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夜裡啥事也沒發生,睜眼還被抱在懷裡,也不管會不會吵醒他,我起床漱洗。去二樓把昨天我們的衣服洗了,好像新婚夫妻,默默的想著有天可能會跟高逸凱結婚嗎?
感覺很不舒服,全身燙大概昨天沖了太久了冷水,昨天的那些畫面一點點的浮現,也是令人臉紅心跳,這樣的手法AV女優等級了吧~
突然不想面對這個人。所以他總說我不想面對的就冷戰逃避,拿捏著他愛,我的確很自私吧。
過了保鮮期的愛情,變質的味道不敢想像。轟轟烈烈傷不起,細水長流難遇到,先把心門關上躲著,至少安全。
爸外面有別人,媽裝瞎說起碼還對這個家負責,還疼著你們。是阿,總有人可以接受,我沒選邊站,因為身上流著兩個人的血。
拿青春揮霍有什麼不可以,是太冷靜還是他還不是我想豪賭的對象。
胡思亂想拿了烘乾的衣服,高逸凱坐在書桌前玩手機,我一句話都沒說摺好衣服給他,他拉我坐他身上。
「在生氣嗎?」他認為昨天推我那一下,應該惹怒了高傲的公主。
「沒有,好像生病了」他探了額頭又摸臉,覺得燙手。我說吃過感冒藥了,帶回我家找媽媽取暖。
回家的路上,我只是看著車窗外,偶爾轉過去瞄他一眼,兩人一路無語。
他親了我的額頭道別,叮嚀我好好休養,拉著我的手一臉不捨,我回敬一張有距離的冷臉。
在家當了兩天公主,周日的晚上還是要回到主戰場,阿母包了我最愛的草仔粿讓我帶去給同事吃,江湖行走人情要有,這我媽很清楚,她女兒也現實的不惶多讓。
我沒讓高逸凱送,獨自坐車回去,回宿舍騎小白去雅視送草仔粿,其實已經兩天沒接他電話,簡訊也已讀不回。我從沒這樣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到了雅視姊姊們在忙,說是許總他們來了,我放下草仔粿給在值櫃台的小芹寒暄了兩句。正準備要走,老闆跟許總從VIP室出來。
小芹嬌滴滴地說:「老闆、許總要不要吃草仔粿,我們工讀妹妹家做的,很好吃喔~」
老闆笑著拿了一個,遞給許總一個。許總拿著,看我一眼,他今天穿的很休閒,跟週五那西裝嚴肅的感覺很不同,多幾分柔和,跟咱家老闆站在一起襯得他英俊瀟灑。
等他們背影從門口消失,我後腳跟著走了。看見對街的許總在牽車,哇!看起來很名貴。是說這種老闆不應該都有司機隨伺在後之類嗎?
騎著小白快到巷口有人一直在後面按我喇叭,靠!你媽的旁邊沒路嗎?這開車肯定是個三寶。瞧了一眼後照鏡,好像是許總那台很貴的車?
靠邊停下來回頭,許總停在後面搖下車窗示意我過去。
「沒什麼,就跟妳說謝謝」然後他拿了一張名片給我。我接過之後他說了再見就開走,留下一臉疑惑的我。
是什麼天大的事嗎?跟蹤我還是剛好順路?通常有錢人都很古怪,這許總肯定是其中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我看了名片,上面寫著『許政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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