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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這大爺閒來無事竟然去找工作了?怎麼這麼想不開?」
「你那遺產不是豐富得很嗎?看著也不像是缺錢需要去上班的樣啊。」
「算了算了,估計跟你說什麼你也不會聽。我們現在在『妖都』,定位發給你了,記住,穿得騷一點~~」
衛漓看著手機上兩小時前發來的消息,眸光平靜,沒什麼太大起伏。
今天晚上是跨年夜,臨江市罕見地下了場大雪。因地理位置比較靠南,這地方已經足足有好多年沒下過雪了。上一場還是在七八年前,但也只是下了幾分鐘而已,到最後硬生生演變成了一場冬雨。
「又下雪了啊……」
衛漓回了一個「好」字之後,把手機揣進大衣兜裡。他伸手去接從天上飄落的雪花,眼中閃過抹狠厲的幽光以及讓人膽寒的瘋魔占有欲。
積雪足足有五六釐米深,跟二十多年前他記憶中的那場雪發生了詭異的重合。
雪花在他手掌心化了開來,寒風一吹透著刺骨的涼意。他不甚在意地收回手,整理了下險些被吹開的圍巾,迎著凜冽的寒風走進地鐵口。
「妖都」是臨江市比較出名的酒吧之一,老闆脾氣古怪得不行,據說人家開酒吧就是玩票性質,不在乎賺不賺錢,對待客人的態度也就那樣,愛來不來。
不過他這行為恰巧也成了引客的活招牌,一些整天待著沒事幹,喝酒飆車泡妞泡吧的富二代權二代們,甚至還以老闆作為理由還開了個獎池,只要有人能治得了他,獎池裡面的東西盡數奉上。
可惜這獎池開了有半年,獎金也已經累計成天價,硬是沒一個能治得了他的人物出現。
衛漓到「妖都」時已經快11點了,他一走進去,根本不用找,最靠近吧檯那一桌就是,顯眼得不行。
「我說你們就不能低調點?」衛漓脫掉圍巾和大衣交給門口的服務生,一邊鬆著領帶一邊向坐滿了人的那桌走去。
坐在最中間那個把頭髮染成彩虹色的傢伙,就是給他發短信的,叫林冬。算上旁邊幾個,都是他大學舍友。
「來『妖都』就是玩的!想低調誰來這?」林冬出聲嗆回去,開了瓶酒扔給衛漓,「讓你穿得騷點,裝正經給誰看呢。喏,遲到一個小時,對瓶吹!」
衛漓也乾脆,就著酒瓶一氣灌到底,喝完了還把瓶口衝下晃了晃,眉頭一挑表情甚是挑釁。
「可以啊你,爽快!」林冬瞎起鬨,招呼著邊上的人給他騰個位置出來。
「怎麼不去包間?」衛漓坐下後解開袖口的釦子把它挽上去,露出肌肉緊實的小臂,看得林冬一陣眼饞。
「去包間多沒氣氛。」
「而且我聽說今天『妖都』老闆會過來,特意選了個離得最近的地方。」
「我倒要看看,連Alpha都治不了,甚至還和一眾Alpha光明正大搶Beta和Omega的Omega究竟是何等尊榮!」
「笑死,快得了吧!你只要過來就說老闆今天一定會來,結果哪次來了?」旁邊一人不客氣地拆他臺。
林冬拿瓶酒塞到那人手裡,示意他閉嘴別嗶嗶這些有的沒的。
他剛剛連著說的那一大串,最後一句話聽起來就跟繞口令一樣,差點把衛漓繞懵圈。
「停!所以你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看人,把我叫過來只是順便?」衛漓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林冬:「……」
「哎呀~~被你發現了~~」
「操……別犯賤,你他媽是Alpha!」衛漓額頭上冒起青筋,強忍著自己想打人的衝動。
「所以他有到底有什麼特別的,這麼讓你……」衛漓微俯下身探過頭去,揚起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魂牽夢繞?」
林冬一驚,環顧四周之後慌忙出聲解釋,「臥槽,你他媽的別害我!我對他魂牽夢繞,我又沒瘋!!!」
「你知道他有多凶殘嗎?!聽說他好像是個半殘疾,感知不到Alpha的信息素,自己發情期來時又他媽的跟個行走的春藥一樣!」
「最重要的是他經常忘吃抑制劑,還沒有Alpha能標記他!」
「已經有無數無辜Alpha受到摧殘,被信息素刺激到發狂就算了,還要被一個Omega按著打。」
說到這,林冬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丟臉丟到家了!」
