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兩聲女聲從浴室中傳出,但過了一回兒後,從裡面走出來的只有一人。
小希站在浴室門口用大布擦乾着自己的頭髮,然後像是隨手一扔一樣將大布扔開,一邊抬頭甩着長髮一邊踏出浴室,而本應落在地上的大布在着地前一瞬間像是被拉走一樣竄進了浴室。
「今晚準備了甚麼吃呢~~」小希走到了雪櫃前,打開後望見了完全不像是她一個人能吃得完的量的食物。她拿出了裡面一個用保鮮紙包裹好的盤子說:「啊! 這個難道是漢堡扒~~好厚耶~~我能吃得完嗎~~」
只見她將保鮮紙撕開了,從裡面拿出了兩塊比手掌還厚的生肉,拿在手上拍打了幾下,然後又放回了盤子中,在旁邊拿來了幾款調味料,準備開始做菜。
「叮噹~」卻在這時一聲門鈴聲傳出。
「我來開門吧~」小希輕輕晃着手,先走到浴室門前往裡面說了句,然後便經過浴室門來到了宿舍正門前。
她緩緩地將門打開了,門外站着的是一名身穿黑色體育服,戴着頭套,將雙手藏在衣袋中的陌生少年。在落日的照耀下那人背光的身影,還有那雙在背光的身影加上頭套之下仍像是發着銳利的光一樣的紅色眸子,讓小希提高了警戒。
「請問你是......」小希問。
「Rider的Master嗎? 」那人看見小希手上的紅色圖案後反問:「她在嗎? 」
小希愣了一愣,然後說:「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都這個時間了你是怎樣進來的? 」
「Rider在嗎? 」那人只是再一次反問小希。
小希看着那人銳利的眼神,她倒抽了一口氣,然後說:「沒甚麼的話請趁保安人員沒趕到前離開吧。」
那人望着小希,他呼了口氣,然後將手搭在從綁在右腳上的袋中伸出的黑色手柄說:「好吧,這樣還不出現的話......」
就在小希向後退了一步,那人準備亮出武器時﹐一陣爆風從兩人之間炸開! 一抹紫色殘影突然閃了出來,那是一位甩動着紫色長秀髮的女人,她在男生面前一睜雙眼,男生便停下了手,沒有攻過來。
「Rider,不可以啊! 」小希對眼前的女人說:「你不可以亂曝露力量的! 」
「不,小希,這個人身邊有從者氣息。」Rider卻蹲起了馬步說:「這個人應該是誰的Master,請小心其從者......」
「不。」這時那人卻將手收了回去,站直了身體說:「我不是Master。」
「甚麼?! 」Rider將警戒提升至最高,盯着眼前這人說:「為甚麼我的魔眼......」
「我聽說有人常常在附近看見一個有很漂亮紫色長髮的女人,又聽過這間學校有人參與了聖杯戰爭,我就來碰一下運氣。沒想到真碰對了,美杜莎。」
「你......到底是......」Rider的手做出了抓住的動作,似乎下一步她就要拿出武器了。
那人沒有回答,只是反問:「應,Rider美杜莎,你是被人用甚麼方式禁錮在這裡,為人類做着被奴役,被他人所否定,像怪物一樣,連自己也不能認同自己的事情嗎? 」
Rider眨了眨眼,側頭說:「蛤? 」
「汝正被束縛,行違反意志之事乎?」那人追問。
Rider揚起了單邊眼眉,她困惑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我喜歡和小希一起,小希也沒有束縛我沒有禁錮我。」
小希聽見後臉頰一紅,然後低頭笑了笑。
這次反而是那人愣了一愣,他望着Rider的雙眼,又望了望她身後的Master小希,他說:「這倒是第一次遇到......以前還有人會封住Servant的嘴讓他們無法回答,但能讓Servant親口回答......要麼就是那女生實際是有史以來最強的催眠師,要麼就是這個Rider真的單純又笨到極致......不然的話還能有其他可能性嗎? 」
聽見這些話的Rider又怎能不當一回事? 她說:「我們最後一次很有禮貌地請你離開。不然的話我們就要亮兵器了。」
那人用自己銳利得能穿透至靈魂深處的雙目望了望Rider,再望了望她身後的小希,便低下了頭來,將雙手插進衣袋中說:「好吧。這次我就相信你。你是真的按自己的意志說剛才的話。」
這時Rider才稍為放鬆警戒,站直了身子。
「你們這裡的聖杯戰爭大概會在這個星期內完結吧。那個Saber的Master到處約戰,可造成了不少的騷動。」那人說着轉過身來:「這兩天他絕對會來找你們的,自己看着辦吧。」
兩人聽見後都愣了愣,然後又露出像是早已料到了一樣的表情。她們互望了一眼,再看回去時那人已經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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