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那條短片放上網後,所有人也覺得我被警察騷擾和打壓,加上檢察署決定兩星期後把楊豔提審,網民全向陰謀論的角度猜測-許家控制警察和檢察署,要楊豔為他的兒子的死負責,這樣也不算,我和他兒子爭女人,許家就連我都不放過,楊豔一家蒙冤是最近的熱話。
我就是要這種熱度,當熱度夠的時候,警察和檢察署想隱瞞的事就會現形。
有記者竟然查到黃金富的案件和許守業案件的關連性,他取到黃金富和許守業的驗屍報告,兩人都是被同類的凶器殺死,另外楊豔證供提到有個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和黃金富被殺時閉路電視拍到的男人是吻合,記者得出的結論是警方查錯人,檢察署檢控錯人,為了隱瞞自己的錯,把兩宗殺人案硬賴在楊豔兩夫妻身上,一人一宗,永不落空,讓兩人做對同命鴛鴦。
全部人也覺得這是徹底的濫權,黃欣不停上電視訴說這個狀況,李玉蘭在法律體系給予壓力,她們也對警察和檢控署進行痛擊,但是讓警察和檢察署徹底崩潰的卻是一宗又一宗謀殺案。
自黃金富被殺後,又發生了四宗謀殺案。
死者們全是職業司機,黃金富是貨車司機,另外四人卻是計程車司機,而他們被殺時,車上的閉路電視也拍到行凶者,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口罩的男人。
這個城市出現了連環殺人犯,但是警方和檢察署只是想冤枉無辜的人,比憤怒還可怕的情緒就是恐懼,所有人也很恐懼自己成為殺人犯的目標,尤其是計程車司機,他們發起慢駛表達對警察和檢察署的不滿。
此外又有人發起對警察和檢察署的示威,雖然最後申請遊行不成功,然而面對龐大的壓力下,他們最終對楊豔撤告,同樣警方也要石從正式向我道歉。
也是的,他們天天在我大閘外站崗,但是天天有殺人案,這樣就足以證明我不是凶手,也證明他們是持續騷擾,除了道歉,石從還可以怎樣。
他道歉那天,我看到他的眼睛快噴出火來。
如果他針對我,我不會把遊戲玩得那麼盡,但是他以小火焰當籌碼,就不要怪我摧毀他的事業,我相信今次過後,他應該不能再升職,更重要的是拘捕不到一個恐怖的連環殺手這個污點,應是會跟著他一輩子。
今天,我的心情一直很好,因為小火焰終於可以離開拘押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拘押所門外有很多記者,還有很多不關事的路人甲。
有女生看到我帶著鮮花來到,對我尖叫:「你真的很英俊,我一直覺得你們是無辜的。」
我心想:「如果我不英俊就不無辜嗎?」
我只是微笑著,一堆女生圍著我問問題。
一開始她們只是問我和楊豔的戀愛史,到最後問得太深入。
「你們是不是天天上床?」
「你們是大家初夜的對象?」
「楊豔滿足到你嗎?她會不會接受開放式的性關系?」
我後悔使用社交平台去攻擊警察和檢察署,它把我變成公眾人物,而我最怕應酬不是獵物的普通人,不能殺、又不喜歡,實在很難處理他們。
幸好,這時有人大叫:「楊豔出來了,我們去看看。」
那群女生終於都走了,而我也可以踏著輕快的步伐迎向我一生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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