「哦。」衛漓敷衍地應了聲,對他說的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低頭看了下錶,不想跟他這些狐朋狗友在這鬼混。跨年這麼重要的日子,當然得回家好好睡過去才是。
「操!來了!」
林冬刻意壓低的驚呼聲從耳邊傳來,衛漓依舊興致缺缺,低頭看著手機忙自己的事。再有兩天他得去上班,得提前熟悉下那邊的狀況。
想到上班後他就能見到他惦記了二十多年的人,衛漓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正在他翻閱著新工作負責人給他發的各項文件時,突然感覺有人從他附近經過,帶著股菸味,以及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衛漓手指僵在原地,瞳孔猛地收緊,頃刻間抬起頭看過去。
那人穿著件極其普通的襯衣,外面套了件馬甲款式的淺灰色羊絨衫,叼著根菸,背對著他們在吧檯後的酒櫃上翻找著什麼。後頸一綹過腰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擺著,最後恢復平靜。
身材的確是一流,不是印象中Omega一貫的瘦弱纖細,是那種恰到好處的黃金比,沒有誇張的肌肉塊也沒有多餘的贅肉,比絕大多數Alpha的身材還要棒。
「操!這身高這身材,怪不得能將Alpha揍得爹媽都不認識。」林冬低罵一聲,話語中滿是赤裸裸的嫉妒。
衛漓沒搭話,雙眼直勾勾地盯著突然出現的男人。他隱藏在桌子下面握著手機的手,用力到指尖發白,差點把他新換不久的手機整個捏碎。
是他……
「妖都」的老闆竟然是他!
「我想上他。」衛漓說。
他說這話時神態平常,跟問別人「吃飯了嗎」一樣自然到極點,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幾位朋友突然變得驚恐的表情。
「你……你你你……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林冬說話都結巴了,胡亂揮著手試圖打消他這個宛若天方夜譚的念頭。
「你知道上個想搞他的Alpha是什麼下場嗎?!被揍一頓就算了,還他媽的被他搞了一個晚上,最後硬生生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據說現在對Omega都硬不起來了,心理陰影面積……MAX!」
「所以他沒被人上過,只上別人?」衛漓抓住了一個角度清奇的關注點。
「妖都」有專門的客房一類,還不少。興致來了找個房間來一發什麼的,家常便飯的事。不用擔心衛生問題,這地方的客房甚至比外面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還要乾淨。
「不……不是……你認真的?」林冬見他不是在開玩笑,臉上的表情扭曲得不行,最後只能用一種看壯士的眼神看他。
「當然。」衛漓笑了下,神態是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他在一干狐朋狗友的注視下緩緩起身,將手機揣進褲兜裡,徑直走向離他們不遠的吧檯。
「約嗎?」
來店裡第一件事是先調杯酒的無名,順著身後傳來的那道陌生聲音望過去。
一個年輕人,大概二十多歲的模樣,一頭微卷的白色短髮,穿得像個精英人士。面孔很陌生,之前從來沒見到過。他身上若有若無散發出的信息素味道,讓他本能蹙了下眉頭。
「Alpha?」他低聲說道,「知道『妖都』的規矩嗎?」
「當然。」衛漓知道他答應了,揚起一抹得體的微笑,心裡那股暴虐的怒火更上一層。
他倒是來者不拒。衛漓在心中冷笑。
「妖都」的規矩他當然不知道,林冬給他發了,他懶得看。但這影響不到他,管他什麼規矩,他今天非得上了他不可。
無名抬頭看了眼時間,從吧檯抽屜裡掏了把鑰匙出來扔給他,「最裡面那間,我半點過去,先去洗澡。」隨後想到面前這人好像是第一次來,又緊跟著補充一句,「洗乾淨點,我有潔癖,自己擴張好,我沒耐心伺候你。」
