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手指幾次用力抽送,鍾離只是難耐地摩擦著自己的大腿,並沒有達到高潮;公子很快就體認到,鍾離並不完全是喜歡他的手指,而是對性器的接觸仍有排斥。
慢慢來。
公子在心底盤算,如何在鍾離仍然十分畏懼性器官的接觸下,將陽具重新插入那青澀的通道,並且將先生送上高潮。
畢竟,他上一次做得太過火了!
公子銳利的眼眸變得稍微柔和了一些,鍾離的溫柔與忍耐打動了他的心。即使先生沉默不語,他也能感知到那是一種多麼純粹又熾熱的愛。
他太揮霍先生的愛意了。也許從容一些比較好,給他的先生一點復原的空間。
「先生,再愛我一次。」公子在鍾離戴著流蘇耳墜的左耳旁低語,他的聲音很柔和,冰藍色眼中映出鍾離被綬帶遮蓋住眼簾的臉。
他見到綬帶之下隱隱有淚光。是空虛的、渴望的、寂寞的,被折磨得主動索要卻遲遲得不到滿足的,欲求不滿的臉。
也是被他的低語深深感動的,戀人的臉。
公子同時停下兩處的愛撫。鍾離有著一瞬間的慌張,在視線被遮擋的情形下,主動去摸索公子的臉龐。
那是一張極致俊美,氣質卻冷酷的臉。他的笑容能蠱惑人心,手段卻是超乎尋常的殘忍,尤其是在他下定決心要攫取、征服、侵犯甚至凌辱時,他總能達到目的。
即使目不能視,公子卻是在苦海翻騰中的鍾離,唯一的浮木。7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U2fxFc0Io
公子輕易地捕捉到鍾離的雙手,將手腕相對纏縛,高舉過頭,綁在床棱上。
鍾離終於意識到要發生什麼了,臉上的情慾之色頓時褪去大半,徒留驚恐的慘白。
「不,閣下,我.......」
公子立即將微微顫抖的戀人抱在懷裡安撫。
「別怕,我不會像上次那樣對你。這一次,我會溫柔地......愛你......」
公子充血膨脹的陽具輕輕抵在花徑入口,他在鍾離耳邊喘著粗氣,「痛的話就叫出來,我隨時停下,好嗎?」
鍾離茫然地點了點頭,大腿卻夾得更緊了。
公子覺察出鍾離細微的矛盾舉止,欲迎還拒的輾轉反側,花瓣雖然足夠濕潤,甚至淫猥地顫動著,卻難以分辨是由於興奮,或是隱藏在舊創裡的恐懼。
也或許,兩者兼有。
公子慢慢把昂揚的前端推進花徑內,感到柔軟的肉壁主動包裹上來,談不上絲毫的抗拒,甚至是歡迎的。
但是鍾離的身軀卻發著哆嗦。並不是情慾的展現,而是無法控制的恐懼。
鍾離選擇隱忍。壓抑自己的不安,而把公子的需求置於較高的優先順序。
.......他的先生,總是令他愛得無法自處啊!公子在心底喟嘆著,無所顧忌地,以流暢的姿態推進,他幾乎可以聽見花徑蠕動的水聲,一點一點吞沒他的性器。
交合得如此緊密,如此纏綿。
不斷交互摩擦的大腿、戰慄著聳動的臀部,以及不知饜足地吸吮著陽具的肉徑,公子些微的擔憂逐漸放鬆,事情總是起頭第一步最困難,一旦先生開始接納他,性的悅樂就能逐漸吞沒所有理性。
公子以近乎虔誠的愛意親吻綬帶,「先生,還疼嗎?」
鍾離說不出話來,他被撐開、深入得太飽滿了,淫蕩的液體不斷往大腿上流淌,內裡的嫩肉不知羞恥地纏緊粗大灼熱的性器,需索著更多、更直接的刺激。
公子慢慢地開始律動,每一次的前進後退都引發陌生的快感,那是公子修長的手指、優美的線條所不能給予的,充實滿脹的幸福感。
「啊......啊......」
鍾離呼喘著意義不明的氣息,兩頰逐漸浮現羞人的紅暈。
公子在得到悅樂的同時,也以精氣餵養鍾離和他體內的孩子,雖然公子對此尚且一無所知,但是鍾離確實感受到了,那安穩地在子宮裡扎根的幼小生命,在雙方精氣的灌流中,逐漸掌握了發育的訣竅,不過分貪婪,平衡地吸取能量,塑造形體,並且以足夠的時間分化,胎兒大多數天生就是取得平衡發展的高手,只是起頭時往往過於急躁了!
