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站在門口後面默默無語地看著站在面前對他一直笑的男人,看得這男人臉上的笑險些維持不住的時候,陳默才轉身往屋裡走去。
肖群跟了進來,並幫忙把門關上了,見屋裡沒開燈還順手開了燈。
屋裡的燈亮了起來,刺得陳默眼睛有些疼。
肖群看一眼走回床邊坐下的陳默,說:「這兩天你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消息,所以我給鄭少打了個電話,他說已經送你回來了,你這兩天一直在發燒。我知道後有點不放心,一有空就立刻趕過來看你來了。
「對了,我還帶了點食材過來,你燒剛退一直吃外賣對身體不好,一會兒我給你做一頓好吃的。」
肖群就像來到了自己家裡一樣,提著他帶來的食材就進了廚房。
陳默坐在床邊看他進了廚房,沒多久人又倒在了床上。等肖群放好東西走到廚房門口時,看見陳默背對自己躺在床上,似乎又睡下了,便笑了笑,沒再說什麼,轉身又進了廚房,沒一會兒,廚房裡傳來了洗切的聲響。
一個多小時後,三餐一湯都已經擺上了桌,肖群洗完手抽出紙巾擦乾淨後就坐到了陳默的那張單人床邊,肖群身體健壯,人一坐下來,陳默那張簡單的木質單人床似不堪重負一般下沉了些許。
肖群的手扶上陳默的肩頭,臉湊到他耳邊,輕聲細語道:「親愛的,吃了飯再睡好不好?要不然飯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說話間,肖群的手自陳默的肩頭順著他身體的線條一點一點摸上他的腰身,最後掀起他的衣襬,手沒入陳默的衣服裡頭,摸上他背部的皮膚。
陳默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無聲地推開幾乎貼在他身上的肖群,赤腳下床走到折疊桌旁坐下,根本不用肖群招呼,拿起對方已經準備好的碗筷開始吃了起來。
肖群似是有些無奈,但卻只是苦笑一下,跟著下床,走到一旁拿起陳默的拖鞋在陳默面前蹲下來親手幫他穿上:「現在天氣有點涼,尤其是晚上,你燒剛退還是多注意點。」
陳默只顧埋頭吃,也不搭理他,等肖群坐到他對面,也拿起碗筷開始吃時,陳默才忽然開口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問吧。」
正在給陳默盛湯的肖群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並把盛好的湯放到他面前後,才道:「你真覺得我來找你,是為了要問點什麼嗎?」
陳默又不說話了。
見此,肖群又是一聲苦笑,於是說道:「好吧,你讓我問,那我就問好了。」
「這幾天你在蘇家那條大船上都遇見了什麼?見到蘇豫了嗎?」
他話音一落,陳默便快速把他這幾天的遭遇陳述了一遍:「鄭少把我帶上船然後警告我只能待在房間裡不能亂跑,我沒聽,第二天晚上我在船上亂逛的確看見了蘇豫,卻沒有機會跟他搭上話,鄭少知道我亂跑生氣地用皮帶抽了我一頓,並把我捆起來反鎖在房間裡,然後我就發燒了,在被送下船前再沒機會離開鄭少的房間一步。」
說到這兒,陳默看一眼沉默的肖群,說:「過程差不多就這樣了,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肖群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沒有了。」
陳默於是放下筷子,說:「我吃飽了,你慢吃。」說完起身又走回床邊,躺了回去。
肖群安靜地看著他的背影一小會兒,草草吃了點東西後便把幾乎沒怎麼動過的飯菜都包好收了起來。
沒過多久,肖群又坐到陳默身邊,說:「剩下的飯菜我都放進冰箱裡了,你餓了熱一下就可以吃了。」
說完,過了一會兒沒得到陳默的任何回應,於是又道:「你說鄭少用皮帶抽你了,抽你哪兒了,嚴重嗎?」說著,就想上手掀開陳默身上的衣服,想查看他是哪裡受了傷,結果手還沒碰到陳默的身子就被陳默避開了。
陳默整個人往床裡挪了挪後,背著肖群說:「屁股被抽了,不嚴重,上了藥後已經好很多了。」
伸出的手落了空,肖群只得收回手,他又在床邊坐了一陣,見陳默實在不想搭理他,許是覺得再留在這裡也是自討沒趣,便站了起來,說:「既然沒什麼事了,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等身體徹底養好了再去上班,多少天都沒問題。」