周圍環境有點暗,並不是很能看清楚鑰匙這種小東西。不過對衛漓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再黑的地方他都能看清,他裝做一副乖巧的模樣應了聲,帶著無名給的鑰匙去找房間。
後面看著他的林冬等人互相對視兩眼,不知道是誰開口說了句話,「我們要不要先替他打個救護車……順便預約下肛腸科的住院床位……?」
對於狐朋狗友們已經開始討論,該帶什麼慰問品去醫院看望他這事,衛漓一概不知。
他找到無名說的那個房間走進去,裡面的裝修跟酒吧內環境完全不同,像是個休息室,生活氣息很濃。被子整齊地疊成豆腐塊放在床頭,床頭櫃、衣櫃、衣服架,以及一張看起來像是辦公用的桌子,差不多就是這間屋子的全部傢俱了。
跟很多單身男人一樣過得很隨便,桌子上胡亂堆著許多東西,衣櫃門也是開著的,除了一些容易出現褶皺的衣服被整整齊齊掛起來之外,剩下的全都是隨便塞到下面。
衣架上掛著套顯眼的制服,衛漓邊脫衣服邊向那走去,入眼的肩章讓他眼神不自覺閃了閃。
他沒做過多的停留,非常自然地走進浴室。澡當然得好好洗,他也有潔癖,第一次怎麼也得稍微正式點。
無名那邊沒忙太久,他最近沒什麼事,因為一些原因被停職很久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上班。
他今天跟人約了去射擊,場館在郊外,離臨江市主城區還挺遠的。
本來他是打算在那邊待幾天的,可沒辦法,他那一直沒什麼規律的發情期有要來的徵兆,又沒帶抑制劑,只能開夜車往回趕。
簡單巡視下酒吧,跟一些服務生與他聘來幫忙看店的經理確認下最近的情況後,確定短時間內不會有鬧事的,他這才放下心來向自己的休息室走。
那裡有抑制劑,他得去吃兩片。這次這個炮友可是個Alpha,他可不想做到一半那傢伙因為他的信息素發狂,掃了他的興。
無名推開門時,衛漓已經洗過澡坐在床上等了他好長時間了。那人鬆鬆垮垮圍了塊浴巾在腰上,斜靠在床頭,翻著他放在桌子上的一本筆記。
「你來了,先去洗澡?」衛漓隨手將筆記扔在床頭櫃上,盤腿在床上坐好,手掌拄著側臉歪頭看他。
「我洗過了。」無名轉過身把門鎖好,同時俐落地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衛漓一直看著他,眼神從最開始的探究到現在被欲望占據。不過這一切在無名轉過身來的時候被他全部掩蓋起來,裝做一副乖乖等待臨幸的模樣躺在床上。
「尺寸可以啊。」他甚至還出聲調侃,然後在心裡又補充了一句「可惜以後再也派不上用場了」。
無名沒理會他這句話,他打開床頭櫃去翻放在裡面的抑制劑,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和衛漓說話,「轉過去,趴下。」
「嗯?」衛漓一挑眉頭,眼底聚集起危險的風暴,「你喜歡後入式?」他說到一半,猛地伸手扣住無名的手腕,手臂用力將毫無防備的他一下子拽上了床,用巧勁鎖死他之後所有的行動。
「這不就巧了嗎?我也喜歡。」他邪笑著,之前溫順的偽裝徹底被撕裂,屬於Alpha侵略者的氣息如排山倒海之勢向無名壓去。他拿起特意扔在床頭櫃上的領帶,繞了兩圈將無名雙手緊緊捆在一起,然後被他一隻手壓在床頭。
無名盯著壓在他身上的衛漓,先是愣了半秒,之後完全被憤怒的神色取代。
「操!」他罵了聲,眼中全是狠厲,嘗試著掙脫衛漓的束縛,然後狠狠教訓他一頓。
是他大意了,他沒想到現在竟然還有人打他的主意。
「媽的,放開我!」他低喝道,右腿屈起,膝蓋猛地抬高試圖用寸勁頂開壓在他身上的人。
衛漓不慌不忙側身閃躲開來,右手按住他兩隻手的手腕,左手向下探去一把扣住無名的膝蓋。他眼神一冷,強硬把身下那人兩腿分開,他半跪在他腿間,膝蓋頂上去把他兩條腿抬起來環上自己的腰。
欲火燃燒起來,無名身上越來越濃郁的信息素味道簡直要讓他發瘋。他低頭看著他,那人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恨不得弄死他。
「你是在找這個?」衛漓伸手,從枕頭下面找出瓶吃了一半的抑制劑。他拿著它在無名眼前晃了晃,然後隨手將它扔在地上,「你以後不會再需要它了。」
「既然發情了我們就來找點樂子。」衛漓說著,換隻手繼續壓著他,同時右手在他身上放肆撫摸著,逐漸下滑,然後握住他還未勃起的性器。
