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來人往的夜市裡,我正忙著在射氣球攤位綁氣球,四周的喧鬧聲不絕於耳,令人感到熱鬧而又有些沉悶。年齡約莫四十歲的我,面對著一個又一個走進來的客人,心中對這種生活已經習以為常。我的臉龐依舊帥氣,這是我在每個世界線中唯一不變的事實,因此總是有女生對我獻殷勤,但我從不在意。
一名女顧客走了進來,她見到我,頓時嬌羞地用雙手摀住嘴。我假裝沒有看到,心中對她的反應不以為然。良久,她似乎鼓起了勇氣,走到我身旁,帶著最甜的笑容問道:「我…我可以加妳的IG嗎?」我早已預料到她會這麼說,冷冷地回答:「一局100,兩局150。」她的臉色立刻失落,撇過頭說:「那…一局好了。」我機械式地把槍遞給她,心中無法掩飾的冷漠讓她更加失望。
隨著時間推移,夜市逐漸人少,我的工作同事,一位妙齡美女,對我說:「烈太,要不要…一起去夜唱?」她的臉上滿是期待。出於敷衍,我回答:「明天吧。」她的笑容瞬間回來了,興奮地說:「真的嗎?妳終於同意了!」我低聲冷哼,心中想著:「反正明天就見不到妳了。」她沒聽見我這句話,我快步走回家,躺在床上,心中嘀咕:「今天的夢境又是這麼無聊。」說完,我便沉沉睡去。
接下來,我再次進入夢境,眼前出現了一間辦公室。辦公桌後坐著一位女性,她怒視著我身旁的男人,嚴厲地說道:「你們兩個這次的設計從視覺上來看完全不能抓住觀眾眼球,回去重做!」身旁的男人不斷道歉,而我卻無動於衷,因為我有本事不道歉。果然,那女人接著說:「安東,回去工作,烈太,留下。」安東離開後,她轉向我,關切地問:「烈太,妳最近工作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是不是安東一直在扯後腿?」我淡淡回答:「沒有。」一切都顯得不負責任,彷彿明天我就不會在這家公司上班。
她輕輕揉了揉頭髮,遲疑了一會兒才說:「今天…妳下班有空嗎?」我回道:「抱歉,我今天有事。」她強忍著失落的神情寫在臉上,我又說:「那我先回去工作了。」她點了點頭,走出辦公室的瞬間,我無視了映照在玻璃上的自己,那張帥氣過分的臉龐大約只有二十五歲。我走回座位,幾個女生聚在一起低聲竊竊私語,偶爾發出興奮的尖叫,隱約能感覺到她們中有人偷偷拿手機對準我。
回到座位上,感受到同事們嫉妒的目光,我心想:「這個夢更無聊了,今天早點結束吧。」我趴在桌上開始午睡,心中暗自期待著下個世界線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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