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篇純屬虛構，除場地名完全虛構
不自覺的，我雙足踏離了捷運車廂，後方的兩瓣式車廂，收縮，闔上。轉過身，我茫然的見著車廂發出「砰」的空氣聲。踏上回家的路，身穿人工纖維的藏青色襯衫，西裝褲光是扣起釦子就頗緊，沒有繫皮帶，走到了東區地下街。
疫情下的東區地下街，人少多了，我走過一家QB剪髮店，走段路來到了地下街XX出口，為了散心，又往忠孝復興站的方向走，走到了忠孝復興站，隨著一顆顆人頭越來越多，我垂下頭，不穩的步伐一迴轉，走了一小段，回到QB剪髮店。
剪髮店的藍色招牌，隨著我走來回一趟，已經暗下燈。暗下燈的招牌，讓我想到眼前坐在橫椅上，那名約國小到國中年紀，小女孩的眼神。她戴著粉紅色，有著小花朵紋樣口罩，一直在看地面；從剛才剪髮店燈還亮著的時候，她就坐在那邊了，小小的身影，映在暗燈的玻璃店面上，是浮動的一幅孤單畫像。27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8CjfU96GH
剛才對這名女孩，我有點擔心，所以繞了路；此刻，她的眼神竟瞧著我，似乎多了點光點。我有點尷尬，所以趕緊將眼神放上玻璃店面的映痕上，透過玻璃上頭，理解她正在看著我，正看著我「回過頭、看向玻璃店面」的動作，靜悄悄的，用一雙有帶點黯然，黯然的蹙眉的眼，看向我。我做了什麼嗎？疑惑的，我寒毛直豎，緊繃的站在那邊，隨著她走過來，看著玻璃框上一步步踏近我的她，我心跳砰通的腦子作響。
她只是正好走過來而已，即將穿過我的身旁，走出我身旁的地下街出口。
當如此暗做猜測，她停在我身旁，穿著國中的制服；臉頰上，沒有明顯青春痘，只有些抓過的黑痕，或者應該是痘疤？其實我在這樣亂想、看著人家的臉評斷，是挺不禮貌的。但她的臉，就正巧在我身前；緊繃的看著她，她一言不發的態度讓我懼怕。
「我需要賺錢。」
我聽畢，點點頭，怕的臉頰瘋狂發顫，她腦袋一傾，向側邊一晃，腦後的馬尾跟著一傾，又繼續說：「但，我不喜歡白得的錢，可以用肉體支付嗎？叔叔。」
終於，我有了第一反應，是一大段話：「第一，我咖啡自己泡，家事自己做，沒有需要肉體勞動者。第二，我今天去面試，所以才穿的像是叔叔。最後，我不非法雇用童工。」
真的，我不會跟小孩子打交道。只好乾巴巴的這樣回答，只差一句：童工乃是非法行為。我把今天面試的口條拿出來，清清楚楚的表示。
她表現出「無自暴自棄，無故步自封」的偉大先祖精神。她抱住全身發抖，楚楚可憐的路邊無辜單身狗的我，問：「處男嗎？」
「是，怎麼了。」我該說什麼，她抱上來了，聞到大概是海倫仙度絲的洗髮精香味，為了避免尷尬，我說：「妳的洗髮精跟我同一牌，真有眼光，我可以走了嗎？對了，我十年後可以表演火球術給妳看，說不定那時候，妳已經有男朋友，我可以發個禮炮。」
開出一個話題，我全身因為她的溫度而發熱，皮膚像水滾起來一樣燙，對方畢竟是異性，我無法避免本能。開出了份無聊的玩笑，我在意起周圍，好險沒人；不然被拍照，就要人間蒸發、被網路上公幹了。
然而，她蠻橫的牽住我的手，第一次牽到母親以外女性的手，搞得我臉更燙。她逕自繼續說：「我不管，我要去你家再來決定。」
「在那之前，妳一定要牽著我的手嗎？」
