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腰高處的一間小木屋裡,男生和Servant們在休息着。
長今正在為靠在牆上坐着的阿爾托莉雅餵過了藥,士郎在旁邊看着她們。美杜莎和小希也坐在旁邊一起。
「謝謝你,Caster...」阿爾托莉雅點了點頭說。
「不用客氣喲~」長今溫柔地笑着說:「多點休息,神射手要好好看着阿爾醬喲~」
「嗯,交給我吧。」士郎點了點頭,笑着說。
「阿爾醬是......」阿爾托莉雅說。
「啊,這是長今給我們的愛稱。她說是認同我們是好同伴的意思。我是神射手,看來你是阿爾醬了。」士郎笑了笑,指着長今派藥的對象順序為她介紹着所有人說:「那是Berserker弗蘭奇。」
「嗯。」弗蘭肯斯坦點了點頭,然後長今笑着輕輕摸了摸她的頭。
「那是Lancer猴子。」
「啊! 謝謝你,長今姐。」悟空笑着,將長今給的藥丸直接扔進了口裡生吞了,嚇得長今跳了起來。
「那是Assassin葉問。」
「我沒甚麼大礙。」葉問低頭說。
「不行~! 讓我看看你的手~」長今卻抓住了他的手,仔細地觀察着,然後說:「真......真不愧是Assassin…詠春的葉問......居然毫無損傷......這就是標指嗎......」
葉問望着長今,看着她為自己操心的模樣。
「但是不代表不需要吃飯喲~」長今說着拿出了另一顆和剛剛的人都不一樣的丸子放到他手上:「好好吃掉,不准生吞喔! 」
葉問望了望長今,便將丸子放進了嘴裡,咀嚼了幾下才吞了下去。這樣長今才露出滿意的笑容,微微一笑。
「那...Caster是......」美杜莎指着站在門外的男生說:「怎樣叫他的? Master嗎? 」
「我本來也以為是,但在我來了之後,他第一件事就是跟我們說別叫他Master,他告訴了我們他的名字叫莊。」士郎說:「我猜這也只是他真名的一部份,畢竟在他身上,有着跟我們一樣的從者氣息。」
「果然......」美杜莎也說:「我最初以為一開始感覺到的從者反應是你們,但是現在所有人都出現了後,仍然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到......」
阿爾托莉雅望了望在門外的莊,又望了望被他一起帶了回來的小希和美杜莎,便問:「士郎,甚麼叫解放術式? 現在的我們雖然沒有Master,但仍能自由活動,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各位Servant又是為甚麼...你又是為甚麼......」
士郎望着阿爾托莉雅,他抓了抓頭,然後說:「嘛,這個還是讓他自己解釋給你們聽吧,聽完後你就會知道,為甚麼連我也會留下來了。」
阿爾托莉雅望着士郎的雙眼,她深知道士郎變成之前那個模樣所經歷過的一切,但是就在她不知道的空白時期,士郎又變回了士郎了。而這一切,都似乎和那個身穿黑色外套的男生有關。
只見莊呼了一口氣,回頭來到了美杜莎和阿爾托莉雅面前,俯身蹲下,將手按在她們肩膀上問:「你們覺得好點了嗎? 」
阿爾托莉雅和美杜莎點了點頭,她們身上的傷已經完全癒合了,看來接下來等魔力回復好後就能繼續進行從者活動了。但阿爾托莉雅似乎期待她問題的答案,因為她的Master已經死了,但是她仍能繼續自如地活動。
「簡單來說,這就是我的能力。」莊向兩人展示他手掌上的疤痕,開始解釋:「我可以破除令咒和你們靠魔力釋放的魔術等等。現在阿爾托莉雅你已經是完全獨立的從者,你可以按你的自由意志行動了。唯獨美杜莎,因為你拒絕了我的解放,所以你還是因着令咒和你的Master相連在一起的。」
美杜莎望了望小希,小希則望了望自己手背上的令咒。
「不過無論如何,阿爾托莉雅,接下來你可以自己再做出選擇。你去哪裡,想做甚麼都是你的自由。」莊望着她雙眼說:「如果是離開,我可以保證,除非你自己想,否則你再也不會作為Servant被大聖杯召喚的了。」
阿爾托莉雅聽見後愣了愣,她望了望旁邊的士郎,又望了望小希和美杜莎,便說:「我可否先知道為甚麼大家會選擇留在這裡? 」
莊望了望身後的桌子旁坐着的四人,悟空最先對到了視線,便笑着說:「啊! 雖然大家的原因可能有點差異,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不但想幫助莊,還想留到最後親眼見證他的成功。」
「是喔~」長今也說:「如果是莊的話,說不定真的能成功。」
「嗯嗯。」弗蘭肯斯坦附和。
葉問睜眼望了望,然後又合上眼說:「莊兄他打算徹底摧毀大聖杯。」
