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晨癱坐在椅子上,身體仿佛被抽乾了力氣,整個人無力地向後仰著。今天的工作讓他感到無比疲憊,肩膀僵硬如石,脖子也隱隱作痛。辦公室裡的空氣帶著一絲沉悶,電腦螢幕上的光線讓他的眼睛酸澀不堪。他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趕走腦中的倦意,但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向他抗議。他長嘆一口氣,感覺就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而緩慢。
黃晨正打算閉上眼睛小憩一會兒,卻突然感到口袋裡的手機一陣震動。那熟悉的震動頻率,他不用看也知道,又是那個永無止境的工作LINE群組。他的心中瞬間泛起一絲煩躁,這一整天幾乎都被來自群組的訊息轟炸,彷彿每一條震動都是在提醒他,工作似乎永遠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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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屏幕上亮起了藍色光芒,他瞥了一眼,看到幾條新的訊息彈出來,都是與緊急專案有關的要求與問題。以往的他會下意識地立刻打開訊息並回覆,但今天,他感覺自己的神經已經繃到了極限。他默默地將手機關了靜音,無聲地放回口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他無力再去回應那些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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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晨站起身來,望向窗外漸漸昏暗的天空,疲憊卻堅定地決定,今天就這樣吧。他拿起了掛在椅背上的外套,沒有再多想,毅然走向辦公室的門口。門外,似乎有一種自由的氣息在等待著他,而他終於選擇了放下,走出了公司。
這樣的日子,從他進公司以來,已經整整持續了八個月。每一天看似不同,卻又像是無盡的重複,讓黃晨越來越感到厭倦。他明白,這份工作並不是他想要的生活方式。雖然薪水勉強過得去,公司的規模也不小,但這些都無法填補他內心的空虛與失落感。他越來越清楚地意識到,這份工作已經沒有任何吸引力。
其實,這樣的情況對他來說早已不陌生。從他開始踏入職場以來,他很少在同一家公司待超過兩年,對一成不變的環境與日復一日的重複性任務,他總是很快就感到倦怠,於是一次次跳槽,尋找新的挑戰。然而,不斷更換工作的結果,卻也讓他始終無法在職涯中有所突破。升遷的機會總是與他擦肩而過,每次當他剛開始對某個崗位熟悉,下一份工作又成為他的目標。
現在,已經三十歲的黃晨,依然卡在職場的中層,甚至不得不在年紀比他小的主管手下工作。看著那些比他年輕的人迅速地在職場上爬升,他心中的失落與焦慮與日俱增。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不會輕易改變,除非他真正找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而不是再像過去那樣隨波逐流。
他嘆了一口氣,試圖將所有負面的情緒拋在腦後,甩了甩頭,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然而,那些困擾他的想法依舊如影隨形。他低聲喃喃道:「真希望可以穿越到異世界……」這念頭才剛閃過腦海,一個虛幻的場景頓時在腦中掠過——那是另一個世界,遠離現實的喧囂和煩憂,一個他夢寐以求的全新開始。
就在這時,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他還沒來得及回過神,突然感覺到腦後一陣劇烈的疼痛,如同被什麼重物猛擊了一般,來得毫無預警。疼痛迅速擴散到全身,視野瞬間模糊,耳邊的聲音逐漸遠去。黃晨感覺整個世界在旋轉,四周變得扭曲起來,熟悉的環境瞬間遠離,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向某個深不見底的黑暗中墜落。
意識像潮水般一點一點地退去,他想抓住些什麼,但手指根本無法動彈。最終,四周徹底陷入了一片寂靜,黃晨的世界也隨之暗了下來,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當黃晨醒來的時候,第一感覺就是刺骨的冰冷。他掙扎著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全裸躺在一塊冰涼的石板上。還沒來得及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變得不太對勁。低頭一看,他愣住了——他原本成年人的身材竟然縮小了,四肢纖細得像是回到了國中時期的模樣。
