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她說話。
只好用力收緊我的手臂,剛好她抵抗的雙手抵住我的胸膛,瞬間拉進距離後就無法動彈,一手抓著她的後腦勺,吻不停歇,深怕她搖頭掙扎,強放入了舌頭,吻不停歇。
不能讓她說話,是我唯一的念頭,可是任何思考跟口中薄荷糖味道和她身上的玫瑰淡香一樣抓不住,只剩下不知停止的吻。
感覺胸口抵抗的力道已經消失,腦中完全一片空白,我不覺地放鬆了力道,她的雙手掛上了我的脖子,原本扣住她頭的右手也不自覺往下挪移,急迫地找到了衣服的邊界,又往上解開了胸罩,這個舉動似乎讓她回復清醒,感覺到她微微一震,在她推開之前,往胸前摸了一把,好軟!
我需要⋯呼吸,好容易分開只剩下彼此的粗喘聲,那淡淡的薄荷味也只剩下口水的味道,
講台太高,後面黑板的板溝太煩人,我把她推往台下的課桌,因為高度差,我們幾乎是跌上去,幸好是六人合用的大桌,又開出一陣愈發狂亂的吻,怎麼⋯才⋯能⋯停下⋯。
只剩下喘息,我猶豫著,她卻開始解開我的皮帶,被給予了勇氣,我忙亂慌張地脱卻彼此的上衣。
「世⋯外⋯啊、啊⋯桃園⋯阿」突然,教室外傳來響動的流水聲,眼角餘光似乎瞄到桃樹成蔭,我甚至沒轉頭看窗外的景致,連水聲也被親吻聲給壓過,與世無爭的武陵人在我身下吧。
場景不知何時轉換回來。
我們親吻到樹蔭拉長,原沒有陰影的中庭可以路過而不需遮擋太陽。
我到底做了什麼?或是幹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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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楓,你覺得我幾歲?」我兀自發愣,何時她已衣裝完備,那右嘴角微微上揚的邪笑,怎麼可以這麼好看,我快速地又吻了上去,快忘記我原本的目的,純粹是太好看,我可能中邪了,她倒不拒絕,感覺得到嘴唇輕微的迎了上來。
「你知道倩女幽魂裡的黑山老妖嗎?明天要來上課喔,謝謝招待。」媚笑才是最惡毒的咒術,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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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了魂地躺在桌上,背其實有點痛,我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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