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無名低喝道,然而因為處在發情期的原因,他這話聽著軟綿綿的,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他被衛漓推著靠在牆上,用一種恨不得弄死他的眼神盯著那人看。
衛漓沒說話,只是伸手掐住他的下巴,湊過頭去在他頸間輕聞了兩下。全是自己的味道,讓他剛剛升起的那股暴戾情緒緩和下來,他像隻慵懶的大貓一樣低頭在無名側臉上輕蹭著,滿意得不行。
「不放。」衛漓鬆開扣著無名肩膀的手,改為摟著他的腰。無名還在試圖掙扎,不過被衛漓壓在牆上,什麼都做不了。
「你是想回家?」衛漓張嘴吮舔著他的喉管,略有些含糊不清地說出了他的目的。找到這傢伙後想查到他的住處一點都不難,昨天晚上這傢伙竟然告訴他一個他根本不會去的地方,真是不乖。
無名側頭欲躲開衛漓越來越放肆的吻,「跟你沒關係,滾開!」
衛漓輕笑一聲,微微彎下腰一個用力將無名抱起來快走兩步把他扔到客廳的沙發上。「沒發現這地方很眼熟嗎?尤其是戶型?」他手從無名隨意套在身上的衣服下襬伸進去,貼上他肌肉緊實的胸腹色情地撫摸著。
他肌肉並不發達,只有薄薄一層,摸著手感非常好。衛漓在他身上又捏又揉,不經意間挑逗著無名本就敏感到極致的身軀。
無名肌肉一緊,不自覺去觀察目前所處的環境。拋開擺設不看的話……房子的布局完全就是他家的鏡像版!他記得他家對門根本沒人住,為什麼會成了這傢伙的家?!
「別這麼驚訝。」衛漓一顆一顆解開無名身上穿著的那件屬於他的襯衫上的釦子,從他小腹一點一點舔吻上去,「新家是精裝修過但是沒人住,上任戶主買得比你早,只要錢到位,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了。」
「操……」無名打了個哆嗦,「你他媽的到底是誰?!」熟悉的情潮再次如潮水般向他襲來,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失控了。
「衛漓。」衛漓淡淡地吐出自己的名字,右手扯開無名腰間的皮帶,從腰窩處伸進去扣上他挺翹的臀部,像是揉麵團一樣放肆地揉捏起來。
無名在心裡低罵一聲,他根本不認識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這傢伙絕對是認錯人了!
「你找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無名低呵一聲,膝蓋頂起拉開兩人的距離,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媽的!平白無故受了一場無妄之災,他怎麼這麼倒楣!
衛漓緊盯著他,嘴角扯出一抹詭異的弧度來。他雙眼在下一秒變成如海洋般蔚藍的顏色,貓科動物的獸瞳侵占了他原本屬於人類的正常雙眼,瞳孔中閃爍著淺銀色的花紋,無端給他增添了抹神祕的色彩。
「妖?!」無名一驚,條件反射想去腰後拔槍,不過什麼都沒有摸到。
「放輕鬆,看我的眼睛,我有入世符。」衛漓繼續低頭去吻他,且一點一點釋放出自己引以為傲,且在二十年前時面前這傢伙最喜歡摸的妖族特徵──一對雪白的貓耳朵以及一條毛茸茸的尾巴。
無名臉色此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好,他現在一點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招惹的這隻貓妖。這傢伙修為最少在百年,化形時間不長,但能完美收斂自己的妖氣讓他根本察覺不到……他是個大麻煩!
「還沒想起來?」衛漓見他還是一副戒備的表情,面色有些不好看,「二十四年前的那個雪夜,忘乾淨了?」
二十四年前?無名一愣,試圖回憶起當年發生了什麼。除了被用看仇人的眼神看他、趁著繼父不在家時將他故意弄丟的母親,養了隻貓被打死,以及被他師父撿回去之外,沒什麼值得一提的事。
「你是……唔……那個男人……的兒子?!」無名沒過腦子突然間說了句這樣的話。
衛漓:「……」媽的,人怎麼可能生出妖來!