「到底是怎麼回事……」黃晨喃喃自語,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他用顫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現臉部的線條也變得稚嫩起來,這不是錯覺,他的確變回了少年時期的樣子。
他環顧四周,試圖弄清楚自己身處何地。石板旁邊是高大的石柱,上面刻滿了古老而陌生的符文,昏暗的火光映照在粗糙的牆壁上,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腐敗與死亡的氣息。黃晨瞬間感到一股寒意從脊椎直竄上來,這地方不對勁。
就在這時,他的視線捕捉到了一些更讓他驚駭的東西。石板周圍散落著許多乾枯的屍體,這些屍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乾了,皮膚緊貼著骨頭,空洞的眼窩瞪視著上方,彷彿在無聲地呼喊著某種恐怖的結局。每具屍體的姿勢都極其扭曲,像是在死亡的瞬間經歷了極大的痛苦。
「這……這到底是哪裡?」黃晨的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四周的祭壇環境像一個怪異的夢魘,他渾身冰冷,一種強烈的危險感正在迅速逼近。
黃晨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迅速朝牆上架著的火把伸手,手心裡滿是冷汗。他顫抖著拿起火把,火焰微弱地閃爍著,勉強照亮了這個陰森的祭壇。他不敢多看地上那些乾枯的屍體,快速地跨過它們,嘴裡不斷默念著「阿彌陀佛」,彷彿這樣能驅散心中的不安。
這個祭壇似乎架設在一個深不見底的湖中央,湖水幽暗,沒有任何反光,彷彿可以吞噬一切。黃晨的目光掃過湖邊,發現幾艘破舊的船停泊在岸邊,像是等待著什麼人來乘坐。他別無選擇,只能朝著其中一艘船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跳上其中一艘船,船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晃動了一下,發出一聲低沉的嘎吱聲。他伸手握住船槳,心裡暗自祈禱著能趕緊離開這詭異的地方。黃晨開始用力划動船槳,湖水發出一陣陣沉悶的拍擊聲,這片湖仿佛無邊無際,每一次的划動都像是在黑暗中尋找出路。
不知划了多久,手臂的酸痛逐漸加重,但黃晨不敢停下。他的心中滿是恐懼,仿佛身後有某種看不見的東西在無聲無息地逼近。就在他幾乎放棄希望的時候,眼前的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絲光亮。
他睜大眼睛,看到前方隱約有個架著火把的港口,燈火搖曳,像是一個安全的避風港。黃晨心中的壓力稍微減輕了一些,他加快了划動的速度,船朝著那火光閃爍的港口靠近。他不知道前方會有什麼在等待著他,但比起這片令人窒息的湖水,至少那裡看起來像是能喘口氣的地方。
黃晨小心翼翼地把船靠在碼頭旁,手心還緊緊握著那根火把,心跳依舊急促。他一腳踏上了碼頭,船身微微晃動,他整個人僵直了一瞬,但很快便穩住了步伐,走下了船。
他抬頭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個巨大而陰暗的山洞之中。這裡的牆壁粗糙而原始,似乎完全不是人造物,石壁高聳入雲,幾乎望不到頂,仿佛將整個空間吞沒在永恆的黑暗中。沒有一絲自然光從上方滲透下來,唯一的光源來自於沿途插著的火把,火焰忽明忽暗,讓整個環境顯得更加神秘而壓抑。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黃晨心裡疑惑不已,腦中充斥著一連串的問題。他不明白自己是如何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更不懂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變小了,回到了國中時期的模樣。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範疇。
沿著火把的方向,他一步步向前走,心裡的恐懼與不安揮之不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前方突然冒出什麼不速之客。這種詭異的寂靜讓他心跳加速,腳步聲在山洞裡迴盪,顯得異常清晰。
走了一段路後,黃晨終於在這個山洞裡看到了生活的痕跡。牆邊散落著一些破舊的物品,似乎有人曾在這裡居住過,或者仍在這裡活動。他心中一緊,趕忙低下身體,儘量讓自己的身影隱沒在陰影中。他屏住呼吸,緩緩向前挪動,眼睛不斷掃視四周,生怕突然有人出現。
等到他確定視線範圍內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後,黃晨才放鬆了一些。他小心地站起來,開始仔細打量四周的環境。這裡有一些簡陋的家具和工具,顯示出有人曾在這裡生活的痕跡。他的目光很快落在一堆雜物上,看到那裡有一堆破舊的衣物。
「至少得先找到一件衣服。」他心裡默默想到,於是走向那堆衣物,小心翼翼地翻找起來,希望能找到一些還能穿的東西,
黃晨在一個老舊的櫃子裡翻找著,最後找到了幾件袍子。這些袍子全都是同一種款式,簡單而粗糙,顏色黯淡。他仔細回想,發現這些衣服與他之前看到那些躺在地上、被吸乾的乾屍所穿的袍子一模一樣。「應該是某個組織的制服吧,」他心裡想著,這裡的氛圍和那些乾屍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組織不太像是什麼正經的東西……」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穿上袍子。這裡的環境實在太冷,披上衣物至少能讓他覺得安全一點,也能讓他更快融入這個陌生的世界,而不至於太過突兀。