肖群話說完沒有立刻離開,在床邊站了一小會兒,見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便扭頭走了。
肖群打開門口正要走出去的時候腳下忽然頓了一下,便見他「嘭」一下再度關上房門,一扭身快步朝躺在床上的陳默走去。
陳默聽見門口打開又被關上的聲音,以為肖群已經走了,剛想鬆一口氣翻個身換一個姿勢,身體就被突然其來的一股力道猛地一拽,人立刻就被生拽著換了個方向平躺在了床上。
看見肖群的臉快速壓下來的時候,陳默下意識伸手去擋可下一秒手就被抓住摁在了頭頂上。
「唔──」
陳默被堵住了嘴,被他蠻橫地奪去了自己對唇舌的控制權,只能任他在口腔裡橫衝直撞故作非為,甚至連呼吸都要被占有。
肖群的力氣很大,一隻手輕鬆壓制住陳默雙手的同時,另一隻手輕易便撕開了陳默身上的衣服,並快速扒掉了他的褲子,直至陳默身上一絲不掛,肖群才鬆開嘴,放過陳默被吻腫的唇,抬起上身開始查看陳默的身體。
燈光下,陳默的身上一絲不掛,像櫃檯上的展品,更像是砧板上的魚肉,毫無尊嚴地赤裸裸擺放在肖群面前,任他隨心所欲反反覆覆檢查和觀看。
真正的沒有絲毫遮掩。
從頭到腳,每一寸皮膚,每一個傷處。
事已至此,陳默索性放棄了所有掙扎,自暴自棄地任由肖群翻看自己的身體。
雖然最後兩天鄭淮南沒怎麼折騰陳默,又好好地上過藥,但陳默身體還是不可避免的留下還來不及消退的傷痕,比如手腕上的捆痕,股縫間的紅腫,以及零散遍布身上被咬被掐弄出來的印子。
這一幕,看得肖群眼神有些陰沉。
肖群最後掰開陳默的兩條大腿,查看他股間同樣沒完全消腫的入口,然後插入中指,在陳默滾燙的腸壁裡一點一點摸索,感受裡頭的絲綢般軟滑的觸感和被包裹的力度,不久,肖群又加入一指,開始在陳默有些乾澀的甬道裡緩緩抽動起來,引得陳默身體的一陣陣輕微的抽動後,才開口問道:「今天有上過藥了嗎?」
陳默的手不自覺地放在嘴邊,輕輕咬住了手指,他難以控制地顫著聲回答:「上……上過了……」
「什麼時候?」
「早、早上……」
肖群又問:「自己上的,還是鄭少幫上的?」
「……鄭少。」
肖群抽出了插在陳默身體裡的手:「你自己上藥是不太方便,我還是幫你上完藥再走吧。藥呢?」
陳默的氣息隨著他手指的抽出,也變得平緩了不少:「在電腦桌上。」
肖群抬頭看一眼電腦桌的方向,然後翻身下床,打開陳默回來時隨手一放的袋子,拿出鄭淮南讓陳默帶回來的藥膏粗略看一遍說明後,打開藥膏的蓋子,視線移到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陳默身上時,肖群不經意地抬手鬆了幾顆胸前的鈕釦。
身上的傷上完藥,輪到陳默股間的傷處時,肖群把陳默的一條腿扛上肩膀,手上塗滿了藥膏便插進了他溼腫的穴裡。
並不只是單純的上藥,肖群的手指在陳默的身體裡很快便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一陣揩弄之後,陳默的身體越繃越緊,呼吸也越來越急,這時,肖群的另一隻手覆上陳默腿間的軟肉,一邊刺激著前列腺,一邊熟稔無比地揉弄這個敏感的地方。
「啊……嗯、嗯……」
陳默想堵住嘴,卻堵不住不斷往外溢的低啞喘息聲,他的身體被肖群完全掌握,電閃雷鳴、欲潮翻湧全不由自己。
短短幾個來回,連鄭淮南努力去做都沒有半點反應的身體,在肖群的手中不斷抖動著,最終可憐兮兮地吐出了幾縷精華,而陳默也似死裡逃生一樣,人力無力地倒在床上,睜著一雙沒有焦距的眼,呼呼地直喘氣。
肖群抽出自己的手指,用紙巾擦乾淨後,身體輕輕壓在陳默身上,低頭吻上他的額頭,他的鼻尖和他微腫的唇。肖群一邊吸咬著陳默的唇,一邊沉聲說道:「陳默,親愛的,你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沒有人比我了解你的身體,鄭少一定沒能讓你爽吧?沒事,我能讓你爽。記住,只有我能讓你射出來,只有我,嗯?」
身體完全被對方捏在手裡的陳默低低地,沉沉地,應了一聲:「嗯。」
肖群用力堵住了陳默的唇。
等肖群從床上下來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他已經來這裡將近四個小時了。
疲憊不堪的陳默已經沉沉睡去,肖群站在床邊看著熟睡的陳默略顯蒼白的臉色,慢慢繫上衣服上鬆開的鈕釦,並整理身上的衣物。
