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砍,右劈,啊不對,幅度小一點,不對不對,下一個動作是向左轉半圈,所以不要出全力,呃…」
在距離大城市大約五十公里,不遠也不近的山裡。深山是練武功的絕佳地點,但江湖上派系眾多,偏遠的深山老林都被那些大門派或少林寺給佔去。自從前年師父失蹤後,清心和沉月也只能一直死守這片土地,要是哪天師父回來卻找不到他們怎麼辦。
師父一生只收了這兩個徒弟,他獨創的刀法放眼整個江湖都很炸裂,可惜兩個徒弟連皮毛都學不好。師父失蹤後,更是雪上加霜,留下的幾本心經和刀譜他們有一半都沒讀懂。
「我們先休息一下吧…我的手臂要炸了…」剛才在練習揮刀的少年說。
「好吧,我再試著練練看心法要訣…」另一個年紀稍長的師兄說。
「師父都失蹤兩年了,繼續待在山裡真的好嗎…」沉月低下頭,不敢被師兄看見表情,因為每次提到離開山裡,師兄清心就會要他繼續揮刀,不要想這些。
「雖然這座山距離蘇城沒有很遠……」清心喃喃地說。
清心說的話讓沉月有點震驚,若是平常的清心,一定會說「師父留下的東西都還沒練成,到城裡給師父丟臉了怎麼辦。」但這次師兄似乎在考慮。
沉月從很小的時候就拜在師父的門下,這裡包吃包住,就是房間離茅廁有點遠。在印象中,師兄就是個刀癡,據說他偷窺師父練刀,巴著師父不放,師父只好收他為徒。
師父失蹤的那天起,清心就一直認為師父是被他們氣走的,只要把剩下的刀法練好,師父就會回來了。但如今已過了兩年,兩人的刀法還是爛的像坨屎。或許現在出山,看看江湖各派,也不是一件壞事。重要的是,他想要讓江湖人士看看師父的刀譜,說不定他們會有不同的見解。
「那就去吧,我們一起去。」清心向沉月説「在屋子裡留個紙條給師父,以免師父找不到我們。」
「好、好!我現在就去準備!」沉月興奮的說。從他有記憶以來,就住在這山裡,城裡的事他都是聽師父說的。師父曾告訴他,城裡有各式各樣的美食,什麼味道的都有。師兄煮的菜雖然不差,但他還是想吃野菜以外的東西。
「瞧你高興的,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吧。」清心看著興奮的師弟,心想是自己的廚藝不太好嗎。
總之他們就此踏上旅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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