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立在汪洋的礁石,投注數不盡的漂流瓶,期待落空之前,還在期待誰迴響這個靈魂的頻率。
當心沉寂,關上那扇門,鎖住那扇窗,將堡壘密封,誰都看不見我在做什麼,誰都聽不到我在說什麼。
惡魔與我願聞其詳,陷落深淵的誘惑,誰都再不能左右我,我是自由的靈魂,不受普世的拘束。
亮銀色的彈頭,還有雋刻禁忌知識的羊皮紙,我是最強大的追獵者,也是那個觸碰黑暗的瘋子。
燈柱矗立的那個街道,地獄的虛影轟然的淹沒,暗紅色的火焰將我們都灼燒,受罰無盡煉獄。
宣言此間惡夢,魔神支架會把紅塵萬象都抹滅。等花開,等雷落,等葉凋。我們反覆如常,就那樣恍然間死去。
蜷臥主的床鋪,我聽見神的福音在耳邊,讓我虔誠,就像教會的狂戰士,不畏死,就義無反顧,讓我唱響屠殺的開端。
驕傲的自立道德,要約束於這片大地,說什麼律法,都是你的貪婪,想將你的正確與不正確都散播於我,你多麼的自私,卻還要說自己多麼的為我著想。
坦然的說,這裡,就是你最自私,什麼都想要拿走,什麼都想要說個兩句,就是你,你就是那個最大的不正確。
溫馨畫面都是你構築的虛偽三觀,從一把火開始,到現在的龐然巨物,你怎麼辯解?還是怎麼說服,才顯得自己不那麼的自私,想要獨吞所有。
我們都是你的奴隸,你就要鞭笞我們的肉體,讓我們自主地當奴,就滿足你的虛榮。
反抗的就是你的那口井,我會聽見萬丈之下的哀號,你的合理,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將你平立在天秤,那顆膨脹的野心已然淹沒過它的底盤,怎麼窺見,我便要將你毀滅,直至死亡。
讓我們的造物顛覆這個扭曲的世界,浮在海面上,我是輕鬆的那樣沒有重量,和風還有溫潤的氣候都把我席捲。
支離的心緒,萬千繁茂的樹生將我包裹,原諒這個碎片主宰的軀殼,我將要踏破天穹,去追我的影子。
追上我,讓我的獅群飽腹,我要帶領命運的齊聚者征戰黑暗,共鳴靈魂的震盪,我們會心領神會,就一同踏雲飛出天外天。
龍袍未離身,凡間最後的帝王就持劍率軍討伐四方,震攝邊境的大將軍,還有那熱血的青年,此間最後的守護者,他們會帶去最後的尊嚴,就逆伐上蒼。
億萬年的積累,是這樣的強大,迸發的能量將萬界都照的通透,就那轉瞬間,誰都不去說這是一個正義必勝的老套劇情。
奇蹟的雙手,從那一把點燃世界的火開始,從那將頭顱轉向天空的開始,就迫不及待的創造從未想像過的那些龐然巨物,或要穿越時空,將所有的史詩都串聯在這個黃金的世代。
這是一個奇蹟如雨後春筍源源不絕的時刻,我們都銘記,就讓瘋狂的造物為我們代言。
鋼鐵的野獸伏臥荒郊野嶺,星辰墜落的那一夜,天上的劍仙站立在那遙不可及的宇宙,閃爍的白光,見著燃燒的夜,就撕裂它。
神聖就是那附骨的蛆蟲,它將地寸草不生,就令它荒蕪的空白。
血焰充斥的大劍將戰場阻隔,誰都記得祂的偉大,就坐在屍山上,揮之不去的背影將關口外的怪物都擋住。
聽那鬼哭神號的吶喊,今年的狀元就把祂的英姿描繪的活靈活現,要賦予感情,就血肉模糊都一遍。