肖群並未做什麼,給陳默上藥完便抱著他一塊躺在床上,說是等陳默睡了他才離開。等陳默真睡熟了,他身下那根硬得生疼的玩意兒也已經自行消了下去。
肖群走了,走之前順手幫陳默關了燈,待門口一關,所有的光線都被隔絕在了這間小小的屋子之外。
陳默讓自己昏天暗地的睡了好幾天,期間肖群每天晚上都會過來,每次來都會拎一堆食材親手為陳默準備一頓豐盛美味的晚餐,無比殷勤,無比討好,一切就都好像他們剛剛認識的那時候,只不過此時陳默的心境已經全然不同。
肖群每每離開前,都會親手給陳默的身體上藥,順便查看他身體恢復的情況,待陳默手腕上最嚴重的瘀痕都已經消退至快看不見時,肖群說了一句:「陳默,你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是想再休息一陣子,還是回公司上班?」
陳默沉默了片刻,說:「去上班吧。」
肖群笑了。
晚上肖群離開的時候非讓陳默送他出門,結果他把陳默壓在門板上熱吻了十來分鐘,吻得陳默上氣不接下氣腳都站不直了,才意猶未盡地親親陳默的額頭,說:「親愛的,要不要我明天來接你上班?」
陳默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說道:「不用。」
肖群笑了笑,拉過他的手在他掌心裡親了下:「好吧,那明天公司見。」
肖群終於走了,陳默靠在門邊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電梯口後,轉身走回屋裡,並反手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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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默想去員工休息室接點水喝,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頭有人說話並且提到了他的名字,陳默腳步不由得停了下來。
「你們說,咱們老闆身邊那個陳默陳助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感覺他也沒做什麼啊,助理的工作基本都是張助理和宋助理在做,而且還經常三不五時不來上班,最重要的是我還聽說,他不上班的時候薪水也是照常給的,哇靠,這福利也太好了吧,這陳默到底是什麼人物啊?」
「切,他算什麼人物啊。張助理和宋助理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肖總壓根就不需要額外再增加什麼助理了,四個多月前之所以能夠空降成為肖總的特別助理,你們還真沒看出來其中的關係嗎?」
「什麼關係啊?」
「哎呀,還能是什麼關係,當然是那個關係呀。」
「哇,不是吧,總經理平常的工作態度很嚴厲啊,會這麼公私不分嗎?」
「誰知道呢,也許這陳默就是有這本事給總經理灌迷魂湯呢。」
「我看不止這麼簡單,你剛才不是說為什麼這陳默經常三不五明不來上班麼?」
「是啊,怎麼?」
「鄭少你們知道吧?」
「知道知道,那個又帥又多金的鄭家小少爺!」
「也就是半個月前吧,有人在公司門口看見陳默上鄭少的車了,好傢伙,這一趟出去就是半個多月沒來上班。」
員工休息室裡不知道怎麼忽然安靜了好幾秒,接下來就是一陣陣吸氣聲。
「你們怎麼都這麼驚訝,陳助理上鄭少的車很奇怪嗎?」
「你呀,就是太笨了。鄭少什麼人你不清楚麼,圈裡出了名的會玩,咱們公司和鄭少公司有不少合作,鄭少家裡畢竟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因此肖總也經常有求於鄭少。為了討好鄭少,肖總可送過不少東西給鄭少,至於都送了什麼東西,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了是吧。那天陳默進肖總辦公室沒多久就跟著鄭少前後腳離開了,一去就是這麼多天──你想想,就陳默這麼個人,他去鄭少身邊這麼多天能做什麼,既然是肖總的助理就該好好待在肖總身邊工作啊,莫名其妙消失這麼多天,還是肖總允許的情況,嘖嘖嘖,一想就知道不簡單。」
「你是說,陳默他跟鄭少離開是因為……」