他握著它上下擼動著,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龜頭上有技巧地撫摸。他知道這活怎麼幹最舒服,聽那傢伙控住不住紊亂的呼吸就知道他伺候得不錯。
「你是Omega啊……之前沒試過用後面?」衛漓邪笑著,他加快手中的動作,完全掌控他高潮的速度,在他即將噴發的下一秒,衛漓的動作戛然而止,眼神幽暗,在那人強撐著想要保持理智的眼神中,動作熟練地摸向了他的後穴。
「操……把手拿開……」無名勉強找回些神智來,發情期帶來的高熱讓他根本沒法控制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全身軟得要命,喘息間愈發躁動的身體,讓他知道有什麼東西正在離他而去。
他想要,發了瘋一般想要被什麼東西填滿。他心裡抗拒這種本能,掙扎著,想脫離衛漓的控制去撿被他扔掉的抑制劑。
「感受到了嗎?Omega沒有抑制劑壓制後的完整發情期。」衛漓看著不自覺向他身上蹭過來,在接觸後又像是觸電一般強迫自己退回去的無名,心情好得不得了。他低下頭,露出獠牙,在那人抗拒到極點的眼神中去找他頸後腺體,「我再給你加點料。」
話音剛落,無名便感覺頸間一痛,隨後屬於Alpha的信息素如潮水般自腺體流至全身。
被侵占的感覺占據一切,大腦沒法思考,眼底全是狂亂的空白。他即將高潮的身體在這劇烈的刺激下顫慄著,硬到極點的性器顫抖兩下,從頂端處射出一股濃濁的精液來。
量很大,很久沒發洩過的樣子,全都射在兩人的胸膛上,在暖黃色的燈光照射下,甚是色情。
「這麼快?」衛漓感嘆一句,暫時標記讓他得到短暫的滿足感,這感覺過去後,更加強烈的占有欲緊跟著湧上腦海。
無名劇烈地喘息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找回理智。衛漓已經沒再壓著他了,他現在渾身軟得不行,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抑制劑……他需要抑制劑……他不要被標記,任何人都不行!被Alpha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一輩子都被綁在Alpha身邊,他絕對不要過這樣的生活!
「放……放開……」他聲音低啞極了,腿張大踩在床上一點一點後撤,同時兩手交錯著試圖掙脫領帶的捆綁,從面前這個被他信息素影響到的Alpha身下逃開。
他太過自負了,面對同等戰力的Alpha,他永遠只有被宰割的份。
衛漓笑了下,兩手扣上他胯骨,將人整個拖回來,「你爽了,我還硬著沒射呢。」
他勃起的性器撞上無名的臀縫,摩擦中產生的快感讓他發出聲滿足的呻吟。他沒著急進去,正餐開始之前得來點開胃小菜,反正這傢伙也逃不了。
「溼了。」衛漓伸手去摸他後穴口,張合的洞口擠進一根手指頭都困難,但仍伴隨著呼吸不住向外流淌著液體,暗示身體的主人已經完全做好準備,等待Alpha的進入。
衛漓思考半秒,最後還是只用一根手指插進去。層層疊疊的軟肉在他手指擠入時全都纏了上來,不斷擠壓排斥他的進入。
「唔……」無名發出聲悶哼,深吸兩口氣壓下自己不自覺想要發出的呻吟,「媽的……拿……拿出去!」
「不拿,你咬我啊。」衛漓一手扣在他挺巧的臀部上將臀肉向外邊掰開,露出後穴口,手指則順著穴口處被拉扯開的一點縫隙又擠進去了一根,「真緊。」
阻力很大,身下那人也極不配合,那股壓抑到極致的占有欲讓衛漓的動作不經意間帶上了點粗暴。他兩根手指整根埋進無名的後穴,反覆重複著撐開彎曲摳挖的動作。這傢伙身體敏感過了頭,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都能讓他渾身肌肉繃緊,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樣。
衛漓迎上那人想要殺了他的目光,心裡一緊,手上的動作又加重了幾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不然我會更想操你。」他聲音低啞,湊過去在無名耳邊不痛不癢地威脅一句,低頭開始啃咬他赤裸的身軀。
