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救贖 - 狂女 VS 魔君 (中)

一個比拳頭還要小，奇形怪狀的物體從伊麗莎白身後飄出。

這個物體由四個三角錐體組合而成。

上面分別寫著「東」、「南」、「西」、「北」。

「是有多警戒我啊 ? 真丟人。」伊麗莎白嘲笑奧森因為自己的舉動而往後跳。「玩遊戲而已啦。」

奧森按兵不動，打算先觀察情勢。

伊麗莎白打開掌心，那個小物體左搖右晃的飄到她手上 :「『東南西北』，『東12』。」

話音剛落，小物體開始動了。

四個三角錐體重複著兩種形態不斷變換，如同一開一合的血盆大口——雖然它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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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南」組合在一起，另一邊便是「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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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東」、「北」組合在一起，另一邊便會是「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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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開的過程中，可以隱約看見小物體內側的八個平面都寫上了一些字。而每次組合成其中一種形態，則只能看到四個平面。

數秒過去，那個小東西維持在「東南」、「西北」的形態後停了下來。

「是『鬼抓人』呢。」伊麗莎白往小東西的裡面看，然後滿臉笑容的指著奧森喊道 : 「我當『鬼』，你當『人』! 你要拼盡力氣逃跑喔大叔，別讓我抓住了。」

小物體隨即向伊麗莎白發射出一道櫻花色光線，一層淡淡亮光包圍著她全身。

「準備好了嗎 ? 」伊麗莎白禮貌地向奧森問道。

「淨是小花招。」奧森不跟她多費唇舌，反正現在也問不出想要的答案。

他用力蹬地，如疾風般衝向伊麗莎白。

奧森的拳頭——正確來說是手套。

手套冒起一陣黑煙，在衝刺的過程中拖拉成一條長長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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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黑煙纏繞的拳頭直擊在伊麗莎白臉上，黑煙瞬間像蛇一樣鑽進她的頭裡，將其化成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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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奧森原本想像的畫面沒有出現。黑煙純粹穿過伊麗莎白的臉，從另一邊鑽出來。

「哈哈，這是什麼 ? 真有趣。」伊麗莎白好奇地撥散黑煙。待煙霧散去，她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奧森身上。「到我了。」

伊麗莎白發力扭腰，拳頭由下而上擊中奧森的腹部。攻擊的力量使他雙腳稍微離地，強忍疼痛導致他面容扭曲。

隨之而來的是一發勾拳，如同鐵槌一樣橫掃過來打在奧森臉上，將他狠狠的打飛出去。

奧森在地上翻滾兩圈，馬上站起身來，重整姿勢。可是伊麗莎白早已來到他面前，正等候這一刻。

“碰”

伊麗莎白以左腳為軸心旋轉身體，以彷彿要將奧森攔腰截斷般的氣勢，重重地踢在他的側腹上。

“喀啦” 的骨裂聲傳來。

「唔哇 ! 」奧森從嘴裡大口吐出鮮血，他拼命忍耐痛楚帶來的暈眩，穩住重心揮拳反擊。

“碰”

伊麗莎白紋風不動，任由拳頭扎實地打在自己臉上，毫髮無傷。黑煙再次穿過她的臉龐，被伊麗莎白一口氣吹散。

「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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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忍受痛楚，並不代表傷害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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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灼燒感讓奧森半跪在地，嘴角的血往下滴落，濺了點在鞋子側邊。

他對伊麗莎白幾乎無敵的姿態感到匪夷所思，即使苦苦思考亦無法理解。

「『鬼抓人』嘛，『鬼』是無敵的，『人』只能夾著尾巴逃跑呢 ~ 」

展現悠哉態度的伊麗莎白蹲在奧森面前，用雙手托著下巴，手肘則抵在膝蓋上。

「不要小看......大叔呀 ! 」奧森大口的喘著氣，抬起眼神瞪著伊麗莎白。

「說起來...我有四個下屬好像受你照顧了呢 ! 」奧森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往地上啐了一口血。「我都...差點忘記了...」

「嗯......喔 ~ 是啊是啊，放心吧 ! 我是個好人，他們絕對是毫無痛楚地死的喔 ! 我這種人在另一片大陸好像叫...好像叫......啊 ! 『菩薩心腸』!」

「哈...我到底在幹什麼...? 那件事難道比四條人命更重要嗎...? 」

懊惱、自責等的感受湧上來，讓奧森的內心備受煎熬。太過專注於遠方的終點，反而失去餘力關心身邊的人。

自己與四年前又有何分別 ? 即使立定決心，言之鑿鑿的說出誓言，結果還不是一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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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奧森最痛苦的並非失敗後遭受眾人唾棄、謾罵、怪責。最大的痛楚是來自於——除了自己之外，誰也沒有放棄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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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桑尼亞收容國」前身——「桑尼亞公國」的英雄，在「百年戰爭」中奮力抵抗覬覦這個小國的敵軍。

