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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程車駛入熟悉的社區,看到了熟悉的家門,贊柯終於覺得心中踏實了多。
他會想在今天提早回來,是因為他知道埃德金今天沒課,雖然綺拉還在學校,但至少埃德金在家。
「我回來了。」贊柯邊推開實心木門,邊自言自語般地小聲打著招呼,因為上午九點半的埃德金應該還在睡。
整天沒有課的時候,埃德金會在親自送綺拉到不遠的學校後,又回家睡回籠覺,到將近中午才會起床。只有贊柯會每天保持固定作息,而只有很偶爾或是有約定時,埃德金才會跟著他出門晨跑或早起一起為綺拉做個特別的早餐之類。
贊柯心裡的打算是到床邊給埃德金一個輕吻,然後回到廚房開始準備午餐。但這次他猜錯了,贊柯完全推開門,看到穿著寬鬆棉質五分褲和無印灰色運動衫的埃德金站在玄關等著自己。金髮男子的臉色有些紅潤,或許是剛在家裡的健身房裡運動?
「這麼小聲,你以為我還在睡嗎?」埃德金伸手將贊柯的登機箱拉到一旁。
「對。」贊柯笑著承認自己預測失準卻更開心。
「嗯,其實我在為你準備小驚喜。」埃德金關起門,將贊柯推上門板,兩手扶著他的腦袋,開始有些急躁的親吻他。
音樂老師並非纖細之人,而是一個健康強壯的中年男子,而且身高還高了些,他整個人毫無空隙的壓了上來,贊柯無從也無心抵抗,只好摟住埃德金的腰,配合對方的舌尖,汲取他的氣息。
「埃德……我也很想你。」
然後埃德金隻手抓住贊柯的手背,直直往下拉向下送到自己的臀瓣上按著。
「這可不是四天的想念那麼簡單。」埃德金將胯部往前推擠,贊柯才發現到自己的男朋友已十分硬挺,在加上手掌之下富有彈性的肉體感覺似乎也不太一樣。贊柯只好勉力偏過頭,先逃開唇舌的攻擊。
「埃德金,你做了什麼?」
「我們交往多久了?」埃德金湊近對方耳際,不答反問。
「7個月又13天。」贊柯幾乎是反射性的說出了精確的答案。
「我原本想說可以往前推到4年多啦,不過算了。那你喜歡我多久了?」
「……10年。」
「那你為什麼還不上我?」
贊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太喜愛埃德金,也偷偷得喜歡太久了,所以很滿足於目前戀人如朋友間日常輕鬆相處的狀態,性事方面也是順著埃德金的意思,贊柯其實沒想過對方到底喜歡哪方面的做法。
在贊柯閉著嘴說不出話的同時,埃德金繼續控制對方的手,移到臀瓣間,讓他感受一下藏在體內的震動小玩具。贊柯可以感覺到一個圓形拉環,他輕輕碰了下,埃德金的臀部就收縮了下,這就是他感到異樣的源頭。
「是電動擴張器。為了等你,我調到了最輕微的模式。」埃德金吻著贊柯的頸側,又開始擠壓著彼此的胯部。
「你去沙發上坐好,我很快就可以將你舔硬,然後我們就能——」
「等一下,埃德金,我不想這麼做。」贊柯咽了下喉頭,卻第一次說出了拒絕求愛的字句。
埃德金瞬間僵住了身子,馬上將自己從贊柯身上剝開,藍瞳睜大,目光如炬。
「你說過在大學時交過男朋友,而我到昨天才知道你甚至曾在學術研討會上搞一夜情。很明顯你跨下的聖劍從來不是擺好看的,現在你卻說不想跟我做?」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埃德金雙手使力,將贊柯壓在門板上。「難怪你之前只是偶爾用手和嘴配合我,發洩完就把我哄睡,從來不做到最後。那通電話以後,以為你需要我更主動積極一點,但其實你根本不想嗎?」原本稍帶怒氣的聲調漸漸弱化成一絲苦笑。
為什麼埃德金會解讀成這樣?贊柯感到有些混亂,是自己在什麼時候詞不達意了嗎?
「怎麼可能不要。我享受你的每一次碰觸,都是超乎想像的美好。只是我不希望第一次結合是在沙發上,但如果你堅持的話……」贊柯又撇開了視線。
「欸?之前你都沒反映過,我還以為你不在意作愛不一定要在床上這一點。」
「其實我一直很想說,請你不要……再跪在地板上了。」
聞言,埃德金愣了下,抬起手摸了摸贊柯的耳朵,他的膚色讓他不會臉紅,但整個耳殼都在發燙了。原來如此,他在害羞,非常害羞。
得知真相的金髮男人回想起自己這幾個月是怎樣對待贊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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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他和綺拉搬過來的第二天下午,那天埃德金和贊柯下午都沒課就回家了,贊柯準備綺拉放學後的點心,埃德金只是覺得他穿著圍裙很辣,當場在廚房把兩個人都擼了一發。
第二次是在幾週後的週六早上,贊柯晨跑完回家盥洗,埃德金剛睡醒,迷迷糊糊的走進浴室,看到贊柯的蜜色美背在朦朧水氣之中。埃德金原本只是想要個早安吻,到最後是含著贊柯剛洗得乾乾淨淨的小嚴達,讓他再次汗流浹背,然後跟他一起洗了澡。
第三次是在埃德金的車子後座,很刺激,埃德很喜歡,但當時情況有些危機所以沒做到最後。不安全的狀態也讓事後的贊柯有點不開心。
第四次似乎終於在床上。但那是時埃德金在鹹狗酒吧裡跟賽門一起醉了,他一進門就直接在跪在客廳的原木地板上,扯著贊柯的牛仔褲。而霍爾嘉帶綺拉去看電影,隨時都有可能打開家門。逼得贊柯不得不用點武力將愛人搬到房間裡,自己坐上床沿,讓埃德金繼續做他堅持要做的事,待兩個人都發洩過後,再抱著他,讓他安心睡著。
後來贊柯才很偶爾會詢問埃德金會不會想要溫存一下,似乎在避免他會突然襲擊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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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完畢,埃德金明白了。十年前的自己或許更有魅力,但現在的自己在贊柯面前只是個急色攻心的中年大叔,而贊柯似乎不太喜歡像野獸般到處發情,只是在順從自己。
「對不起,想想我也不年輕了,老是對你做些十幾歲的幼稚舉動。」埃德金鬆開了手,改牽起贊柯的手背,輕吻了下。「你願意與我在床上共度春宵嗎?」
贊柯點頭,讓埃德金領著自己進房間,而埃德金可以感覺到對方連手心都升起了溫度,臉上卻依然可以顯得帥氣平靜。
而埃德金只是隱藏得比較好,在有些浮誇的笑容下其實也是心跳加速,腹部躁動,因為他的贊柯真的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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