他感覺他快要爆炸了,Omega發情的味道差點逼瘋他,如果不是剛才的臨時標記讓無名逸散出的信息素中混著他的味道,他現在早忍不住操他了。
「嘶──你他媽的!哈……放……唔嗯……放開我!」
「不放。」
衛漓順著他頸窩一路啃咬下去,來到左邊的乳頭上時還用牙輕輕咬了下,如願感受到無名一瞬間的緊繃與顫抖得愈發劇烈的身軀。
他又在無名身上從上至下又啃又咬了好長時間,確認他已經完全陷入情欲之中,這才抬頭用一雙極其幽暗的藍色雙瞳緊盯著他看,「今晚好好享受──身為Omega才能體驗到的極致性愛。」
衛漓抽出插在他後穴的手指,溼漉漉的,像是從水裡拿出來的一樣。他甚至還伸手去招待了下無名又重新勃起的性器,它顫巍巍地晃動著,龜頭上隱約冒出晶亮的液體。
「滾開!」無名不知哪來的勁兒掙開了衛漓鎖著他兩條腿的手,不過沒什麼用,他這行為非但沒能成功逃脫,反而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面。
「別想逃!」
衛漓扣著他的腰重新將人拖回來,他將無名的腿抬高屈起,壓著腿窩按到他胸膛上,緊接著扣住他的膝蓋將雙腿盡可能向兩邊壓到最大。這不會很難的,Omega的身體柔韌性很強,這種程度根本不會傷到他們,即便是無名這種外表看起來像Alpha的也一樣。
衛漓伸手扶著自己充血發疼的性器抵上無名的後穴口,每次都是淺淺地擠進去一個頭,不顧穴肉的挽留立馬抽出來。無名已經被發情期的高熱燒得神智略微不清醒,衛漓這種折磨人的手段,更是讓他陷入水深火熱之中。不過一直以來都處於支配者地位的他,內心深處的驕傲絕不允許他像其他發情期的Omega那樣,所有的理智都被交合的欲望占據,求著Alpha來標記自己,哪怕他現在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好緊……」衛漓倒吸口涼氣,深呼吸好幾次後才堪堪抑制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操……放鬆點,你是不是想夾斷我!」他揚起手一巴掌拍在無名挺翹的屁股上,聲音不小,白皙的皮膚上能看到淺淺的印子。沒用多大力,更多的是調情的意味摻在裡面。
他這一巴掌下去非但沒能讓無名放鬆下來,反而引來他力度更強的收緊。衛漓悶哼一聲實在沒忍住,濃濁的精液噴射出來,全都糊在了無名的後穴口。
衛漓臉色難看得不行,對自己竟然這麼快射精感到難堪,以及浪費掉不少精液而感到不滿。他的東西必須全都射進那傢伙的生殖腔裡,一滴都不能浪費。衛漓低頭去看無名,那人赤裸的身軀已經從白皙變成向外透著象徵情潮的粉紅,他雙手被捆著放置在頭頂,以一個羞恥到極點的姿勢被徹底打開,任他欣賞玩弄。那傢伙雙眼濛上層水霧,眼神迷離,但仍在強撐著保持最珍貴的理智。
衛漓眼神閃了閃,雙手扣緊無名的腰,防止他後撤導致自己不能完全插進去。他射過精的性器依舊硬得不行,藉著精液與Omega情動時自主分泌出的體液潤滑,他一點一點擠進自己那根火熱的肉柱,享受龜頭一點點破開穴肉的快感,爽得他頭皮發麻。
「拿出去唔……」無名無意識地叫著,明知道自己躲不開,但仍強撐著想讓自己避免淪陷。衛漓的性器擠進他從沒有人到訪過的後穴,龜頭頂在前列腺的位置上挺腰狠狠撞了兩下,他全身劇烈地顫慄著,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占據了他全部感官。
衛漓低頭看著他,表情說不出的饜足。他雙手牢牢抓住無名的腰,淺淺抽插兩下後猛地一個挺身,將自己的性器完全送進無名體內。
「啊──唔嗯……」無名沒控制住叫出了聲,被強制打開的侵占感將他神智拉回來了點。他死死咬住下嘴唇,將後面變了調的呻吟聲吞進肚子裡。
衛漓鬆開壓著他膝蓋的手,讓他把腿環在自己腰上,同時伸出手好心地去解開束縛著無名雙手的領帶。
趁這個機會,無名握拳朝他打過去,緊接著下一秒,衛漓甚至都沒動手,只是將性器抽出來大半大開大合操了他幾下,他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力量便再次潰散。
媽的!無名在心裡暗罵,同時也在痛恨自己Omega的身分。他要是個Alpha……不!哪怕只是個Beta,他都不用遭遇今天這麼糟糕透頂的情況。
