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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 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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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不能見到最後一面的你,你的人生雖短暫卻如同煙花般燦爛。
我仍舊在黃道面上追逐著你的身影,即使距離不曾靠近一顆原子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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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然是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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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上落下的雨,降落到了這座城市,從高樓大廈的玻璃溜到流到店家的屋頂接著是樹梢的末端最後掉落到地面上。雨已經佔領這座城市好幾天,雨天雖然不方便卻也帶來一陣涼意。他只要經過騎樓時都會停駐看著空蕩蕩的街道,快下雨時跑走到外頭呼吸著被地面蒸發的雨水味或坐在宿舍陽台邊抽著菸看著一大片的都市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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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就很喜歡雨天,這難以言喻,從有記憶時常常記得很喜歡聽著雨聲睡午覺,不管是滴答滴答的雨聲或是溪哩嘩啦的大雨,只要聽著聽心情跟呼吸都會隨之平穩下來,進入夢鄉。
拉回現實,他準備要去旅行。
他跟父親借來一輛車子,一台超過二十年的豐田老車,雖然車子年紀大了但經常性的保養所以馬力還算可以。至少能應付接下來的旅行,準備好數天的衣褲、零食、衛浴品跟一箱的釣魚組,關上後車廂、發動著引擎,就準備離開這城市。
打開車子裡頭芳香劑的味道撲鼻而來,但坐在駕駛座上卻又種熟悉的感覺,從他有記憶以來車上的味道就幾乎沒有在變過。都已經是大人了,但他的心情卻又像是要去戶外教學的小孩子般,激烈的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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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動引擎後車子駛出熟悉的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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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鄉也不過才半個月的事情而已,之前的他還在外地上班,開到以前會經過的大馬路上時,行人變得稀少,騎車摩托車的人也紛紛穿上雨衣,各式顏色和材料的雨衣出現,從一件十塊的輕便雨衣到能重複穿的雨衣都有,馬路上頓時變得繽紛起來。
他想幾個禮拜前他也是其中的一員,常常擔心遲到所以拼命地想辦法去上班,如果騎到一半遇到雨天時他大概會在心中罵聲髒話後,乖乖穿上雨衣後接受老天的祝福。這時的他是坐在車上的人了,即便下雨就只要在車上乖乖看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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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內他開著冷氣,有點冷但不用關掉的程度,車子內播著不知名的廣播電台的音樂,有時他也覺得這樣也不錯,不能決定聽甚麼的權利,只能任著它撥歌,它撥什麼就得聽著什麼,偶而也會聽到意外不錯的歌。看著外的風景,雨刷動得比平常還要快,甚至都聽得到聲音。看著馬路上寥寥可數的人們,都加速的穿越馬路口,沒有人想在這大雨的天氣裡在戶外多待一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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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車門被人敲了一下,應該是賣玉蘭花的,他不想理會索性繼續看著前方當作是聽音樂沒聽不到。沒幾秒,又不死心地敲了第二下後,他還是決定繼續裝死,原本以為會死心離開。
結果,她敲了第三次,他嘆了口氣打開窗戶要拒絕她時,沒想到看到的不是拿著花的婦人。
而是一位上半身被淋濕的女學生。
「請問你能綁架我嗎?」
這是她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不曉得是雨天對少女有加分效果,但他呆滯著看著對方。
