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攜手,就越過枯燥的沙岸,烏鴉夜啼便入夢去,要過迷宮的牢籠,我就遣心的勇士,開闢連接的大道。
鳳凰要展翅高飛,就照亮黑暗的夜晚,把一千萬盞明燈,就那樣在熊熊烈火中燃燒,不要再說我想要有度的走,只想要那樣隨意地讓火焰肆意瘋長。
要被風吹去萬里外的山林,就讓振遞的火花,把昂首挺立的意志,用奮不顧身的勇氣,都擲到易燃的草木。
要讓餘燼裡冒出無數的新芽,我就死灰復燃,不要讓我暮色昏沉,便要把大千世界的明燈都點亮,就說我有傳遞溫暖的新希望。
怎麼樣的一天,便讓我們充滿希望的衝上萬丈高山,要俯瞰大地,就顯得我意氣風發,還有十萬個夢想讓我繼續走,就要繼續奔跑,暢懷的、快意的,高聲呼喊在每個綠意盎然的時刻。
要把熱血少年郎的旗幟,插在我的臂膀,我要流血,還要流淚的感動說我也是那個扛大旗的獨當一面,還要把前路晃的那樣明顯,就讓誰都跟在後面,還是與我分岔的遙相輝映。
我有充滿希望,我就每天都元氣飽滿的衝出家門,灰暗的角落就點一把火炬,要讓光亮都充斥這個時空,不要看你的淚水向哪裡湧去,也不要看誰泫然欲泣的眼不知要望向哪裡。
要大步的追趕流星,就讓我的十萬個願望,都歡快地向星空去訴說,要呼喊的有力氣,還要勇敢地不害羞。
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萬物就復甦,薪火便要遙遙相傳,我們的吶喊,就要傳遞到看不見的時空。
月色下,要眠去我的罪惡,就遣將派兵,要攻打動物守衛的大樓,將那座與現世之惡勾結的黑色囚籠撲滅在砲火之下。
要窺見複雜的迷宮,我要去說血紅色的夢裡,看見了什麼,便讓恐懼充盈心頭,才呼吸困難。
一字一句裡我有很多朋友,便讓我們奮勇不顧前,要將前瞻顧後都拋卻,我們便有空手與怪物搏鬥並生死決鬥的心。
撲倒牠,將牠殘忍的殺死,不要再向我傾瀉,不要再向我說誰的錯。
從我們享受屍體的美味開始,我就已經不是一個生命,你要說我有錯。
要咀嚼,要用酸液腐蝕屍體,然後在美味與讚嘆聲中,看見死去的屍骨無存。
怎麼跟你說他的變態,為了活著,需要把屍體生吃或煮熟吃,不要向我訴說你的不能忍受。
當我們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誰都沒有悲傷的資格向死去。
不要讓眼淚湧出,你沒有資格,她也不配,要去死,再去地府跟閻王說我罄竹難書。
我要說屍骨無存,就是對食物對大的尊重,要扭曲這片時空的永恆,就讓我們都自殺,都殘忍地用鋸子把脖頸割斷,然後用你的屍骨餵養大地,我要聽牠們說你也很美味,這樣才有病態。
不要哭泣,也不要泫然欲泣,我要怎麼跟我的憐憫交代,才讓你痛快地哭泣便釋放情緒。
都去死,都痛苦地去死,誰都不能悲傷地去死,誰都不能傷心地去死,誰還有勇氣說我問心無愧?基於我們的對立,我僅是享以勝利者的姿態。
我要自傲的說,萬年的時間,我將誰都殺死,便予我生存的勝場,就將生死的控管,都握在手心。
要貪婪萬分,便不願鬆手將自由歸還,要世世代代做我的奴隸,要永世不得超生,要來生還為我死。
怎麼為我們傷心,這樣的勝利姿態,求之不得的快感,怎還釋懷的放手。
不要哭泣,也不要泫然欲泣,這個黃金時代,誰都沒有資格為我們的戰勝哭泣,要驕傲的、大聲的說,牠們才該去死,我有掌控生死,便要說要誰死就去死,還要為我們屍骨無存。
把你比擬作此世之惡,卻要問心無愧。辯說的說,基於分歧點,要將你們的性命也把握住。
不要留你一片大口呼吸的餘地,要將你逼死!