衛漓扣住他的手腕,重新壓在無名的頭頂,「乖,我會讓你爽的,保準你會愛上被Alpha操的感覺。」
他說完,左手順著腿部、胸腹的肌肉線條游移上去,掐住無名的下巴強迫他打開牙關,緊跟著低頭吻了下去。下身也毫不留情盡根沒入,囊袋拍打在肉體上,啪啪啪啪的聲響在兩人耳邊不停迴蕩。
衛漓伸出舌尖迷戀地舔拭著他口腔所能碰到的每一處,Alpha信息素再次將無名包裹起來,拖著他進入更深的深淵。
無名身子不受控制軟了下來,緊窄的後穴被火熱性器填滿,內裡的嫩肉像是有生命一般蠕動碾壓著入侵的巨物。那東西太大了,撐得穴口發白,就連褶皺都跟著消失不見。讓一個第一次被操的Omega接受這樣龐大的巨物,還是太過勉強了。
「唔……唔嗯……嗯……」無名無意識地叫著,身體不自覺扭動著想要躲開身上人的進攻。本能在驅使,並不強烈,一直以來的堅持還在拖著他,讓他避免沉淪。
衛漓被他反抗著咬出血來,他倒吸了口涼氣,抬起頭來,用一種恨不得將人揉碎了吞下去的眼神緊盯著無名看。他也不惱,只是鎖死無名的肩膀,下身一下一下凶狠地操他。
「你家在哪?」衛漓喘著粗氣,俯身咬住無名的耳朵,舌尖探出去舔他耳蝸。無名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衛漓這句話問出來,他大腦一震,瞬間清醒過來。「我要的是你常住的家。」衛漓又補充一句。
無名不想理他,現在只盼著這傢伙他媽的趕緊做完然後滾蛋!操!以後Alpha全他媽的給他上「妖都」的黑名單!
「不說?」衛漓挑眉,下身微微抽出來一點,龜頭抵上無名體內一道更為隱祕的入口。無名不自覺顫慄了下,渾身一軟。他瞪大雙眼,轉過頭去直視衛漓。
「你敢?!」他厲聲威脅,然而因為發情期的原因,他現在的聲音簡直就像是在求歡。
「我怎麼不敢?」衛漓反問,單手扣上他的腰,下身一下一下鑿向那個隱祕的入口。
Omega的生殖腔,從來沒被人開發過,只要他進去,在裡面成結射精,身下這個人從此以後就只屬於他一個,誰都不能覬覦。想想以後這傢伙求著他操的畫面,衛漓就興奮得不得了,操他的力度又增加半分,甚至最後一下直接操開了他還未完全開啟的生殖腔,龜頭擠進去大半。
「說不說?」衛漓低頭威脅他,「不說我就標記你。」
「你要知道,藥店和醫院可不會賣抑制劑給被標記了的Omega,除非是在標記了他們的Alpha的陪同下……」
「你……無恥…!」無名咬牙罵道,生殖腔被打開,疼得他面色發白。他發情熱還沒到最高點,生殖腔並未完全打開,這樣強硬插進去,帶來的痛苦並不比撕裂少。
衛漓笑了下,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話。「說不說?」他向外抽出來點,接著又一個挺身插進去。
「唔……」無名發出聲痛苦的悶哼,他用充斥著怒火與仇恨的目光盯著他,倍感屈辱地吐出了一串地址。
聽著像是真的,不過是假的。他絕不可能將自己的住處暴露給這傢伙,為了自己日後著想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常住的居所裡面有普通人不能看見的東西。
衛漓不在意他說的話是不是真的,他抽出自己還硬著的性器,在無名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將他翻過來。他雙手拖著無名的胯骨,一用力,迫使他擺出臀部抬高趴跪下去的姿勢,下一秒緊跟著扣死他的臀肉向兩邊掰開,露出溼軟還在不斷張合的穴口,將陰莖頂上去,一個挺腰輕而易舉插了進入。
「好乖……」他聲音低啞,說出來的話讓無名再也沒法忍受劇烈掙扎起來,「逗你玩的,你說了,我也要標記你……」話音一落,衛漓強勢鎮壓住無名的反抗,下身凶狠地破開絞緊的腸肉,插進生殖腔,一點一點開發他還沒完全準備好的領地。
「不要……放開我…!我TM的才不要被你們這些Alpha標記!」
無名被按得死死地,想要掙脫,結果卻因亂動的身體讓衛漓更加興奮。他速度越來越快,眼中濃重的情欲像是要凝聚成實質的風暴一般,呼之欲出。