當他整理好袍子後,眼角無意間瞥到了櫃子上的幾本厚重的書。這些書的書皮光滑而陳舊,卻沒有任何標題或文字。他好奇地拿起其中一本,隨手翻了幾頁。一開始,他看到的是一些他從未見過的符號與文字,這些字形扭曲、怪異,像是某種古老而神秘的語言。
然而,讓他驚訝的是,儘管這些字是他第一次見到,但他竟然能夠讀懂!書中的文字自然而然地進入了他的意識,彷彿這個語言是他早已學會的,只是深埋在記憶的某個角落裡。書中的內容講述的是關於「古神」的故事,這些神祇在遙遠的時代中掌控著某種恐怖的力量,祭壇和儀式是用來召喚並獻祭給這些神祇的方式。
「古神……」黃晨喃喃自語,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這裡果然與某種神秘的力量有關,難怪那些屍體看起來如此詭異。
他又隨手拿起了另外一本書,書頁上記載的內容讓他皺起了眉頭。這本書似乎是在詳細描述某些祭拜儀式的重要性,以及如何準備和進行這些儀式的過程。裡面充滿了各種複雜的規範和步驟,甚至提到必須用活人作為祭品,來獻祭給古神以換取他們的力量與恩典。
看到這裡,黃晨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寒意直逼心底。他手中的書本變得沉重起來,彷彿這些紙頁裡隱藏著某種不可言說的秘密。
看著自己身上那件怪異的袍子,心裡一陣不安。「如果穿這件衣服出去,感覺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皺著眉頭心想,這衣服跟那些乾屍穿的一模一樣,太容易讓人聯想到不祥的事物。
他轉身,趕緊在房間裡繼續翻找,試圖找到更普通一點的衣物。終於,在另一個老舊的櫃子裡,他找到了幾件相對正常的衣服。雖然款式簡單,甚至有些破舊,但比起那詭異的袍子,這些衣服看起來至少能讓他不那麼引人注目。他迅速換上,感覺整個人舒坦了不少。
換好衣服後,黃晨繼續搜尋房間裡的其他東西。他在角落裡發現了一些乾糧和幾瓶陳舊的酒,這些物資顯然已經被存放了一段時間,但應該還能食用。他知道自己目前最需要的就是食物和水,畢竟誰也不清楚這個地方究竟有多大,或者他還得在這個詭異的世界裡待多久。
他找到了一個不大的籃子,把乾糧、酒瓶和其他一些有用的物品都放進去,確保自己帶上了足夠的補給品。
「該離開這個鬼地方了……」黃晨心裡默默說道,拿起籃子,回頭看了看這陰暗的房間,決心不再停留。他沿著來時的路,順著火把的光芒,再次向前走去,目標是遠離這座神秘而恐怖的山洞,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他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留在這裡。
走了許久,腳步聲在寂靜的山洞裡迴盪著,終於,他看到了前方傳來一絲微弱的光芒。那光亮像是希望的燈塔,讓他瞬間充滿了動力。他加快腳步,迫不及待地朝光源奔去。終於,他看到了洞口的輪廓,光線洶湧而入,他迫切地衝向那一縷自由的曙光。
當他跨出洞口時,發現自己正從山壁之間的一個狹窄裂縫中走出。這裂縫的大小剛好能容納一個人通過,隱蔽得出奇。站在外面,陽光照耀在他的臉上,他不由自主地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線,適應了一會兒,這才看清楚周圍的環境。
四周一片荒涼,似乎沒有人類活動的痕跡。周圍滿是高大的樹木和散落的岩石,環境原始而寂靜。「這裡看來離人煙很遠……」黃晨心裡思索著。此時,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畢竟,如果天黑前找不到城鎮,過夜將會變得極為艱難。森林裡的夜晚寒冷且充滿危險,特別是在他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他隨便挑了一個看似可行的方向,開始朝著前方前進。儘管高大的樹木遮住了大部分的陽光,讓森林顯得有些陰暗潮濕,但目前為止他還算幸運,沒有遇到任何猛獸或其他危險的跡象。樹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森林的靜謐與他之前經歷的壓迫感形成了鮮明對比。
正當他專注於尋找前路的時候,突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絲細微的聲音——有人在說話!這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寂靜的森林裡顯得尤為清晰。黃晨瞬間精神一振,心跳加快,立刻加快了步伐,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然而,當他接近聲音來源時,事情突然急轉直下。從樹上猛然跳下來三個人,動作靈活得如同夜間的獵豹。他們身穿緊身的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巾,手中的利劍閃著寒光。三把劍同時指向黃晨,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站住!你是什麼人?」其中一人厲聲喝道,眼神警惕地盯著黃晨,似乎只要他有任何異動,劍就會毫不猶豫地刺向他。