「不是!」衛漓洩憤似的低頭咬住無名挺立起來的乳頭,叼起它輕輕地磨了磨。
「嘶──」胸口尖銳的痛感讓無名混沌的大腦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說了什麼,無名恨不得現在就弄死面前害他到這個地步的衛漓。明明一片簡簡單單的抑制劑就能很好地解決所有問題,但是現在的局面卻越來越糟糕,他真的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衛漓懶得再去提醒他,反正人已經到手了,他再也不會讓這傢伙逃出他的手掌心!
「又溼了?我還什麼都沒幹呢。」衛漓手指探進無名的臀縫,指尖不經意間劃過他的後穴口,潮溼的觸感讓衛漓驚訝的同時又帶上些許病態的滿足。他以為還得調教一段時間才行呢,沒想到這傢伙的身子這麼敏感。
此時衛漓選擇性忽視了Omega處在發情期時身體產生的本能反應,很是驕傲地將無名身體的變化當作自己的功勞。
「別碰我!哈啊……」第二波發情熱來勢洶洶,無名狠咬舌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你找錯人了!放開我!」
衛漓眉頭一挑,打算跟他玩玩這個「上錯人」的遊戲。「錯了就錯了,白送上一個發情期的Omega給我,我不操豈不是傻子?」衛漓故意說得像個地痞流氓,手指隨著他話音落下,沒有任何猶豫插進去兩根。
面前的Omega穿著他的衣服,衣衫大敞,褲子半褪,後穴裡還留著他昨天晚上射進去的精液,全身上下散發的信息素中全都是他的味道。衛漓激動得不行,被他放出來的尾巴一下一下拍打著地面,蔚藍色的雙眼變成極其幽深的墨藍色,原本還沉寂的性器瞬間充血膨脹,將藏藍色的牛仔褲頂起一個非常明顯的小帳篷來。
衛漓手指插在無名後穴中淺淺抽插兩下,對那人內部反射般的絞緊感到滿意得不行。
他將手抽出來,沒再繼續。昨天晚上他有點太興奮了,一些花樣手段完全沒機會用在無名身上。按照別的Omega發情期的規律來看,這傢伙這種狀態得維持三到五天。有點短,他可不捨得浪費一分一秒。
衛漓跪在沙發面前,左手扣著無名的手腕壓在沙發靠背上,右手扯掉他才穿上不久的褲子隨意扔在地上。他擠進無名腿間,迫使他將兩條腿完全打開,一雙幽暗的獸瞳緊盯著他看。
「摸一下。」衛漓解開褲帶,右手伸過去攥緊無名另一隻手的手腕,強硬地將他拽過來帶進外褲裡,讓他撫摸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
即使還隔著內褲,無名也能感覺到手心上傳來的高熱。他像是觸電一般迅速收手,不過早被衛漓料到了,在他做出反應的前一秒收緊控制著他的力道。
無名這次結結實實地碰觸到了他人的性器──第一次,他以前跟人上床從來不碰那些人的這玩意。這東西他也有,但是手裡的這根曾完完整整插進過他的體內,這認知讓他情緒時刻處在暴躁之中。
「躲什麼?忘了昨天它把你伺候得多舒服了?你後來可是爽到神智都模糊了。」衛漓做了個挺腰的動作,尾巴左搖右擺,一副得意的模樣。
「嘶──我讓你摸……掐壞了你以後的性福就沒了。」性器上傳來的鈍痛讓衛漓臉色一變,他急忙將無名的手拿開,氣急敗壞地跟他說話。
「不勞你操心!」無名惡狠狠地撂下句話,有點後悔剛才手上的勁兒用小了。
「的確。」無名咬牙切齒地回應他,他鬆開手,將他把人帶過來時順便拿著的袋子拽了過來,「為了保證你未來的性福生活,我可是準備了不少小玩意,即使被你掐爆了也能滿足你。」
他說著,當著無名的面將裡面的東西全倒在沙發上,然後用一種詭譎的表情一直看著他。
目前所有能買到的種類及全部型號的情趣用品全在這,幾乎堆積成小山。全都沒拆封,看樣子是特地出門買的。
「你好像不喜歡我的寶貝,那我們換一個。」衛漓故作大方鬆開禁錮著無名的手,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轉頭看過去,「挑一個?」
無名被迫看著他買回來的這些東西,面色僵硬,差點沒忍住出聲罵他。他臉色在青白間不住地變換,即使發情熱還在影響著他,但他仍強忍著不肯屈服。他媽的!想讓這些東西玩他?作夢!