「嘖嘖嘖,行了,別說了,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哇,這麼看來,其實陳默本事不小啊,雖然是別的本事,但這也算是為肖總排憂解難啊。」
「嘖嘖嘖,他在鄭少身邊一待就是半個多月啊,這本事,可以啊……」
「這陳默說是助理,實際上更應該說是公關。」
「公關,哈哈哈,姐姐妳太會說話了!」
「哈哈,也不知道這陳默都幫肖總『公關』了多少位不好解決的客戶和投資商……」
陳默突然推開門,休息室裡的人一見是他,嚇得頓時如鳥獸狀散開,陳默就堵在門口,大家也不敢叫他讓一讓,側著身子硬生生擠出去然後灰溜溜地跑開了。
就一小會兒的功夫,本來還熱熱鬧鬧的員工休息室頓時空無一人,只剩下站在入口處的陳默。
陳默就像什麼都沒聽見一樣,走進員工休息室,取出一次性水杯,給自己裝了杯冰水,然後一口氣喝了下去。
冰冷的液體穿腸而過,人瞬間就清醒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陳默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肖群已經在會議室裡開了兩個多小時的會,這次會議他沒帶上陳默,只帶了張助理。
估算著肖群這場會議可能會到下班時間才能結束,陳默打開了桌子上的資料夾想繼續工作,可他只看了一遍頭一頁文件的內容後,便笑了笑,「啪」合上文件夾丟在桌上,人倒在了椅子裡。
全是些無關緊要甚至不涉及公司內部事務的工作,他完不完成根本沒差別,估計肖群就是讓人送來給他打發時間的,畢竟連開會都不帶上他,他在肖群心中的定位可想而知。
所以那些人說的話,陳默並不生氣,畢竟,他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甚至事實比他們所說的更加不堪,或許,他在肖群眼裡就是一個花錢買來的玩物。
真相固然刺耳,但無法反駁。
等陳默見到肖群的時候,下班時間已經過去將近一個多小時了。
肖群開完會人看起來有些疲憊,但見了陳默還是笑了笑,說:「等久了吧,收拾收拾咱們就回去。今晚本來還想給你親手做一頓晚餐,但看來是來不及了,不過沒事,我會讓餐廳裡的人把吃的直接送家裡,回到家裡我們就能吃了。對了陳默,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的陳默站了起來,走到正在收拾辦公桌上的文件的肖群面前,看著他,開口道:「肖群,已經過去一個月了,你能讓我看我女兒的視頻了嗎?」
肖群答應過陳默,會每個月給他看一次女兒梁橙的視頻,前提是陳默乖乖任由他擺布。
陳默的表現還算不錯,於是肖群也沒有食言,之前的三個月每個月都會在陳默提出來後,讓陳默通過手機視頻看一眼梁橙的情況。因為錢已經到位,梁橙在經過前期的檢查並且確認她的身體對再生藥劑無任何不良反應後,早在上個月就已經開始使用再生藥劑。
得知這個情況的陳默一直對梁橙的身體再生情況非常在意,不過肖群只答應一個月給他看一次女兒的視頻,陳默無奈,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焦慮,再等一個月。
今天,剛好就是這個月的最後一天。所以陳默一等肖群有空,便迫不及待地問他要女兒的視頻。
肖群聽了他的話,抬頭看一眼陳默,笑著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嗯,是我……對,你今天發一個視頻過來……老規矩,不用太長,小姑娘的情況都能錄下來就行了。」
肖群放下手機,繼續整理桌上的雜物,說:「好了,我讓他們拍了,晚點兒就會發過來了。」
聽了這話,陳默難得地朝肖群笑了一下:「謝謝肖總。」
肖群手上的動作一頓,他抬頭與陳默直視了片刻,忽然說道:「陳默,你是不是很久沒對我笑過了?」
陳默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收了起來。
肖群見狀,自嘲一笑,沒再說什麼,繼續忙活手頭上的事情,同時說道:「親愛的,你還沒回答我今晚你想吃什麼。」
陳默無所謂地說:「我都可以。」
肖群:「那行,今晚就由我來安排了。」
肖群嘴裡所說的回家,毋庸置疑就是他住的地方,自女兒被帶走的那一刻起,陳默就被綁在了肖群身邊,他讓他去哪兒,他就得在哪兒。
回到肖群的住處,眼看著他用指紋開鎖打開門,然後側身朝陳默伸出手,笑著說:「回家吧,親愛的。」
回家?