回首,誰與遙相守望,迎風飄揚的旌旗便湧入這屠宰場,說搖旗吶喊,說聲浪有呼嘯,就讓這群星間的戰役顯得格外有意志力。
不會看見誰的屍首流浪在哪條河,或說哪座山的犄角,還是哪片陸地的夾角。
浴血說,還彌留著的希冀未散去,把愛捆束,秧插到那片迷霧的地裡,哭泣說這是粉紅泡泡的時光。
命運的奴隸,向我們宣示你的驕傲,辯說你的使命,合眾大地的鐵鎚將審判。
界外的那個天地,還有赤紅色的那片花海,高聳的門落下,我們將交戰,就誓以保家衛國的信念。
砲火會吞沒我們的身形,五顏六色的光彩也將把這給覆蓋,屆時的那年,誰都無法在陰霾裡挖掘出我的屍骸。
林間撲朔迷離的殘影,還有草原上奔馳的騎士,無須那樣豐富的壯闊,就讓我們一如往常的與死神交鋒。
說永生的名諱,那擎天憾地的英靈將會鎮守這片勇士死去的綠洲,世世代代,祂都被歌頌,就重燃生命的火種,奔赴蒼茫莫測的那長夜。
曙光映射的大盾圍困此地,將災厄,將禍患,都阻攔在空間的強大之前,向我憤怒,我會持劍殺敵。
知結局,欣然無謂便揚塵飛撲,身不滅便傲然在這片土地,向我挑戰你的貪婪,入侵者。
一步一腳印,我踏過的那些道路,一路燃起熊熊烈火,照亮天光,或驅散黑暗,我們都持重的不退縮。
放肆地充盈你那盛放聖血的盃,說神的使命,悲傷的吟詠城池覆滅這檔事。
述說這一天的傳奇,記錄這一個月的慘烈,銘刻這一年的浩蕩。怎麼讓傾盆大雨脫手的,就讓我追殺那覬覦的野獸。
生死離別,或與我決一死戰,幸免於難的那群怯懦者就會被處死。
脆弱的生命,與我訴說你的理由,向蒼生赦免這個絞刑。日月會將你的獐頭鼠目就懸掛。
攻陷泥石築起的堡壘,說不堪一擊,說厚實安全,或說這是一個微不足道。
所有的妥協,都基於我對你的愛慕,都築於我對你的忌妒,煽動那把火,我要燃燒蒼白的時光,這樣灰暗的時刻,就是我們的死期,或說時代的終點。
一句又一句的探問,我是誰的魁儡,還是誰的提線木偶,讓我掙扎,就轉過身,將你這個滿心掌控慾的蛇蠍毒婦斬去頭顱。
讓我釋放天性,嗜血的狼群不該被綁住,就讓牠回歸那片原野,或幽暗的森林。
矛盾的自我,讓生命為我詮釋何謂共生的剝削,我說的多好聽,你就聽得有多開心。
分離我,將我裂解,我要支離破碎,要碎的沒有一片完整,就讓我隨風消散,你會欣喜說這是佳節,惡毒的目光就將你推下。
在心世界,在烏托邦的美好幻影,將悲情這事襯托的不切實際。
構築你的虛影,我們是無畏的勇士,會淡漠的死亡,就在永恆的祭壇上重生,我會攀爬,你就默默地等待死神收割。
一座坍塌的塔,一把粉塵的手,還有一個被詛咒的王國,死寂如此,女神的殿前神侍就將出行。
那樣多,那樣繁雜,記憶的碎塊將我淹沒,我再尋不到是誰為我烙下血的誓言,偏要將愧疚的舊影都留下,我是闌珊旁的歌舞伎。
取走我的殘骸,你們會分贓,將我啃食,讓我無法再組織心海的艦隊。
去哭鬧,去憤怒,要不爽,就讓沖天的紅蓮綻放,在你的心口,在你的胸口,就讓它絢爛一場。
內斂戰神的衣袍,將震盪的氣息壓縮,向此世宣布,這是一個開拓的時代。
割裂疆土,我們會各自為王,使之破陣催間,讓我跌落懸崖,飛出巢,就展翅。