等了很久也沒等到來自無名的答案,衛漓倒是不甚在意。他本來也沒打算現在就玩這些,後面有的是時間,他現在還是更想真刀實槍親自上陣。他還沒爽夠呢,這些玩具湊什麼熱鬧。
「看來你還是更喜歡我一點。」衛漓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他深吸口氣讓自己重新變成人類的模樣,繫好自己的腰帶,然後很是好心地幫無名把襯衫的釦子扣好,撿起地上的褲子給他穿上,又順便幫他整理了一番。
「好吧,你不樂意我就不幹了。」衛漓站起身,居高臨下湊過頭去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忍不住的話隨時來找我,無條件幫你解決發情期。」他說這句話時眼底出現抹詭譎的光芒,一閃而過,根本沒讓無名察覺到。
無名不知道他為什麼停下來,但他顧不上太多了,沒心情去思考他為什麼要這麼幹。確定這裡離他的住處只有一個走廊那麼長,他一點也不想在這多待。家裡有抑制劑,能幫他解決發情期的問題。媽的!他以後再也不嫌棄隨身攜帶抑制劑麻煩了!
「讓開!」無名吐出口熱氣,推開衛漓,從沙發上艱難地爬起來。衛漓順著他讓開了一條通路,他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盯著跌跌撞撞向門口走去的無名。
他沒阻攔他,只是不著痕跡地釋放著自己的Alpha信息素影響他。他會聽到那傢伙求著讓他操之類的話的,Omega發情時毫無理智可言,即使意志力再強也絕不可能在沒有Alpha或者抑制劑的情況下,神志清醒地度過發情期。陷阱已經設好了,而且他的獵物還乖乖地往裡面跳,這世上果然沒有比這再完美的事了!
衛漓看著無名走出他剛買的新家的大門,在沙發上坐了半秒後,他起身跟了上去。
無名花了很大的力氣才走到自家門口,他無比慶幸當時為了防止麻煩特地買的最頂層。這只有兩戶,沒有任何多餘的人,不然以他這種情況,碰上鄰居出門什麼的,那他媽的絕對是社死現場。
他蹲下去在門外的地毯下面,一個縫上去的小袋子裡摸出他家的備用鑰匙。門被打開的下一秒,無名用他現在能達到的最大速度衝了進入,甚至都忘了關門。
倚在家門口的衛漓將一切盡收眼底,他雙手環胸看了一會兒,然後從邊上的牛奶箱裡摸出一瓶已經開封的Omega抑制劑。
「嘖嘖嘖,那傢伙現在的表情肯定很精彩。」衛漓單手把玩了下,低聲念叨兩句後將手裡的抑制劑扔進走廊裡的垃圾箱。
無名這輩子不會再需要抑制劑這種東西了,而他也不會讓他有去黑診所洗掉他標記的機會,他說到做到。這輩子還有很長時間,他會好、好、滿、足他。
無名現在正在翻電視廚下面的櫃子──他家裡面所有的藥物都放在這裡,包括抑制劑一類的東西。他記憶中自己就是將那瓶抑制劑放在這裡,但現在完全找不到,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媽的……」無名槽牙緊緊咬合在一起,艱難地從嘴角擠出了兩個字。他扶著茶几站起來,向臥室中走去。
可能在床頭的抽屜裡。無名在心裡默念著。欲望的火焰在灼燒著他的理智,身體叫囂著更加原始的東西。
他想要……好想……想有東西把他填滿……誰都好……他好想被人……
無名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將突然升起的這些想法盡數掐滅。他才不要被人操!只要找到抑制劑就能解決了,只要找到抑制劑……
無名踉蹌幾步,沒站穩,整個人直接摔進了床裡。他後面現在癢得要命,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前一天晚上被衛漓貫穿的畫面。