陳默看向大開的屋門,人頓住一秒,才終於邁開腳步走進了肖群嘴裡的「家」。
晚飯還沒有送過來,肖群進了屋子打開燈,上前拉住陳默的手便道:「晚餐一會兒就送過來吧,我們先回房換身衣服。」
陳默垂下眼簾,看著他被肖群握住的手,任由他帶著自己進了臥室。
於臥室裡,肖群親手為陳默一件一件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動作輕柔又細緻,就似在對待一件再珍貴不過的寶貝。待陳默身上再無一物,肖群退後一步,臉上帶著微笑,一遍一遍審視這具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肉體。
不久,肖群轉身走到一個衣櫃前,一打開櫃門,擺滿整個大櫃子的情趣用品同時迸入了陳默的眼簾。肖群側過身,笑著問站在原地的陳默,道:「親愛的,你今天可以選擇穿哪件衣服哦。」
陳默不自覺地握住了拳頭,說:「我都可以。」
他的回答讓肖群歪了下頭,眼裡帶著點不贊同:「親愛的,我真不太喜歡你說這句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讓你自己選。」
陳默只得抬腳上前,在好幾件掛在衣櫃裡的拘束衣裡選了一件較為「普通」的。
肖群拿下他選擇的拘束衣,笑道:「寶貝喜歡這件嗎?」
陳默停頓了下,說:「是。」
一堆狗屎裡挑一個比較不那麼臭的而已。
肖群親手為他穿上這件只有幾根皮帶的拘束衣,或者該說是束縛帶更合適吧。拘束衣穿在陳默的身上後,肖群把每一個接釦都拉到了極致,勒得陳默原本平坦的胸明顯鼓出兩個大包,兩團原就渾圓挺翹的臀更是被勒得似兩個正正圓圓的大肉球,手輕輕一拍,就是一陣跳動的臀浪,誘人至極。
男款的拘束衣上還會自帶一個鎖陽環,肖群自然也給扣上了,他還擼下陳默陰莖上的包皮,在頂部放置一個跳蛋,用鎖陽環的皮帶進行固定。等一切都弄好,肖群才覺得滿意,然後他又找出一對皮手銬,銬住陳默並把他的雙手固定在了床尾的柱子上。
肖群讓陳默雙手扶住床尾的柱子,打開雙腿彎下腰,把屁股抬高,讓自己的私處完全暴露於肖群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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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群已經睡著了,被他折騰了將近一晚上本該累極的陳默卻沒有半點睡意,他捧著手機,他側躺在床上背對熟睡的肖群,一遍遍看著手機裡頭剛傳進來沒多久的一個視頻。
畫面先是一陣抖動,大概是用手機拍攝的人正在調整視角,待畫面終於平穩,陳默通過電視畫面裡一個類似於醫院監護室的地方。畫面往前推進,當一道沉重的金屬門打開,映入眼中的畫面讓陳默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梁橙,他的女兒。
梁橙依舊被放置在特殊的藥水裡泡著,這麼做是防止她的身體接觸空氣導致自我癒合妨礙身體再生。身體再生其實就和壁虎斷尾會重新再長一根尾巴出來異曲同工,但人類的身體再生比壁虎斷尾重新長出尾巴麻煩困難數百倍,畢竟人類的身體到底不是壁虎,本身就沒有再生的結構,所謂的身體再生,可以說是徹底改變人體機能,在人類身體裡植入再生細胞,有醫療器械進行細化調整,在大腦記憶的共同合作之下,讓失去的身體再重新長回來。這個過程很慢很慢,像梁橙這種情況,保守估計最起碼得兩到三年才能重新長完全被炸毀的一部分身體。
只使用再生藥劑一個月,變化可以說極其之細微,但陳默仍一眼就看出了變化。就算失去的部分只長回來了不足兩毫米,陳默也看出來了,所以陳默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即便這只是遊戲,卻也是一個真實得讓陳默想哭的遊戲。
