂入,且只要姐夫說一次喜歡,他就無法控制自己地縮緊腸璧。
太可怕了……我怎麼會這麼喜歡姐夫?媚叫聲著實忍不住,在日光下的羞恥感比昨夜還要更盛更盛,被紫藤花葉間落下陽光刺痛雙眼的方看晚哭著用手摀住了嘴,趴在桌上想逃避,但腰臀卻是誠實的配合燕曉丹的動作。
察覺到這點的燕曉丹更是放開了自我,精神亢奮,嘴裡胡話不斷,動作越來越狠,每一下都朝著小舅子軟熱濕滑的腸道進攻。
「晚晚、晚晚的穴兒真美,真好,姐夫想要肏一輩子……」一次奮力的頂進時,燕曉丹咬住方看晚的耳朵低喃著,「寶貝兒,姐夫真要被你弄死了。」
「好、好!晚晚給姐夫肏一輩子……」從指縫間發出小聲的應答,方看晚心中清楚這只是姐夫一時的意亂情迷,像姐夫這樣好、這麼英俊有前途的日君,怎可能選擇他這樣的星君?但只是聽到這些話都足以令方看晚欣喜若狂,死而無憾,他淚水又控制不住落下,腸璧縮動的更加厲害,緊緊箍著姐夫的肉柱,只想他肏弄得更狠,更狠。
寬敞後院中,此時若有人進來就會看見健壯日君姐夫的粗大性器在少年星君的美穴裡飛快進出,那佈滿青筋的紫黑肉棍看來氣勢洶洶,猛搗著小舅子雪白渾圓的俏臀,囊袋不斷拍打著粉嫩的臀部,令入口處的臀肉發紅了,而那嬌嫩的穴口在此刻更是濕淋淋,由於強烈快速的抽插,洞口都起了白沫。
少年頎長的身子並不瘦弱,甚至可以說肌肉勻稱美好,但與強壯的日君一比,他又看來著實纖弱了些,那樣雪白動人的胴體在姐夫深褐色的身子上擺盪,猶如一朵可憐受到風雨摧殘小白花般,那麼可憐可愛。
「姐夫、姐夫……」被肏到快受不住,深陷情慾中的方看晚探手往後摸索著,去揉了燕曉丹的陰囊,表達自己的不滿,這姿勢雖然被肏得很暢快,但他更想看著姐夫、更想被親吻,他向後仰,用著背磨蹭燕曉丹硬鼓的胸肌,不自覺將渴求的話說出:「要親、要姐夫親晚晚……」
這個姿勢沒辦法看著姐夫、不能被深深親吻著,他沒那麼喜歡。
他這樣的要求燕曉丹又怎會不肯滿足?燕曉丹低笑聲,兩手一撐,抱起少年的大腿迅速拔出性器,將他轉了個身壓到榻上,經過一夜兩人重量激烈動作下的長榻發出嘎吱聲響,但幸虧燕家在傢俱上使用的料子向來都好,長榻還是撐住了。
燕曉丹動作猛烈中又有一絲溫柔,將少年壓向長榻時還是小心護住了他,避免人被撞疼,但下個動作卻又有幾分粗魯,他將小舅子的長腿掰開往身體兩旁壓去,把人整個折彎——方看晚身子天生柔軟,又因習武之故,做出這樣的動作毫不費力,但這樣的姿勢在不著半點衣物下實在有些羞恥。
方看晚回神過來,發現自己的穴口大開,臀部私處一覽無遺的朝上面對著燕曉丹,這樣的姿勢他自己翹硬的陰莖更是朝著自己,已經漏出不少清液的肉物晃著,淫水時不時滴到他的腹部與胸膛上。
好害羞——方看晚呻吟了聲,又想把臉遮住,孰料燕曉丹卻是柔聲阻止了他。
他道:「晚晚,別遮,姐夫想看你。」他語調輕柔,滿是甜蜜。
方看晚又怎麼拒絕的了這樣的姐夫?
燕曉丹雙目癡迷看著少年被他弄成如此姿態,圓潤粗漲的龜頭頂住沾滿白沫淫水的媚肉穴口磨了幾下,而後粗喘聲,挺起肉刃,重重頂進去小舅子香軟發紅的嫩穴裡。
這次徹底陷入情慾當中的二人再也沒有多餘的言語,方看晚哭吟著,媚叫不斷,喊著姐夫、姐夫,燕曉丹亦是,他肏弄少年的同時緊緊抱住他,給他想要的深吻與強勁的頂入,並在唇瓣分開時喊著,晚晚、晚晚,你怎麼那麼好……
快感如颶風猛浪襲擊著方看晚。在迷濛的目光中,少年可以看見姐夫爬上情慾的面容,可以嗅到姐夫身上的香信味道,可以看到姐夫身上的熱汗從他額間滴落到自己身上,可以看到兩人身上隨風擺盪的紫藤花瓣不斷落下,他再次有種錯覺,天地間只餘他跟姐夫,他們是彼此的唯一,他是姐夫的,姐夫亦是他的,誰也搶不走,什麼月君、什麼劉公子、還有姐姐,誰都不能搶走他的姐夫,他的燕曉丹——被姐夫肏弄帶給少年星君巨大的快樂,激盪著他的魂魄,這些年來的苦戀癡貪煎熬都被濃縮到極致。方看晚終於忍不住,在高潮爬升到最高處,他抱緊了姐夫,咬住了他的耳朵,射出精水那剎,少年哭著將他不該說出的話說了出口:「姐夫、姐夫……我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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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悅你。燕曉丹。
(待續)
謝謝看到這邊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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