那人灼熱堅硬的性器如烙鐵般侵入他的身體,又粗又長,撐得他難受,但卻是從未有過的滿足。空虛的身體被填滿,抽插間狠狠地碾過他體內每一處敏感點,爽得他頭皮發麻。他被那傢伙故意頂著前列腺以及生殖腔的入口狠狠碾磨,快感如爆炸般攀升,他就在沒有撫慰前面的情況下,被那傢伙硬生生操射……
「操!……」無名猛地回過神來,一巴掌拍上自己的額頭想讓自己清醒點。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能饑渴到這個地步,還想讓那傢伙再狠狠地操他,把他玩壞也無所謂。發情期太他媽的可怕了!怪不得在他三十來年的人生經歷中,他見過的所有單身Omega都是那種不帶抑制劑絕不出門的狀態。
無名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自己挪到床頭那邊,他伸手打開床頭櫃抽屜,裡面除了幾條乾淨的內褲外什麼都沒有。
「媽的……到底放到哪裡去了?!……」他像是洩憤一樣將抽屜推回去,力量很大,抽屜撞在櫃子上又反彈出了一段距離。
無名痛苦地抱住自己蜷縮在床上,如潮水般的情欲衝擊著他的理智,躁動的身體讓他不自覺伸手撕扯起自己的衣服來。
在臥室這種私密的空間,安全感很強。他顫抖著,嘗試了好幾次才將皮帶解開,拽下褲子,然後右手握上自己堅硬的性器胡亂擼動著。完全沒有技巧可言,只是迫切地想要緩解自己的欲望,但什麼用都沒有。
總感覺差了點什麼,刺激不夠,根本射不出來。他全身都在發抖,後穴張合著,不斷向外流出晶瑩的水液,將股間弄得一片潮溼。
無名嚥了下口水,做著艱難的思想鬥爭。不過他沒猶豫太久,一波接一波更加強烈的空虛感讓他什麼都顧不上了。他顫抖著將手越過硬挺的性器,一寸一寸摸到臀縫中那個溼軟的洞口。又是一小股液體從穴口流出來,打溼了手指。
濡溼的觸感一瞬間讓無名像是觸電般,他想將手收回來,但穴道內部高頻率的收縮,向他傳遞著想要被填滿的信號。他最終還是沒能抵抗住身體最原始的渴望,閉上雙眼,剛想將手指插進自己後穴中時,手腕被一隻火熱的手掌攥住。力氣很大,讓他動不了一分一毫。
無名猛地睜開雙眼,入眼便是衛漓那張讓他恨不得弄死他的臉。
「我幫你?」衛漓用一種不容拒絕的力量將無名的手拿開,讓他仰躺在床上,然後按死。
「滾開!……」無名咬牙,「用不著你……哈……假好心……」
Alpha信息素的味道瞬間侵占了他的房間,也是在看到衛漓的時候,無名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沒關家裡的防盜門。
衛漓跪在他大腿兩側,俯下身直視無名的雙眼說道:「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不會操你。」他隱晦地散發著自己的信息素,一點一點嘗試勾起被他標記的Omega臣服於他的本能。
沒有這傢伙的允許不會碰他,但若是這傢伙讓他操的話……衛漓眼中出現勢在必得的精光,心情很好地伸手握上無名堅硬的性器。
「尺寸不錯,跟大多數Alpha比也不相上下啊~~」衛漓很有技巧地擼動著無名的性器,粗糙的指腹時不時上去刺激他敏感的龜頭。
性器頂端滲出晶亮的液體,無名張嘴喘息著,身體繃得死緊。很舒服,很爽,但他依舊射不出來,而且前面越滿足後面越空虛,他不自覺地想要挺腰衝刺,但衛漓卻死死按住他的胯部不讓他動。
「乖,別亂動。」衛漓輕聲誘哄著他。他不會讓他靠前面得到性高潮的,他不管他之前怎麼解決欲望的,反正從此以後他只能用後面高潮。
「不夠……快點……」無名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嘗試用摩擦的方式提供足夠的刺激。但沒用,那種空虛到彷彿要將他吞噬的感覺,幾乎讓他發瘋。