參戰不到一年，奧森在戰場上百戰不殆的表現被敵軍稱為「擅戰者」。

光是聽到「擅戰者」會出現在戰場上，已經足夠讓敵人急忙嗚金收兵。

奧森的下屬全都當他是英雄、偶像。其中痴迷程度最誇張的就是薩多杰庫。

所以這群下屬，從來不會抱怨奧森的任何過失。這一點反而讓奧森更加自責。

他們只是打從心底堅信著，那個令敵人聞風喪膽，於戰場上以一己之身對抗千軍萬馬的身影——會再次站在人前，展現令人安心的笑容。

「我不會說什麼報仇之類的漂亮話，不過...揍你一頓這個想法還是沒改變。」

奧森沒等伊麗莎白開口，繼續說下去 :

「照顧我下屬一事，我會跟你算清楚。你該回答的問題，我也會讓你答清楚 ! !」

宛如火焰般猛烈的鬥志在奧森心中燃起，他的雙眼散發出鋼鐵般的堅定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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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擅戰者』 ! 奧森 ‧ 華萊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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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LF RELEASE』。」奧森輕聲地說出給予「GEAR」指令的獨有語言。

「GEAR」回應他的話語，手套發出一把機械女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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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確認，許可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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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動——『魔君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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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啪啦”

手套陡然碎裂，藍白光芒瞬間包裹奧森整隻手臂。待黑色碎片覆蓋掉光芒後，已然重組成一雙護甲。

黑色護甲上佈滿小小的尖刺，手指的部份則變得跟利爪一樣。

下一秒，一陣煙霧從護甲裡不斷冒出，在奧森手臂兩旁形成巨大的黑色拳頭。

「喔喔喔 ! ! 這是『生物式GEAR』的第二階——」等不到伊麗莎白說完，一個巨大黑影已經貼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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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麗莎白彷如蚊子般被打飛——更像是扇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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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奧森自己的拳頭擊中伊麗莎白。

——是黑色的煙拳。

體積比奧森還要大的拳頭，簡直是童話書上描述的巨人之手。煙團分別懸浮在他兩旁，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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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奧森握緊拳頭，煙霧會化成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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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鬆開手掌，煙霧便會化成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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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團黑煙，是奧森的另外兩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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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挺能幹嘛，大叔。」伊麗莎白躺在地上，目光落在天花板上。視野卻忽然被黑影遮擋，她往旁邊滾開躲掉黑色煙拳，並迅速用雙手往地上施力，讓身體彈了起來。「破壞力真驚人呢。」

煙拳模仿奧森的動作，在地上砸出大大的凹坑。伊麗莎白細心觀察，留意到煙拳不能離開奧森超過兩米距離。

雖說是找到「魔君」的限制條件，但實際上以近身搏鬥來說，兩米可以說是相當誇張的攻擊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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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準備再次交鋒，同樣把腰往下沉。這個時候，卻傳來刺耳的 “嗡嗡” 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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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小心一點喔，不要打到這邊的養殖場。」海倫的聲音在四方八面響起，她通過實驗室的廣播器告知奧森和伊麗莎白。「這邊可是有很多重要的研究材料啊。」

「嘖，瘋子。」奧森聽得皺起眉毛，臉上掛著厭惡的表情。「說得這麼好聽，什麼研究材料...」

「對啊 ! 」伊麗莎白趁機拍拍身上的灰塵，露出神秘的微笑面向奧森。「明明全部都是小孩子的性命，你想這樣說對吧 ? 」

旁邊躲得遠遠的克里斯神情驚愕，他懷疑自己距離太遠，聽錯也說不定，於是向伊麗莎白問 : 「你說什麼 ? 小孩子的性命...? ! 」

「這裡是『活死人樂園』，也是我誕生的地——」伊麗莎白沒有機會繼續說下去，她要先應付襲來的煙拳。

不過伊麗莎白這兩句說話，已經提供足夠的資訊給克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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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場所是——人體實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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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馬上聯想到，指示牌指向的門扉後面便是「活死人樂園」。

那裡有小孩子在嗎......孤兒院的小孩......都是收留來實驗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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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想起在孤兒院門口的那個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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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來領養的呀 ? ! 我們之中是不是又有誰可以開始新生活了 ? ! 太好了 ! 我要回去告訴大家 !』

他們都被騙了嗎 ? 以為自己可以過上美好的生活 ? 細思極恐的想像讓克里斯下意識捂住嘴巴，渾身發毛。

另一邊，奧森主動搶攻，卻無法對伊麗莎白造成任何傷害。他以前曾經瀏覽過關於這個少女的資料，當時資料上只紀錄了一些個人資料，以及實驗報告。

大概是「救世會」隱瞞了少女的「能力」吧。奧森只能想到這個解答。

瞬息萬變的攻防中，並沒有多餘時間給奧森思考。他分心的那一刻，被伊麗莎白鑽進懷中，胸口受到兩下重擊。

空氣從體內被擠出，奧森大口換氣，同時加強氣意具現。橙紫煙氣如暴風般捲起，氣勢驚人。

「欸，我還以為大叔你是個依賴『GEAR』的廢物呢 ! 」

雙眼發出銳光的伊麗莎白突然消失，下一秒在奧森右邊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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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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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伊麗莎白消失時，奧森早已轉向右邊，宛若知道她會從哪個位置現身一樣。