這個變化,讓陳默終於有握住希望實體的感覺,或許他真能等到女兒再笑著叫他一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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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助理走進肖群的辦公室時,不出意外地看見了坐在旁邊會客沙發上的陳默,張助理禮貌地對陳默笑了笑,臉上帶著不自然紅暈的陳默表情有些僵硬地回應了她。
「肖總,我把上次會議的內容整理好了,請您過目……這是會議上研發部門提出的研發新產品計畫,還有向財務申請的研發費用。另外……」
張助理向肖群匯報工作的時候,不時聽見陳默竭力壓抑的喘息聲,也能感覺到陳默的坐立不安,可她卻視若無睹一般正經嚴肅地向肖群陳述工作內容。
等張助理一走,陳默不由得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肖群一抬眼便看見了陳默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筆,招呼道:「親愛的,過來。」
陳默頓了一下,暗自咬咬牙,雙手撐住沙發扶手,慢慢站起來,邁著痠軟的雙腿朝他走去。
好不容易走到肖群跟前,就聽肖群又說道:「把衣服都脫了。」
陳默只得把身上穿的衣物都脫下,一層薄薄的布料之後,陳默依舊沒穿背心和內褲,拘束衣代替了他的貼身衣服。
和以往略有不同,這次肖群還給陳默的乳頭貼上了電擊貼,除了塞在他屁眼裡的按摩棒和堵住他尿道的金屬塞,乳頭加上電擊貼後,現在都是三管齊下,全身上下都不斷放出電流刺激著陳默的身體,難怪陳默方才一直坐立難安。
肖群抬手雙手,隔著一層薄薄的電擊貼同時摸上兩側被電得又硬又腫的乳尖,越摸越覺得滿意。
「比女人的乳頭都大,真是變成一對騷乳頭了。」肖群笑著說,「以後得給你準備胸罩了,要不然只穿一件襯衣別人一眼就能看見你這對又大又腫的騷乳頭,一定會覺得你特別騷,要是對你起了色心就不好了。我可不允許沒經過我的同意,就讓別的男人揉你這對乳頭。」
摸夠了,肖群摸過陳默的手,把他往自己胯間按:「剛才張助理在這你還不停發出那麼淫蕩的呻吟聲,聽得主人的雞巴都硬了,來,幫主人舔舔。」
陳默不敢不從,裸著身子跪下,放出肖群的粗長大雞巴,沒多想就埋頭含了進去。
剛把肖群的這根雞巴舔溼,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陳默動作一頓,而肖群卻笑著按住他的腦袋示意他繼續舔,同時把椅子轉了個方向,讓陳默把身子擠進桌斗下方,跪在裡頭讓他繼續吸自己的大雞巴。
然後接下來將近四十多分鐘,肖群上身衣冠楚楚坐在辦公室後與數名屬下討論工作,連呼吸都不曾變過,而辦公桌的底下,赤身露體的陳默難掩緊張就怕被人發現不妥地跪在他的雙腿之間,努力壓低聲音還要賣力舔吸他一隻手都握不住的粗長陰莖。若是陳默吸得稍不如他的意了,他就會伸手於身下用力按住陳默的腦袋,把人的臉往自己胯間用力按,在陳默呼吸不暢抖著雙手推他才把手鬆開。
等屬下們和肖群討論完工作內容離開了他的辦公室,肖群才終於肯射出來,他先射了幾股在陳默嘴裡,再抓住他的頭髮提起他的臉把剩下的精液射在陳默臉上,就像野獸在標記領地一樣,在陳默臉上標記自己的氣味。
射完,也不嫌棄陳默一臉的精液,按著他的頭往自己半軟的雞巴上按,讓自己那根沾滿了陳默口水的雞巴不斷蹭弄陳默被噴了一臉精液膩膩乎乎的臉。
「寶貝舔得主人的雞巴很爽,主人賞寶貝再舔它一會兒。」
「謝謝主人。」
此時陳默的嘴巴已經痠麻得不行,但聽到肖群這話,還是不敢有其他的情緒,他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完後,便張開溼腫的唇,握住這根腥臭的雞巴,再次含住賣力舔弄。
公司上的事情的確不需要陳默,陳默在公司只負責解決肖總經理的性事,無時不刻,隨叫隨到,沒有休息時間,很累,可他的工資對得起他如此賣力的工作,不是嗎?