半分鐘後,無名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他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極大,衛漓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被他掙脫。
無名雙目猩紅,跟瘋了一樣將衛漓推倒在自己床上。他伸過手去撕扯衛漓的腰帶,大腦一片空白,只知道這下面有能讓自己好受的東西。他很輕鬆地解開了衛漓的皮帶,拽下他的內褲,將他那根宛若嬰兒手臂粗的性器放出來。
無名看著它有一瞬間的不知所措,被欲望燒壞的大腦此時完全思考不了。這麼粗……能進到他的身體裡嗎?不會被撐壞吧……
衛漓起身靠坐在床頭,緊盯著跪坐在他面前身上只掛著一件襯衫的無名看。他伸出手去,握住無名的胳膊將他拽過來。無名順著他的力道倒下去,摔進他懷裡。
肉體摩擦間帶來宛若電流流過般酥麻的快感,無名不受控制哆嗦了下,嘴角溢出聲不甚明顯的低吟來。
「乖……」衛漓撫摸著無名的後脖頸,手指在他鼓起來的腺體上來回撫摸。
「張嘴。」他擺弄著被欲望占據全部心神的無名,讓他趴跪在他雙腿間,臉龐正對著他紫紅色的陰莖。無名神色茫然,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不過在衛漓一下下的撫摸中,他雖然遲疑,但還是順從地張開了嘴。
Omega對於標記了他的Alpha絕對臣服,理智全失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本能地行事而已。
衛漓扣在無名後頸上的手轉到前面扣住他的臉頰,帶著點命令意味繼續道:「再張大點。」
無名頓了兩秒,按照他的命令去做。
「唔……」口腔被粗壯的性器占滿,直接頂上喉嚨。無名眉頭皺起,很難接受現在這種情況。
「牙收起來,別咬,用舌頭舔。」衛漓單手插進他濃密的黑髮中攥緊髮根,另一隻手則扣在他後頸上,不讓他有任何逃離的可能。
「對,就是這樣……」衛漓滿足地發出聲長嘆,開始小幅度挺動自己的腰部,在無名嘴裡做出抽插的動作來,龜頭一下下頂弄著他的喉嚨。
「放鬆……別緊張……放鬆……」衛漓伸手上下撫摸著無名的喉管,讓他放鬆,身下的性器則是毫不留情地一寸寸向裡面擠,最後盡根沒入。
「唔……唔唔……」無名發出痛苦的呻吟,喉管劇烈收縮,排斥著衛漓的進入。
衛漓被他喉嚨裡有規律的收縮擠壓到頭皮發麻,他倒吸了口涼氣,連忙守住精關,這才沒太過丟臉地射出來。
「真棒……」衛漓讚嘆道,之後扣住無名的脖頸,開始勻速抽送起來。
次次捅進無名的喉嚨中,深喉帶來的快感讓他興奮得不行,就連性器都不受控又脹大了一圈。衛漓就這樣操了一會,然後微微傾身,一手扣著無名的後腦不讓他抬頭,另一隻手則沿著他線條流暢的脊背滑向臀部。
「起來,誰讓你趴著了。」衛漓一巴掌拍了上去,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這次沒收力道,實打實的一巴掌下去,無名白皙的臀部上頓時紅了一片,跟之前衛漓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混在一起,讓人不由得升起一股凌虐的欲望來。
無名身子緊繃著,全身軟得要命,幾乎是用盡全部的力氣才勉強保持住讓衛漓滿意的姿勢。他調整的過程中又挨了那人幾巴掌,雖然疼,但竟詭異地產生一絲絲隱祕的快感來。
衛漓放肆地揉捏著他挺翹的臀部,手感一流,讓他有點愛不釋手,不過他倒還記著自己要幹什麼。他狠狠頂了兩下,龜頭插進無名的喉管中。又多又濃的精液從馬眼噴射出來,盡數射進無名的喉嚨裡。
「嚥下去。」衛漓壓著他不讓他跑,帶著點殘虐的意味出聲命令。
「唔唔唔……」無名開始掙扎,想把嘴裡的性器吐出去。可惜沒能成功,最後只能被迫一口一口吞嚥著衛漓射進來的腥膻液體。
