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送給你。」一直站在門口,厚繭子這時從遠處走近,兩隻手在上衣裡裡外外摸了半天,然後恍然大悟一般,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樣小東西。
悠悠拿過那隻小黃鴨,以爲是一個小玩偶。研究了一陣,才發現藏在裡面的髮卡。不免奇怪,這是送她的禮物?到底什麼樣的男人會送這樣的小玩意。
尷尬握手事件之後,和她說的第一句話,不是你好,不是自我介紹,而是送髮卡。
悠悠心裏湧起萬般念頭,將那抹黃色收在手心,輕輕地道了一聲謝謝。「你是育嬰院的老師?還是我們公司的員工?」這是第二次見到他了。
「哦,這個還給你。沒有了它,會很不方便吧。」厚繭子從另一邊口袋裏又拿出一樣東西,嘴巴動了動似乎在喚她的名字。
就是夾著悠悠照片的那個胸牌,哎呀,什麼時候掉了,自己都不知道。
站在光芒下,厚繭子向她伸出長長的手臂,像是要邀請她共舞一曲。他換上了燕尾服,她穿著貝兒的晚禮服。他手上一用勁,悠悠就轉著圈,轉進了他的懷抱,靠在他的肩頭。擡起頭,她遠遠似乎看到跌打酒的身影,結結實實地打了一個激靈。趕忙從厚繭子手中,拿過胸牌,和黃鴨髮卡一起攥在手裏。後面的話只能嚥進肚子,匆匆忙忙跑進教室裡面去了。
就這樣,厚繭子再一次被晾在原地。對於現在的情況,卻是一點尷尬都沒有。這個人自信心爆棚,自然不會覺得對方是故意不理他。這會,他環著雙臂,滿腦子只是在想,悠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果然,髮卡挑錯了,她不喜歡。」回想昨天在商場的時候,他做的選擇。原本是很篤定,悠悠那麽可愛,一定是更加適合小黃鴨的,現在厚繭子不禁想,「應該送那個亮晶晶的嗎?」
剛剛來到的跌打酒,從後面小跑著過來,「哎呦,總監,你這麼早就到了。」一邊說一邊扭著身子,手指撥弄著淺褐色的大捲髮,上面別著一個閃令令的髮卡,「第一天返工就要參加員工活動,真是辛苦你了。」
厚繭子只盯著她頭上那髮卡,「欸,果然是這樣,我錯了。」然後就跟著悠悠後面進了教室,撇下納悶的跌打酒一個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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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認真打大綱了,要不然沒骨頭的人要怎麼站起來呢?
不過很懶啊,只是打故事就覺得手指痛了。
會不會繼續隨性發揮呢?後面可能會超過特寫一點,多講一點故事。
寫得我悶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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