「哈哈 ! 你的鬥氣挺厲害嘛，來比一比吧 ! 看看是我的縮地快，還是你的鬥氣感知更快 ! 」

話音剛落，伊麗莎白的身影再次消失。奧森則閉上眼睛，放棄用雙眼確認對方的位置。

縱使動態視力再優秀，也不可能跟上縮地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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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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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森往前面的空氣揮拳。

本來煙拳與他的動作有著微小的延遲，像是需要接收指令的時間一樣。

正是因為這小小的延遲，煙拳剛好擊中現身的伊麗莎白。

「嗯 ! ! ! ! 太好玩了 ! 再來 ! 」

被直擊正面的伊麗莎白絲毫不在乎對方的攻擊，她一心只想與奧森比拼「速度」。

是暗殺者的自尊嗎 ? 還是好勝心所致 ? 抑或兩者皆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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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只有伊麗莎白一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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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仍未結束。伊麗莎白又一次消失無蹤，但她不會再給奧森時間去感知自己的位置。

從上方驟然出現的伊麗莎白往下俯衝，一下踏在揮動過來的煙拳上，借力跳向牆壁。

雙腳觸碰硬物的瞬間，她利用縮地再次消失在奧森眼前。

在哪裡跌倒，就在那裡站起來。絕不服輸的伊麗莎白，決定挑戰多一次正面攻擊。

比剛才更快的速度，奧森果然感知不到伊麗莎白的出現。

「大叔，你跟不上我最快的速度喔 ! 」

伊麗莎白在奧森面前出現，並且已經將左手放在他的腹上，右手則往後拉，蓄勢待發。

攻擊前先跟對手說話，是暗殺者的大忌。之前與「主教」戰鬥時，伊麗莎白已經吃了一次大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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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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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跌倒，就在那裡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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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伊麗莎白」就是偏執、好勝和瘋狂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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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如同離弦之箭般揮出，力量貫穿奧森小腹。呈現「<」姿勢的奧森直線往後方飛去，強大的衝擊力讓他狼狽地砸進牆壁之中。

即使用上兩種氣意保護身體，也只不過是徒勞無功。

奧森的鬥氣和殺氣，疊加起來亦不及伊麗莎白的殺氣強。

對的，整場戰鬥中，伊麗莎白並未將殺氣用作攻擊之上。她希望盡量延長這場戰鬥，避免太快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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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伊麗莎白仍未找到一個人的殺氣比自己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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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 ! 你還好吧 ? 我剛剛有手下留情的喔 ! 沒有把全部殺氣注入拳頭裡面的呢。」

聲音穿透塵煙，飛進奧森的耳朵裡。說實話，他快痛死了。

還未痛昏過去，純粹用意志力撐下來而已。

只要集中力稍有放鬆，肯定會馬上昏倒.......

不行，還不是該放鬆的時候。如此告誡自己的奧森運轉腦袋，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辦。

再過不久，伊麗莎白肯定按捺不住，越過這陣塵煙追擊過來。

無可否認，她的強大完全超出奧森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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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絕非不可擊敗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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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做出結論，奧森從塵煙中赫然看見一個身影。

「嘖 ! 不懂得禮讓一下長輩嗎 ? !」

毫不留情的飛踢迎面而來，奧森急忙往側閃開。伊麗莎白的飛踢 “轟” 的踢在牆壁上，聲音有如炸彈爆破般響亮。

「......到底要有多大的力氣才能製造出這種聲響啊 ? 」

看到伊麗莎白的破壞力，落在地上的奧森第一時間感謝自己。要是剛才沒躲開那一腳，恐怕是當即死亡。

「哈哈哈哈 ! 吃了那一拳還這麼靈活 ! 治安官果然是最有趣的 ! !」

露出狂喜笑容的伊麗莎白再度撲向她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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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森在這一刻決定好了。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rF54KVpoX

他要進入下一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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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廢話 : 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ByZiK7lA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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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時候也有玩過東南西北吧 ? 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cNEwWAKwE

我在網上查資料時，留意到應該不止香港這邊會玩。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cM8tCPXNp

如果這麼巧，正在看我說廢話的你沒有玩過，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R0XdNvs2M

那麼上網查查吧，自己弄一個出來試玩一下，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WpxU1830D

是挺有趣的小玩意呢。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eQ9VHadQq

這本小說呢，擁有類似武術的獨特技巧，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RnXQs57k3

只要基本功好，哪個角色也可以用得出來，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iT9dngllo

例如說是鬥氣啊，殺氣啊，甚至伊麗莎白之前與主教戰鬥時已經展示過的縮地，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bhed07JMQ

並非擁有「GEAR」那一方就只會依賴科技喔XD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qRWBfwlJu

(其實奧森已經鬥氣殺氣全都用上，我不用解釋也可以吧XD)155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vkG6wm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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