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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不斷從天花板滴落,宛如室內下起雨一樣。黏稠的液體沾滿我們的雙腳與身軀,黏膩感只會令我感到噁心。
但他卻說了一句,「習慣就好。」
他說過,他非常看好我,想要我幫助他。於是我來了,跟著他走進這間木屋。
他打開房門,頓時濃烈的腥臭味撲鼻而來,我望著房間,裡面堆著無數慘遭肢解的屍體。其中,三名裸身男子被定在牆上。當他們看到他的時候,他們瞬間露出恐懼,就像小貓咪看見死神一樣,真想任意蹂躪。
他看到我的表情,便微微一笑,「放心好了,有的是時間。」
他說,玩弄他們不需要一定的專業,只要有熱忱就好了。而有一次,他不小心把其中一名男子掏空內臟,想救也救不回來。
「真可惜,他還不錯玩。」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其中一具屍體說著,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還有一個點他非常喜歡,就是強迫餵食他們美味的肉塊。看他們顫抖又流出眼淚的情景,說是高潮也沒錯。
「我本身沒那麼變態。」他默默拿起充滿血液的木椅坐著,「是他們,造就我的興趣。」
突然間,一具屍袋蠕動著,慢慢爬到我腳邊。我出自於的好奇心緩緩拉開拉鏈,這時我驚呆了。
是個連皮膚都沒有的人,說成血人還差不多。我仔細看著,皮膚與肉的切法相當工整。宛如鬼斧神工。
「她可是花了我一週的時間。」他說著,一手抓起她的頭髮。「認識一下,他是我的助手,有沒有感到很絕望?」他笑著,隨手拿起木椅的殘支插入她的右眼。
她想叫,卻不能叫,因為嘴巴已經被封死了。鮮血就像湧泉般四濺,也同樣沾上他的臉。
他用手指劃了一撇血試吃看看,沒幾秒就吐出來。「果然難吃。」
「你身上有剪刀嗎?」他問著。
「有的。」我馬上拿出剪刀遞給他。
他拿起剪刀一根一根地把封住嘴的鐵絲剪斷,他說著,「舒服嗎?」
「你X的X人!我會讓你不得好死!」血人咒罵著,像是把今生所學都用到這一刻上。(上方那兩個XX自己想像)
咒罵了約一分左右,他漸漸不耐煩。接著,一巴掌賞在她臉上,「夠了嗎?」
「唉...」他嘆氣。拿起一旁的石頭塞住她的嘴,「親愛的,要忍住喔。」隨即,一腳踹向她的臉,無數顆牙齒當場噴飛。
「這樣應該學會閉嘴了。」他再補踹幾下,血人再也講不出話來。她只能發出單一聲音了。
「她命真硬。」我微微一笑,看著半張臉慘不忍睹的傢伙說著。
此時,他拿起一把撬棍,「有什麼遺言?」
她看到撬棍時瞳孔瞬間放大,她扭著不斷滲血的身軀並試圖說出話來,眼角滴落無數血淚。
「嗯?」他看著,手中的撬棍時不時擺動,「會怕啊?」
「要不要我放過妳?」此話一講,血人立馬點點頭,乖乖地用舌頭舔舐他的腳。
「真乖~」他微微一笑,摸著她的頭。這場景真像主人給寵物獎賞一樣。
此刻,他大力抓起血人拖入後方的小房間。頭也不回的對我說,「辦事,你隨便玩玩。」隨即關上門。
我望著小房間的方向,房間內時不時地發出激烈的碰撞與慘叫聲。
此時,釘在牆上一名男子開口地對我說著,「拜託你救救我。」
「救你?」我語氣冷漠的回應,隨手從口袋拿出一把小型瑞士刀。
「你要做什麼!」男子大叫,想要努力掙脫。
「你應該聽到了吧。」我說著,慢慢走向他,「他說隨便玩玩。」
剎那,瑞士刀捅入他的胸膛,發出悅耳的脆骨聲。
我輕鬆的扭轉,瑞士刀周圍不斷滲出鮮血,「這裡應該是胸骨。」說著,刀子漸漸往下割去。
首先是胸膛,再來胸骨、肋骨、肋軟骨,胃袋,大腸與小腸。
才幾秒鐘的時間,他的身體就被我劃出一條直線,五臟六腑隨著洞口掉落,鮮血如同瀑布般傾洩而下。
我看著那男子,他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或許,是一種解脫。
但我還沒玩夠,繼續分解著。把內臟持續掏空。他果然說的沒錯,這件事很有吸引力。
鮮血沾滿我的衣服及臉龐,連同頭髮也是。我看著宛如血海的雙手,抱頭大笑。
此時,他出來了,整理著他的衣服。他看見我這樣瘋狂的樣子,向前拍拍我的背,「不錯吧,那種感覺。就像吸毒一樣。」
我抬頭看著他。他的表情,就如同我一樣。
或是,他就是我。誰知道呢?
「你面那個該你處理了。」他微微笑,催促我進去,「她以前可是個大美女喔。」
「是嗎?」我笑著,拿起一旁的新鮮肉塊,關上房門。房內再次發出碰撞及慘叫聲,而這次是更加激烈。
(後記:最近應該不會再寫虐文了,我寫到我自己都怕。)
本篇也有公佈在創作挑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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