一次說不上釋放的射精結束得很快,衛漓把自己的性器抽出來,抱著劇烈咳嗽的無名將他換了個姿勢。
「有那麼饑渴嗎?看看你都溼成什麼樣了?」衛漓讓他趴在自己腿上,左手掐住他臀瓣向外側扒開,露出中間溼漉漉的後穴。
「唔……想……想要……」無名不自覺地扭動臀部,「插進來……操我……」
衛漓按住他,不讓他動,同時出聲逼問,「讓誰操你?」
「操我……」無名無意識地叫著,欲望占據了他全部的心神,他根本沒精力去思考衛漓到底說了些什麼,本能讓他知道只有身上的人能滿足他。
「想讓誰操你?」衛漓執著地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快點……誰都行……哈啊……」無名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著,完全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就像是一朵點燃炸藥桶的火引子。
「誰都行?!你他媽的是不是來個人你都會上趕著讓人操!」衛漓額頭冒出青筋,帶著股狠勁兒扒開無名的臀肉,右手手指沒有任何憐惜地插進去兩根,完完全全沒入他身體裡,「誰都行?我今天不操死你,你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誰的人?!」
「唔……唔啊……出……出去……疼……」
衛漓額頭上滑下顆汗珠,僅剩的那麼點要幫他做擴張的理智消失得一乾二淨。他把無名正面向下按在床上,雙手扣著他的臀肉盡可能向兩邊扒開,將他緊窄的後穴扯開一個小洞。他將性器頂上去,一個用力凶狠地將自己完全送進去。
「啊──」
衛漓幾乎是打著操死他的念頭動作的,充血的性器沒入無名的後穴中後,不給他任何適應時間,直接狂風暴雨地抽送起來,完全是一副發洩欲望的模樣,根本不在乎無名的感受。
無名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嘴不自覺地張開試圖從空氣中呼吸到更多的氧氣。滅頂的快感攀上大腦皮層,爽到神智都模糊了,在衛漓凶狠的抽送中發出誘人到極點的呻吟。
「唔……好脹……唔嗯……啊……」
酥麻的電流傳遍四肢百骸,過於激烈的性愛與滅頂的快感讓無名本能地想逃。宛若烙鐵般粗長灼熱的性器不知疲倦地貫穿他的身體,滿足的同時還浮出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恐懼情緒。他真的會被這傢伙操死在床上!
在衛漓將自己全部壓在無名身上,又湊過去用犬齒咬上他腺體後,無名全身都在發抖。他用雙臂拖拽著自己向前爬,只挪動了一兩寸便被身上的衛漓發現。
「還敢跑?」衛漓眼中的神色愈發危險,他雙手扣住無名的腰,一個用力將他拖了回來,撤出去一半的性器緊跟著頂進去,破開柔軟又重新緊閉的生殖腔入口,進到了一個之前從達到過的深度。
「啊──唔唔唔……」無名剛喊出半聲,衛漓俯身又壓了下來。他一手摸到無名的胸口,近乎殘虐地玩著他挺起來的乳頭,一手探上去捂住他的嘴,讓他除了嗚咽聲再發不出來任何聲音
「說,操你的是誰?」直到天黑,衛漓還在執著這個問題。
發情熱的間隙無名清醒過來幾次,但這人倔脾氣上來,硬是不肯給出他想要的答案。即使身體已經被他操得服服帖帖,但精神上根本不服他。
不過這樣也無所謂,他有時間跟他耗,大不了糾纏一輩子。
衛漓趁著中場休息的空檔,光明正大占據了無名的廚房做晚餐。無名那傢伙雖然看他不順眼,但發情期對人體消耗巨大,他即使不情願,最終也只能坐在飯桌前乖乖補充自己的體力。
飯後沒多久,無名又被衛漓拖上了床。原因是衛漓說他故意釋放Omega信息素勾引他,不滿足他不是個Alpha紳士該做的事!
呸!去TMD的紳士!他就是個死貓妖臭不要臉老流氓!