哭泣,還要你顫抖!我怎麼心歡喜,便要侵入你的夢境,將你狠狠地從角落抓出,要架到社會的絞刑臺,流言蜚語會把你淹沒,讓你醜態盡出才死去,還要你受盡折磨。
這樣的痛苦,便要將悲傷都掩飾,我才點頭地說你可以去死了!還要讓你屍骨無存。
會把你的家庭離析,還要讓你的朋友都離你而去,並要對你說都是你的錯,更是一個讓你被絆腳的日子。
我要大笑,還要嘲笑。把刀片都碎裂在血肉,就讓自己體驗活著,就讓自己忘卻那些不愉快。
要逃避去何方?便要堵住你的嘴,將髮簪扯下,要插到你的手掌心,便要見你痛哭流涕,這是痛苦,便說傷心其實都沒有,只是我好痛。
惡魔要降神,會到你的耳邊說,那些承諾與誓言,都是暫時的鎮定劑,便要瞬間抽離你的情緒,讓我這樣控制你。
說溫情,都是我虛假的謊言,我要貪食你的信任,讓你對我有無法抽身的依賴。
說善良,都是我隨口的不以為意,我要讓你落陷,就要問心無愧的說,都是你自己要這樣的,我僅是作一個陌生的過客。
最後一次的見面,是我對你的所有眷戀,還想跟你說我有多相信你,才會把已經殘破不堪的心,交付給你拼接。
不要讓我再難思念,只是想要溫度的相擁;不要讓我再有依託,只是想要跟自己再見。
要說痛苦的話,只是不知道怎麼忍受這樣多的折磨,死亡讓我有解脫的快樂。
對我不要多一些關心,不要多一些溫暖的話語。我要害怕又把焦慮的目光注視給你,我要害怕又要離我而去,就像那些剝離我靈魂的陌生過客一樣。
要追趕幾個步伐,才看見那個熟悉的背影又出現在那個路口,便要說等好久了。說了幾句的懷念、說了幾句的憂愁,就見你只是剛好路過,便離去。
要去死,便要痛苦地去死,才把這塵世最後的眷念,都留在我碎裂的心。
不要悲傷地去死,我又怕我攔住你,我要跟我自己說什麼,才讓我不去在意怎樣的死亡是不能接受的,我有潔癖,不能看到淚水落下,就要忍不住的時候,把你的雙眼剜去,才讓你去死。
不要看見我,我不知要忍受這個悲傷為主題的世界多久,便要將你先推下,就進度又多一分。
不要讓你故意回頭,我就站在你身後,不要一言不發,我就把你推下大樓,我就把你推下懸崖。
要讓你心死,再不能燃起悲傷,我就開心的說你可以去死。
再向你致敬這是一個扭曲的世界,從出生的那一刻,誰都該死,誰都不該出世。
要把紅色都染上墨,讓黑暗為世界的主題,要讓你壓抑,就讓你痛苦,便不能悲傷的說我要哭。
要光亮把紅色都照的刺眼,就把墨鋪上,把你丟下,讓你浸染,就讓你黑的死去也沒有誰會發現。
要讓你了無音訊的死去,我就又滿足,不要為你哀悼,不要讓誰記住,就讓誰都把你忘了,說你的不重要、沒意義,就讓你被痛苦的割腕死去。
我要割裂我的心世界,我要讓烏托邦向我盛行,讓美好的所有,都讓我充盈。
我要跨過次元的束縛,要走到你的夢裡,我要向你發動戰爭,要將你摧枯拉朽,便將你死寂。
烏托邦美好的不像話,我要紛爭都離我而去,我要不用呼吸就活著,要讓不可能都是可能。
要向上蒼祭告,便說我不屑於所有的嘲弄,要讓我的正行正義還要我的正行有裡有據。
不要自私,向我發誓不要再自私自利的向我施加你的自私。
我不要看見你在犯賤,我不要聽見你的醜陋嘴臉。你有幾分的指點江山,就有幾分的自私自利。
你的正義,都是你的自私自利,讓你問心無愧,我不要你的施壓,我只要我的自私自利。不要向我訴說憑什麼,誰都該死,誰都自私自利,就要犯賤的用醜陋嘴臉去吃屎喝尿,才讓自己口腔充盈臭味。
把包覆的槍刃,用你的精美包裝遞給我,我要攤開它,讓我被貫穿大腦。
這樣死去我有快樂,你要遞給下一個加害者什麼。
繁花如夢,我要夢過我的千秋白日夢,然後就痛苦的死去,便跟地府的億萬亡魂嗑頭億萬年,要活著,就要殺死生命才活著。
所有的虛偽都是道德的包裝,再說我死去都是時代的錯,不要推卸責任給我,不要情緒勒索我,我要把韁繩綁在脖頸,向世界說我要隨失控的馬匹墜落懸崖。
燦爛有我一份紅白,便讓我們一同編織扭曲,然後把搖籃曲都毀滅。
歌頌罪的幾項名,吟詠罪的幾分狠,就那樣,我就跟誰都不愉不快的離開。
醜陋嘴臉的這些年,我們都是彼此的教唆犯,便要誰都去死。
正義凜然的這些年,我們都是生命的加害者,便要誰都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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