車子繼續行駛在路上,路上的車子快速地穿過路口。車上的冷氣開始有點冷,他的身旁坐著一位女高中生,她在五分鐘前說要拜託綁架她,他當下腦袋都慌了,回神過後發現副駕駛座上坐著一位女高中生,頭上還有著我給她的毛巾。他本能的紅燈停綠燈行,出發時踩著離合器、打檔跟踩油門出發。現在的他有幾種選擇,一個是帶她到警局,但一位中年男子帶著一位穿著高中制服的女生進警局怎麼想都會被誤會成綁架她的;另一個是把她丟到路邊,但現在正在下雨要是把她丟到路邊,但身為男人直接讓人下車,一定會被誤會,何況他還穿著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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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那個選項都不是。
從剛剛讓她上車開始,他跟她沒有再說話,但他決定先試第一個方法。
「需要帶妳去……」
「警局嗎?」她開口說著。
「那我會說你剛剛要綁架我,我會說我爸是警察你才帶我來的。」她低著頭看著手機,沒有要看他的意思。
那目前的方法就是把她放到超商之類的地方,一來她可以躲雨也有東西可以買,放她下車也不至於被誤會。
轉角處有間超商可以放她下車,把她放下車就可以繼續著旅行了。他打好方向燈準備停靠。
「你要是放我在超商下車我會大喊有綁架犯的。」
他馬上左切回車道上,想當然被後方的車子逼喇叭。
「大叔開車要小心一點。」她繼續看著手機。
「我才三十一好嗎。」
「那也不就是大叔了?」
現在學生真的很欠揍。
「那妳要怎麼辦」他說著,「妳現在不知道我是誰,妳怎麼保證我不會真的綁架妳?」
「你沒那個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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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妳身上那件衣服我知道是水式高中的衣服,我等等就送你回學校。」
「你怎麼知道的?」她訝異地的臉完全寫在臉上。
「我也是那裏畢業的。」
「那看來我找到了。」她小聲說著。
「什麼?」
「算我認輸,但到高中前聽我說一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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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逃離這城市。」
「考試壓力大嗎?」
「也是。」
「還有其他的煩惱?」這年紀特有的煩惱,不是友情、愛情再來就是課業了。
「我討厭身邊的一切。」她低著頭,雙手抱著自己。
聽起來像是青春期特有的煩惱,對他們而言還沒有社會賦予的壓力跟期待,要面對的只有考試、父母跟同學這些會伴隨自己的人們,沒有上司的壓力、同事間的競爭跟勾心鬥角跟金錢的的壓力。校園生活跟家庭構築了他們的一切。
她的眼神卻不一樣,彷彿在說著對生活周遭的一切感到厭煩。他看著眼前這位女孩,側臉意外的好看,雨滴讓髮尾黏住,胸前的起伏也同齡的巨大許多。身體也因溫度太低而瑟瑟發抖,此時更能體會到何謂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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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討厭我自己。」他拉下窗戶,自顧自地點起菸。
「我討厭著現在的自己,從哪個年紀都是如此,沒有人會滿足現在的自己,我們唯一期待的只有未來的自己。」
「好,到了。」車子剛好到高中口門前。
「那現在的我想要逃離這一切,你不也是嗎,大叔。」
「妳在說什麼,我哪有……」
「這個時間點出門玩很奇怪,後頭還放著行李跟攜帶式冰箱感覺就不是去工作的樣子。」美少女淡淡說著。「大叔,也帶我走。」
「妳在說什麼我當然……」
突然,我的車窗被敲了幾下,一位身穿螢光背心的人指著要我離開門口前,我把車子開到旁邊的人行道旁。
「不然,大叔我讓你睡一次如何,作為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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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對成年人說這種話,哪次被下手了妳沒機會逃的。」
他剛說完,少女的手緩緩抓住他的手,隨著她的引導下手抓住她的右胸,她的雙手壓住著,雖然被布料擋著,但手掌還是感受到胸部的柔軟。
「都這樣了,我是認真的。」她漲紅著臉說著
「妳以前有做過嗎? 」
「有,但不是很愉快。」
是男人就會幻想過跟高中生做的場景,以前網路上就有這麼一句話,男生不管到幾歲都喜歡高中生。從影片到漫畫,各類的劇情滿足也提供男生幻想的空間。有一瞬間 ,他真的有想衝上去的衝動
少女突然鬆開手,摸向他的褲襠。
「都這樣了,大叔也真是好色。」
他及時縮回手拚死擋住褲襠,由於穿淺色的卡其短褲,連升旗時都很明顯。
「是男人就會的。」他急忙解釋著。
「我是要去旅行的但只有我一個人,一路上我的路線都是隨機移動的沒有固定路線,想睡就睡得想走就走,可能要吃泡麵或少一個一兩餐的,這台車子不接受有公主病的人,妳不怕我對妳怎樣嗎?」
這是對少女的恐嚇,如果她是一般高中生應該會擔心就放棄……
「都好。」她看著前方,「只要能離開這裡就好。」
美少女的眼神,沒有著高中該有的閃爍。
「妳不打電話給父母嗎?」
「他們不會在意的。」
「我先說,旅途之中跟結束後不准陷害我。」
「好。」
他打了個方向燈,開一段路後上開上高速公路。
這趟旅途又多了一位高中生。
似乎有些驚喜在裡頭,他暗自在裡頭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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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高中生都這麼開放的嗎?
「大叔。」
「怎麼了?」
「比我男友的還大。」
「幹,閉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