「對。我覺得你叫我默燕就好，然後我覺得你叫什麼好像不太重要。我就叫你『你』好了，OK？」
我能回答不OK才有鬼，雖然這名女孩確實很像是某種鬼。對著口罩呼出長長一口氣，我跟她約法三章：
我家老爸電視很大聲，但是她有聲音的話會被聽到；所以，待會到我家，她就安靜跟著我走，老爸向來不會看我一眼，應該可以躲過，她來我的房間肉體勞動後；隔天早上，老爸出門，她就可以放我走了。
於是，她聽的過程雖然表情很微妙，特別是我提到「肉體勞動」四個字。總之，她真的到了我家，並且躡手躡腳進入我的房間後，我立刻關上門，鎖門。她似乎很享受這種冒險的氣氛，小小的臉頰在拿下口罩後，看起來都笑開來了；她看著我書桌上的一包包咖啡豆，還有放小椅子上頭的磨豆儀器，整全的濾掛咖啡套裝，一臉驚奇。
我任由她隨便摸，只跟她說磨豆機有刃，小心手。
「我以為，你會把我帶去警察局還是派出所。」女孩──這時候應該有禮貌地稱她聲默燕，默燕問我的時候，我也沒什麼好隱瞞，回答：「因為，妳抓住了我的手。」
「因為，摸到我的手，於是怎麼了？」默燕正一邊拿著書櫃上一盒濾紙端詳，疑惑的問我。我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坐上電腦椅，回答讓她有些詫異：「我是因為不會走去派出所，所以回家。因為我不會認路，走投無路才回家。」
「派出所，我覺得連我都會走，你在騙人。」默燕不可置信地盯著我，我懶的辯解，直接問：「默燕小姐，妳為什麼要來我這邊賺錢？」
默燕被問到時，卻先糾正我對她的稱呼：「為什麼加小姐兩個字？」
「講女生名字，我不太習慣。」我按下電腦電源，因為隔壁電視新聞的主播聲真夠尖銳，所以一開螢幕，打開了Youtube，果斷放起一首某位日本歌手翻唱的「命に嫌われている」，用外接喇叭回擊。同時，我看到默燕從包包中，拿出扁平不知品牌的手機，而後隨著我放音樂而眼睛一亮。
「我覺得挺好聽的欸，就是大聲了點。然後，如果你不叫我默燕，我就用手機報警。」我手一攤，還能拿默燕怎樣？我乖乖的，用「默燕」稱呼：「默燕，為什麼要這樣，來這邊打算用肉體賺錢？父母給妳女性的身體，不是給妳這樣用的。」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找上你？你一個大叔，路上人這麼多，我偏偏找上『你』。」聽完她說話，我決定先回應她，嘗試建立些關係，否則溝通起來不怎麼有效。我想了她的意思，解讀成，她想要我理解：關於她為什麼找上我。
「妳是想要我理解，關於默燕為什麼找上我這大叔？」我回答的快，腦子還沒轉過來，卻被她瞪了眼：「重新把我的話再說一遍做啥？我要你回答，回答我的話，我不需要答覆機。」
我一時間被震懾，默燕小小的身軀，似乎冒出火一樣有氣勢。我縮了，停下看著桌電螢幕，目光轉向她：「抱歉，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默燕放開手邊玩弄的濾掛紙，嘴角抽搐了下，走到我的電腦椅旁，瞪著我：「幹麻道歉。你欠我什麼嗎，我身體還沒賣，你還沒欠我東西。況且你有錢，事後付了就好，更不用道歉。」
我思考頓了三秒，決定讓話題轉個彎，由於真的不怎麼習慣看著人眼睛說話，只好這麼說：「妳怎麼知道，我確實零用錢存起來，還算是一桶金。」
