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滿載復古英倫風情的街道上,橙黃色的路燈緩緩亮起,將早晨繁忙的氛圍給一掃而空;換上了另一種屬於夜晚的面紗。
一棟處在這樣道路旁的公寓、位在二樓的套房內,幾件男人和女人的衣物隨意地散落在門邊,一直延伸到裏屋的一張大床邊。
淺色薄紗後,兩具身軀交纏在一起,被窗外灑進來的橘黃光暈照著的大床隨著上方握有主導權的男人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挺腰而吱吱作響。
「嗯...啊...」
女人帶著光暈的金髮在深色的床單上肆意地散開、塗著紅色顏料的指緣被白瓷般的牙隱忍地咬著、碧色眼眸裡承載著搖搖欲墜的淚珠,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呻吟環繞著空間不大的套房,勻稱的雙腿正被俘在她身上的男人粗暴地分開,那顯然已經潮水氾濫、紅腫著的花心,依然被迫地含著對方粗壯的肉棒。
「啊...哈瑞斯...咿啊...!」
嬌嫩的嗓音高亢地喊著,天鵝頸一般的脖子微微仰起,女人又迎來了一次高潮;只是這次,埋在深處的硬鐵微微顫抖著,將滾燙的白濁一絲不漏地給釋放了出來。
「哈...」男人輕喘著氣,將女人的雙腿闔起,然後緩緩動著腰;一團團帶著血絲的白液肆無忌憚地落在了深色的床單上、格外顯眼。
頂著一頭比女人髮色在更淡些的鉑金色髮絲,男人俊俏的臉龐閃過一瞬間的貪饞,不過隨即便被他給藏起;垂下眼眸,他抽起方才自己放在床頭櫃上的暗紅色手帕,細心地擦拭起女人狼藉的下體。
「嗚嗯...哈...」金髮女人顫抖著身子,同樣微微喘著氣,被淚珠佈滿且帶著情慾的霧眸,帶著幾絲勾引的意味死死盯著眼前正在做著善後工作的男人。
「您還好嗎?美麗的夫人。」聽著女人有意無意發出的嬌吟,拂過最後一絲液體,男人透著暗藍色的眼眸帶著笑意地望向那依然敞開陰戶掩著嘴的女人。
「啊...是的...我是說,我很好。」金髮女人抿了抿唇,嬌羞地對著男人點了點頭,一雙碧色的眼眸裡透著已經不諱隱藏的愛慕。
「是嗎?那就好。」男人勾起唇角,起初慘白的嘴唇緩緩爬上血色;隨後不著痕跡地把沾滿白濁的手帕給扔在木色的地板上,接著還未等女人再次開口,他便起身將落在地上的衣物給一一撿起。
再次回到裏屋時,男人已經和剛開始到達這間公寓套房時的樣子毫無兩樣了;只見他一手抱著女人的衣物、一手順了順自己有些不聽話的髮絲,慢條斯理地走了過來。
「诶?哈瑞斯,你這是在做什麼?」有些懵地看著已經把自己打理好的男人,將摺好的衣物整齊地放在床邊。顯然還沒接受眼前狀況的金髮女人有些無措地開口
「親愛的夫人,今夜,愉快嗎?」男人坐在床沿,已經套上皮製手套的手緩緩滑過女人的下頷、然後將其抬起。
「甚、這是甚麼不知廉恥的問題...!」金髮女人瞪大雙眼、赤紅著臉蛋,剛要撇過頭卻被男人給制止。
「瑪格莉特夫人,希望今夜對於您而言是愉快的呢。」男人精緻的五官寫滿遺憾,一下子將臉給湊近女人赤裸著的頸子,輕聲地在已經紅嫩的耳邊低語道,隨後露出藏在唇下的獠牙
「愉快...愉快唷...」金髮女人白皙的臉蛋此刻顯然已經紅得能滴出血,她吞吞吐吐地小聲說著
「...對我而言也是個愉快的夜晚,夫人。」聞言,男人收起獠牙、離開女人,站起身後,微微地對著那依然赤裸的金髮女人行了個紳士禮。
「那我就先告辭了。」
語畢,男人無視了女人充滿疑惑和挽留的目光、跨步離開了裏屋,手剛碰上套房的門把,卻被披著薄被、飛奔過來的人兒給拉住
「等等、哈瑞斯!」
「夫人?」被迫停止動作的男人雖未表現在臉上,不過從他不斷在門把上敲打的手指可以得知,此刻的他已經非常的不耐煩。
「以後...我還能委託你嗎?」不過春心蕩漾的女人似乎沒有發現,她緊緊抓著男人的大衣,一臉甜蜜地期待著。
「嗯?這個,當然可以...」男人點了點頭肯定道,而女人因這句話展露出的笑顏,在下一秒又因為男人的一句話而完全消失
「不過,我的收費是一個處女。下次夫人可得另外準備好費用呢。」
說完,男人掙開女人拉住自己的手,拉開門把,沒有一絲留戀地離開了公寓。
鉑金的髮色在夜幕完全降臨時顯得更為耀眼,男人拄著一作工精細的手杖,優雅地走進了停在公寓前的黑色馬車。
「主人。」車外一個著黑色燕尾服的黑髮男人恭敬地對著上車的男人彎腰行禮道。
「嗯,堤姆。」男人閉著眼眸將手杖隨意擺在一旁,將大衣脫下、扯了扯繫在頸子上的領帶,然後沒甚麼坐像地癱在椅子上後,又開口道
「先回溫納爾那裡的別墅吧,我累了。」
「是。」
一聲馬嘶、黑色的馬車便藉著令人昏昏欲睡的燈光,緩緩消失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這是一個,打著驅鬼師旗幟、實則大多時候都必須兼職做著偵探工作的,名叫
───哈瑞斯‧諾爾‧蘭德 的吸血鬼日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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