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算是物質不欠缺的人吧!雖然內人老是說我是土豪,不過,我真都不算很有錢。有一個小公寓,也有代步的汽車,然後沒有了。錢我都歸內人管,但她除了生活開銷和她的遊戲,基本上不怎麼花我的錢,所以每年都去好幾轉旅行也是常事。
啊!說遠了,嗯⋯⋯你們叫我丞吧!內人,呵呵,她有個和她不太合的名字,她叫和靜,我喜歡叫她靜,她每每聽到都會瞪我,但又拿我沒辦法。
我和靜相識是個很奇怪的原因。靜她是做婚介所的,而剛好她那時接了我其中一個朋友,然後介紹了她覺得適合的男人給我朋友。
其實這看上去沒什麼大不了,但其實問題很大,因為我那朋友,是哥兒們,大老爺們的三十多還沒成親,家裹都已經放金口男的女的,只要是個人就可以,可哥兒們他沒什麼人緣,最後由他媽媽的朋友介紹來到婚介所。
而剛好接我這位老哥單子的人就是靜。聽我那哥們說,靜接了單子後問了他很多問題,像是覺得自己喜歡什人?男的有哪些,女的有哪些?欣賞怎樣的人?希望另一半偏向怎樣的等等⋯雖然說也會下意識覺得婚介所不靠譜,但總比沒方向好的多,而且靜很細心的問了很多很多問題。
兄弟呆在家一個多月後才有聽到靜說有人選適合,問他要不要約見見。我那位兄弟就想好吧!試一試!以前交往過的女人分手理由千奇百怪,但都說他太小孩子,沒長大。他想不通,明明自己都那麼努力了,那麼盡心的寵。
後來靜告訴我哥們是一個下午茶的時間去見個面,我那位老兄約我陪他去見相親對象,然後我們見到靜身邊有個一米八五的壯漢。我們以為會是相親者的家屬,過來陪著相親家的人過來,就當我們思考要不要等對方進來才坐下這顯得會較為輕鬆點時,靜拍了拍他身邊的壯漢然後退後一步,壯漢看了看靜,吸了口氣看向我那位兄弟,發出那低沉略沙啞的聲音「您好白珏先生,我叫康友材,是今天和你相親的對象。我知道您一時間會比較難接受,但可否就當是喝杯茶認識新朋友如何?」
康有材說話很巧妙,而靜又在這時把還在懵的白珏按去座位,跟康有材耳邊說了幾句就拉著我走了出去。其行動之迅速和那純熟的手法我也為之讚嘆不已,但重點⋯⋯
「和靜小姐,我想你能放手嗎?」
和靜頭也不回頭,繼續拉著我走的說「不行,你在會礙事。」
「我能礙什麼事?」我用力的站穩,但和靜不顧儀態的拉,倒真的把我小小小小的拉動。
「你一看就是個直男,直男觀感世界崩潰!你朋友又是個沒太大主見的,你呆在那,好事也成壞事!」
「啊?直男怎麼了?白珏從來沒喜歡過男的!」
「他又沒試過!而且他耳軟又信任你,你否定那我拉的這門婚事就得催了!」
「那你又怎麼確定這事成?」
「誰說我確定?我又不是月老,更不是丘比特。我只是人,不是神,但人有人能做的事,我的職業有我們的能耐。有人窮盡一生只為那一紙之諾,有人則對那一紙之諾棄如敝屣。而我們,不過是希望佳偶天成,而不是業障繁生。或許你不信,但我自問,我所做的只是想讓我的顧客下半輩子和對的人相伴的走。」
然後我就默言了。因為我反駁不了靜,而且那時的靜那神態,那表情深深吸引了我。不過我們開始并不順利,因為靜根本不信我在追求她,後來要不是我說了句話,她才改變態度。不過怎也說,現在的我很幸福,沒比這幸福的了。
「你給那麼多人幸福,而我只想給你一個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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