「唔唔……別……別咬……嗯……輕點……哈啊……」無名跨坐在衛漓身上,那人的性器正好擠在他臀縫中,龜頭頂在他後穴口來回研磨,有時候只淺淺插進去一個頭,之後又立馬撤出來,完全不給他滿足欲望的機會。
衛漓此時享受得不行,他一手按著無名的後背,將他往自己這邊壓。那人挺立的乳頭被他舔吮啃咬到充血腫起來,點綴在白皙的胸膛上,反射出透亮的水光,讓他恨不得再上去好好愛撫一番。另一隻手則是緊緊抓著無名的臀肉不鬆開,飽滿又富有彈性的手感,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衛漓對無名的話置若罔聞,他用舌尖反覆舔拭挺起來的乳頭,壞心眼地抵在上面用力碾磨。他能感受到無名被刺激得全身都在顫慄,那人拽著他髮根的手不自覺收緊,按著他的後腦挺起胸口迎合他的動作。
這傢伙的身體比他本人誠實多了。衛漓輕咬了他一下,順著他線條流暢的身軀向上舔吻。
「說不說?」衛漓咬住他的耳朵,再一次逼問。
這傢伙現在是完全清醒的,即使發情熱依舊在影響著他,也不會像白天那樣理智全無,被情欲占據所有。
衛漓輕輕一挺腰將自己火熱的性器送進去一點,只進了一個頭就停在那裡不動,繼續在無名的身上煽風點火。
他是隻妖,在欲望和持久力上與人類根本不在一個層面。這會很磨人,但好在無名這傢伙的身體素質夠強,和Alpha比起來也不遑多讓。不然就憑Omega那種柔弱的體質,即使一直處在發情期也承受不住他的索求。
「……」
無名緊咬著牙,不說話。後穴被撐開的飽脹感讓他沒忍住發出聲悶哼,不過也就是一瞬,剛從嘴角溢出就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他臉色一片潮紅,就連白皙的身軀,現在也向外透露著漂亮的粉色。
衛漓在無名臀肉飽滿的屁股上又揉了兩把,之後扣住他的腰,將他因試圖追求被填滿的快感而不自覺擺動的腰死死扣住,讓他不能再移動一分一毫。
「說,只讓我一個人操。」衛漓換了個說法,繼續逼迫無名開口。
「不……說……」無名艱難地擠出兩個字。
衛漓一挑眉,見跟他杠上的無名感到有些好笑。這傢伙,總是做無謂的掙扎。
「那行吧,看看咱倆誰先忍不住。」衛漓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他雙手扣在無名的胯骨上,托著他找了個讓自己舒服且好發力的位置放下來。他找準無名溼軟張合的後穴口,一點一點慢悠悠地插進去。
衛漓幹這事很有耐心,經驗豐富得很。他知道怎麼在滿足自己欲望的條件下,讓Omega不上不下地吊著,即使被操著也享受不到任何快感,想發洩又發洩不出來,被一波強過一波的空虛占滿。
他不急不緩地抽送著,整根抽出後又慢慢破開緊絞在一起的腸肉,照顧到腸道內部所有的敏感點深插進去。衛漓能感受到懷裡人腸肉收縮的頻率在加快,絞緊的力量在加強,呼吸愈發粗重,腳趾緊繃起來,被他控制著的腰開始強硬地反抗,試圖自己尋找快感。
衛漓雙手用力重新將無名的掙扎壓制下來,繼續自己不急不緩的動作。
反正他是真的舒服,這傢伙後穴收得很緊,爽得他頭皮發麻。至於那人什麼感受?反正不好受,他就等著那傢伙開口求他便是。堅持不了太長時間的,他之前操過的那些Omega,哪個被他這麼搞都沒能撐過三分鐘。一個個浪叫著讓他操,騷到沒邊。
不過他也不指望無名能跟那些Omega一樣,他只想聽到自己想要的。而且他也無法想像無名能做出那些騷貨的行為,那簡直……辣眼睛。
衛漓打了個哆嗦,陰莖的角度稍微變了點,狠狠地擦著無名的前列腺向裡深入。
「嗯啊──」變了調的呻吟聲從無名嘴中傳出,他雙手扣在衛漓肩頭,彎著腰,全身都在痙攣。
好癢……好想被狠狠地操……想被玩壞……
無名終是沒法再忍下去,空虛感快要把他吞噬了,「操我……只讓你一個人操……」
衛漓眼神閃了閃,「求我。」
「……求你……操我……」無名咬著牙,聲音小到幾乎聽不見。
「求誰操你?」衛漓也不著急,他停下動作,性器埋在無名的身體裡,一邊享受收縮被擠壓的快感,一邊繼續追問。
「衛……衛漓……」
「真乖。」衛漓獎勵性地湊過去吻他。他深吸口氣,完全掌控無名的身體,下身以能讓無名感到最爽的速度,用力將他貫穿。他每次準備挺進去的時候,都要按著無名的腰將他拚命往下按,每下都照顧到腸道最深處的敏感點,讓無名在頃刻間被滅頂的快感淹沒。
「啊啊…!啊──唔嗯……嗚……」無名被頂到聲音破碎,除了叫床聲之外,什麼話都沒能再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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