黃晨心跳加速,腦中快速盤算著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局面。他知道此時一言不慎可能會陷入更大的危險。
「我不是壞人,我只是路過……」黃晨急忙解釋,語氣中充滿無奈和焦急。可這三個身穿夜行衣的人根本不給他機會辯解,為首的一人冷笑一聲:「路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一定是魔教中人,帶走!」話音剛落,黃晨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粗暴地反綁,完全無法動彈。隨後,他身上的籃子也被奪走,裡面的乾糧和酒很快被他們搜走,這些人顯然對他一點也不信任。
被三個人押著,黃晨一路艱難地走到他們的營地。營地中約有十幾個人,氣氛嚴肅而警惕。他們身上穿著看起來像是古裝戲裡的衣物,腰間別著刀劍,個個神情冷峻,宛如時刻準備迎戰的士兵。黃晨心裡暗暗嘀咕,這到底是什麼地方?這群人看起來完全像是從古代穿越過來的一樣。
他被推到了營地中央,面前站著一個老人,看起來年紀已大,但依然精神抖擻,雙眼鋒利如鷹,似乎是這群人的領頭人。「報告洪長老,我們在森林裡發現了這個人,他隻身一人在這裡行動,而且朝著我們營地方向,很可能是魔教中人。」一名夜行衣的年輕人恭敬地向老人報告。
洪長老瞇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黃晨,沒有立刻說話,臉上露出一絲猜疑的神色。隨後,他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小的丹瓶,瓶身古樸,看起來裝著某種神秘的藥物。他倒出兩顆丹藥,輕輕捏在手中,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絲莫測高深的光芒。
「吃下這兩顆丹藥。」洪長老緩緩開口,聲音沙啞但充滿威嚴。
黃晨瞪大眼睛,看著那兩顆不明藥物,心中瞬間警鈴大作。他不知道這些丹藥是什麼,但直覺告訴他,這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拒絕,可能會讓事情變得更糟,但吃下去的後果更是難以預料。
黃晨被強迫吞下那兩顆丹藥後,立刻感覺到身體開始變得異常。他的四肢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渾身乏力,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彷彿喝醉酒一般。他試圖集中精神,但腦海中的一切都在旋轉,話從他嘴裡脫口而出,但他自己卻完全不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
不知過了多久,黃晨的意識才慢慢恢復過來,頭卻依然像是被鐵錘敲過一樣,沉重且疼痛,像宿醉後的頭昏腦脹。他揉了揉太陽穴,勉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試圖理清思緒。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女生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杯水,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你現在腦子應該還不是很清楚吧?」她把黃晨之前被搜走的物品還給他,語氣輕鬆地說:「你剛剛喝的是『吐真丹』,過一陣子身體就會好轉的,現在暫時可能還會有些不適。」
黃晨接過自己的籃子和水杯,眼中充滿了疑惑:「這是哪裡?你們到底是誰?」
「你現在在迷霧森海,我們是從雲宗的人。」女生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驕傲,「我聽洪長老說你來自一個奇怪的地方,提到了你身上有這個世界沒有的文化。那麼,你到底從哪裡來的?」
「我……我是台灣人啊。」黃晨回答時,依然感到困惑。他對這個地方完全陌生,這裡的人和世界似乎與他之前生活的地方有著極大的差異。「從雲宗?那是什麼?」他接過水杯,滿臉疑惑地看著她。
聽到這話,女生瞪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模樣:「你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連從雲宗都沒聽過,我們可是排行第七的宗門呢。」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驕傲,顯然在這個世界裡,所謂的「從雲宗」是一個相當有地位的勢力。
黃晨喝了口水,腦中依然充滿著困惑與疑問。他從未聽說過這個地方,也不理解什麼是宗門。這一切都讓他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某個奇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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