「甚麼......」小希、美杜莎和阿爾托莉雅也吃了一驚。
「沒錯。我已經受夠了這個萬惡的偽天理,還有人類為了爭奪它敬拜它而做的行為了。」莊望了望自己左手上的疤痕說:「你們的令咒,魔力等等,甚至你們本身都是源自於大聖杯。而能將你們的令咒,魔力等等摧毀的我,同樣能夠摧毀大聖杯。只要將它也摧毀了,你們也能安息了。」
「但是...摧毀大聖杯......談何容易... 」美杜莎說:「你打算怎麼做?」
「用小聖杯。」莊說着指了指身後的Servant們:「我已經跑遍全世界十幾次了,解放了但沒跟來的Servant比現在在場的都多。」
「甚...聖杯收集者......」阿爾托莉雅說:「我還以為只是傳聞。」
「那...那......」這時,小希插話說了句。
莊轉頭望了望她,他銳利的眼神再次直接穿透至她靈魂的深處,使小希嚇了嚇,她望着莊的眼睛,結巴了一下,然後低頭說:「那...你讓我和美杜莎...也一起來......是為甚麼......」
莊望着她的雙眼,望着她這身軀裡居住着的靈魂,然後才問:「小希對吧? 」
「是...是......」小希顫抖着回答。
「你是因為甚麼而參與聖杯戰爭? 你是為了甚麼而和一群醜陋、扭曲的人類爭奪着聖杯? 」
小希吸了口氣,然後低頭想了想,回答:「我...我沒有......特別想...交托給聖杯的事情......就算有......也在成功參加聖杯戰爭的時候...已經實現了......」
莊望着小希,小希也望着莊的雙眼,清徹的雙眼充滿了無辜但堅定的感情。於是他緩緩地呼了一口氣,站起來說:「好吧。如果是你的話......說不定我還有機會...可以少殺一個人......」
這時一隻溫柔的手輕輕摸了摸小希的頭髮,小希回頭一望,看見長今蹲在她身後輕輕愛撫她的頭,微笑着說:「不用怕的喲~莊對人類的戒心比較重而已喲~他的意思是如果最後拿到聖杯的人是你的話~他可能會不忍心傷害你而已喲~」
「欸? 聖...聖杯? 」小希愣了愣說。
「怎麼可能。」莊卻說:「如果得到這裡的聖杯有必要殺了她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怎能~~你看看她多漂亮多可愛啊~~」長今摟住了小希說,弗蘭肯斯坦也站在小希的身前做出保護的動作。
「莊,雖然不知道你為甚麼要這麼做......」這時阿爾托莉雅也說:「但是如果你真的這樣做了,你不就和你剛剛口中所說爭奪聖杯的人一樣了嗎? 」
莊望着她的雙眼,然後低頭轉身說:「在旁人看來可能是吧。我承認我不是甚麼正常人,這種事我活着的每一天這個世界都在提醒我。但是最起碼我比任何人清楚自己在做甚麼,而且最起碼我在我手上的話,這種東西以後能禍害少一點的人。」
只見莊踏步走出了屋子,屋內的眾人望着他的背影,如果是一般人的話肯定會說莊的說話很自我中心,但是作為Servant一直跟在莊身後的他們卻無一感受不到他這句說話的份量,包括新來的Saber和Rider,所以他們都沒有說任何說話。
「沒問題的。」士郎這時總結說:「我知道沒有意義不分皂白地殺人的人是怎樣的,他不是那種人。」
「是的。」這時長今也說:「連我們Servant都感覺到,小希和其他的Master都不一樣,莊比我們聰明很多,他不可能不知道。」
「大家...」
「那麼Saber,你覺得如何? 」士郎側頭說:「你想要親眼看着大聖杯的毀滅嗎? 」
阿爾托莉雅望了望士郎的雙眼,然後又望了望在嘗試安撫着小希的長今和弗蘭肯斯坦,想了想,便說:「那麼...我就先和士郎一起待到這場聖杯戰爭結束的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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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剛剛的戰場上,一大批身穿黑袍和紅袍的人正在清理着戰鬥過後的殘骸。
一名高大的黑袍男人向一名紅袍老者點了點頭後,紅袍老者便轉身走了。黑袍男人望着頭中間穿了個孔的屍體被裝進了袋子,被抬走了後,便也轉身離開,同時還自言自語了起來。
「下一場戰鬥我們就要面對這位聖杯收集者,還有Rider的Master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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