這個姿勢能進得很深,腸道更深處的敏感帶被細心照顧到,次次碾壓著穴道內的敏感點插進去。超過承受界限的快感使得身體本能分泌出更多的液體來,淫穢的水聲從兩人交合處傳出,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一時間無名身軀的扭動竟看不出究竟是在掙扎還是在迎合。
衛漓壓著他又快又猛地再次幹了有幾百下,突然,他伸手禁錮住無名所有的動作,陰莖盡可能深地插進無名的後穴擠進生殖腔,龜頭膨大成結,將無名鎖在他的身下。
Alpha沒有滿足,Omega就算是被操死也絕不可能逃開。滾燙的精液攜帶著大量濃重的Alpha信息素沖刷著無名生殖腔內最隱蔽的腺體,精液又多又濃,持續了將近一分鐘還沒停止。
衛漓早在射精的瞬間就張嘴咬上了無名後頸處的Omega腺體,上下夾擊的快感讓無名大腦一片空白,神智完全喪失,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出滿足到近乎痛苦的呻吟。
過於激烈的性愛無名現在根本承受不住,他徹底軟了下來,爽到神志不清,任憑衛漓將他擺成多麼羞恥的姿勢,也沒什麼過多的反應了。
衛漓向後將自己的性器扯出來一點,離開生殖腔。腔體入口隨著他性器的退出緊緊閉合,將他射進去的精液完全鎖死在裡面。他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人翻了回來,依舊堅硬的性器在體內轉了個圈,讓還在蠕動著吮吸侵入者的穴肉再次絞緊纏了上來。
角度的變化讓無名不自覺打了個哆嗦,衛漓低下頭去吻他,伸手拿了個枕頭墊在無名臀部下方,找了個合適的角度又開始小幅度抽插起來。
「你終於是我的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竟然敢去碰別人,是不是隨便來個人想跟你開房,你他媽的都會接受?」
「我看你就是欠操……」
衛漓壓著他,看著再次被自己操射的無名,心裡那股病態的占有欲感到難得的滿足。他張開嘴,牙齒輕咬住他的下唇,帶著股懲罰的味道繼續幹他。
快感攀升占據一切,無名無意識地將手探下去,想去撫慰自己又重新硬起來的性器。他一直以來都是靠前面獲得性快感的,即便被操射了兩次,一直以來的習慣還是勉強蓋過了才被開發出來的屬於Omega的本能。
「不許碰,」衛漓揮開無名的手,不讓他碰,而他自己也沒伸手,就讓那人硬挺的陰莖在空中顫巍巍地抖動著。
「你以後沒有用前面的機會了,乖點,盡快適應用後面高潮,這樣你之後還能好受點。」衛漓說著,龜頭緊緊頂上無名體內的敏感點,深吸口氣,對準那個點如狂風暴雨般抽送起來,次次狠狠擠壓著敏感點插到最深處。
他保持著原先的姿勢操了他一會,之後又靠坐在床頭上,將無名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扶住自己依舊興奮的性器,對準無名的後穴口,直接一插到底。
「啊──」無名沒控制住一下子叫出聲來。那個混蛋的性器又粗又長,他感覺自己要被貫穿。
「唔……好深……」衛漓吮舔著無名的脊背,手探到前面去玩他挺立起來的乳頭。
「我的,都是我的……」興奮過了頭的衛漓再次張嘴咬了上去,銳利的虎牙刺破皮膚,又一次向無名體內灌輸屬於自己的信息素。
操!勉強找回些神智的無名低罵一聲,他渾身上下軟得要命,全身上下都在散發著身後Alpha的味道。
第一波發情熱有隱隱退下去的趨勢,給Omega一個短暫的休息時間,補充體力,然後準備迎接接下來更加洶湧的情潮。
「爽嗎?」衛漓輕笑著去咬無名的耳朵,下身卻不似他語氣那麼溫柔,依舊以一種不急不緩的架勢用力操他。
「你他媽的……唔……」無名咬牙剛罵出聲,衛漓一下又深又狠的插入讓他還沒說完的話,變成了脫口而出的呻吟。
媽的,得去打聽下黑診所的位置在哪。這是此時無名唯一的想法。
正規醫院不會給他做清除Alpha標記的手術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Alpha是誰,聽他說話像是他們認識了很久一樣。這簡直就是個笑話!除了同事之外,TMD他就沒跟任何Alpha有過太多的連繫。
感受到懷中無名的順從,衛漓眼神閃了閃,倒是隱隱猜到了他內心的想法。以為他是那種以標記Omega為樂趣,爽過了提上褲子就走人的傢伙,然後他就可以找找路子把他留下來的標記清除掉?