「就算原本不知道，現在也知道了。我覺得你肯定是很好騙的類型吧？」跟默燕說起話來，我發現主控權逐漸轉移到她身上，卻也一句話都無法反駁。
她似乎不怎麼在意形象，坦蕩蕩的手一撐，一屁股坐上我的電腦桌，翹起腳，她由上往下的視線，讓我被迫抬起頭，看著她微尖的下巴，微尖的下巴往下看，是制服底下稍攏起來的側乳，透過袖口可以看到她白色的側肩帶……我趕緊把眼神爬回她臉上。她看我不回答，打破了冷凍的氛圍：「你是啞巴嗎？眼睛溜來溜去，感覺很猥褻。」
「我確實很好騙。」她剛剛是問我這個吧？我照實回答，得到了個大白眼。
「不是要你回答這個……算了，你交不到女朋友，有一大半是因為，你真的很尬。每晚去女僕咖啡廳就是滿足你自己，因為不會聊天，當個排遣？嘖，有錢真好。」默燕不屑的睥睨，我卻一點反應空間都沒有，看她咬定了要對我賣身，我很慎重地回應：「妳要這筆錢，是想要做什麼？」
「不，我只想證明自己能賺錢。」默燕回了這句之後，在我不怎麼知道該怎麼接話的期間，大致說了下自己的狀況。
默燕的父親，對於她打算當作家的夢嗤之以鼻。自從聽到她打算當作家的夢想，就沒收她全部的小說，理由是這些書只會引誘她，讓她繼續想走這條路。她給自己取的筆名叫做默燕，寫出來的東西都存在手機裡，不給父親看到。直到，她察覺到自己的文件檔全部被父親偷看並且刪去，父親又來訓斥她，聲稱這是為她好，要她好好繼承公司。
「這跟妳出來，這樣對待自己的肉體，賺錢有什麼關係？」聽到這邊，我終於忍不住插話，她忽然間激動的說：「叫我『默燕』！我必須是、必須是『默燕』！沉靜的默，燕子的燕，你對我的筆名有什麼不滿？『妳』來『妳』去的，你夠了沒啊？」
音調忽然間拉高，默燕眼眶盈著淚水，大吼：「懂什麼！你這個臭尼特，明明有錢，明明可以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非得是我要受到這種對待？有錢是大人，好像很成熟實際上連夢想都沒有，你們還有什麼？」
「給我安靜點！看個A片調這麼大聲是在幹麻？」我聽到父親扣門狂撞的聲音，伴隨著怒吼，那怒吼形同轟雷，幾乎讓默燕眼睛睜得大大的，身體一軟，害怕的兩手按著肩膀，全身顫抖著，隨後恍恍惚惚地走到我的房間牆角，把臉藏在兩膝之間。
「不要……求求你不要過來……嗚嗚……不要殺死默燕……不要……不要過來……把拔……不要吼我……誰來救我……嗚嗚……」嗚咽聲，我先是往門的方向看，父親大步的腳步聲音似乎已經走回沙發。看著無助的女孩……或者說是默燕，我一時間愣的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哭得很小聲，啜泣著、哀鳴著，壓抑著聲調。
我頓時，找不到不刺激她，又安慰她的方式。直到她快壓抑不住了，聲音聽起來快要潰堤了，我一時間只能走到她身旁，跟她一起蹲下，用手掌輕輕地拍她的肩膀，試圖放柔聲音，最後幾乎是氣音：「沒事的……沒事……」
默燕沒有反應，繼續壓抑著嗓，一抽一抽得哭著。
我試圖摸她的頭，卻不知該怎麼摸，反而把她的頭髮弄得亂糟糟。她終於說話了，雖然語帶鼻音，那語氣像極了一口銳利的冰刀：「不要亂搔我頭髮，一點都不舒服。」立刻，我把手縮起來，她的臉慢慢從雙膝蓋間露出來，眼睛紅通通的，目光像是數把利劍瞪著我。
努力思考，有什麼台詞，從小說中，或者通俗點的……
