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身體猛然地顫抖,被性愛玩具玩弄的快感把他再一次推上頂峰,雖然前方的性器被尿道堵塞住了而未能射出精液,後穴的反應卻十分誠實地劇烈收縮着。
收縮的動作甚至把他後穴裡的假陽具吞得更深。
即使他高潮了,坐在床邊喝着紅茶的男人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後穴裡的震動依舊持續着。
乾性高潮過後的身體受不住刺激的疊升,抵住前列線的電動假陽具毫不疲倦地挑撥着他的感官,讓他再也忍受不住似的,發出了一聲悲鳴。
他的一聲叫喊終於引起了那個英國男人的注意,悠哉悠哉地把紅茶放在床邊櫃上,雙手伸向了Horace,由被絲帶束縛着的腳踝一直撫摸至大腿內側,猶如在描繪這雙長腿的肌肉線條般,輕柔的觸感換來了皮膚下的抖震,彷彿這雙手的所到之處都為身下之人帶來了極大的回響。
從他臉上的笑容看得出,他很滿意。
但前提是Horace看得到的話。
除了一開始的對話,之後英國男人的身影就再也沒有進入過Horace的視線範圍內,他也沒有辦法扭斷自己的頸子去看他,只是憑着感覺去感應那個男人在他身後胡搞些甚麼。雖然他想像得到,那個男人是用怎麼樣的表情撫摸他身體,用怎麼樣的眼神看着早已一塌糊塗的後穴,再用怎麼樣的姿態坐在旁邊喝紅茶。
因為這個模樣的他,早就在他腦海出現過千百萬次。
英國男人輕笑了一聲,右手握住了電動玩具的底座,再而使力輕輕地轉動手腕,埋在體內的假陽具隨即在狹小的空間內打圈,四方八面地攻擊着敏感的壁面。
他被激得弓直了身,體位的原因讓他的屁股更為向上翹起,像是在歡迎男人玩弄他的後穴似的,引得男人禁不住地抬起了左手,一巴掌拍了在那兩股軟肉上。
「嗚!」
Horace一直忍耐着不發出聲音,猶如在展示自己有多冷靜般,但似乎沒甚麼效用。
火辣辣的刺痛感不但沒有減退他的情慾,反而像是某種刺激劑,讓他的身體顯得更興奮。這聲從緊抿着的唇瓣中戳出來的叫喚,打開了男人的開關似的,打圈的動作變換成抽插,退出來的時候向上挑,撞回去時又故意向下頂,完全不把他的前列腺當成一回事那樣肆意地玩弄着。
「啪」的一聲,不自覺地隨着男人抽動的節奏而扭動的屁股又捱了一掌,他不用看也知道那兩團肉肯定紅得快要跟絲帶一樣顏色了。然而預感中的疼痛並沒有再次襲來,反而是一道很輕柔的力度覆蓋了上來。
——他帶着温柔的觸感,撫摸着剛才還在狠狠拍打的肌膚。
而當Horace意識到這突如其來的反差時,失控的情感决堤得讓他可以馬上射出來。
男人似乎知曉了Horace的想法般,右手保持着欺負他後穴的動作,左手來到了Horace的身前,終於紳士了一回地,拔出了一直插在性器裡頭的尿道堵。
一瞬間爆發開來的高潮讓Horace叫也叫不出聲,身體猶如被打翻了神經線般抖個不停,噴出來的也不是被堵住以久的精液,而是一波又一波的透明液體。
良久後Horace的意識才回籠,不知不覺間他被放了下來。雖然還是保持着被綁的狀態,但至少他能好好地躺在床上了。
他猜男人應該是到這個部分就完結了他對那個女人的無情玩弄,他也知道男人沒有繼續下去——也就是玩死他——的意思,看來在一旁守候已久的紅酒是無法跟那個女人一樣用在他身上了,畢竟由直腸直接吸收酒精很容易會做成血液內酒精濃度太高而身亡,他還未捨得試。但看這樣子亦似乎沒有就此放過他的意味。
他是殺人犯。他知道。
男人輕撫着他的髮絲,憐惜地看着他失神的臉,抬起他的頭讓他的視線對焦到他的臉上,對着他喊了一句無聲的,「Horace」。
他是有嚴重精神問題的殺人狂。他知道。
Horace張開了嘴,想說些甚麼似的,卻又甚麼都說不出口。
因為他,是他的律師。
男人很有默契地沒有讓他難堪,他解開了褲鏈,拉下了貼身內褲,把自己已半勃起的性器遞到Horace面前。
是即使有再多證據,也能讓他逃離所有控罪的律師。
他順從地將嘴巴開得更大,含了進去。
「Horace。」
他應着聲音向上望去,隨即撞了碧綠色的眼眸裡。他想笑,因為他也是。
「我知道。」
然後就接喪屍女王的正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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