時間一天天過去,某天結束工作後,肖群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驅車載著陳默來到了一個沒什麼人的公園深處,停下車後,肖群把陳默壓在後排車座上,扒光他身上的衣服,一邊用電流刺激陳默的身體,一邊恣意地狠狠幹了他快兩個小時,幹得陳默快虛脫的時候,肖群才呼著粗重的氣息坐起來穿戴整齊。
「親愛的,一會兒我們玩點刺激的。」
肖群說完,把按摩棒再次捅進陳默被徹底肏開的穴眼裡,把這個被肏通的肉徑徹底堵嚴實後,打開按摩棒的開關,任其劇烈地震動起來,然後找出兩根皮手銬,以螃蟹式把陳默同邊的手腳銬在一起,讓他雙腿曲起四肢大開無法合攏,最後在陳默嘴裡塞進縷空的口枷,不顧陳默雙腿股間滿是精水,就這麼把他固定在後車座上,才下車回到駕駛座,驅動車子開往鬧市區。
嘴巴被堵住的陳默一抬頭就能透過車窗的玻璃看到外面的人來人往,車若開到比較堵的路段時,停在前後左右的車近得似乎不論是誰都能看見陳默此時的模樣──又淫蕩又騷氣。
儘管知道車門上的玻璃無法從外面看進來,但陳默還是難以控制的緊張,更過分的是肖群通過後視鏡看見陳默的不安之後,還特意把車門的四面車窗下滑了四分之一,有些冷的夜風通過開啟的車窗吹入車內,瞬間激起了陳默一身雞皮疙瘩,既是恐慌又是寒冷。
「唔……」
不知是哪輛車裡的人在說話,陳默明顯聽到了孩子的聲音,似乎是打開了車窗往外張望,但很快又被車裡的大人制止了。
就這麼短短一個過程,讓陳默掙扎起來,費了半天勁卻終究沒有任何效果,知道肖群一直在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己,無奈之下被口枷堵住嘴的陳默只得望向肖群的方向。
肖群接受到他乞求的眼神,扭過頭笑道:「放心,你坐的這個位置別人看不見你──只要你不亂動。」
陳默真就不敢再亂動。
肖群開車穿過鬧市區,把車開往城市邊緣,到了收費站取過站卡時,他按下駕駛座旁的車窗玻璃,而那時外頭站著不少臨檢的交警,肖群非常過分地還主動與這些交警打招呼,非常誠摯地說:「你們辛苦了,希望你們工作順利早點下班回去休息。」
肖群的臉就長得就很讓人信服,他這麼友好的打招呼自然也贏來不少友善的回應,可這短短一兩分鐘的過程,把陳默嚇得連呼吸都忘了,屏著息繃緊神經時刻注意外頭的情況,深怕有什麼人突然彎腰往車裡探來,那時,他這副見不得人的淫賤模樣就會被人看去。
車子終於繼續往未知的前方行駛,終於上了高速時,陳默一直緊繃的神經才終於鬆了下來──至少此刻,他能稍稍放鬆一下了。
車子似乎開了挺長一段時間,因為插在他身體裡的按摩棒一直在刺激他,讓陳默沒法去計算時間,只依稀知道過了挺久之後,肖群把車駛出高速,開進了一條小道裡。
最終,肖群把車駛進了一個正亮著溫暖燈光小院子裡,院子正中,一幢看起來格外溫馨的小別墅安靜地佇立在夜色之中。
肖群摘了塞在陳默嘴裡的口枷,只給陳默一張薄毯裹住身子,便拉著他的手把他帶下了車,走向這幢別墅。
一邊走,肖群一邊溫柔且深情地對陳默說:「我想起來,我們倆還沒怎麼正經的約過會,所以這次特地放了自己幾天假,打算好好陪你玩幾天。這地方別看有點偏,可什麼好玩的玩意兒都有,而且還不是什麼人都能來,要不是我有點關係還真來不了這。」
陳默內心對此無動於衷,面上卻扯出一抹笑容:「謝謝主人帶我來這麼好的地方。」
「不,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我會帶你去更多好地方,就我們倆。」
肖群像一個再完美不過的情人一般朝他溫柔地笑著,他握緊陳默的手,用特製的鑰匙卡打開大門,帶著陳默走進這幢同外觀一樣裝修溫馨且精美的小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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