不好意思,他可沒有隨便標記Omega的習慣,而對於被他標記了的Omega,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懷裡!
「喜歡嗎?你後面收得好緊,快要夾斷我了……」衛漓拖著他,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給無名來了個180°轉圈。火熱堅硬的性器在體內轉了半圈,整根肉棒全方位照顧到穴道內所有的敏感點。
「唔……哈啊……嗯……」酥麻的電流通向四肢百骸,無名全身繃緊,就連腳趾都控制不住蜷縮在一起,一副沒法承受如此劇烈快感的模樣。他後頸的頭髮被衛漓拽著,迫使他抬起頭來露出脆弱的脖頸。那人湊過來啃咬著他的喉管,完全是對待獵物以及所有物的表現,讓他不由得感到一陣恐慌,無端想要逃離。
「慢……慢點……太深了啊──」無名被他頂得聲音破碎,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又被那人操射了一次,而且那傢伙仍舊非常有精力,跟瘋了一樣在他身上索取更多。TMD他現在懷疑拉著他做個沒完的這傢伙,才像個正處於發情期的Omega!
無名難得有一瞬間的清醒,不過下一秒又被衛漓拖進欲望的深淵。他被那人壓著又操了很長時間,久到他渾身上下全被那傢伙信息素的味道侵占,甚至連對信息素極度不敏感的Beta都能感受到其中散發出來的強烈攻擊性。
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無名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絕對陌生的環境。他躺在一張將近兩米的大床上,身上什麼都沒穿。
發情期還沒過,他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在回想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時,滿腦子重播的都是被那個根本不認識的Alpha上的畫面。
無名黑著臉將這些鏡頭甩出自己的腦海,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找衣服。他沒什麼力氣,雙腿軟得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除了支撐身體之外,完全做不出其他還需要力氣的動作來。
房間裡沒人,刺眼的陽光透過沒拉緊的窗簾照射進來,告訴他現在大致的時間。第二天中午了,而且TMD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帶到這裡來的。
無名咬著牙從衣櫃裡隨便掏了件衣服出來套在身上,都是那個討厭的Alpha的味道。但沒辦法,再反感他也得穿,他一點也不想幹裸奔這件事。
房子裡乾淨、簡潔,和許多單身男人一樣,沒有什麼太多沒必要的東西。無名沒心情去打量這些,他現在只想回家。他臥室抽屜裡還有半瓶抑制劑,早知道會遇到這種事,他絕對不會為了圖方便選擇來酒吧拿抑制劑吃!
不過在手剛觸摸到防盜門扶手時,無名的動作一瞬間停了下來。他還在發情期……而且一點力氣都沒有,街上到處都是Alpha,即使他身上有被標記的味道,以他現在這個情況,走出去也絕對會引發暴動。
一時間無名煩躁得不行,他伸手扯開領口兩顆釦子,心情說不出的暴躁。
「咔噠──」門被打開的聲音傳進無名耳朵裡,他條件反射抬起頭,入眼便是衛漓陰沉著的一張臉。
「想跑?」衛漓將手中不知道裝了什麼的袋子扔到餐桌上,反手把門關好,然後在無名後退前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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