真不愧是公子的血脈。還未完全成型,已經承襲了公子不耐煩的性格。
但願他的沉穩能對這孩子產生一點反向拉鋸的影響吧!
微一分神,公子立刻加大了衝刺的幅度與力道,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敏感的子宮口,鍾離渾身顫抖著,大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公子強韌有力的腰身,性器膨脹而肉感的前端頂撞著稚嫩的軟肉,卻不急於射精;公子張開雙臂抱緊了鍾離,傾聽他每一聲無能為力的呻吟,性感,引誘,狂亂,不知所措,發了瘋似的把身體送上,卻沒有半分怨恨。
公子親吻鍾離臉上交錯的淚痕,他幾乎已經能肯定鍾離原諒他了,但是他不能在最後一步重蹈覆轍。
「先生,如果辦得到,現在,呼喚我的名字好嗎?」
他並不強求。但是他始終著迷於鍾離那沉穩內斂的聲音,蘊含著力量與複雜纖細的情感;說到底,鍾離雖然以文人的從容優雅包裝著自己,他骨子裡仍然棲息著戰士的靈魂。
優雅的、理性的,以機鋒代替刀刃,用智慧瓦解衝突,如果必須做出重大犧牲,他選擇優先犧牲自己。
這些難道不是一個戰士的本份嗎?
就像現在。先生在他懷裡宛轉承歡。
或許是快感太過強烈,鍾離並沒有聽懂公子的意思,只是體內一陣一陣地痙攣,天鵝絨觸感般熾熱的肉壁夾緊了公子的性器。
公子一瞬間舒服得忘乎所以。他用力地抵開層層保護住小孔的敏感肉壁,鍾離已經被刺激得不能用力,連合攏大腿的力氣都沒有,修長的下肢往兩側無力地放鬆,止不住的水流浸透了在他體內肆虐的陽具。
公子好像奔跑追逐了三天三夜,終於咬住雌獸頸脖的雄獸,並不想傷害對方,卻控制不住體內奔騰的獸性。射精的小孔準確地對上還在顫抖收縮的子宮口,頂著小孔周圍柔軟舒適的壓力用力向前開拓--
「啊.....啊啊.....」鍾離高潮時的聲音破碎而高亢,是一連串沒有意義的哭泣聲。
他什麼也沒有在想。只是貪婪地感受性的美好與激昂。
公子瘋狂地抱緊戀人顫縮著癱軟的身軀,他能感受到那小小的孔洞稍微舒展了一些,也不過是往外擴張了分毫的程度,他卻興奮得無以復加,倏地往子宮腔體內射精,情潮來的又兇又猛,熾熱的精流灼痛了敏感的腔壁,鍾離不斷地發出哭音,卻並不是拒絕。
他們彼此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隱秘的疼痛。
公子不斷地在鍾離體內達到高潮,精液一滴不剩地灌進了小小的空腔裡,鍾離平坦的小腹甚至被灌得隆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輕解綬帶以及手腕上的束縛,公子很滿意地看著鍾離並沒有因為掙扎而過度勒緊自己,手腕上的痕跡也並不明顯。那過度高潮而留下的淚痕,公子愛憐地一一吻去,鍾離一邊哭泣,卻是一臉的大惑不解:公子明明將他當做承載慾望的容器,為何卻總是在事後如此溫柔?
用盡力氣,公子疲憊地癱倒在鍾離身上,聽著他的哭泣聲逐漸變成無可奈何的嘆息。78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ZziFcX3rrB
「.......阿賈克斯,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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