白茫茫的那,斷肢殘劍都將我們的一生紀錄,迴盪在古道,我永生不死。
高歌勝利的凱旋,萬眾都歡呼,我們沐浴鮮血的走在潔白的磚,要滴落,就暈開這些痛。
掰開唇齒,摸索寂靜前的那樣,是怎麼把這烏煙瘴氣,我張揚我的大方,欲使這將我恭迎。
向主求饒,拔去口舌,匍匐膝蓋,讓不褪色的誠意都滿盈這片光芒萬丈的天。
斑駁的老舊相冊,塵砂添了一層,要將它翻開,還見數不盡的小洞,誰啊,蒙塵了這樣久。
道不盡這滄桑的故事,就永遠的傳唱那少年郎的勇氣,還有戰士們的自信。
我們堅忍不拔,亦橫渡山川,誰都看見那燃燒的火炬,誰都忘卻點燃溝火。
湧出的屍山有震撼於,就說這是一個用骨頭才支撐的和平世界,我們不需要再更多的精神鼓勵,就投注你的血肉,也與我並肩衝鋒。
萬族要共存,就驅趕外敵,我是說不朽的那個千秋萬代,就是永恆的那個青春,誰都刻入骨髓。
舉杯,或大酒大肉,都與我唱悲歡的婉轉,還請不要遺去我們的史詩,要封印在天空的城壁。
燈火連天,或說烏篷船過河,傳倌去奏曲,把花魁鬥舞,賞良辰美景,我取之不盡,就待大地百忙裡抽身共享。
說七情,談六欲,不要再與我展示你那無法控制的慾望,狼群會將你分屍,就毀滅殆盡,便再沒有你東山再起的機會。
黃泉前,將魂拖住,就破碎閻王的聖旨,歸化地獄的夢魘,我們都是最強大的戰士,意志力堅定。
最後的那時候,槍挑了那顆淚流的頭顱,有記得為它妝容,只是怨誰都難出口,就說這是個被強制完結的斷章殘句。
奴隸的字眼,說聲永遠的對不住,就是轉頭墜入深淵,不要爬起,不要與我的時空再相撞,就永別在這個瞬間。
無法容忍的罪惡就剃除,說什麼包容,說什麼愛與和平,說什麼法律,約束都是基於自私,就那樣的與這世界告別。
我,或你,還是誰,結局是注定的,只是突破天際的妄想,就衝破它,我再也說不出幻想是什麼,就什麼都成真,只是我永遠在夢裡,就不出來,也出不來。
你要懷念嗎?還是我要帶著你的背影到這個空白的世界,就讓我們徹底的分開,不要記起誰,就不會讓它被捕捉那個身影。
不傷心,我就不淚流,我們就永遠不說悲痛的話,這世界一直都很開心,我一直都很配合,就是說,有時候也是笑中帶淚,或淚中帶笑,說解脫,永遠離開。
陳述毅然決然地不回頭,你不要追上,我也用力奔跑,就使勁地逃離你的視線,哭泣吧,就當這是一個長存的幻影,只是仍難以釋懷。
永遠都不醒來,就也不能醒來,還要我承擔什麼,或讓誰悲傷,都是說你的情勒而已,不要讓愧疚跟我到下輩子,或消散在虛無,就你也沒有理由。
不記起你,我永遠都輕鬆,前生的就讓它走開,我不接納,也不坦率地放下,就今日事今日畢。
醜陋的社會永遠都那樣,它就去死就好,就還要說什麼還有救,都悲傷的時候,就也都去死,不要再述說悲傷可以博取同情,就讓沉淪大地的億萬生命將你吞噬。
說再見,我們永不相見,祝禱這世界的毀滅,抱以祭獻魂靈的懇求。不忽視我,就讓我心安理得,還有一份大仇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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