「不哭不哭……眼淚是珍珠？」
「你還是閉嘴。」默燕鎮靜下來，那顫抖的聲音聽起來火大的令我毛骨悚然，背對著我站起身，我看到她的制服肩膀處，都被淚水濕成一片。她深沉的嘆了口氣，嘟噥一樣地說：「我自己冷靜了，沒事。」她走過我肩膀旁，臉頰濕淋淋的像是被洗過一樣，正好看到我的電腦螢幕，喃喃著我桌面上一個資料夾的名稱：「Story Plotting……這啥？」
「那是我寫東西用的資料夾。」我聽到默燕聲音似乎冷靜多了，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還是照實回答：「筆名還沒想好，都是自己亂寫──」
「喔？讓我看一下。」默燕語氣像是熱水冷掉一樣的插嘴，坐上我的電腦椅，擅自拿起我的滑鼠點入資料夾，裡頭都是短篇小說，偶爾有大綱與角色設定二合一的文件。她一篇篇word點開來看，我雖然感覺尷尬，還是看著她一篇篇翻下來。
翻完我的小說，終於轉過頭來，此刻默燕淚水已經乾了：「你好像想寫純愛小說，但只有標題是純愛，內容一點都沒有愛情的感覺。我看你文筆還算能看，不如把這篇名不符實的打掉，來寫我跟你的故事比較實際。說到底，你根本不會寫戀愛小說，也不懂戀愛。」
「可是我打算拿去投稿……」我對於這名單刀直入的評論家，只能這樣抗議。但我確實不懂何謂戀愛，更是寫不出純愛小說。
「那為純愛而純愛，跟假設我現在立刻裝成愛上你，然後把我們的經歷寫成小說，有差嗎？」我想了想，發現還真沒有什麼差。默燕也不等我回答，直接說：「那麼，你把篇名取名『默燕』，把我們的經歷打成文章，至少我以『默燕』為筆名的事實，不會消失。至於愛不愛，或者有沒有戀愛，現在我立刻愛上你，你這篇文章就會是純愛小說了。」
我思索，這樣真的成立嗎？她看著猶豫不決的我，跳下電腦椅：「你打成文章，我用肉體償還。可以吧？你就算跟我之間沒有戀愛關係，你喜歡的肉體樣貌確實是我這樣。」
看了眼電腦，發現桌面的瀏覽方式被轉成大張瀏覽，我裝情色圖片的圖庫一覽無疑。默燕走上前來，直接將制服扣子一扣扣的，打開數顆，露出制服上半身的小可愛；小可愛是純白，鎖骨側邊有顆小小的痣，她見我還沒有動作，走上前來，抱住我，我感受到她的體溫時，也知道這時刻只能允諾了。
默燕在我的懷中像是狡詐的貓般笑了，抬起頭來，那稚嫩的臉頰、圓圓的大眼，配上輪廓鮮明的鎖骨，以及鼻息，我頓時間西裝褲內部感到一陣熱。她臉頰由我的胸口，一路往下滑，滑到了西裝褲的外側，我下半身腫脹發熱的痛苦，又一陣刺激感；她用嘴咬住我的褲口，叼著一樣，輕巧的咬開，我硬起來的下根，往她的臉頰上翻去。
她臉頰退了些距離，側過臉，說道：「跟網路上的圖片一樣噁。變態，快自己脫衣服，還需要我教嗎？」
我趕緊脫下襯衫、西裝褲跟四角內褲。默燕悶悶地看了手機，眼球上頭映著的，只有手機螢幕的方形。她輕巧的脫下胸罩，快的讓我看不出她怎麼褪下的，露出小小的酥胸，乳暈不太明顯，只看的到乳尖在小山丘上突出。她連臉都沒有轉過來，手摸上我的下根，用指頭開始輕輕撫起：「可以嗎？痛要講。」
「可以……」在我說的時候，默燕用手往我的陰囊一抓，我感覺全身血液、快感跟著她的手溜，她小小的手，指甲剪的整整齊齊，每根指頭看起來如同輕輕碰就會碎掉似的細而柔軟。
「想不到我觀察你這麼久……還不如親身見到你，就只有身體洗得香是優點。身軀這麼大……」默燕將手嘗試碰上我的下根與囊的交接，用指尖輕輕的滑過，就像是在摸索一樣：「體內還是小孩嘛，大變態。」她輕挑的側著眼神，繼續盯著手機螢幕：「爽嗎？」
「呃……」我不知該說些什麼，甚至眼神不只有側緣看著她，她的肩膀很窄，肩膀上頭光滑，我只能往那閃亮出一點的香肩瞧去。
「快點，連爽都不會講？」默燕的手停下，臉變猙獰的瞪著我。直接掐住我的陰莖中央。苦悶感薰上頭，我立刻回應。
「爽……」打從心底說出這個字，默燕轉為露出清純的表情，說道：「乖小孩喔，我來繼續。」那力道立刻鬆下來，指尖拈上了龜頭上，輕輕一彈，我「哈」地一聲吐氣，腰桿打的硬直，她直接整隻手上下搓弄，掌心的紋路，與我的下根的皮膚互相摩擦，我清楚的感受她的手掌的溫度，還有略有凹凸線的掌心。
手一攏起來，默燕開始加強勁道，由龜頭一路快速壓到根部，有節奏的一次一次加強，我渾身痙攣，腦子一片空白，當尿意湧現，腦袋往後一仰，默燕似乎察覺什麼，抽出紙巾，勉強接住了我噴射出來的白濁。
默燕的小手上沾了點我的精液，她站起身來順手將衛生紙往我的垃圾桶一丟。然後，用另一張衛生紙擦乾手，又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她將手湊近鼻尖一嗅，眉毛像是在說噁心一樣的一顫，就大牌的走向我房間的小間廁所洗手台，我沒有跟進去，呆呆地聽著她的洗手聲。
我渾身癱軟的躺在地板上，對著走出廁所間的她指了指我的地舖後，默燕就躺上去，命令：「你躺地板。」我就靜悄悄的躺在硬地板上，她恩賜般扔給了我一顆枕頭。
「你覺得為什麼，我要叫你『你』，又確認你是不是處男？」默燕在地舖上，沒有看著我，依然滑著手機一邊問。但是，我早就忘記這回事情，閉上嘴想著該如何回答，她一語拆穿我的思考：「算了，你大概沒注意到以及根本忘了。我覺得處男不會夜襲、此外不知道你的名字，接下來就能夠開啟我『默燕』的故事了。」
茫然的，雖然不太懂她意思是什麼，我沉眼進入夢鄉。躺在地上，隔天全身骨頭都在痛，嗄吱嗄吱的響。默燕還在睡的樣子，看著她踢開棉被，全身發冷，雙手相互蓋著雙臂的樣子，我就幫她蓋上棉被，她迷迷糊糊中說了句：「媽媽……」我頓時想到自己的母親，應該已經上完夜班回家，並且敲我的門沒反應後，逕自睡覺了。
文章打到這邊，我已經完成默燕給予的，所有工作了。
啊，默燕要我附加打幾句：
既然有經驗了，我十年後不能妄想參加「不叫默燕的她的婚禮」，在裡頭打禮砲，大法師天賦在陰莖碰上可愛女生的手中時，就已經沒了。此外，找上我，只是因為感覺我是最好騙的那種，錢又多。
好險隔天，父親跟母親早早去上班，默燕滿意的看著我碼完這篇，說是會把自己google上面的行動路線砍光，就離開我的家門了。我打開Gmail，嘗試看看自己面試打工的結果，有沒有寄來。同時為「默燕」的離去，稍微做了點緬懷。或許默燕曾經需要一個人，來毀掉自己、或糟蹋默燕、讓默燕消失、變成一份隱蔽的回憶。但因為遇上我，一名讓默燕覺得無能力糟蹋她的人，默燕轉換了方式跟儀式。
從此之後，「默燕」可能只在這篇小說中活過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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